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热门小说夏初言陆景屹-夏初言陆景屹免费全文阅读

时间:2023-07-11 18:25:1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夏初言皱眉看了眼许少聪的手:“蹭裤子上了,一会儿记得洗完手再揉面。”

许少聪啧了一声:“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那你一个人吃。”

面对‘打情骂俏’的两人,陆景屹的脸几乎黑成了锅底灰,几乎是压不住涌上心的妒意,他猛然抓住夏初言的手,直接把她拖走。

“跟我过来!”

许少聪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两人早就没影了。

他想追,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

两人到底是夫妻一场,陆景屹又是旅长,再有什么不愉快,总不至于打人吧。3

想到这些,许少聪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转头回厨房继续揉面。

枝头的落叶被风吹落,又被匆匆踩碎。

“陆景屹,你放开我!”

夏初言吃痛挣扎,可禁锢手腕的手就像铁链,让她难以挣脱。

终于到了个僻静的岔路口,陆景屹才放松了力道,却还是没有松开手。

凝着夏初言愠怒的眼眸,他声音微哑:“我跟你还没正式离婚,你就找个未婚夫,把军婚当儿戏了吗?”

听了这话,夏初言憋了三年的火‘噌’的冒了上来:“你是在教训我吗?”

陆景屹抿着唇,眉头几乎拧成了个结。

夏初言狠狠抽回手,话锋猛然一转:“你曾经对沈小白说过,等她长大就娶她对吗?”

闻言,陆景屹面色微紧,头一次略显紧张地解释:“当时她哥哥刚牺牲,她心态随时崩溃,我不得不那样安慰她,我对她从来都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顿了顿,他眼底破天荒浮起抹愧疚:“后来我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贿赂医生伪造病历,还几次诬陷你……的确是我识人不清,让你受了委屈。”

夏初言怔了瞬,心绪开始复杂。

上辈子她哪里有机会听陆景屹说这么多话,只是现在听来,仿佛都好像都多余了。

她看着他:“所以呢?你要向我道歉?”

陆景屹刚张嘴,夏初言立刻继续说:“不需要,毕竟当初是我死皮赖脸嫁给你,说起来我倒也有错,让你背了个二婚的名声。”

可在这个年代,一个顶着二婚头衔的女人才更不好过。

她不露声色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后咱俩就算战友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少聪还在等我。”

不说许少聪还好,一听夏初言那样亲昵地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陆景屹脸色更加难看。

夏初言刚转身,就被攒住肩膀往后一揽,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面前的男人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将她困在其中。

“夏初言,我们没有离婚,我不许你跟你别的男人亲近。”

听着陆景屹几乎从牙缝里的话,夏初言脸色沉了些许,可像是想到了什么,扬起头直视眼前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轻轻一笑:“你是不是意识到自己喜欢我了?”

陆景屹神情一松,整个人仿佛都被牵引着进行深思。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心跳在不可抑止中加快,上回匆匆一面,他都没好好看过她。

及腰长发剪短成了利落的齐耳短发,五官依旧明艳,皮肤还是那么白。

她说过,她的皮肤遗传了她母亲,怎么都晒不黑。

陆景屹试图从夏初言的眼睛里寻找从前的感情,可哪怕两人已经离得这么近,她眸子里依旧是没有任何波澜。

他喜欢她吗?

如果喜欢,为什么当初总是不信任她?

可如果不喜欢,这些年自己总是顶着压力,一次次去问苏父她的消息,哪怕当初得知要跟她结婚,他也是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半晌,陆景屹才哑声反问:“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夏初言眼神恍惚了瞬:“因为人都是失去后才知道后悔。”

比如她,上辈子失去了一切,才开始懊悔愧疚。

陆景屹怔住,夏初言有一刹的眼神就像经历了一辈子那样沉重……

没等他反应,夏初言蹲身绕开了他的双臂,径自往家走:“左右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走,有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了,但在此之前,请陆旅长收起多余的心思,免得伤了战友情。”6

她没有回头,干脆的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刚认识不久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

看着那远去的纤细背影,陆景屹双腿就跟生了根似的,一下迈不开了。

多余的心思,战友情……

不轻不重的字眼从她嘴里出来居然能这么锋利,刮着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没一会儿,天空飘起了雨。

夏初言一回家,就闻见从厨房里飘出的饭香。

她甩掉脑子里的陆景屹,顺着味道走进去,桌上放着做好的菜。

她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尝了尝,毫不吝啬地夸赞:“行啊你,手艺不输首都大饭店的师父。”

正在拌面条卤子的许少聪骄傲地仰起头:“那是,要是我不当兵,怎么的也得做到国宴级的厨师。”

夏初言笑了:“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许少聪往外瞧了瞧:“陆旅长呢?他没过来?”

