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后,我错撩了闺蜜的小叔(江落傅纪行的小说免费阅读)全文阅读大结局-喝醉后,我错撩了闺蜜的小叔(江落傅纪行的小说最新阅读)好书推荐
时间:2023-07-13 23:13:3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傅纪行解决完研究室的事情后回来,已经是凌晨了。
他满脸疲倦地开门进来,却发现大厅内的灯还亮着。
他身形一顿,视线落在正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女孩身上。
他眉头一蹙,换了室内拖鞋,来到江落身旁,推了推她的肩膀,轻声喊她:“江落?醒醒。”
“嗯……”被人打扰睡觉,江落手无力地抬起,拨开肩膀的东西,呓语,“别……别吵。”
傅纪行失笑,叫她回屋睡,可她被吵烦了,倏然起身,抬步径直走了。
走到沙发前,她身体一软,直接倒在了沙发上,四仰八叉,蒙着脸继续睡。
傅纪行愣了一下,继而走过去,半蹲下身,用手指戳戳她的手臂:“诶,回不回屋?不回屋小叔就耍狠手段了?”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阵匀称呼吸声。
傅纪行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思虑再三,最后决定,还是自己动手才行。
他起身,伸手握住她的手脖子,把她整个人拉起来,随即把她的手臂放到自己的肩上,弯腰。
江落脑袋磕在他的胸前,傅纪行手臂扣住她腿窝正要起身,胸前那颗脑袋却无意识地拱了拱。
男人姿势一顿,低眉看去。
橘色暖光落在她那恬静的睡颜上,似是在她的脸上撒下一面轻纱,暖洋无害。
少女呼吸轻浅毫无防备,挺俏的鼻尖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隔着单薄的布料,像是有一根轻羽,在他心口处轻掠而过。
感觉不深,却依然能感受到它留下曾来过的痕迹。
傅纪行依然保持着弯腰正要抱她的姿势,站了好一会儿。
江落脑袋窝在他胸前,再次睡了过去。
傅纪行的手因为姿势保持太久显得有些发僵。
他动了动手指,随即掌心收紧,搂紧江落,打横把她抱起。
把她抱进了左侧的房间。
正好朵荔也在这个房间睡,傅纪行抱着她来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身体一沾床,江落就下意识抱紧了跟前的东西——朵荔。
朵荔因为她的动作被吵醒,仰起头看到弯腰给江落掖被子的傅纪行。
傅纪行目光转向她,用食指抵住唇,以示噤声。
朵荔了然,小声说:“小叔,落落一直都在等你。”
本来朵荔还跟她一起等傅纪行回来再睡觉的,可实在太晚了,朵荔实在承受不住困意,就自己回屋睡了。
傅纪行眸色一顿:“等我?”
朵荔点头。
“嗯,先去睡吧,什么事明天再说。”
朵荔正要闭眼继续睡,不料紧抱着她不撒手的江落却突然来了一个挥拳打在空气中。
朵荔吓一跳,扭头看向江落。
江落双眼依然紧闭,但嘴里却一直无意识地念叨着:“作业……好多……傅纪行你这个……魔鬼。”
朵荔扭头看向一旁的男人。
傅纪行面带微笑:“看来平时积攒了不少怨气啊?”
“……”
朵荔从来没像此时这样,深刻觉得,原来“死亡微笑”是这么渗人可怕。
——
等江落彻底安静地睡过去后,傅纪行才转身离开房间。
傅纪行刚拉上房门,一抬头就看到祁嘉远就站在大厅内,一脸疑惑地问:“纪哥,你在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傅纪行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扫了一眼身后的房间:“有人在里面睡觉,说话小点声。”
祁嘉远看了一眼他身后的房门,立刻顿悟。
他看看房门,又看看傅纪行,忍不住八卦的笑:“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纪哥,这里面睡的……”祁嘉远下巴往房间抬了抬,笑得一脸暧昧,“不会是你女朋友吧?”
第13章 过来小叔这边
“胡说什么?是侄女。”
“小荔枝怎么突然来这儿睡了?跟家里人吵架了?”
“没有。”傅纪行弯腰坐进沙发里,“以后每天我都要给她们补课,有时学太晚的话,就直接在这留宿了。”
“她们?江落也在啊?”
