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矜娇知乎最新章节书名:矜娇全文在线阅读无弹窗

时间:2023-07-13 22:01:5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心腔被一阵巨大的甜蜜包裹住。

脚步已经不自觉的往里走了。

视野里,全是和旗袍有关的东西。

沈惊棠的手轻轻的摸着缝纫机,眼中藏匿着星海,非常的惊讶。

“你这周这么忙,就是在准备这个?”

闻言,程宴深抬步上前,走到她身侧,浅浅的勾唇笑,“怎么样,喜欢吗?”

沈惊棠狂点头,“喜欢!”

她这何止是喜欢啊,简直就是超级兴奋!

见她爱不释手的摸着缝纫机,他继续说,“我知道你要给梅姨和薇薇她们做旗袍,你现在在学校上课,偶尔有周末,这来回工作室跑也会很麻烦,索性,我直接把东西给你安到家里。”

他牵住她的手,眉眼含笑,“这样,你就不用那么累了,你做旗袍的时候,我就在你边上工作,赏心悦目得很。”

听到这话,沈惊棠一惊,她从未想过他心中居然是这样想的。

在之前,沈惊棠是觉得把工作弄到家里来会影响到夫妻间的生活。

现在他的这句话,反倒是叫她放开了些,她缓缓回头看他。

轻声问:“那这样,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俩私人相处的时间很少?”

毕竟两人现在正在谈婚内恋爱呢。

他摇头,“不会,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相处呢,做旗袍是你的兴趣,我不会阻止。”

见她眼尾因感动而溢出一丝红,他低笑,“我们之前的相处,顺其自然就好。”

他是知道的,她这人喜静,话不多。

平时两人呆在一块儿,大多数时间,他在工作,她在备课。

再深入一点的交流,就是他偶尔会逗逗她,亲亲她,晚上两人再相拥而眠。

家里的这个工作室,比刘美美那里的还要大,沈惊棠就像是个得到糖的孩子,摸摸这盒针线,摸摸那块布料,雀跃不已。

全程,她都在叽叽喳喳。

“阿宴,你这些都是在哪里买到的啊,我找了好多渠道都没找到。”

“还有这些珍珠,镶在旗袍上肯定很好看,我之前找的都是淡水珍珠,都做不出来那种效果。”

“还有这台缝纫机,我之前找人问过,全国只有五台,你居然也给买回家了。”

最后,她主动到他面前抱住他的胳膊。

“你准备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程宴深只是问:“那你喜欢吗?”

沈惊棠点头,“喜欢!”

然后又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她继续重重的点了下脑袋,“很喜欢很喜欢!”

得知她喜欢后,程宴深松了一口气。

也不枉费他这周的寻找,不过也多亏了刘美美在旁给他列清单还保守秘密。

现在她这么的高兴,程宴深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希望她的高兴能缓解傍晚向梅他们带给她的伤害。

在他神情温柔的揉自己脑袋,沈惊棠突然就产生了一种冲动,她想亲他。

当程宴深感受到她踮脚的动作时,唇角上扬,顺从的弯腰低头,先她一步吻上。

双唇相贴的那瞬,沈惊棠感觉脑子里在放烟花,她感受到了爱情的甜蜜。

两人的呼吸随着这个吻逐渐失控。

沈惊棠一路被他抵到墙上时,迷迷糊糊间,听到他粗喘着气问:“那个走了吗?”

她被吻得有点理智不清,眼眸含着雾气,娇艳欲滴的樱唇轻动,“什么?”

他继续低头,把她的手背按在墙上。

他再次问:“你那个走彻底了吗?”

他再次出声问,叫沈惊棠脸红不像话,这人还真是,不过到底还是轻轻的点头了。

滚烫的小脸埋在他胸前,“走了。”

听到这话,他漆黑的眼眸微亮了下,随即,他低声笑,嗓音低哑撩人。

“那老婆,我们今晚补个洞房花烛夜?”

话落,她整个人被他抱到怀里,为防止摔下去,她双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身。

小脸霞红彻底,娇嗔道:“你干嘛呀,我可以自己走的!”

程宴深笑,“我想抱你。”

一声“我想抱你”直接叫沈惊棠彻底的把脸埋进他怀里,许久许久,都没再出来。

因为上次有过“洞房”的经验,这回,情到深处时,一切都是那样的契合。

中途,沈惊棠受不住身上黏腻的感觉,捶打着他的肩膀,小声求饶。

“阿宴,先洗澡好不好?”

听到她近乎呜咽的声响,他亲吻她的动作稍停,薄唇凑到她耳边,男人发出低哑的笑,“乖乖,你想我们第一次在浴室?”

