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沫陆泽洲(沈嘉沫陆泽洲)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沈嘉沫陆泽洲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沈嘉沫陆泽洲)

时间:2023-07-11 19:39:4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民国十五年,窗外飘着雪。
沈嘉沫正提笔,修书给自己的父亲,希望他可以借三千兵力,助陆泽洲攻下北城。
“咳咳……”一股血味儿冲破鼻腔,从嘴里喷了出来,点点红梅,映落在泛黄的纸页上。
沈嘉沫叹了叹,掏出一条旧式的绢帕擦了擦嘴,随手,将那信纸丢进了火炉。
“嫣儿。”沈嘉沫换了一件杏色的袍子,“我们去请大帅回府。”
嫣儿听闻,连忙拦住她:“夫人,您好歹也是名门闺秀,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我不去,他会回来么?”沈嘉沫苦笑,从一旁拿出了一把白色的绢花伞。
百花楼
歌舞升平,哪里有乱世的景象。
沈嘉沫刚踏进一只脚,就被守门的小厮拦了下来。
“姑娘,这地儿你来,怕是不好吧?”
“瞎眼的东西,你看仔细了,这可是我们的大帅夫人。”
嫣儿咒骂了一句,那小厮才算乖巧,目光复杂的看着二人走了进去。
男女厮混的声音让沈嘉沫皱了皱眉头。
“咚咚咚。”

敲了三声,里面的男人才不耐烦的嚷了句:“谁?”

“大帅,是我。”
良久没有回应,直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过来开了门,她旗袍歪斜,露出明晰的锁骨,饶有意味的上下打量了沈嘉沫一眼。
“哟,这大帅夫人也来这种地方?明儿城里若是传开了,怕要是个笑话。”
沈嘉沫不愿搭理这个女人,看向屋子里,三个男人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便是她的丈夫陆泽洲。
“靳南,夜色已晚,跟我回去吧。”沈嘉沫隐忍着心痛,笑得依旧温婉,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摸扯着手里的帕子。
“沈嘉沫,你是诚心让我落一个花天酒地的骂名,还是要彰显你的娴淑?”
言外之意,她不该来这个地方。
开门的女人依附在陆泽洲的身旁,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捂嘴窃笑。
在这个地方,谁都知道,沈嘉沫只是一个联姻的摆设。
没有孩子也没有娘家人。
从她嫁过开始,这一待,就是五年。
“婆婆病了,你回去看看她吧。”说罢,沈嘉沫转身,不愿多待一秒。
所谓的婆婆,其实是陆泽洲的奶娘,他自幼丧父丧母,全凭一身战绩坐到了今天的位置。
他心性凉薄,唯独对这个奶娘,处处用心。
果不其然,陆泽洲听了以后,立马跟了出来。
“怎么不早说。”陆泽洲拉住了沈嘉沫的手,从后门走了出去。
厢房里,老太太已经病入膏盲。
大夫看后连连摆着手。
“大帅,这病已经不能治了,老太太年岁已高,还是让她安享余日吧。”
“你说什么?”陆泽洲眉头一簇,似要发火。
陆医生吓的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这时,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拉住了陆泽洲军衣一角,无力道:“你不要怪他,只是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
“奶娘,您说,只要您想要的,我都给你送来。”
陆泽洲跪了下来,握着老人太太的手。
“我还没有孙子。”老太太看着陆泽洲身后的沈嘉沫一字一句道。
沈嘉沫心里凉了半分,她咬咬牙,看向了陆泽洲,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会作何反应。
“好。”陆泽洲答应。
沈嘉沫的心,却彻底凉了下来。
她,是不能生育的……
沈嘉沫不能生育这种先天疾病,几乎要毁了她的一辈子,若不是几年前陆泽洲兵败城下,他也不会答应这桩婚事。
沈嘉沫隐忍着泪水,不动声色的回了房。
不知过了多久,陆泽洲才推开房门。
夜色昏暗,屋子里也没开灯,可陆泽洲知道,她还没睡。
“明日,我会带个姑娘回来。席家这么多年就你一个女人,你也不会想我断后吧?至于你父亲那边……”陆泽洲像是铁了心。
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被褥上,沈嘉沫一时难受,竟心口绞痛,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我会修书给父亲,你不用挂心。我累了,你回去吧。”
陆泽洲蹙着眉头,觉得沈嘉沫是越来越不正常了,可他怎么会关心这个女人?
