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萧伊染绷着一张小脸惊慌的喊道。
从昨晚到今早发生的事够意外够吓人了,这老叔叔还继续胡说,她不要听,她要回家!
“回娘家自然是要回的,可是。”
秦管家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
别墅二楼,男人身长如玉的立在窗口,眸间黑绸缎随风飘曳。
“夫人要回门,不应该等等先生一起吗?”
萧伊染深深的呼吸了口气。
回哪门子鬼门啊。
她一定是进入传-销-窝了,回门这种胡话都敢拉。
她要回家,她要找爸爸,她去问要个明白。
“秦叔,我娶夫人,自然是用来宠的。”秦管家耳边蓝牙亮了一下,傅言琛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她想做什么,自然随她。”
他站在窗口目送着她离开,看着她闯入偌大的庭院,小白兔一样无措,看着她跟管家秦正明说话,小表情是苦着的。
那样子,似乎随时都会哭。
昨个晚上,她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开始疼了哭,后来舒服了也哭,事后睡着了梦里也是抖着长睫毛哭。
她就是个小哭包。
他怎么舍得她哭,她要干什么他就让她做什么,她要星星绝不给月亮,除了--
和他在一起时。
毕竟,那个时候的哭和笑,那种声音是不好界定的。
这点可以例外。
他也喜欢。
秦管家连忙让开身体,“夫人,我为您派车。”
萧伊染摇了摇头。
她的新生活猝不及防的开始了,她好像真的成了某个男人的女人,可是,她一无所知,她不能接受。
房间内,医生在为傅言琛的眼睛上药,“爷,恭喜,您的眼睛好了,以后不用戴这块布了!”
傅琛沉吟片刻,“戴上吧。”
那只小白兔,果然是他的福宝宝,刚一出现,他的眼睛就好了。
一个晚上的锻炼,让他就像是修炼的高手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神奇。
她那么害羞那么爱哭,等下次相见,她见他的眼睛好了,吓到她怎么办?
她害羞的总是藏到被子里多麻烦?
他命令,“秦叔,备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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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伊染失魂落魄走在回家的路上,身体异样感越来越剧烈。
昨晚她绝对不是吃大餐了,她一定是去地狱历练了。
哪哪都疼,特别是....
每走一步路,好疼。
呜呜,那个瞎子好过分,都不懂怜香惜玉的。
萧伊染扶着墙根蹲了下来,抱紧自己,强忍了一路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从奢华庄园到萧家,她走了好多好长时间的路,脚丫儿都磨出泡了,好疼。
萧家的大门就在眼前,可她却没勇气进去了。
里面张灯结彩,佣人们身影忙碌,一件件的礼品正在往里面抬。
这些礼品,是萧家卖她得来的吗?
就因为她是萧家不讨喜的一个女儿?
出嫁都这么不体面?还靠坑蒙拐骗的?还大晚上的?
“爸,伊染今天会回门吗?那个傅老先生会跟着来吗?”萧幼蓝的声音响起,亲热的抱着萧熊的胳膊转动脑袋四处探望。
“来不来的有什么关系,钱到了就行。”萧熊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开心,看着抬进来大批礼品脸上更是开了花,“有了钱,我们萧家就活了!”
再说,让一个六十岁老阎王叫他这个不到五十的小年轻岳丈?他是不敢想象的。
“爸,听说傅老先生年轻时纵欲过度身体早就不行了,他今年都六十了,你说伊染她会不会被折磨的很惨啊!”
萧幼蓝忍不住再问,声音里难以掩饰的兴奋。
想一想那妖精一样的女人在一个变态老男人的鞭子下被抽到扭曲,就特别解气。
萧家三姐妹,从来都是她长的最好看,凭什么萧伊染可以夺走了她所有的光芒。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萧胸威严道,“爸有钱了就是要好好为你铺路,就是要你嫁入豪门的,以后不要说这种肮话!”
“我就是好奇嘛。”萧幼蓝撒娇,一双眸子仍旧转个不停,“爸,要不是我,你哪能这么顺利的把她送出去!她那死心眼死脑筋,还真打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程勇结婚呢!”
“你确实是爸的小棉袄。”萧熊满意的捏了捏萧的腰肢,“记住,那个程勇,在一起玩玩就罢了。”
“我知道了,爸。”萧幼蓝不好意思的扭动了一下,看了一眼来来往往的佣人。
这些佣人是傅家派来送回门礼的,一个个低着头,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只是可惜了。”
萧熊,“嗯?”
