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沈晚瓷薄荆舟)全文无弹窗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沈晚瓷薄荆舟)最新章节完整版阅读

时间:2023-07-08 16:08:4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男人蹙眉,“要闹也要分场合,今天这场合不是能让你胡闹的,妈和薄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是妈和薄家丢不起这个脸,还是简唯宁丢不起这个脸?”沈晚瓷被气笑了,说话硬邦邦的全是刺,“我要是走了,所有人都会说我心虚,不出明天,圈子里的人就都知道我……”她顿了一下,“我师傅技术不行,修复的作品有瑕疵,是骗子!”

因为一些缘故,她不想让薄荆舟知道她就是挽挽,而且他也没必要知道。

“那你想怎样?把那幅画修好?”薄荆舟对修复圈不了解,什么挽挽,他都没听过,只以为挽挽也是京元工作室的一个职员,“你一个清洁工,在旁边看了几天就自以为学会了?”

在他的认知里,沈晚瓷就是在文物修复工作室里当清洁工,这是陈栩亲自调查后汇报给他的,陈栩的能力他还是清楚的,这种小事不可能出错。

薄荆舟深吸一口气:“沈晚瓷,你拿什么修?扫帚吗?”

他不是看不起她,而是隔行如隔山,有些东西不是光看看,想象自己会就能会的。

他这是为谁好?

让她找借口走人,还不是怕她搞砸了丢面子,对于薄家,没人敢说什么,但对沈晚瓷,那些人就没有这么多顾虑。

两人虽然领了证,但没办过婚礼,甚至今天才公开了夫妻关系,那些人背地里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她,要是再把名画毁了……

“你有时间操心我怎么修复,还不如去担心一下简唯宁,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要是等下被当众打脸,指不定会被打击成什么样。”

薄荆舟拧眉,他在跟她说利害,她却总要扯到简唯宁。

“别扯别人,画没修复好,是那个挽挽的责任,你没必要为她的错误搭上自己。”

沈晚瓷却讥诮的‘啧’了一声,看不出来薄荆舟还是个舔狗啊,简唯宁说什么就信什么。

薄荆舟对上女人那凶巴巴的目光,语气放软几分:“你讲点道理,我是为你好。”

沈晚瓷嗤笑反问:“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少夫人……”王姨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打断两人的争执:“您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沈晚瓷没再理薄荆舟,朝楼下应声:“好的,谢谢王姨。”

楼下客厅,那幅画被摊开ᴊsɢ放在一张桌子上,旁边放着沈晚瓷让准备的东西。

其他人哪里还有心思做别的,都围过来看热闹。

画只损毁了右下角的一处,并且不是特别严重的损毁,不然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修复出来。

客厅里的音乐声停了,只有众人的窃窃私语。

薄荆舟站在人群的外围,冷然的目光看着正弓着身,专心致志修复古画的沈晚瓷。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认真做事的模样,以前在薄氏,她虽然顶着助理的身份,实际做的都是打杂的活,不用动脑子,更谈不上多认真,大多时候看她都是无所事事的坐在位置上,发呆……

与此刻的她,完全不同。

“你觉得晚瓷和简小姐,谁在说谎?”

身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薄荆舟睨了眼姗姗来迟的聂煜城,刚才没看到他,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薄荆舟皱眉,没接聂煜城递过来的酒,“晚瓷?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聂煜城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高兴?

他无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叫她的。”

“但你叫阿宁为简小姐。”

“……”聂煜城停顿片刻,斟酌道:“我和简小姐是真的不熟。”

几年前他跟沈晚瓷就认识,当时因为她的追求,他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久了也就熟络了一些。

至于简唯宁……若是没有薄荆舟,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舞蹈家有交集。

聂煜城不爱看跳舞。

薄荆舟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好转,他没再说话,眸色凛然,凝视着被围在中间的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头的修复终于告一段落。

沈晚瓷将画拿起来,递到江雅竹面前,“妈,您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画是老爷子的,江雅竹最多只能扫两眼,哪里分得清一不一样?但儿媳妇说一样,那就一样!

“一样一样,我们晚瓷真是太厉害了,连这么复杂的东西都会弄,不像某些人,除了坏心眼多,什么长处都没有。”

简唯宁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

她怀疑沈晚瓷是不是给江雅竹下蛊了!

沈晚瓷将目光转向简唯宁,“简小姐,我一个学徒都能修复的瑕疵,你觉得身为圈内大能的挽挽老师无法修复吗?放着这么明显的一处让你挑错?这画刚修复完,需要好好维护一段时间,维护的方法和注意事项我都给过你,与其出事就赖别人,不如想想是不是自己没做好后期。”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简唯宁身上,虽然没有表现得过于直白,但看戏的意味很浓。

即便是上过大舞台的简唯宁此刻都慌了神,她下意识扭头去寻找薄荆舟的身影,想让他出面说几句,但在看到男人的目光直直落在沈晚瓷身上时,她的心一拧,漫上难言的酸涩……

可眼下的情况棘手,她不能自乱阵脚,只能强作镇定:“抱歉,我刚刚也说了,不一定是挽挽老师的失职,但这件事终归是我的错,没有调查清楚就胡乱猜忌。晚瓷,我跟你道歉,我也愿意赔付刚才那番话对挽挽老师造成的名誉损失,改天我再备厚礼登门道歉。”

按照正常情况,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今晚是江雅竹的生日,撕破脸对谁都不好,但简唯宁没想到……沈晚瓷根本不想给她这个台阶下!

