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祁越的气压真的太低了,导致刘朝一句话都不敢说。
到了饭店,刘朝早已经点好了菜。
不知道祁越怎么了,他似乎真的怕我被拐走。
刘朝给我剥虾,他把一盘虾拿走剥好甚至摆成花放到我面前。
刘朝给我夹菜,他直接收了我的碗筷,一口一口喂我。
以至于从餐厅走出去的时候,服务员说的都是祝我和祁越百年好合。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猜想,祁越总不能是在争风吃醋吧?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而刘朝看起来有些落寞,毕竟哪有和人约会,约会对象还被说和别人百年好合,于是我提议去游乐园玩。
其实在没来这之前,我压根没去过游乐园,小时候妈妈嫌里面的游乐设施太贵,没什么玩的必要,长大了也没了去的欲望。
在我每次想跟刘朝挨近一点时,祁越就会插在我们中间。
忍无可忍,于是我提议去玩密室。
我可是密室高能玩家,根本不怕,到时候带着刘朝把祁越甩掉。
他俩对我的抉择没有异议,于是我挑了一个最恐怖的密室。
我们被蒙上眼睛进去,里面是一个全黑的密闭环境。
不一会儿就传来声响,是一个拿着大锯子的怪物 NPC,我抓着刘朝就往怪物的反方向跑。
我俩跑进一间屋子的柜子里躲起来。
柜子空间很小,我俩几乎是要挨在一起。
忽然柜子被撞了一下,我直接扑进男人怀里。
男人将我抱住护在怀里,我脑子里不自觉涌入那晚的画面。
可能是柜子的空间太小了,空气稀薄,我俩呼吸都有些急促。
忽然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柜子,还以为是那个怪物追了上了,我连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没想到响起的却是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被发现怎么办?"
还有一道男声回应她:"不会的。"
我听出来女生的声音了,是女主。
服了。
我忽然想到小时候爱看的动画片,一个小女孩,一只会跳的老虎和一只穿红毛衣的熊,还有他们万年不变的开场白:「任何时间,任何地点…」
这时候也不好贸然出手,我俩只好装死。
密室本来就很暗,柜子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而人一旦失去视觉,其他器官的感知能力就会被无限放大。
实在是尴尬,我抬头刚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嘴唇却直接贴上了男人的嘴唇。
空气静默三秒,我默默将头往后移,两唇刚分离,头便被按住,带着侵略性的吻倾泻而下。
我闭上眼睛仔细感受。
甚至柜子外面的人已经离开了,我们都没注意。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还在忘我地吻着,柜门忽然被拉开,我此时还软在男人怀里。
「姐姐!?」
这个声音……
我赶紧睁眼,抬眸便撞上了祁越染上情欲的桃花眼。
我一时间脑子里一团糟,可是今天的感觉分明和那晚一模一样,所以……
我推开面前的人,也没管刘朝,自己跑回了家。
其实我从来了这些天,是真的把祁越当成哥哥的。
从回到家,我就待在房间没出去,甚至手机都没拿。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思索,以后怎么处理和祁越的关系。
怪不得今天祁越今天早上这么怪,知道我和刘朝出去时还一脸捉奸的表情。
我想着想着便睡了过去。
一觉到了半夜,被渴醒了,于是起床找水喝。
经过祁越的房间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房间里还有微弱的光亮。
里面似乎在唤着自己的名字。
「娇娇……」
我的脚步顿住,祁越不会也因为我俩的关系睡不着吧。
听起来,他似乎也很难过。
我下定决心,还是和他说清楚比较好,毕竟他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了。
我将门推开。
「哥哥。」
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目光交错,晦暗不明的房间里,祁越高冷禁欲的形象彻彻底底崩塌。
我迅速逃回房间反锁门。
没看错的话,他手里拿着的,是我好多天前找不到的衣服。
我一晚上没睡着,幸好祁越也没来找我。
我无法判断自己对他的情感是不是喜欢。
在这之前,我是真真切切将他当成哥哥一段时间的。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祁越果然不在家,这段时间,是他创业的关键时期,他抽不开身。
我收拾了自己所需要用的所有东西,向刘青借了钱,直接跑到国外留学了。ŷȥ
幸好自己没穿越前是英文系的,而原主也考过了雅思。
我去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城市,大概率是找不到我的。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我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能联系上我的,应该只有刘青。
我在国外待了整三年,即使我并不怎么关注国内的情况,但祁越的名声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祁越如同书里写的一样,创业非常成功,如今他的身价用金钱都没法衡量。
而我,现在也是略有知名度的翻译官。
在我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晚上,电视上,播放着他的采访。
三年的时间他的变化并不大,甚至又添了几分禁欲。
主持人问:「我想问句题外话,祁先生这么帅,到现在还是单身吗?」
祁越笑着回答:「不,我快要结婚了。」
我的心蓦然沉下去。
也是,他早就不是书里面写的那个禁欲的男人了。
三年时间,我早已认清自己的内心,我就是喜欢他。
但是我自己也是个犟驴,做了决定,便不可能回头。
如果他想找我,以他的实力也很轻松,但三年里,他也确实没找过我。
我真是有病,现在在这假悲伤什么?
他没有说自己的结婚对象,网上议论纷纷,大家猜测最多的便是安柔。
安柔是他创业期间他身边唯一出现的女人。
其实我并不意外,毕竟她是女主,带着系统的女主。
没有人会逃过她。
何况是破了戒的祁越。
虽然我很不爽,祁越对她而言,只是一个回家的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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