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颠簸的厉害,沈时初被晃得头疼,昨晚一夜没睡好,她忍不住在车上打了个盹,等被颠醒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去机场的路都是高速,但这个地方却明显是城郊荒野开发区。
“不是去机场吗?”
她问。
驾驶座上的大汉干咳了一声,
“小姐说先送你去跟人汇合。”
沈时初皱了皱眉,“他在哪儿?”
这地方已经相当偏僻,连个过路的车子都没有,程念卿会在这种地方跟她汇合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
大汉有些不耐烦。
到了‘地方’,大汉下了车,拉开后车门,嫌恶的看了沈时初一眼,
“下车。”
沈时初愣了愣,迟疑着探出一只脚,还没等她完全落地,整个人就被扯了出去,摔在了一片乱石堆里面,尖锐的碎石块将她的礼服割破,刚有所好转的伤口破裂开,在碎石上流出恶心的脓血。
“啊……”她吃痛尖叫,抬眸已经见到大汉拿着匕首朝着她捅了过来。
寒光一闪。
……
小别墅主卧,贴了大红的双喜,墙壁上绑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床头悬挂着沈念深令人合成制作的双人婚纱合照,看不出一丝一毫合成的痕迹,恩爱缠绵,夫妻同心。
整个别墅都洋溢着一派结婚的喜庆气息。
婚礼结束,宾客离场,沈念深喝了不少酒,踉跄着推开了主卧房门,将佣人都喝退。
一边走,他一边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跌坐在床边,直接揽住了床畔的女人,凑到她脖颈咬住了她的耳垂,呼气道,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
季明蕊面色一红,激动的颤抖,忙点了一下头,隔着面纱在他侧脸上落下一个吻。
沈念深眼神一滞,似是不敢置信一般迟疑了几秒,猛地将她压倒在了床上,一双手隔着薄薄的婚纱揉着她的丰盈,低头吻住了她的面纱,吻的激烈缠绵,面纱逐渐湿润。
激动兴奋中,季明蕊的手偷偷摸到床头台灯开关,却被沈念深一把扣住五指,
他嗓音暗哑,喘着粗气,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想好好看清楚你……看清楚,你身体的每一处…….”
季明蕊微微一愣,已经来不及阻止,脸上的面纱被沈念深一把掀开。
她眼睁睁的看着沈念深眼中的炙热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冷却下去,变得极冷极冷。
“啪”一个巴掌呼啸而来,她被大力扇的滚落床下,嘴里一片血腥气。
后背撞在床畔茶几上,传来骨头碎裂的疼痛。
“沈时初呢?”
几秒之前还深情款款撩动她身体的男人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中充斥着可怖的寒意。
她勉强直起身,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迹,却仍然没有认清现实一般,不甘心的爬到沈念深的脚边,拽住了他的裤腿,恳求道,
“沈念深哥,她不爱你,她根本不想嫁给你,我嫁给你,不好吗?”
沈念深嫌恶的将她一脚踢翻,声音冰冷到了极致,
“你算什么东西。”
她的身子砸在茶几上,几乎断裂,吃痛尖叫了一声,终于回过神,痴痴地望着沈念深,似是不敢相信他对自己的评价一般,
“我算什么东西?”
已经有佣人听到这里的动静跑了进来,看到床边一地狼藉,均是脸色大变,不敢说话。
季明蕊又将刚刚的话喃喃重复了一遍
忽然狂笑起来,“哈哈哈,我算什么东西?”
她的狂态只让沈念深更加厌恶,他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质问道,
“说,沈时初去哪儿了。”
她被他掐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哽咽道,
“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那个贱人了,哈哈哈咳咳咳咳…….”
沈念深掐着她的脖子,怒极反笑,扫了一眼佣人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声道,
“把她丢到地下室,随你们处置。”
后半句话在沈念深的冷笑中显得格外阴森,
季明蕊望着那几个朝着自己走来的高大男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拼命的往后退去,
“不要,不要…….别碰我。”
沈念深无动于衷的走出房间,对那几个保镖将季明蕊粗暴的拉走的行为视若无睹。
季明蕊的尖叫挣扎,夹杂着一丝从书房里传出的冷冽声音,
“调出别墅周围所有的监控,查出沈时初的去向,不论死活,都给我把人带回来。”
阴森黑暗的地下室,
许然提着医药箱赶到,季明蕊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她被绑在酒柜上,身上血迹斑驳,烟头更是在她身上烫出一个个丑陋的伤疤。
那些男人,倒是真的把她当做泄.欲工具了。
许然攥紧了手,他一身白衣,站在这个满是污秽额地方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许然……你说,我是不是爱错了人?”
季明蕊从乱发中抬起头,辨认出了眼前的男人,挣着一口微弱的气息,笑的狼狈不堪。
许然抿了抿嘴,干净的手指拂开她的乱发,望着那张颓然到不复往日光彩的脸,眼神复杂。
……
城郊汝山山顶别墅,掩映在茂密树林中,是一处私人房产。
沈时初醒来时是在一间干净的屋子里,她躺在床上,窗明几净,可以看到窗外的树林。
一阵吱呀的开门声响起,厨娘模样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装着喷香四溢的一碗肉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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