祁嘉远每天都去上班,很晚才下班回来。关于江落和朵荔要过来这边补课的事,他都不知道。
“嗯。”
——
因傅纪行白天要去研究室,所以江落只能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到他家补课。
江落还以为,像傅纪行这种平时看起来性格温和的人,在上课时对待她们这些小崽子,肯定也是温柔以待,结果没想到,上课时的傅纪行简直就不是人。
傅纪行对教学有自己的原则和规矩。
在他的认知里,你成绩可以差,但学习态度要端正。
比如他布置的作业必须要做完,上课必须要认真听讲,也给她们定下了七“不准”:不准开小差、不准交头接耳、不准八卦、不准说话、不准传递纸条、不准说谎、不准课上追星。
说实话,这七不准完全是给她和朵荔专门定制的。
所以,当江落跟朵荔两人从最开始紧密相连地坐着的时候,傅纪行就开始“棒打鸳鸯”,强行把她们分开,各自坐一边。
这样“痛并快乐着”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星期。
之所以说也“快乐”,是因为傅纪行这人聪明得很。
他很擅长赏罚分明,经常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贿赂她们,让她们在上一秒还在被作业逼疯边缘痛苦哀嚎,下一秒他就能像变魔术一样,变出能治愈她们被作业折磨成狗样的东西,让她们把已经流到半路的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这两天一直下雨,温度骤降,尤其晚上,一直打雷闪电,声音震耳欲聋,导致江落睡眠质量直线下降,头也跟着晕乎乎的。
江落打着伞来到傅纪行的家,收起伞推开门进来,就接到朵荔发来的微信信息——【落落,我去跟嘉远哥谈人生谈理想了,预计要迟到一个小时。我小叔那边,你先帮我应付一下。】
江落:“……”
江落把伞放入伞架里,伞柄尾端,雨水汇聚成珠,直往下滴落。
江落后背抵着玄关处的白墙,以此撑住有些疲倦无力的身体,拿起手机放到唇边,哑着声音有气无力道:“你清醒一点,祁嘉远跟你小叔是一伙儿的。”
看你这理想不用两个小时以上都谈不下来。
这条语音发送过去后,江落正起身走进来,抬头就看到刚从浴室里出来的男人。
他因刚洗完澡,白衬衫下摆随意垂落下去,头发半干,上衣纽扣被解开两颗,衣领微敞,里面白皙的锁骨隐隐显露,整个人显得很随性放松。
看到她,傅纪行有些疑惑:“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江落忙不迭移开视线,道:“担心等下雨变大,就趁着雨小的时候过来。”
傅纪行嗯了一声:“过来。”
江落乖乖走过去。
傅纪行询问了朵荔为什么没来,江落撒谎说她有事,要等下再来。
傅纪行不疑有他,拉过椅子让她坐下。见她眼睛有红血丝,温声问:“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提起这个,江落秀眉微皱,有些幽怨:“昨晚打雷了,太吵,睡不着。”
傅纪行失笑:“那需要小叔放你一个小时的假,让你先眯一会儿吗?”
“不用,我能撑得住。”
“行,先上课吧,等下朵朵那丫头过来再给她讲一遍。”
傅纪行走过来,上半身越过桌面,伸手把桌对面的课本拿过来。
一股清冽的沐浴露香顿时灌入鼻腔,空荡的衣领内,白皙锁骨凸起,鬓角还残留洗澡的水珠,正沿着他脸颊缓缓滑下,在下颌线处停顿了一秒,最后滴落下去。
江落身形一僵,神色发怔,近距离地定盯着他的侧脸。
直到那抹带着余温的气息被抽走,江落才恍惚间回神。
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傅纪行神色如常,拿起课本讲解今天要说的内容。
江落听得很认真。
傅纪行给她讲解的思路很清晰,解题思路多,且简单易懂,比她在学校的老师都有经验的多。
傅纪行放下课本:“好了,今晚就讲到这里,你把刚才讲解的题用公式解一下,巩固一下知识点。”
“好。”
江落埋头开始做题。
傅纪行搬来电脑,就坐在她对面,抱着电脑开始工作。
安静地大厅内,只有清晰的键盘声。
江落做着做着,视线开始涣散,呼出的气息有些热,脑袋更是重得像是有人用手压着似的。
傅纪行抬起头,察觉到她一脸倦色,问:“很困?”
江落强撑精神,眼睛闭了闭,实在忍不住了,道:“小叔,我能先去睡一会儿吗?就半个小时。”
看她实在很困,傅纪行点头:“行,去吧。”
“那你半个小时后再来叫我。”
“嗯。”
江落起身,眼睛半眯着,慢吞吞地往左侧房间走去。
傅纪行看着她推门进屋后,才收回视线继续工作。
等傅纪行工作结束,才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
傅纪行放下电脑,起身往左侧的房间走去。
他敲了敲门:“江落?醒了吗?”