所谓的联姻,倒不如说是她父亲一厢情愿的逼婚!
陆泽洲冷笑了一声。
“那就劳烦夫人费心了。”
这话说的甚是讥讽,等到陆泽洲刚出了门,沈嘉沫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泪水肆意而出。
五年,她付出了全部,却换不到陆泽洲一丝怜悯。
……
周若水是次日被陆泽洲带回来的。
一匹战马从百花楼骑到大帅府,闹得人尽皆知。
沈嘉沫原以为就算娶,也该是个闺秀之女或者名门小姐。
却不想,陆泽洲竟把那百花楼的女子给带了回来,他要让她跟这种女人共侍一夫??
啪——
药碗溅落在地,沈嘉沫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泪水夹杂着汤药,一股浓郁的味道散了出来。
“把这些统统收拾掉。”
沈嘉沫拧着眉头咳了咳,看着帕子上的血,声音却是不痛不痒。
“夫人,你这病真的不能再拖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老爷一定有办法治好你的。”
陪嫁的丫鬟哭着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我要是走,席家还会有我一席之地么?”
沈嘉沫叹了口气,若是她这样回去,别说陆泽洲,就算是父亲,怕也不会再让她回来。
前厅里,热闹得很,就连几日未曾下床的奶娘都坐在了大殿之上。
陆泽洲拉着周若水正在敬茶,沈嘉沫本不想过去的,可她作为正室,不去难免被说小气。
撑着病弱的身子,嫣儿扶着她来到了前堂。
可谁知,刚一脚踏进去,陆泽洲就不乐意了。
“若水刚进门,你摆什么架子?”他一声呵斥,厅里便静的鸦雀无声。
“大帅,您别怪姐姐,姐姐若身体不适,便让她回去吧。”周若水倚靠着陆泽洲,瞧着,真是既多情又体贴。
陆泽洲不觉皱眉:“既然来了,喝了茶再回去。”
“是。”沈嘉沫刚开口,却一时胸口疼痛,连连咳了几声。
她慌忙掏出了帕子,别过脸,擦拭掉了嘴角的血渍。
“不过出来喝杯茶,这么矫情。这一年四季,你日日都在咳,晦气!”陆泽洲不悦地翻看了一眼椅子上的女人。
一年四季。
这病缠着身子几年有余,他匆匆一笔,一年四季就概括了。
周若水非常识眼色的端着一杯新茶,慢慢走了过来:“姐姐,您别和大帅置气,您请。”
她笑着端起茶杯,微微弯下腰,可沈嘉沫不过刚抬手,触碰霎那,杯子就摔了下来。
清脆的声音,一声响,便成了稀巴烂。
开水烫了沈嘉沫一手,顿时红了一大半。
“嘶——”手上的灼热疼地让沈嘉沫不自禁颤抖了一下。
“呀,姐姐,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已经接住了。”
周若水委屈的看向冷着眼的陆泽洲,半推半就的凑过去。
“大帅,若水是无心的,伤了姐姐,请您责罚。”
陆泽洲眸子都未抬,百般不厌的拉周若水进了怀里,揉搓着她刚刚端着杯子的手。
“她自己要喝,又端不住,还能怨谁?”
语罢,他看向沈嘉沫:“茶就这么一杯,要么舔干净,要么,就自己滚!”
沈嘉沫心口一阵刺痛。
如今,陆泽洲竟厌弃她到这般地步,连狗都不如?
