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璇没有开口,就像惩罚一样低下了头,在她已经没有好的锁骨上咬了一口,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前面的牙印上,婠整个人都疼得伸直了。
“陛下……”
秦似乎听出了她声音里的求饶,他缓和了她的声音,又安抚地舔了两下:“你要知道,你不能做决定……”
话音一落,他突然又咬了下去,刚换了位置,但力比刚才更重,盛婠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龙袍,力把整块布料都皱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人松开嘴,用力扯开她的衣服,声音低沉地说:“……但我现在不想听这个。”
床上的窗帘被拉开了,蔡天喜看到这个姿势才知道今天这不是叫新贵妃来的,赶紧把宫中的人传出宫中的消息,他们都守在门外。
盛婠她在床上总是很安静,但今天秦轩显然不想让她得到她想要的。那人隔着门故意压低了声音
“张开嘴喊我。”
“……”
“不想离开皇宫去滇南吗?”
带着牙印的樱桃嘴唇被迫松开,声音沙哑:“陛下,陛下……”
“求你了,喊这些没用。”
“……”
“你不明白吗?”
施加在身体上的力突然加大了,生婠抓着身边的被子,颤抖着说:“求求你……”
“你是这么问的吗?”秦璇扯了扯嘴角,声音突然变冷,“没有诚意,老老实实接受吧!”
房间里的喧闹声变得嘈杂起来,蔡天喜垂下眉毛,假装什么也没听见,直到月亮已是正午,厅里要热水,他慌忙叫仆人进去伺候。
后堂人声鼎鼎,正厅门生婠独自扶着门框,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秦璇不知道是什么疯了,比昨天更厉害,一天两夜不能好好休息,双腿发软,当她跨过门槛时,脚绊了一下,直直地摔在地上。
她探出身子,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看见蔡天喜站在门外。
“…Dadori。”
蔡天喜扶着她出了门,默默地叹了口气:“姑娘不要争这一刻的气,今天就要被皇上留在千元殿了,以后的日子只怕难。”
盛婠忍不住苦笑,何姿离开秦轩,很明显他自己并不想叫新贵妃。
但外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只知道,当新公主进入皇宫,所有人都在等待赢得大奖时,她占据了龙床,狠狠地打了新公主的脸。
她可以想象,明天拂晓的时候,这四个主人会多么恨她,也许真的是她的眼中钉。
也许是秦璇这两天折腾得太厉害了,也许是担心以后该怎么活,总之,这一夜生婠翻来覆去没睡好,第二天一睁眼,头就昏昏沉沉的,疼痛难当。
她强迫自己坐起来,当她抬头时,她看到窗外的天空是明亮的,早晨的时间可能已经过去了。
她急忙跑到地上,把拖鞋跑出来,顺手把衣服给身上套好,一边跑一边喊着伺候她的小侍女:“秀秀?”他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早上谁侍奉皇帝?但是到了清晨呢?他……”
她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一个熟悉的、笔直的身影正站在外面的大厅里,悠闲而随意地翻阅着书架上的书。
他显然早已出了晨,穿着一件深黑色绣金线的普通衣服,少了帝王的威严,却多了锐气和冷峻。
“陛下?”
她回去后赶紧向上帝敬礼:“奴隶太懒了,请皇帝惩罚吧。”
秦让她蹲下来,等她看完手里的那一页书,才漫不经心地说:“过来。”
盛婠不敢犹豫,垂下头慢慢走到他身边,却被一只滚烫的手卡在额头之间。
她吓了一跳,忍不住抬起头来。
“谁允许你看着我的眼睛?”
秦璇突然张口,手也从额头上抽了出来,一脸烦躁的冷冷的。
生婠垂下了眼睛,心里有些唾弃自己,知道秦璇被朝廷认可后,性格已经变了,偶尔的温柔还是会让她发脾气。
“奴隶越权了。”
秦璇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把手里的书递了过来:“她虽然是贵家闺女,但宫中的规矩毕竟不一样,生婠闺女能干的事多,把皇后教好。”
生婠僵住了,握着那只我摸了摸的手,好像烫手山芋。
昨天的卧房让她成了众矢之的,现在要做后宫之主所能做的事,她不敢与这四位主子结成死敌。
她的头皮刺痛:“陛下,后妃的遗嘱颁布后,各路政府都派教育母亲过去,而主人的兰馨心不该有……”
“你不明白我的话吗?”
秦轩轻轻地打断了她的话,虽然声音还是很温和,盛婠知道如果你再拒绝,他就会翻脸。
无奈之下,她只能叹了口气,同意道:“是的,奴隶要走了。”
秦轩还没等话音落下去,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
盛婠在椅子上揉着自己酸痛的头坐了下来,凝视着那个我统治的叹息,不见了晨间的小丫鬟秀秀偷偷跑了进来,一见盛婠起来,顿时吓僵了。
生婠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你早上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