傅纪行喊了几声都没回应,狐疑几秒,随后推门进去。
他走过去,借着床头昏暗的灯光,看见江落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也没有打扰,把她踢乱的被子重新扯回来给她盖上。
手无意间碰到她的手臂,傅纪行一惊。
怎么这么烫?
手立刻探上她的额头。
滚烫的额头差点要把他的手烧掉。
傅纪行神色一变,立即喊她:“江落,醒醒!江落!”
“嗯……”江落双眼紧闭,秀眉皱起,有些痛苦地呻吟。
见她还是不醒,傅纪行又用掌心测了测她脸颊,正要收回手去找东西物理降温,手腕却被一只细软的手抓住。
男人身形一愣。
江落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不断用脸蹭他微凉的掌心,嘴里无意识地说着:“好……好冰……”
好熟悉的感觉……
好、好舒服。
江落整个人几乎已经被烧得无意识了,嘴里一直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
“江落,你发烧了,起来,小叔带你去看医生。”傅纪行想抽回手,把她抱出去,却不想江落却像是在脆弱的时候找到了让她有安全感的靠山,一直不肯撒手。
傅纪行无奈,只能弯下腰,一手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
“爸爸……”
傅纪行身体骤然僵住。
“??”
江落发烧的很厉害,傅纪行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刻送她去医院。
医生给江落做了基本检查后,就去给她配针水。
江落整个脑袋软趴趴地倒在他胸前,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因为难受,眉头紧皱,声音都带着隐隐委屈:“爸……头疼……难受……”
“……”
行,爸就爸吧。
傅纪行掌心轻抚她的脑袋,轻声安抚:“乖,等一下就不难受了。”
“爸……别走……抱。”
“好,不走,让你抱。”
男人微凉的胸膛传入她的肌肤里,似是火山里找到了一股水源,清凉、舒服,让身置滚烫火山中的她找到一丝生的希望。
——
江落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一睁开眼,就看到床边,一手撑着头,闭眼浅眠的男人。
江落望着头顶的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
她双手想起床,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伸到她的后背,为她撑住了上半身。
江落一愣,抬眼,男人优越的脸就这么闯入她的视野中。
傅纪行垂眸看她,随即勾唇:“醒了?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
傅纪行把她扶起来,后背靠着床:“你发烧了,烧了一晚上。”
“这么严重?”
“嗯,你还叫了我一晚上的爸爸。”
“……”
怪不得她昨晚做了一个梦,梦回小时候她发烧,她爸一直抱着她轻声哄着,温暖的身体极具安全感。
敢情梦中那个让她产生依赖和安全感的怀抱是来自傅纪行的?!
江落尴尬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一直对着傅纪行讪笑,一脸歉疚:“小叔,您受委屈了。”
傅纪行忍不住笑,正要说什么,大门突然被人打开。
“姐!”江望火急火燎地跑进来,一脸担心地问,“怎么样?还烧着吗?”
江落摇头:“这一大早的,你怎么过来了?”
“纪行哥昨晚打电话跟我说你发烧了。”
本来傅纪行率先打电话给江家两老的,可因他们出差不在家,电话也没有接,无奈只能打给江望。
江望一听到江落发烧,就想赶过来,但那时已是半夜,傅纪行担心他的安全,就让他第二天再过来。
因等下还有课要上,江望待了一会儿,确定江落的情况已经稳定后,才放心离开。
江望走后,傅纪行给她买了一碗热粥,等她喝完后,才把药递给她:“把药也吃了。”
江落看着他手心里的药粒,眉头深蹙:“我已经好多了,可以不用吃药。”
“药必须得吃。”
“……”
“要我吃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傅纪行盯着她的圆眸,眼睛眯起:“什么条件?”
“就是……”江落两根食指不断搅着衣角,偷偷瞄他,“你能不能帮我写作业?”
傅纪行剑眉一挑:“这就是你的最终目的?”
“这是我的终极目的。”
“……”
“我高烧刚退,全身还很虚弱,手也提不上劲,而且……”江落看他的目光颇有怨气,“你布置的作业太多了,我、我写不完。”
似是对于昨晚没关注她的情况,导致她高烧不退的事心存愧疚,傅纪行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终于点头:“行,小叔帮你写。”
“真的?!”
“嗯。”
“好,我现在就吃!”
江落爽快地把药都吃了。
她吃完药不久,傅纪行就带她出院了。
知道她爸妈现在不在家,担心她回家没人照顾,傅纪行就顺便把带回自己的住处。
一回到傅纪行的家,江落立刻小跑进房间,把等下要做的作业全部抱出来,放到大厅内的书桌上。
她拍了拍眼前的一摞作业本,笑得一脸小得逞:“小叔,我这些作业就靠您了,我回屋休息一会儿,等下您写完就叫我过来检查哦。”
临走之前还“乖巧礼貌”地朝他摆了摆手。
傅纪行就坐在椅子上,右手臂随意搭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睨她。
“等等。”
江落临时刹住脚:“还有事吗?”