听到他这话,沈惊棠直接惊恐状态。

两只手掌推他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慌乱,说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你别乱说……我,我没有。”

她只是单纯的想先洗个澡而已。

这个澡她本意是想自己洗,结果洗到头来,全是他帮的忙。

经此一遭,叫沈惊棠腿软到再也不敢进浴室,程宴深说的话是真的,他光是靠着一双手就能把她折磨到求饶。

之后出了浴室,两人滚到床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在他突破期间,沈惊棠的指甲紧掐着他的臂膀,汗水和眼泪混在一块,彻底分不清,她抽噎着求饶。

“你慢,慢点。”

男人的喘气声让人耳朵发烫,“宝贝,在床上可不兴你提这样的要求。”

“呜呜——啊——”

待到一切平息,已经是三个小时后了。

程宴深脸埋在她胸前,掌心使坏的给她按摩,彼此都在平缓着呼吸,他轻声说,“老婆,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沈惊棠累得不想说话,被他按摩得疼了些,就想抬脚踹他。

但到最后,也就只是哼哼两声。

她已经半分力气也没有了。

被他抱到厕所去洗澡时,她人直接睡了过去,程宴深浑身却是有使不完的劲。

她躺在浴缸里泡着时,他看着她秀气温软的小脸ᴊsɢ,直接抬手解决了一回。

他之前,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沉溺在这种事上,可现在他体验了人生的第一次,竟觉得很美妙,让人食不知髓。

换了床单,把人揽进怀里睡觉时,他虔诚的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老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我会帮你扫平一切障碍。”

他也是得找个时间去会会向梅和沈福气,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之前那般狠毒的对沈惊棠,这会儿却是献殷勤,在这里面肯定藏了不该藏的鬼心思,坏心眼。

翌日大早,两人在被窝里被闹钟吵醒。

闹钟响起的第一时间,沈惊棠就眯着眼睛去摸了,随之身子处于惯性的爬起来。

可她腿脚刚大力一动,一阵酸痛席卷她整个下半身,“唔——嘶——”

听到声音,程宴深立马睁开眼。

小心翼翼把她圈抱在怀里,温声哄着,“别动,今天周末,再睡会儿。”

沈惊棠被身下的撕裂感逼出了眼泪,她小声抽泣着,“我今天上午还有课。”

这回,听到她哭噎的声音,程宴深几乎是慌乱的睁开眼,“怎么了?”

男人的声线里染上了紧张。

沈惊棠直接把手背压在眼睛上,轻轻的抿着唇,难以启口,最后在他耐心的询问声下,轻轻的出声,“我下面疼。”

简短的一句话叫程宴深心慌了瞬。

下一秒也不顾她的羞涩,直接掀被,脱裤帮她查看,当看到一片红肿时,他眉心紧蹙,随即愧疚感涌上心头。

他牵紧她的手,“棠棠,你先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让人送药来。”

听到这话,沈惊棠心上淌过一片羞耻。

她把手背从眼睛上移开,“不要。”

最后,不管她愿不愿意,程宴深还在叫简晓东把药买回来了。

在帮她涂药的过程里,他拧着眉问:“昨晚疼不疼?”

沈惊棠撇唇,小声说,“昨晚睡着了,没感觉到。”

细致的帮她涂好药膏后,他交代,“我刚才帮你请了假,今天就先不去上班了。”

本来沈惊棠就已经在挣扎着起身的,结果听到他这样一句话,直接炸毛。

“不行!”

程宴深在用湿纸巾擦手期间,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看着她,“怎么就不行了?”

他这严肃的模样还是有几分怵人的。

沈惊棠把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解释,“今天上午和下午我都有课,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孩子的上课进度。”

闻言,他单单的瞥了一眼她的下半身。

淡声问:“那确定你现在还能站得住?”

沈惊棠:“……”

在拽紧被子期间,她低头,小声嘟囔,“那还不是怪你,都怪你不克制着点!”

听着她的嘟囔声,程宴深气笑了。

直接一屁股坐在床上,凉飕飕的看着她,“那是谁昨晚抱着我,让我再深一点?”

随着他话出口,沈惊棠猛的抬头看他,小脸憋得通红,许久,才憋出几个字。

“你无耻!”