提起陆景屹,夏初言登时拉下脸:“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许少聪呵呵一笑:“哎,我都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了,这点事儿都不让我打听打听,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演得像啊?”

话刚落音,门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大门打开,苏父回来了。

看到三年不见的父亲,夏初言立刻撂下筷子跑了出去。

苏父步伐匆匆,进门就见想了三年的女儿跟个小孩似的扑了过来,立刻张开手。

倚靠在父亲的怀里,夏初言一下湿了眼眶:“爸,我好想你……”

苏父眼睛也有些泛红,松开人细细打量:“来,让爸好好看看……瘦了,但身体看起来是结实了。”

刚说完,就听一声中气十足的‘苏叔叔’。

他抬头看去,眼底划过抹陌生,而后恍然认了出来:“少聪?”

许少聪笑道:“是我,这么多年没见,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

“你不是在燕北军区当兵吗?怎么突然回来了?”苏父拍了拍他的肩,“壮实了,不像小时候那么瘦。”

许少聪突然立正,敬了个礼:“报告,我现在跟穆青是战友!”

说着,故意使坏似的,把手搭在夏初言肩上:“苏叔叔,我准备做您女婿了。”

许少聪刚说完,夏初言就一肘挥去,被躲过后瞪了他一眼:“爸,你别听他胡说。”

对于两人的打闹,苏父倒是很开心,他们一块长大,虽然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但俨然是有兄妹之间的情谊。

“好了好了,咱们进去吧,别站在外面说话。”

三人热热闹闹吃了顿午饭后,许少聪就说要出去走走,夏初言便跟父亲说起了话。

“要不是老梁说,我都不知道你这大半年都在毒枭头目身边当卧底。”

听着父亲心有余悸的语气,夏初言目露歉意,但眼神依旧坚定:“爸,那是我身为军人的职责,我不告诉你一是怕你担心,二要是上面不准透露消息。”

苏父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当了兵就得做好奉献一切的准备,可他毕竟也是个父亲,也会为孩子的安危提心吊胆。

“你回来的事,天赐……”

“他刚刚来找过我。”

夏初言低下头,情绪不是很好:“他好像……不太乐意离婚。”

听到这话,苏父忍不住叹口气:“这些年他三天两头都会过来跟我打听你的消息,每次都被我骂走,可他那股倔劲是怎么都不肯放弃。”

顿了顿,他又问:“你怎么想的?”

夏初言起身踱了几步:“离了好,当初我的确太冲动,要不是非要嫁给他,之后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说到这儿,她又想起上辈子的事。

但好在一切都改变了,自己没有坐牢,父亲没有死,她也不至于声名狼藉,最后孤独终老。

苏父赞同地点点头:“我女儿这么优秀,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夏初言苦笑,没有回答。

她现在和以前不同,每次任务都有不同的危险,她只求上天别让自己走在父亲前面。

自从失去母亲后,父亲看似坚毅,心实则是软了,肯定是经受不住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苏父便去睡午觉。

夏初言换了身常服,去买了束花后去了烈士墓。

细雨绵绵,微黄的叶子被风轻轻晃动。

夏初言将花轻轻放在墓碑前,轻抚过碑上的黑白照:“妈,穆青来了……对不起,这么多年一直都没能来看你……”

曾几何时,她一直再想,自己死了以后都能重生,母亲是不是也已经重生,在另一个世界里跟父亲白头偕老。

忽然,夏初言面色紧了紧,转头看去。

陆景屹站在几米外。

四目相对,两人眼神各自复杂。

夏初言咽下准备跟母亲吐露的话,慢慢直起身:“来看战友?”

陆景屹点点头,薄唇轻动:“我们聊聊吧,心平气和的。”

夏初言皱起眉,心有不愿,但也不想在这么庄严的地方跟他吵架,便先走了出去。

离开烈士园,两人隔着一米各自站在烈士墙前,谁都没有说话。

夏初言没有看他:“想说什么?”