“你后背有东西,过来,小叔帮你拿掉。”
江落一脸疑惑,下意识用手往背后探了探,可没摸到什么。
“你那小短手够不着。”
“……”
咋还人身攻击呢?!
江落虽怀疑,但还是重新折返回来。
“先坐。”
江落坐下。
“笔拿起来。”
江落拿起桌子上的笔。
“翻开作业本。”
江落伸手刚要翻作业本,手却猛地顿住,终于反应过来。
她抬头:“小叔,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人生大事。”
傅纪行勾唇一笑,一手扣住她的椅背,继而用力。
下一秒,江落坐的那张椅子成功卡入书桌下。
“没搞错,”傅纪行起身,左手撑着桌面,掌心随即往她的方向滑去,倾身过来,“你来做,我来写。”
“?”江落立刻感觉到自己被套路了,“不是你说愿意帮我写作业吗?”
“是啊,是……”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写、作、业。”
“???”
江落猛地反应过来什么。
她一气,食指竖起,轻颤着怒道:“你抓我说话的漏洞?!”
她!!
失算了!!!
傅纪行拿起圆珠笔,把她的食指重新摁回去,笑得如一只老狐狸:“你这是语句不严谨。”
“…………”
一分钟后。
傅纪行坐在椅子上,左手撑着脸,圆珠笔在他右手中飞速运转,正气定神闲地看着桌对面正满脸怨气地在作业本上奋笔疾书的江落。
鼓着小脸,像一只小河豚。
虽然傅纪行愿意帮她写作业,但那些题目必须需要江落一个人亲自做。
也就是说,江落需要把一道道题所有思路和过程都解出来,傅纪行才照着她的解题过程重抄一遍。
简称“写作业”。
看她都鼓着脸快一个小时了,傅纪行忍不住伸出手,用圆珠笔戳了戳她鼓鼓的小脸颊,语调里染着笑意:“还生气呢?”
“我没有生气。”
“是吗?可小叔看着不像啊。”
江落停下笔,抬起头看向他,带着被作业洗礼过后的睿智和真挚:“从今天开始,我一定好好学习,提高IQ值,争取尽快把你摁在地上摩擦!!”
傅纪行一愣,忍不住笑出声:“不错,有志气。”
“等你做完作业,小叔要给你一个奖励。”
江落勤勤恳恳了一上午,终于做完了作业。
傅纪行也履行了他的承诺,奖励了她一包西药。
江落身体养了两天后,终于好了。
可她不想去补课,就谎称自己还没好,结果计划刚实施,就被江望向傅纪行告状,彻底失败。
本以为傅纪行会生气,可他只是笑笑,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如一股暖泉,一点点流入她的心田。
“小病号刚痊愈,小叔允许她任性一回。”
听到这话,江落难免对他心存愧疚。
所以她又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边啃薯片边看韩剧,躺了两天。
经过半个月的补课,傅纪行为了检查她们两个这段时间学习成果,亲自出了两份试卷,让她们做。
及格,这趟“补课”旅程就正式完美结束。
反之,抄该试卷二十遍,以此加深记忆力。
江落“微笑”:“傅教授,您还是人吗?”
朵荔“哀嚎”:“小叔,你简直不是人!”
傅纪行把试卷拍到她们手里,笑容“慈祥”:“做好了有奖励。”
江落眼睛一亮:“那有草莓吗?”
“你喜欢草莓?”
“嗯。”
“好,小叔记下了。”
傅纪行把试卷给她们后,就去上班了。
最近研究室因为人手不够,有些忙。江落每次看到他下班回来,还要抱着电脑工作到凌晨。
江落还心存侥幸,她们遇到不会的题也可以互相看答案,可没想到傅纪行给她们出的试卷是不一样的!
整个试卷下来,只有两道基本选择题是相同的。
两人绞尽脑汁做了一早上,还剩下最后两道大题不会做。
她们考虑了一秒,决定上网查找答案。
可找了很久,却发现,傅纪行给她们出的题,网上查不到!
最后两人决定,还是去找祁嘉远。
两人还没到店门口,一抹身影咻得一下子从她们身边掠过,刮起的疾风夹杂着男人气急败坏的喊道:“靠!骗子!给老子站住!别跑!!!”