说完,直接拽着被子蒙住脑袋。

她仔细的去回想昨晚发生的事,结果发现,他刚才说的那话,她明明就没说过。

刚掀开被子要质疑他,结果男人率先俯下身,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

声线低缓柔和,“好了,是我不好。”

“昨晚第一次,是我没克制住自己对你的感情,之后,我会克制些的。”

他这番话说的足够的真诚,叫沈惊棠没骨气的动了下心,随后,她红着一张脸问:

“刚才,你说的那话是假的吧,我怎么可能……”她小心翼翼的觑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会说出那样的话。”

闻言,程宴深轻挑眉。

“你这是想不认账?”

沈惊棠拽紧被子,话语非常的肯定,“我昨晚都没怎么说话,不可能是我说的!”

男人轻轻的“哦”了一声,随即摸到枕头下的手机,他笑得格外的坏。

“你不承认没关系,反正昨晚你说的话我全录下来了,录音为证,你狡辩不了。”

看着他掌心的手机,沈惊棠眼前几乎一阵发黑,她内心一片问号。

什么?录音??

在她呆滞期间,他直接放了最大音,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乖乖,你爱我吗?”

“爱。”

“我听别人说,女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你现在想要,才想着骗我。”

“唔,我……我没骗你。”

“那你就是真的爱我?”

“真的,啊——真的爱。”

“阿宴,我难受,你再进去一点。”

录音里还夹杂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沈惊棠听得脸红心跳的,当即就要去抢他的手机。


结果身子刚动,身下就有种抽裂的疼。

“嘶——”

程宴深本来还在躲她扑过来的手的,结果听到她这么一道声音,直接把手机丢到一侧,眉宇间一片紧张心疼。

“下面又疼了?你别动,躺好。”

在他关心期间,沈惊棠吸了吸鼻子,眼底悬着泪花,委屈巴巴的看他。

“我就是没有说那样的话,你录音里面的声音不是我的。”

程宴深眉心一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这是在撒娇胡闹。

直接说,“难不成我昨晚睡了其他女人?”

沈惊棠:“……”

见她扁着嘴巴不再说话了。

程宴深开始慌张了。

跪在床上非常的顺从,“对对对,那录音就是假的,就是我合成的,我们家棠棠这么斯文,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随着他话出口,她出声,“那你删掉。”

一分钟后,在沈惊棠可怜兮兮的眼神下,程宴深忍痛删掉昨晚录下来回味的录音。

待到他删完后,她几乎是立马变脸,欢喜的把脸塞在被子下,最后还要倒打一耙。

“我都说了,那话不可能是我说的。”

“肯定你编出来骗我的。”

然后她还在心里补充一句,自己这样腼腆的人,怎么能会说出那样狂野的话来。

听到这话,程宴深气笑了。

好啊,在他跟前待久了,她现在都会开始学着怎样来逗弄他了。

抬手捏住她下巴时,他冷不丁的笑,“沈惊棠,你长本事了啊!”

闻言,她也就只是轻轻的眨眨眼。

一脸的无辜,“本来就是呀!”

这个上午,沈惊棠在程宴深怀里补了一个觉,等中午吃完饭后,她进了衣帽间换衣。

在她挑选衣服时,程宴深就靠在门口,男人懒散的抱胸,嗓音极富磁性。

“老婆,下午能不能不去啊?”

沈惊棠拿好一条连衣裙,非常肯定的口吻,“不行。”

说着,她已经过来推他了,女人的语调有些娇,“你快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了。”

听到这话,程宴深挑眉,“你换衣服,我做出去做什么?”

沈惊棠:“我换衣服,你当然得出去!”

“不是都看过了。”

沈惊棠:“……”

一分钟后,衣帽间的大门“啪”的一声响,直接震得程宴深耳朵生疼生疼。

不过他也就只是低头无奈笑了下。

很好,现在家猫都被他养出脾气来了。

换完裙子后,沈惊棠立马就后悔了。

昨晚程宴深要得凶,现在她锁骨处压根就没一块好皮肤,甚至肩上也有印子。

坐在梳妆台上看了一会儿后,她再也忍不住了,果断放弃穿裙子,挑挑拣拣,最后找了一件稍微能遮着点脖子的粉色衬衫。

不过效果甚微。

最后还是她遮了一层瑕,这才勉勉强强能出门。

出门前,程宴深恋恋不舍的拉着她的手,还在讨价还价,“老婆,我今天能去你办公室等你吗?”