明明几个小时前两个人还针锋相对,现在居然又撞在一起说话,真是斩不断理还乱。

听着身边女人淡淡的嗓音,陆景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从没想过……你以这种方式回来。”

夏初言眼眸闪了闪:“我也没想到。”

停顿几秒,她忽然转头看向他,发现他真盯着自己,心跳顿了瞬后很快恢复淡漠。

“我好像从没跟你说过我妈的事。”

 

陆景屹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的确,他只听说夏初言的母亲是个女军官,但十年前举枪自杀了。

夏初言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那时我妈是女侦察兵,我爸还是营长,她就像我对你一样,对我爸一见钟情,不过两个人情投意合,很快走到一起,然后就有了我。”

“其实我妈打靶比我爸更厉害,是当时军区里有名的女神枪手……在我六岁时,她接到任务去境外作战,之后就失踪了,整整半年都没有消息,你能想到我爸那么刚强的一个男人,在家哭的跟孩子一样的模样吗?”

“所有人都以为我妈牺牲了,可他不信,又过了大半年,我妈被境外的军方找到送回国,她回来的时候已经瘦脱相了,脸上和身上都是伤,左眼也失明了,连我和爸都不认识,我甚至都没认出来,她是我那个英姿飒爽的母亲……”

“没有人知道妈那一年经历了什么,也没有人敢问,后来在我爸的陪伴照顾下,我妈认出他跟我了,但很多时候她就像个木头人,一坐就是大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我十六岁,我想告诉妈我要当兵了,可她拿起了爸送给我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头……”

说到这儿,夏初言眼泪已经落了下来:“她就这么在我面前……自杀了,那天我哭的很厉害,可那么爱我妈的爸没有哭,而是把妈抱在怀里,让她好好休息……因为这件事,我再也没拿起过枪。”

她抬着通红的双眼,望向被震撼住的陆景屹:“当年我在打靶场看见你,是真真正正被你的气势折服,我曾经也很想像你一样,昂首挺胸的站在靶场上,为自己争取一份荣耀,更想像爸妈一样,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

顿了顿,夏初言苦笑了一声:“不过当时我还太年轻,从没想过单方面的一见钟情只会造成悲剧。”

陆景屹看着面前纤瘦的女人,心好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击。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夏初言是那种被娇惯着长大的大小姐,对自己的感情也是一时兴起,却从不知道她内心隐藏着这样的伤痛。

夏初言挪开目光,缓过情绪:“我知道当初你是为了服从命令才娶我,现在一切都来得及,只要离了,咱们各自都会找到更合适的……”

话还没说完,面前的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搂住。

紧接着,沉瓮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我娶你,从来不是因为服从命令。”

夏初言眸光一震,也忘了挣扎:“什么意思?”

陆景屹欲言又止,嘴里那句‘我是喜欢你的’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不仅因为从没说过,还怕会让她觉得自己在骗她……

可两人已经到了离婚的地步,他也不能继续憋着。

陆景屹暗自深吸了口气,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别扭开口:“当初苏军长说要把你嫁给我,我承认心里是有顾虑的,我刚升上旅长,如果做了他的女婿,别人难免会说闲话。”

顿了顿,他双手有收紧了几分,语气认真起来:“可能我就是个肤浅的人,当我第一次看见你,就喜欢了。”

夏初言整个人都愣住,这样坦诚的话她从没想过会从陆景屹嘴里说出来。

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陆景屹微蹙起眉:“你说的对,人都在失去过后开始懊悔,所以这三年我一直都在后悔愧疚……”

“你可以生气,也可以打我出气,但离婚,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

时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停滞,只有簌簌风声。

夏初言好半天才回过神,不可置否,她是有些动容的,但还不足以动心。

她沉下眉眼,用力推开陆景屹,又后退了几步:“可惜,我也不会再跟你在一起。”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转头就跑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陆景屹落空的手紧紧握起,幽深的眸燃起丝不服输的光。

当兵将近二十年,他什么困难都克服过来了,他不信自己连一个女人的心都挽回不过来。

一个星期后,东海女子监狱。

‘哗啦啦’的刺耳声音响起,沉重的铁门打开。

监狱长把行李递出去:“小白,出去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别再犯糊涂了。”

沈小白接过行李,目光虔诚:“我会的,谢谢您这些年的照顾。”

见她一如既往的纯良有礼貌,监狱长欣慰地点点头。

这些年沈小白在里面表现的很好,到底是烈士遗属,大家都相信她是一时走错了路才犯了错,到里头也是幡然醒悟了。

沈小白转过身,脸上的温柔骤然消散,取而代之是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沉。

外头空无一人,只有一辆不知道在路边停了多久的破旧红旗车。

想起这三年,陆景屹只象征性地来看过自己三次,她眼神又是一冷。

这一切,都要怪夏初言!