只听女人轻笑一声:“所以不是挽挽老师的失职,是我的失职?毕竟整个过程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除了挽挽老师,就是你跟我了。”

倏然,简唯宁心咯噔一下。

果然,沈晚瓷的下一句话便是——

“我有证据证明,不是我的环节出了错。”

简唯宁蹙眉,“晚瓷,这件事……”

这时她的手机却响了,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走开两步接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回沈晚瓷面前,“晚瓷,抱歉,今天的事是我不对,画确实是在我手里出的问题。”

沈晚瓷正疑惑简唯宁怎么接个电话就突然改口了,就见她点开手机的免提:“你把刚才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电话里传来了陶清宜的声音:“阿宁对不起,我当时把水弄上去后马上就擦干了,本来想跟你说一声的,但后来忙着别的事就忘记了,那画很重要吗?”

闻言,沈晚瓷挑了挑眉,“那还真是巧,我和简小姐刚还在说这事,陶经纪的电话就打来了。”

其中的意有所指,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沈小姐,这件事是我的失误,如果要怪就怪我,跟阿宁没关系。”

“好啊,那就算了吧。”

既然陶清宜把锅揽了,她也没必要再揪着不放,简唯宁今天的脸都丢完了,她再不依不饶下去反而会让简唯宁变成弱势者,收获同情。

显然,简唯宁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沈晚瓷挽着江雅竹的手,从她面前离开去应酬宾客了。

就这样,一场算不上是闹剧的戏落幕。

薄荆舟看着那婆媳两人有说有笑的,正要朝两人走去,眼角的余光却注意到聂煜城的视线……似乎一直在看着沈晚瓷。

他顿住脚步,“怎么,后悔了?”

聂煜城回过神,目露不解,“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她找上你的时候,没答应娶她。”

听出男人言语中的醋意,聂煜城低笑一声,倒是很少见薄荆舟这副口吻跟他说话。

聂煜城来了几分兴致,玩笑说道:“你这么说,还确实有点,如果当初考虑一下,说不定她就是聂太太了,你说对吧?”

薄荆舟看向他,见聂煜城神色如常,却又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他视线垂落,看向聂煜城衣袖间半遮半掩的腕表,不知想到什么,薄荆舟突然笑了:“那说来,还得感谢这块表。”

聂煜城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这表怎么了?”

他取下来,仔细研究一番,除了贵点,没什么特别的。

而刚好从旁边经过的沈晚瓷,正好听见两人的谈话,尤其是表那个字,更是让她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忙松开江雅竹,快步走向薄荆舟,走得急又穿着高跟鞋,她几乎是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薄荆舟没有准备,下意识环住她的腰,避免她站不稳。

“今天是妈的生日宴,你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女的去喝酒应酬呢?”

沈晚瓷仰头说话时,带着酒味的呼吸洒在薄荆舟的下颌。

他微微低头,便能看到女人那张水润嫣红的唇,而她的眼里有水光,灯光之下格外的水媚。

不等他回应,沈晚瓷就挽着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将人拉走。

从别人的视角来看,是妻子在向丈夫撒娇,丈夫在宠溺的纵容。

但实际情况却是……

薄荆舟的手臂都要被沈晚瓷掐出淤青!

这还是隔着两层衣服的感受,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

“你要再敢提手表的事,我跟你没完。”

她侧着脸,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齿的对他放狠话!

薄荆舟眯眸,不做声。

见他不说话,沈晚瓷便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愈发有底气:“听见没有?”

“薄太太,”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不明显的沙哑:“你脸上的粉蹭到我了。”


沈晚瓷一愣,忙后退一步,从薄荆舟的怀里退出来。

她皮肤好又白,化妆师只给她上了一层薄薄的底妆,可薄荆舟今天穿了件黑色的西装,哪怕是一点白色的印痕,都十分明显。

沈晚瓷沉默了几秒,化威胁为由衷建议:“你以后要是想再婚,现在就尽量闭嘴,闹得不好看丢脸更多的是你,我又不是名门望族。”

“我有钱,谁敢说我一句不好?”

接着薄荆舟又说出一句让沈晚瓷无法反驳,且极其欠揍的话:“至于再婚这件事,你还是多操心自己吧,一穷二白,可能还年老色衰。”

这一刻,沈晚瓷觉得自己被气到心肌梗塞,半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来。

薄荆舟没再继续扯别的,只是余光睨了眼还站在原地跟人闲谈的聂煜城,“真不想我再提那件事?”