沈惊棠直接做了个“打咩”的手势,小脸表情还怪严肃的,非常的坚决,“不行。”

要是让他去办公室里等她,那她沈惊棠的大名肯定会在整个学校里都响当当的。

她可不想这么招摇。

而且,谁知道他到底会不会老老实实的待在办公室里,要是期间有人得罪了他,他不得在学校里掀出一阵风浪来。

光是想想这些后果,她就觉得吓人,更不要提答应。

临走前,她亲了亲他的脸颊以示安慰。

声音温柔,“好不容易放假,你好好在家休息,晚上来接我就好了。”

看在她亲了自己的份上,程宴深也没再黏着她,最终还是放过了她。

到了学校后,沈惊棠几乎是想第一时间冲进办公室,毕竟这中午的大太阳实在是晒。

可她越是想,就越是会事与愿违。

她人刚走到大楼里,树荫下的陈程突然就喊住了她,“惊棠,等一下!”

“怎么了?”沈惊棠回头。

随着她出声,陈程直接小跑到她面前,男人语气有些急,“我有话想对你说。”

因为知道他对自己什么心思,沈惊棠抿唇,并不怎么想听他说的话。

结果她还未来得及拒绝,他视线就紧盯着她的脖颈,满脸的失望。

“你们居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沈惊棠茫然,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她疑惑出声,他就继续道:“惊棠,如果你有那个需ᴊsɢ要,可以找我。”

他看自己脖子失望的眼神,外加上他说出的这话,沈惊棠立马就懂了他的意思。

懂了之后,她小脸上挂着严肃。

冷冷的说,“陈程,请你自重。”

上周,陈程没再找过她,她以为他是看开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可就算是她说出这样的警告,他仍旧不依不饶,“惊棠,我比他年轻,为什么不行?”

他这话说的,叫沈惊棠的脸愈发的难看起来。

趁着大厅没人,她继续申明,“陈程,那是我丈夫,我已经结婚了,希望你不要继续来打扰我,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困扰。”

“同样,现在的你,和实习期的你,截然不同,会让我很反感。”

她这连续两句话,直接叫陈程脸泛苍白,他脸上情绪百感交集,想说点什么,但沈惊棠压根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匆匆留下一句“快下午休了,我要先去办公室”就准备离开了。

结果就在她转身的这刻,他那微压抑的声音突然响起,“惊棠,你一定要我说得那样的明白吗?你和你老公结婚本就是被迫的,你压根就不爱你老公,你都可以找婚外的追求者睡觉,为什么不能找我?”

他的这句话要大不大,要小不小。

恰恰好就让走到扶梯口的女人听到了。

而沈惊棠则是一脸荒唐的转身,红唇翕动,“你到底在说什么?”

陈程却是不管不顾了,他一副救世主的模样上前,几次三番想要去扣住她的双肩。

但都被闪躲开了,她不愿意让自己碰她,陈程虽然心中难受,但该说的话还是说了。

“惊棠,我都知道了的,你和你老公只是单纯的形婚,我也知道你是迫于家庭才答应下来的,但现在没关系,你有我了,我会帮你脱离苦海的,也请你不要再堕落下去。”

他这番话说的格外的认真。

可沈惊棠听着却觉得可笑且荒唐。

形婚?堕落?

她真想问问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到底都说了一些什么。

身体因为他这无稽之谈已经开始在微微发颤了,但她还是稳定了心神,非常冷淡的问:“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出来的?”

她眼尾泛红,叫陈程更加确认这件事情是真的,当下,他语速很快出声。

“惊棠,你相信我,我有个姐夫是律师,你和他结婚完全是被迫的,我可以帮你和他离婚的,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堕落下去了。”

沈惊棠已经气到不想说话了。

可这样,陈程还要再说,“惊棠,我虽然没有你外面找的那个男人有钱,但我有一颗爱你的心,那人就是个花花公子哥,你千万不要上当,不然之后受委屈的还是你。”

就在他说完这话后,午休铃声叮叮叮的响起来,沈惊棠不想和他掰扯被人看到。

只冷淡的落下最后一句。

“陈程,你说的这些,我压根就听不懂,烦请你不要造谣。”

因为这事,沈惊棠下午上课的状态都不好了,不过秉承着要对学生认真负责,她最终还是把状态给找了回来。

晚自习期间,她分发试卷下去,检验这个暑假期间大家的学习进度。

学生们在做试卷,她在讲台上检查练习册。

检查到一半,门突然被敲响。

来人是他们办公室的数学组长,“沈老师,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对你说。”

出去后,数学组长张老师开门见山。

“惊棠啊,晚上教职工食堂里传出来的话,你听到了没?”

沈惊棠茫然,“什么?”