如果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沈小白仰起头,望着还算明媚的阳光,眸中划过抹阴毒。

另一边,东海军区,打靶场。

夏初言将一枚弹壳放在正在练习端枪的女兵的枪口上:“弹壳落地,加五分钟。”

听了这话,所有女兵精神更加紧绷。

正值秋天,她们的作训服已经湿透。

夏初言面无表情:“我知道你们很累,但要形成肌肉记忆,这是你们必须要受的苦。”

话音刚落,‘叮铃’一声,身边的女兵枪口的弹壳掉落在地。

女兵脸色一变,无措又紧张地看向夏初言。

夏初言什么都没说,捡起弹壳看着她:“如果坚持不下去,你可以退出训练。”

听了这话,女兵一下就红了眼:“我……”

嗫嚅半天,最后还是给自己鼓劲儿似的喊了句:“我不退出!”

夏初言眼底闪过抹赞许,将弹壳又放在她的枪口上:“继续。”

等下了训,夏初言正要回大院一趟,却在大院里的岔路口看见陆景屹,而他面前还有个穿着单薄的瘦弱女人。

女人肩膀一耸一耸的,似乎是在哭,而他的脸色很是难看,似乎很厌烦。

夏初言愣了会儿,不偏不倚碰上陆景屹看来的视线。

伴着他的出神,女人也转过了头。

夏初言眼神猛然一震。

沈小白!

她这么快就出狱了?

没等夏初言反应,沈小白突然跑了过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她:“穆青姐……”

说着,沈小白‘咚’的一声,重重跪在她面前!

夏初言顿时被沈小白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看向陆景屹。

陆景屹脸色又沉了几分,几步跨上前就要把沈小白带走。

可沈小白偏执地挣开他的手,抬起满是血丝的泪眼望着夏初言:“穆青姐,对不起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三番两次陷害你,挑拨了你跟天赐哥的关系,最后还差点让你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说到这儿,她顿时哭了起来,一字一句都是忏悔和愧疚。

夏初言拧起眉,难不成坐了三年牢,沈小白真的真心悔过了吗?

可这样的情景让路过的军属都不免多看几眼,陆景屹的眉头也拧成了死结:“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沈小白倔强地摇头:“不!天赐哥,我犯了太多的错,如果穆青姐不消气,也不肯原谅我,我就不起来……”

听了这话,夏初言心里很不舒服:“什么意思?要是我不原谅你,你就在这儿长跪不起?”

沈小白抽噎着:“穆青姐,我知道你恨我,在牢里这几年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就盼着有天我出来,好好向你道歉赎罪……”

说着,她不要命似的磕起头,没一会儿额头就已经流出了血。

眼见停下脚步看戏的军属越来越多,陆景屹不愿让夏初言为难,不管三七二十一,强硬拉起沈小白走了。

夏初言站在原地,面色微凝。

对沈小白天翻地覆的改变,她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可见陆景屹把人带走,不免又想起曾经他维护沈小白的画面,心里更不是滋味。

既然沈小白都改邪归正,他看在战友的面子上,估计还是会继续照顾她吧……

想到这些,夏初言脸一拉,也不愿再去想,直接转步回了家。

一进门,陆景屹就松开了手,厉声责问:“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在干什么?”

沈小白白着脸,哽咽回应:“天赐哥,我……我只是想跟穆青姐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

陆景屹欲言又止,想起她牺牲的哥哥,只能把那些刺耳的话咽了回去。

“看在你哥哥的份上,你也吃够了苦头,以前的事就算,我会安排人送你回老家,生活方面我也会帮你安排。”

沈小白愣了愣,直接摇头拒绝:“不,你不计较,可穆青姐还没原谅我,只要她还恨我,我根本不能好好生活,我会一辈子都安不了心……”

顿了顿,她祈求般抓住陆景屹的胳膊:“天赐哥,求你给我个机会,让我向穆青姐赎罪,至少……至少也让我看见你们和好如初,求求你了……”

然而陆景屹却冷着脸抽出手:“今天晚上你就暂时在这儿住着,明天一早我就让人送你走。”

说完,绕过她径自离开。

“天赐哥!”

眼看着男人的身影消失,沈小白骤然变脸,她抬手缓缓擦去泪水,冷冷一笑:“要我走,我偏不。”

结束一天的训练,夏初言也有些累了。

她揉着有些发酸的脖子回家,可远远就看见沈小白捧着个饭盒站在自家门口。

夏初言脸色微变,站了会儿后转身直接去了旅长办公室。

正看作训报告的陆景屹抬起头:“进来。”

眼见来人,他眸光骤然一亮:“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夏初言劈头盖脸一句:“把你妹妹赶紧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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