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形容了一下,因为我对那个中年女人知道的很少,就在梦乐厅见过两次。
欧阳甜想了一会儿,“没什么印象,你要不等我回去问问?”
“好,那你有结果了告诉我一下。”我答道。
随后我便去倒了点红酒,算是睡前助眠,在我刚喝完的时候,欧阳甜的电话又过来了,我没想到速度竟然这么快!
“意意,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叫何晚娇,国外回来的,她老公是国外密斯集团的副总裁,这次回国好像是来投资开公司的,你认识她?”欧阳甜问我。
“不认识,我就是……之前和邓晶儿她们去听音乐会时见过她一次,她和我爸一个同事在一起坐着聊天,我有点好奇。”我这个解释算实话,又带了一点点隐瞒。
欧阳甜没有多想,和我闲聊几句后就去洗澡了。
我则是更加难以入眠,何晚娇的身份居然还挺不简单。
如果说林肯车后面的那个人真的是蔚蓝,那么蔚蓝是怎么认识这个女人的?
我脑子里有点乱,倒不是介意蔚蓝再度出现在A市,我甚至猜到了她不会甘心,一定会回来的,只要她还活着。
我只是觉得这次回来,她有了一个靠山的话,会掀起一些麻烦,我很烦去面对这些。
因为这个问题,我险些一夜没睡着,直到凌晨五点半,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到了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我接到了于一凡的电话。
“喂?”我迷迷糊糊地开口,“谁啊?”
“……”对面沉默了几秒,才响起于一凡清冽的嗓音,“你别告诉我你还在睡觉。”
“哦,于一凡啊,嗯嗯,我在睡觉,怎么了?”我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说话也是含糊不清,忽然我想到了托他找妇产科医生的事情,顿时清醒了起来,“起来了起来了!就是上午又困了,眯了一会儿!”
当医生的估计都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自己作息健康,就苛求别人也作息正常,看不惯别人不健康的生活方式。
我发现于一凡是有点这个倾向的。
“今天下午有没有空,我约了一个资深的妇产医生,你可以去看看。”于一凡果然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说给我找就给我找。
我心里一阵激动,“好,有空,你说是哪家医院,哪个医生!”
“都发给你了,你确定是刚才才眯了一会儿?”于一凡满是怀疑,“我八点左右发给你的。”
言出必行的男人都有点较真呢,我干笑一声,“我先看看信息。”
挂了电话后我火速看了一下微信,于一凡不仅给我发了信息,还给我打了语音电话,我没接到而已。
刚才那个谎真是毫无意义。
确定了时间地点和医生身份后,我便起床简单地冲了个澡,换好衣服下楼吃饭,我爸妈此时都不在家,应该各忙各的去了。
但是我妈很贴心地将早餐做好了,只需要我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
现在离下午还有点时间,我干脆查了一下何晚娇的信息,有了她的全名,还是能查到一点点资料的,主要是外网的资料。
这一查,让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何晚娇是二婚嫁给了密斯集团的副总艾布纳,这个年纪了两人也不可能有孩子,所以她找了一个干女儿,这件事还上过新闻,而那个干女儿就是蔚蓝。
我看新闻上她们仅有的一张合照,有种做梦的感觉。
蔚蓝果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在那样的绝路之下还能逢生,并且跨越了阶层,靠着何晚娇直接就成了所谓的富家千金,虽然是认的,但是何晚娇对她十分宠爱,媒体报道,在确立母女关系的那一天,何晚娇就送了蔚蓝一套别墅和一套价值五百万的珠宝。
至此我基本可以确定,何晚娇那辆林肯车后面的女人,就是蔚蓝。
我关了网页,心情不太好,但是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可能直接去找蔚蓝麻烦。
到了一点左右,我驾车出发赶往于一凡说的那家医院,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后,我得到的结果很不好,几乎是让我感到绝望。
“沈小姐,几率真的很渺茫啊!”
这句话让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走廊上,久久不能回神。
“妈,我说了我没事嘛!您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啦!”这时,我猛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嗓音,甜美可人,带着撒娇的味道。
我扭头,蔚蓝挽着何晚娇的胳膊站在不远处,停了下来。
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见,她更瘦了几分,但是气质依旧清纯可人,身上的衣服从平价品牌换成了奢侈品牌,更有质感,衬得她娇美漂亮。
何晚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蔚蓝,脸上挂着那种让人莫名不舒服的笑容,“蓝蓝,怎么了?你认识这位小姐?”
“妈,她是我的朋友呢,我遇到您之前,她一直都很‘照顾’我!”说到照顾这个词,蔚蓝特地加重了语气。
“是吗?那你回国了得好好感谢人家,知道吗?”何晚娇更是话里有话。
我将手里的检查结果折好塞进了包里,此时我心情本就不好,即使心里对于蔚蓝和何晚娇的出现感到震惊烦躁,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我不是上帝,控制不了她们的人身自由。
所以我眼不见为净,直接起身准备离开,可是蔚蓝追了上来,她身上有一种熟悉的香水味,还是以前我给刘娥带的礼物,她送给过蔚蓝。
果然是我无法理解的行为,蔚蓝直到现在还在用同一款香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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