看着一地残渍和自己烫伤的手,沈嘉沫唇瓣微张,艰难道:“倒也罢了。”
她走,便是了。
陆泽洲没有说话,看着沈嘉沫的眸子里,甚是还有些玩味。
周若水笑得眉眼弯弯,一股子俗魅。
沈嘉沫转头就要走,身后传来陆泽洲的声音。
“收拾一下,从院子里搬出来吧,去竹雅院。”
沈嘉沫颤了颤身子,一双拳头紧紧的握住。
竹雅院,那是一处偏院,如今佳人在怀,他这么快就容不下她了。
“好。”沈嘉沫撑着身子,脚下有一刻不稳,猛地扶上了门廊。
不过前脚刚踏出门的功夫,字句扎进了沈嘉沫的心里。
“奶娘,您不用担心,姐姐生不出来,我可以,日后啊,就让若水来孝敬您!”
……
这一年,雪下的特别大,心也特别凉。
周若水进门得事情没有大办,毕竟碍于她是烟柳之地的女子,可光是送到她院里的珠宝就足足五大箱。
应邀的宾客喝足了酒,陆清何还是壮着胆子敲了沈嘉沫的门。
“夏夏。”
那是她的闺名。
“陆少帅,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沈嘉沫冷着脸。
多年前,沈嘉沫和陆清何也算是青梅竹马,可不知道陆家是从哪得知沈嘉沫不能生育。硬逼着陆清何与她断了联系。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阮老爷才会着急的把沈嘉沫嫁给了陆泽洲。
就这一件事,让沈嘉沫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你走吧,我不愿见你。”
沈嘉沫乏了,这些天她心力交瘁,胸口也越来越疼,她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夏夏,陆泽洲已再娶,你一个大帅的女儿怎么能受这种屈辱,跟我回去吧。”陆清何还在游说。
“陆少帅说笑了,屈辱,什么才算是屈辱?跟你回去,做你的二姨太么?”
沈嘉沫一张惨白的脸毫无血色,她强撑着身子靠在了门边上。
陆清何是有正方太太的,这些年帮着陆清何也巩固了不少的势力,这样的女子,哪里可多求。
“夏夏,当初我不该放弃你,这些年我也日日后悔才会跟来了这个地方,跟我走吧。”
外面的风凉,沈嘉沫头脑发晕根本听不清陆清何还说了什么,转手就要关门,却是这么巧,被陆泽洲撞见。
他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二话不说的就反手给了沈嘉沫一巴掌。
“我当你身子不爽利,原来是在这里√搭男人,沈嘉沫,你长本事了!”
陆泽洲握着拳头,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怒火,是自己没能满足她,还是周若水进门,沈嘉沫吃醋了?
这陆大帅的儿子倒也可笑,抢人抢到了自己的府上。
陆泽洲冷笑了一声,下一秒,就对着陆清何打了过去。
“砰——”
一声木仓响,顿时吓坏了前厅里的宾客。
陆泽洲,杀人不眨眼,在他的眼里只有利弊,没有对错。
可陆清何若是死了,他无疑是又多了一个敌人,原本北城之战就十分险恶,而陆家又是陆泽洲的后备军,若这时动了陆大帅的儿子,后果不堪设想。
“住手。”沈嘉沫擦了擦嘴角的血,吃力的撑起了身子,她跪着一步步挪到了陆泽洲的身边。
“饶过他吧,陆大帅会记得这个人情的。”言下之意,陆泽洲不能失去陆家的支持。
“哦?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跟他私会了?”陆泽洲弯下身子,用力的捏住了沈嘉沫的下巴。
“贱人!”
陆泽洲拎着沈嘉沫的衣领,把她丢到了床榻上,毫不怜惜。
那股大力,让沈嘉沫胸口一紧,殷红的东西溢到口中,却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疼——
“把陆少帅带下去,好好医治!”
陆泽洲放了话,丫鬟小厮就明白了什么,连忙把人拖下去,关了门。
“沈嘉沫,你是不是活腻歪了?病秧身子也耐不住寂寞了,嗯?”
陆泽洲说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屋子里有些黑,她根本看不见男人的情绪,只知道重力,朝着她压了下来,让她喘不过气。
“陆泽洲,你疯了?”
