我在没有告诉顾城和他的白月光的情况下做了心脏移植。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的时候,我正躺在一个海滩岛上悠闲地晒太阳。
直到有一天,顾成发现我的骨灰盒里装满了奶粉。
啊哦,我翻车了。
当我七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我有一个不朽的身体。
我酗酒的父亲喝得太多,一次又一次地把空瓶子砸在我头上,直到玻璃瓶碎了一地。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体内的血液在一点一点地干涸,这让我冷得发抖。
但是当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我的全身充满了一股暖流。在生死线上,我的身体复活了。
所以当徐温柔地要求我把我的心给她。我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只是一颗心。反正我死不了,我可以救一个人。为什么不呢?
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感觉麻醉剂慢慢推进来,意识逐渐变得混乱。
但那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顾城。
我十八岁在酒吧工作时认识了他。
爸爸去世后,我不得不利用寒暑假打工挣钱。为了弥补足够的生活费,我来到酒吧当服务员。
这里虽然鱼龙混杂,但是工资高,是唯一能在暑假结束前攒够生活费的工作。
那天晚上,顾城喝醉了,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我要打包你。”
我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我的果断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大吃一惊,包括顾成。
没有人会因为钱而吃亏,更何况想包我的金主还是一个年轻英俊富有的金。
这笔交易看起来像是我利用了它。
那天晚上,他带我回到市中心的大公寓。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么大的房子。
我没有抑制住好奇心,环顾四周,但这个不起眼的动作引起了顾城的皱眉。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四年。”
“失踪,名字挺别致的。”
我假装尴尬,笑了笑,试图表现出一个俘虏应该有的态度。
“把卡号给我。以后我会定期用这张卡赚钱。我来之前会提前通知你。白天这里有阿姨。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对你的阿姨说。”
“我喜欢钢琴音乐。你每周要上两节钢琴课。一个月后我会来检查结果。如果失败了,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他一字一句,有条不紊地说。
有大房子住,不用担心学费和生活费,甚至还有免费的钢琴课,我说我很幸运。
现在问顾成,他不会失望的。
在他离开之前,他又看了我一眼,但他的眼睛是透过我看着其他人。
但是这些,我不在乎。
就这样,我跟着顾三年三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我看着卡里的平衡,渐渐地我有了死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