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想睡到自然醒来,享受来之不易的放松。
但没想到一大早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我睡眼惺忪地拿起手机,却发现是郑冀的妈妈打来的电话。
拿起电话,那该死的声音马上响起: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金吉儿。”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妈妈就像激流一样继续说:
“你记得提醒吉正,他大叔下周三过生日,别忘了提醒他回家。
“哦,顺便说一句,到时候不要喝酒,等你开车回来再说。”
我揉了揉额头:“妈妈,你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给郑姬?”
他妈妈自然地说:“哦,我怕吵醒他睡觉。他每天工作太累了,不能像你一样享受在家的快乐——”
他妈妈过去常这么说。
在母亲眼里,郑吉坐在外面的办公室里累得要死。
我在家做饭、洗漱、打扫卫生,照顾吉正的一日三餐,享受幸福。
那时候,我辞掉工作,呆在家里,我说好了,我会请保姆做家务。
结果,后脚郑吉告诉我,他不喜欢任何人进屋,这样我就可以自己做了,因为我在家无事可做。
我握紧手机,忍住怒火:
“对不起阿姨,你可能不知道。
“我和吉正离婚了。”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有照顾到吉征的母亲在那边大喊大叫。
结果,郑吉的电话又来了,天还没亮到晚上。
我把它捡起来,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回家吧,爸爸妈妈在这儿。”
我知道我的脾气会给我一个教训。
我直接拒绝了:“如果你有什么事要自己解决,我会以局外人的身份置身事外。”
“你父母也来了。”
他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黑屏,我叹了口气。
现在事情变大了,看来我躲不起来了。
好吧。
有些话我早就想说清楚了。
...
回到家,果然,纪征妈妈看着我,笑道:
“回来?
“哦,年轻人发脾气很正常。小江在家可能太闷了,还是出去玩玩好。”
“可是金吉儿,夫妻每三天就要两头吵架一次,吉正还要在这里打工养家。再说,你父母这么老了,你这么远还要麻烦他们飞到这里来有多难?”
我微微皱起眉头。
吉正的妈妈喜欢这个。表面上,他说话很有礼貌,但实际上他是一只微笑的老虎。
郑冀坐在沙发上,好像没听见似的。
一如既往。
我抑制住自己的失望,忍不住自嘲道:
是时候期待他为我说话了。
这怎么可能?
吉正的妈妈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一开始,她觉得郑姬的初恋太强烈了,无法控制,所以她被迫死去,不允许和她在一起。
然后我选择了我的父母是大学教授,我自己的条件很好,我的脾气很软。
我还记得当初上茶的时候,妈妈半天都没捡,而是教我以后要好好照顾郑姬。
她说他在外面工作不容易,却没有提到我已经离开家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和他一起工作。
后来,吉正的妈妈经常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妈妈很奇怪。他妈看不出我对吉正的好感。
事实上,我们结婚后过得很愉快。郑冀似乎想和我好好相处。我们还想去马尔代夫度蜜月。
结果被他妈妈知道后,他妈妈不得不跟着做。
我们不想带走她,她也不怎么说话。当吉正回家时,她总是擦眼泪,当他看到它的时候。
我们没办法。我们只能答应她和我们一起去。
那些日子应该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蜜月,但现在我不想回想,它是一个烂摊子。
他妈妈觉得我应该做郑姬的保姆,不需要和他有感情,好好照顾他的生活就好。
而她最可怕的是,她总是表面上微笑,然后在背后磨我。
比如我最讨厌芹菜。我觉得芹菜有一种奇怪的味道,所以我从来不在家做。
但是当他妈妈来的时候,她表面上说她会给我们做饭,让我休息一下,但是她每顿饭都会做芹菜。
每次我说我不喜欢,他妈妈都会自责,说她太老了,记不起来了。
然后他笑着给了我芹菜:
“小江,尝尝妈妈做的芹菜。它和外面不一样。很好吃。”
我吃不下,不吃好像不好。
我暗暗向纪征抱怨了好几次,他不耐烦地说:
“妈妈这么老了还要给你做饭。如果你不欣赏她,即使你说她的坏话,你觉得你这么合适吗?!”
或者季正夏天去上班的时候,他妈妈说空调遥控器找不到,空调也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