外面还有宾客,而这个男人竟然公然与自己行房,他不要脸,沈嘉沫要。
“怎么?碰不得了?还是你早就跟别的男人苟且了!”陆泽洲强行搬过沈嘉沫的脸,逼迫她看着自己,不带一丝温柔的穿透了她的身子。
“怎么,还不乐意?”感受不到女人的回应,陆泽洲便更加猖狂。
陆泽洲每句话都让沈嘉沫心如刀割,眼角缓缓流下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被他喜欢和相信,恐怕是她这一生所注定的。
“无趣!”
陆泽洲被她泪水惹得心烦意乱,有些厌恶的穿衣起身。
沈嘉沫始终不吭不响,她怕自己一旦张口,胸口的疼痛就再也忍不住,她拼命的咬住唇齿,就是为了不让陆泽洲发现,她已经没几天日子了。
“北城之战凶险异常,当地的‘三老虎’没一个是好动的,陆清何没有对我做过什么,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跟陆家翻了脸。”沈嘉沫伏在床边说的有些吃力。
“你也未必太看得起自己,为了你跟陆家闹翻,呵,你真当自己几两重?”陆泽洲听后,忽然笑了起来。
借着外面灯火通明的烛火,沈嘉沫才算看清了男人。
浓郁的眉毛,皓白的齿,只是那殷红的唇,生的凉薄。
“你就在这院子里呆着吧,你不是有病么?好好养!”陆泽洲嘲讽的笑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小姐,您没事吧?”嫣儿,在陆泽洲走了之后,才敢进来。
满屋子的凌乱,不言而喻。
“小姐您就告诉大帅吧,您这身子,真的经不起这种折磨了呀。”嫣儿哭着央求。
沈嘉沫望着窗外夜空,清风吹过,她慢慢闭上了双眸。
良久后,她起身从一旁的黑木盒里抽出一样东西,转头对着嫣儿说道:“把这个,送去给二姨太吧……”
嫣儿看清沈嘉沫手里的东西,恼的直跺脚。
“小姐,你怎么还送东西给那个女人?她可是个风尘女,怎么配得上?”
原本沈嘉沫也不想,可刚才那一瞬她忽然想明白,有些人……她这一生永远也等不到了。
既然如此,她何不让他开心些。
“你要是不去,那就只能我亲自送去了。”
见沈嘉沫真的要下床,嫣儿才红着眼把那颗夜明珠揣进了怀里。
“小姐你可真傻。”
……
红色的蜡烛摇曳着,周若水一脸娇羞的坐在喜床上,嫣儿带着夜明珠颇有怒意的走了过去,到了门口却还是要弯着腰恭敬道:
“二姨太,我家太太有个东西让我送给你。”
“进来吧”
那声音酥软得很,一听就是个狐魅子!嫣儿哼了一声,拿着珠子递上前。
“呐,这是我家太太给你的。”
偌大的夜明珠在夜色里闪着光辉,堪若珍宝,那是阮大帅征战多年搜过来的宝贝,就这么一颗。
“呦,姐姐送的?”
周若水捂着嘴窃笑了起来,门在这时打开了,陆泽洲穿着军靴,走了过来。见嫣儿在屋子里,立马拧起了眉毛。
“二姨太的屋子,你在这里杵什么?”
一声训斥,嫣儿吓的哆嗦了一下。
“大帅。”周若水娇滴滴的接过了珠子,走到陆泽洲的身边。
“你看,姐姐给我送东西来了,这夜明珠的寓意可是多子多福呢。”
周若水那一双芊芊玉手,攀附在陆泽洲的胸前,笑得姿态妩媚,声音娇柔的都能把心融化了。
“不过一颗破珠子,就把你打发了?那我送给你的那五箱子东西呢?”陆泽洲不耐烦的夺走了周若水手里的东西,丢到了地上。
“多子多福是吧,今晚我成全你!”
说着,陆泽洲拦腰抱起周若水向着床榻上走去,周若水故作娇羞,笑得风情万种。
嫣儿听到这些,一张脸又羞又闹,连忙跑了出去。
她替小姐不值,小姐真心待大帅,大帅却视若无睹,一次次伤害小姐。
房内,红烛熄灭。
陆泽洲将周若水扔到一边,冷了脸:“今夜分开睡。”
他不爱沈嘉沫,谈不上相敬如宾,可他对若水这个风尘女子,也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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