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家以柠大大的完结力作《装看不见有理》火热来袭,,书中主人公是以柠五皇子,小说故事简述是:我失明了,又恢复了。但每晚来我房间的杀手并不知道。我只能装瞎,看着他露出八块腹肌。批判的眼泪,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对于一个大 sai 迷来讲,什么最痛苦?
那就是耳边听着男人沐浴的哗哗水声,眼睛却隔着厚厚的屏风什么都看不到。
我试图告诉自己,男女授受不亲,要矜持。
但等我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到了屏风外,里面的水声警觉地停了。
我轻声开口:「杀手大哥,我会搓背。」
里面清冷干脆地回绝:「不用。」
我坚持,「没关系的,我又看不见。」
屏风后默了一瞬,似在思考。
「进来。」
我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欢喜,眼神装作没有丝毫焦距地摸索着走到浴桶旁。
此时男人虽背对着我,但能看出他依旧带着银白的面具。
即便是对着一个瞎子,戒备心也很重。
浴室热气蔓延,他满头青丝披下,莫名的诱人。
我借着为他擦拭的机会,大饱了眼福。
啧啧啧,真光溜啊!
除了右边蝴蝶骨处有一个烙印似的痕迹以外,其余都很完美。
我不敢看太久,毕竟他还不知道我眼睛恢复了。
在他睁眼之前,我的眼神变回了没有焦距,试探着往他身上轻撩热水。
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还是色从胆边生。
我的手指非常不小心地划过他的胸前。
我俩俱是一僵,呆愣在了原地。
寂静,是今晚的主旋律。
下一刻,杀手大哥身子猛地往后退。
动作大得崩了我一脸水。
我咽了咽口水,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脸对着他问道:「杀手大哥,你是上火起痘痘了吗?」
我叫夏以柠,是个五品言官家的庶女。
姨娘死得早,嫡母连带着姐姐,弟弟都不待见我。
两年前,五岁的弟弟夏弋初狠狠地推了我一下。
后脑勺磕在了桌角,导致我双目失明。
谈好的婚事也黄了。
我被安排在了最角落的院子里,身边只有一个小丫鬟伺候。
十天前的一个夜里,杀手大哥带着满身血腥突然闯入。
他本来是想杀我灭口的,但发现我是个瞎子后,便作罢。
只威胁我别说出去。
他好像在躲什么人,自那以后,他白天趴在梁上,晚上下来活动。
我们俩彼此井水不犯河水,是住在一个屋里的两个陌生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今日下午又被夏弋初那个混世魔王作弄。
推了个大跟头,后脑勺又磕了!
负负得正,我能看见了!
但我不敢说,一是怕他灭口,二是怕嫡母把我嫁出去。
我还没攒够离家出走的钱呢!
此时,我后脑勺隐隐作痛,刚要精准地去拿药膏,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我赶紧闭眼乱摸,怕他瞧出破绽。
杀手大哥在我身后站定,鼻尖全是他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
「在找什么?」
「消肿的药膏,后脑勺磕了个大包。」
我以为他问过就算了,直到大手抚上我的脑袋时,惹得我心下一颤。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他淡淡开口:「怎么弄得?」
这四个字,竟莫名让我生了几分委屈。
自从姨娘走后,再没有人问过我的伤痛。
我把事情的原委同他说了。
他嘲讽道:「窝囊。」
可第二天清早,夏弋初歇斯底里的惊恐叫声传了老远。
据说是被窝里躺了好几只硕大的死老鼠。
直接给他吓尿炕了!
我抬头无焦距地盯着屋顶,笑脸盈盈扬声道:「谢啦!」
今日是个艳阳天,我此时重见了光明,自然是要好好地看一看热闹的长街。
因着不知道内情,小丫鬟全程紧张地扶着我,生怕我被人撞了,或是脚下绊到了什么。
可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如脱缰的野马一般,从街头扫到街尾。
满载而归。
夜里,大家都睡了。
我趴在桌上对着白天买回来得好吃的咽口水,低声喃喃道:「东街的杏仁酥你吃吗?」
房梁上传来的声音清冷,「太甜。」
「那张家的猪肉脯呢?」
「太咸。」
「翡翠楼的东坡肉?」
「太腻。」
我腾地坐直身子,笑得灿烂,扬声道:「那这谢礼我都吃啦!」
话音刚落,杀手大哥从房梁轻巧落地,若不是我余光看得到,根本没有半分声响。
他看着桌上的东西,面具下的眼神满是嫌弃,「这也算是谢礼?」
我歪头天真地回,「怎么不算呢?」
杀手大哥:「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