她们两人停下脚步,扭头看去。
朵荔挠挠头:“落落,我好像看到了梁良哥。”
“没错,就是他。”江落习以为常,“他好像又被骗了。”
梁良是跟祁嘉远一起开店的合作伙伴,他们还是大学宿友。江落上次江落过来店里时,梁良也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要钱不要吃的假乞丐给骗了一百块钱。
现在又不知道被什么人给骗了。
祁嘉远看到她们过来,如常那样叫带她们到靠近休息室旁边的桌子坐下。
一坐下,江落立即一手扯住祁嘉远的衣服,拿出卷子拍在桌子上摊开,指着上面的题,道:“这题会吗?帮我做一下。”
祁嘉远扫了她一眼:“想作弊?”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
“……”
“自己做!”祁嘉远看都没看,立即丑拒,“你哥我都大学毕业两年了,高中的题早不记得了。”
朵荔也拿出自己的试卷:“那嘉远哥,你看看这张试卷,会做吗?”
祁嘉远扭头看了一眼试卷,眉眼弯笑:“这是你的试卷?”
朵荔点头。
“好,那嘉远哥帮你看看。”
江落:“……”
祁嘉远看了一遍,很快就在草稿纸上写下解题思路:“这是解题思路,你按照这个思路解看看,做完后再对一下答案,看对不对。”
江落用笔在草稿纸上乱画:“这两张试卷是傅纪行出的,你那儿有答案吗?”
祁嘉远手中的笔一顿,扭头看向江落:“试卷是傅纪行出的?”
“嗯。”
“那答案在傅纪行的脑子里。”
“……”
——
研究室的项目研究总算有所进展,老院长见傅纪行因为这个熬夜,精神不太好,便给他放半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行。”傅纪行脱下手套和外衣,“院长,有什么问题再电话联系我,我就先回去了。”
这几天因为赶项目进度,睡眠很少,傅纪行确实也感觉到身体有些疲累了。
“还有我这个老头子守着呢,放心。”
“哦对了,学校那边新派了一位伙伴过来协助我们,”老院长突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手表,“这个时候她应该到了,等下你跟她认识认识。”
老院长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敲响,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院长,纪学长!”
傅纪行目光一转:“黎珂?”
——
餐厅内。
傅纪行端起红酒喝了一口,才问:“所以你就是学校派来协助我们研究工作的伙伴?”
黎珂点头:“对,是不是觉得很意外?”
“确实有点。不过你不是在国外发展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黎珂跟他一样,都是生物学系的,但她比傅纪行小一届,成绩特别好,仅次于傅纪行之下。
两人虽然不同届,但学校有关生物学研究项目时,都有叫他们一起参加,两人也因此认识。
他们都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人才。在黎珂那一届,她也跟傅纪行一样,被学校保送到Q国继续深造。
后来傅纪行顺利拿到硕博双学位,提前毕业,被南大邀请回来担任教授一职。
而她因其他原因,选择留在国外。
黎珂耸耸肩,一脸无奈的笑:“这不是看到你们研究项目太紧急,提前回来协助你们嘛?”
傅纪行端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那我替学校先谢过了。”
……
吃完饭走出餐厅,黎珂闲聊问了他最近的近况。
傅纪行的步伐突然停下来,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果摊位上。
黎珂也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怎么了?”
“你稍等一下,我过去买点东西。”
说完傅纪行转身,往水果摊走去。
黎珂也尾随跟过去,见他买了一盒红彤彤的草莓,便问:“学长,你不是不喜欢吃草莓吗?怎么突然要买这个?送人的?”
“嗯。”傅纪行把钱付给老板,提着小盒子走出摊位,看了她一眼,“答应过一个小朋友,要给她买草莓的。”
黎珂一脸懵:“小朋友?”
“嗯,她就在祁嘉远的甜品店,正好你跟祁嘉远也很久没见了,要不要过去跟他们见见?”
黎珂一惊:“祁嘉远过来这边发展了?”
……
祁嘉远说的没错,答案果然在傅纪行身上!
江落坐在店里,跟那两道大题奋战了快两个小时,还是没解出来!!
尤其是,朵荔在祁嘉远的帮助下,成功做完最后那两道大题。而她的试卷,祁嘉远都快把他那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揪没了,还是解不出她的那两道大题!
最后祁嘉远被彻底逼疯,扔掉手中的笔跑了。
江落下巴磕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朵朵,你说,你小叔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不然怎么会给她出的题目那么难呢?!
朵荔充耳不闻,似是看到什么,一脸淡定道:“看,你的答案回来了。”
“傅纪行?!”江落脸色一喜,迅速扭身往后看去。
可下一秒,她在看到男人身后尾随进来的女人时,嘴角的笑骤然僵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