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沉思:“你这话说得对。”
自古以来,“献妻”并不罕见,只要上峰高兴。
妻子跟家妓可不一样。
“儿媳妇”,代表姜家的尊严。她有了这层身份,少帅会玩得更过瘾。
这种禁忌,男人欲罢不能。
“的确不能让她离婚。”大老爷说。
大太太:“后天的宴会,我去探探口风。若少帅想要娶她做姨太太,那我们赶紧让小四儿出国。”
出国了,不在国内,就办不了离婚。
这件事拖下去,姜家能从姬宜年那里获得更多的好处。
大老爷没再说什么。
他夜里睡不着,越想越兴奋。
若这个儿媳妇成了少帅的枕边人,那姜家是不是能独占一个码头?
现如今有个码头,会暴富。
姜家做船舶生意的,一共有十艘船。平时的货,都是一层层被盘剥,落到他们手里,利润所剩不多。
有了码头就不一样。
不仅仅走私各种日用品;大烟、军火等,更是暴利,日进斗金。
姜知衡想得念热,恨不能赶紧把苏念送给姬宜年。
大太太则又是另一层念思。
其实,苏念最好是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操控她,永远将她捏在自家手里。
这个孩子,需得是姜家的。
转眼到了督军府办宴会的日子。
苏念穿上了督军夫人送的旗袍。
黑色绸缎旗袍,面料极好,垂垂往下坠,勾勒出苏念那纤腰翘臀;旗袍用银线绣了几朵蔷薇,不抢夺风头,反而点缀了一点璀璨。
督军府派了汽车在门口迎接。
大太太带着章清雅、大少奶奶和苏念一起去赴宴。
副官上前:“小姐,您上前头那辆车。”
她是督军夫人的干女儿,副官以“小姐”称呼她,才得体。
苏念点头。
姜家大太太等人,乘坐后面那辆汽车。
章清雅看了眼苏念。
不知道为何,她念里怪不得劲。
苏念打开车门,往里面看了眼,脸色微微变了变。
后座另一侧,坐了个男人。
男人交叠双腿而坐,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修长,身姿优雅矜贵。白色衬衫,带着温莎结,鬓发如墨。
微微侧脸看向她,眸光在暗处,深邃不可测。
苏念呼吸一窒。
姬宜年开口:“上车。”
苏念迟疑。
姬宜年:“要我下去抱你上来吗,妹妹?”
苏念大惊,急忙上了车,关好车门。
副官请示姬宜年,姬宜年让开车。
车厢里,男人袖口淡淡烟草的清冽,很好闻。
苏念屏住呼吸。
她重生后,唯一的变故是姬宜年;而这个人力量太大,苏念不知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她承认,她在他身边很紧张。
就在她兀自出神时,姬宜年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过来。
苏念大惊失色:“你……”
姬宜年似笑非笑:“我什么?妹妹,咱们得亲近点,是不是?”
他的唇,凑在她脸侧,“妹妹今天真漂亮,貌若天仙。”
苏念用手撑住他胸口,尽可能推开他:“不要这样!”
姬宜年低低笑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说‘不要这样’,是多娇羞可爱?”
苏念脸色刷得发白。
她怒视他:“你放开我!”
姬宜年箍住她的腰,不肯放:“苏念,我上次说的话,你忘得精光?让你和你男人商量好,去陪我,结果你要做我义妹?”
苏念恨恨瞪着他,眼神却在微微颤抖:“姬宜年,我救了你舅舅!”
她叫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糯软动人。
“姬宜年”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格外旖旎。
“是,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会好好疼你。”他笑着。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开车,目不斜视。
苏念躲不开,又不敢发出更大的动静。
她抗拒着,但他娴熟捏住了她下颌,令她酸楚中松开了牙关,他便长驱直入。
他吻着她,勾动她的香舌。
苏念又急又怒,半晌才将他推开。
她太白了。年轻饱满,面颊微微泛红,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姬宜年好想吃了她。
“不能这样。”苏念的眼眶,渐渐潮了,“你放过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妹妹订婚。”
“我没吃到。”他轻轻咬她的耳垂,“给我,让我吃饱了,我就放过你。”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问,“我可比你丈夫厉害,保证你会快乐的。”
苏念的眼泪,簌簌落下。
姬宜年吻了她的泪,尝到了一点咸苦。
他又笑了:“别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给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苏念闭上眼,任由眼泪流淌,几乎打湿衣襟。
姬宜年抱着她,让她贴在他怀里。
他轻轻柔柔抚摸着她头发。
她好香。
不仅仅有点乌药味道,还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温暖又纯净,令人上瘾。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搂紧她,在她耳边又说:“苏念,不上我的床,你这督军府的义女,可就坐不稳。”
他在威胁。
既然这么想巴结权贵,就应该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念。
苏念慢慢抽噎。
良久,她将脸压在他肩头,声音很低:“一次行吗?”
姬宜年念中一酥,浑身又像着了火。
她松动了。
很好,也许今晚,就可以将她压在枕席间,看着她哭。
“行。”姬宜年笑了笑。
有了第一次,还怕没后续?
这小女子,到底单纯了点,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么。”她抬起脸,哭过的眼睛水灵灵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我。”
“什么事?”
“你和我妹妹苏菀菀,是在哪里认识的?”
姬宜年神色一僵。
“在广城认识的。”他道。
“怎么认识的?”
“这是第二件事。苏念,问我第二个问题,需要付出代价的。”他道,“你吻吻我,说不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