晚上程宴深给她送了便当,她并没去食堂吃饭,对于所发生的事,全然不知。

见她并不知晓,张老师叹了一口气,“现在学校老师都在传你和你老公是形婚。”

随着她话落,沈惊棠整张脸都白了。

下一秒,她直接拜托,“张老师,你先帮我监考一下,我现在需要去找个人。”

见她面色着急,张老师轻轻的“欸”了声答应下来。

离开高二楼层后,沈惊棠目标明确的去往高二英语组的办公室。

轻声敲门后,门开,露出陈程惊讶的脸,“惊棠,你找谁?”

沈惊棠目光极冷的看他,“找你。”

听到她来找自己,陈程很高兴,“惊棠,你这是想开了,是要答应我吗?”

现在英语组的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沈惊棠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问:

“你在外传了我和我老公形婚?”

闻言,陈程皱眉,“没有啊!”

然而他说没有,沈惊棠却是不怎么信,事情发生的不可能会这样的巧。

中午的时候,“形婚”这词就是从他口里说出的,她敛了敛神,问,“那你对谁说过这事,或者我可以这样问,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和我丈夫是形婚?”

随着她表情的逐渐严肃,陈程抿了抿唇,并没有说出林烟。

只是轻声问:“所以惊棠,你这是承认自己和你丈夫是形婚了,对吗?”

沈惊棠蹙眉,面上表情很不好,“不是,我们不是形婚,请你不要再造谣。”

“造谣?”陈程突然笑出声来,“这本来就是事实,怎么能是造谣呢?”

在这会儿,沈惊棠甚至无力解释了。

冷淡的扫了他一眼过后,就准备离开。

然而陈程却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率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臂,他面上表情忧伤。

“惊棠,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

被生人触碰,叫沈惊棠整个身体绷直,下一秒甩开,她有些不耐烦。

“陈程,在实习期间我就告诉过你,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你,所以你的这份喜欢我也不需要,现在我已经结婚了,我的婚姻很幸福,并不存在我和我老公不恩爱,以及我外出找人。”

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后,她吸了两口气,目光清冷的看向他。

“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出一些让我感到困扰的行为,不然,我会报警。”

说完,她果断的离开。

只是殊不知,刚才陈程拉住她胳膊的那一幕被拍了下来,还有他们说话的情形,被有心人一拍,直接成了在接吻。

回家的路上,程宴深坐在驾驶位上,意外的发现她的表情很不好。

男人伸出手去牵她,嘴角挂着笑问:

“怎么了乖乖?你看着很不高兴?”

学校里那些不好的事,沈惊棠并未告诉他,只是稍稍扯了个谎,“没事,就是发现大家玩了一个暑假回来,都犯懒了。”

她说的话合情合理,程宴深自然是信了的,当下就捏了捏她的手骨,轻轻的笑。

“正常,等到考试他们就知道紧张了。”

他这话说的好像还挺有经验似的,沈惊棠直勾勾的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看,嘴角挂着调侃的笑,“你以前这样的吗?”

车子正在交叉口,“嗯?”

沈惊棠笑,继续重复,“你之前也是到了考试的时候,就紧张的吗?”

闻言,程宴深低笑,偏头看了她一眼。

“你觉得我会紧张吗?”

沈惊棠眉眼不自觉的染上一层笑意,按着自己的猜想说,“你应该不会,你在上学时候,肯定是那种男学神,可能老师上课都不会听讲的那种。”

程宴深挑眉,不置可否,“这么肯定?”

沈惊棠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呀。”

两人回到家中,他便催促着她快些去洗澡,沈惊棠本以为他是执着于那事。

结果谁知,他给她拿睡衣的时候说,“今晚我给你涂完药后,你早些时候睡。”

想到涂药这事,沈惊棠脸倏的红得彻底,连忙摆手,“不用了,我都好了。”

男人转身,黑眸直直的盯着她。

眼红薄唇轻动,“那你让我看看。”

沈惊棠:“……”

见她抿唇不说话了,他进浴室给她放水,直接丢出两个选择。

“要么今晚我给你涂药,你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点去上班;要么今晚我们继续做,明天我给你请假。”

他这话直白到沈惊棠想隐身。

什么做不做的!

啊喂,能不能不要这样直白!

知道他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沈惊棠进浴室洗澡之前,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可真当他来给自己涂药时,她全身都是粉的,他手法轻柔,在那处按摩叫人很难不想歪,感觉到大脑神经开始兴奋时,沈惊棠果断的压下了他的手,“别弄了。”

闻言,程宴深专心致志,宛如自己在对待很难解的课题,目不转睛的。

“还没涂完。”

沈惊棠把脸埋进枕头时,脖颈上溢出细密的汗,偶尔被他弄到敏感处,会细细的吟出声,“唔——够了,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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