“我们给她喝的东西是可以让她取悦傅老先生,只是没有记忆,太可惜了。”萧幼蓝说道。
万事万物就这样,有得必有失。
她真想让萧伊染清醒的,这样萧伊染就能知道自己失态时多下贱,还能深切的体会被老变态折磨的痛苦!
不然一天天的,装清纯跟圣女似的!
她看着就来气!
萧伊染缓缓从墙角站起来。
原来萧熊伙同萧幼蓝把她卖了。
昨晚被绿和暂时性没意识,都是他们干的。
萧幼蓝发现了她,旋即责问,“伊染,你怎么在这里?”
萧伊染一双柳叶细眉含满风情,睫若蝶翼扑闪,鼻梁小巧,唇若樱桃。
任谁看了也是挪不开眼。
加上一头柔顺的长发胡乱的挽成丸子头,慌乱而俏皮的给她增添了几分事后的妩媚。
特别是她扶着墙根无力站起来的模样,带着几分委屈,那双杏眸,此刻更是蓄满水雾,未语已含情。
萧熊呆滞了一下。
萧幼蓝从里面看到不属于父亲该有的情绪。
她不由拳头一紧。
贱人,看她那时时刻刻想勾搭男人的死样!
昨晚怎么就没死在傅老头那儿!
不是说傅老头不行吗?
经过一夜,她不应该被折磨的遍体鞭子伤满身蜡烛油吗?
为什么现在她看起来比做少女时,更好看更有味道了?
那份慵懒那份如秋天的麦子一样要炸裂的饱满,只有优秀男人注入能量才拥有的样子?
看了萧熊都直了眼?
“天啊,你不会给傅老先生戴绿帽子了吧!”萧幼蓝吃惊的喊。
萧幼蓝一边喊一边小心的看向忙碌的佣人。
那可是傅家的人。
听到的人,都懂的。
会有人做传话筒的。
萧伊染哭了。
没有人问她昨夜过的怎样,没有人管她死活,有的只是质问和污蔑。
“为什么?”她的眼泪里是控诉。
有没有给那个什么傅老先生戴绿帽子她不知道,她知道的是,昨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人中极品,除了瞎,哪哪都不老。
各项生理指标年轻力壮傅害的很。
“萧幼蓝!你为什么要跟程勇在一起!既然你喜欢睡他,为什么还把他介绍给我!”
“还不是你蠢!”萧幼蓝不屑嗤笑。
光想着那傅家宫殿一样的庄园,哪怕守寡哪怕被弄死她也恨不得坐进去的。
可是,谁知道傅家点名要的是萧伊染。
这等好事竟然被一个贱胚子捡了,她很生气。
她每次生气都去睡萧伊染的男朋友程勇。
就那蠢货,两年了都没发现。
下雨天她让程勇给她送伞。
饿了她让成程勇给她送吃的。
甚至生理期,还都让程勇给她送姨妈巾。
就连这次来捉奸,也是她派人通知她的,不然这蠢货根本还发现不了。
她和萧熊趁机给她来了点神仙水,十二小时失忆那种,把她送给了傅老男人。
“你...”萧小白兔哪里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气的手都在抖。
“闭嘴!”萧熊斥责。
萧幼蓝嚣张的气焰收敛下来,但仍旧不屑的扣着指甲。
萧伊染问萧熊,“爸,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吗?你要将我卖给个老头?”
萧家三个姐妹,论年纪,长有萧幼蓝,嫩有萧有容,凭什么就是她萧伊染?
萧熊艰难的移开眼睛。
萧伊染身上种种迹象表明,昨晚她受到的是‘宠爱’而不是‘虐待’
都是过来人。
都懂。
“说,怎么回事?”萧熊也是不屑回答萧伊染的问题,开口便是威严的逼问。
虽然傅老头不行,但不代表他各方面都不行,按傅家的势力,要是萧伊染新婚夜就偷人被抓到--他整个萧家都的玩完。
“你怎么不死算了,还敢跑回来!”萧幼蓝跟着诅咒。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是你们陷害我,为什么要来逼问我?”萧伊染难受极了。
生在萧家,二十年了,她就像个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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