“恩。”女人没好气的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单音。

“那你亲我一下。”

沈晚瓷惊讶的抬头,一双眼睛瞪得很大,见薄荆舟正垂着眸看着她,英俊的面庞在灯光映照下愈发棱角分明。

薄荆舟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唇角往下压了压,“别想多了,妈在看着我们,做做表面功夫。”

沈晚瓷扭头,果真对上江雅竹含笑的视线……

呵,他还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时刻注意‘镜头’。

沉默几秒后,沈晚瓷踮起了脚,薄荆舟的手一直虚虚的环在她的腰上,女人一垫脚,柔软的布料便划过他的掌心,带出异样的酥麻从掌心一路蹿沿到他的心里。

随着她的靠近,柔软的甜香蹿入鼻息间。

沈晚瓷没有吻他的唇,而是擦过他的脸,将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里带着挑衅:“你ᴊsɢ在想屁吃。”

薄荆舟没想到在他面前还算知书达理的沈晚瓷,居然会说出这么粗俗市井的话来,他的脸色蓦地一沉,正准备说教,沈晚瓷就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姿态可谓是相当的嫌弃,“我去陪妈会客了。”

耍完他就想走?

薄荆舟哪能让她如愿,一伸手就将人重新拉回来锁进怀里,不由分说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但毕竟是公众场合,他没有太过火,只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想屁吃,嗯?”

这有什么可想的,简直轻而易举。

沈晚瓷僵住,她觉得这狗在骂她!

“荆舟……”

简唯宁的声音煞风景的传来,她像是看到了什么震惊的事,声音里满是颤抖与不敢置信。

要知道薄荆舟向来克己复礼,别说在公共场合亲吻,就是牵手这样的举动都不会有,私下里也很绅士疏离。

现在想来,她和他交往的那两年,唯一的亲密动作都只有挽手臂,仅此而已。

沈晚瓷原本还生气被薄荆舟占了便宜,但在看到简唯宁后,心情瞬间好转,甚至还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重新吻了上去!

她的吻可不是蜻蜓点水,那灵巧的舌尖划过他紧抿的唇,试图撬开他的齿缝……

女人的气息侵入薄荆舟的感官,他身体一僵,蹙着眉将人推开,“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不是你先开始亲的?要不是为了给简唯宁添堵,你以为我乐意亲你?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狗,假正经。”

这句骂人的话,简唯宁都听到了,她以为薄荆舟会生气,至少在她看来,沈晚瓷现在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挑衅他的底线,但……

没有,薄荆舟冰没有生气,只是板着脸,“好歹是薄家少夫人的身份,别跟市井泼妇一样粗俗。”

这话,沈晚瓷当没听到。

江雅竹因为身体不好,精力跟不上,应酬了一圈后就上楼休息了,但她虽然走了,宴会却没有散,今天来的人都是冲着薄家,冲着如今掌权的薄荆舟来的。

沈晚瓷不想和他手挽手招摇过市,于是端着酒杯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

沙发上还有其他人,见到她来,纷纷起身与她打招呼:“薄少夫人,你今晚可真漂亮!”

沈晚瓷颔了颔首,心中却很清楚这些人夸的只是薄少夫人,并非她沈晚瓷。

“薄少夫人,您是文物修复师吗?我家里正好有几件传家的物品,时间长远有些损坏,不知道您愿不愿帮忙看看?”说话的人家里哪有什么劳什子文物,这么说,不过是想借此拉拢沈晚瓷,从而攀上薄荆舟而已。

毕竟刚才她和薄总的亲昵,大家可看得真真切切!

沈晚瓷没有推辞,赚钱的事没必要拒绝,“我只会一些皮毛,不保证一定能修好。”

她技术再好也不是神仙,碎成渣的肯定修不了。

那人忙不迭的点头,见沈晚瓷态度随和,一点都没有豪门阔太太的清高冷傲,便起了结交之意。

江雅竹的生日宴是在家里办的,能收到邀请函的,自然不是什么普通家境。

“薄少夫人,您刚才真不该算了,那女人一看就是找人背锅,不然怎么那么巧?您就应该对峙到底,让所有人都看清那白莲花的虚伪嘴脸。”

旁边的人也附和着:“她肯定是利用接电话的时间,跟人串了口供,这年头有的人是真不要脸啊!”

沈晚瓷歪着身体靠在沙发的转角处,她有点醉了,本来不想说话,但身旁的人太烦了,一直喋喋不休。

为了让她们闭嘴,她只好敷衍的应了声‘嗯’。

没一会儿两人果然闭嘴了,沈晚瓷正以为能清静小憩一下,就见那两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薄……薄总。”

薄荆舟的气场没几个能招架得住,尤其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两人见他的视线落在沈晚瓷身上,忙识趣的溜走了。

沈晚瓷原本就不太悦的脸色在看到薄荆舟的时刻,直接转变成厌烦,就差没把‘讨厌你’三个字刻在脸上,“你怎么又来了?”

这人今天出现在她身边的频率赶得上之前一年了。

薄荆舟嗓音沉沉:“我不来,怎么知道我妈眼中知书达理的好儿媳妇,在背后说起人闲话来这么顺溜。”

沈晚瓷听出他的话里带刺,“你哪只耳朵……”

她话音一顿,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瞧见简唯宁的身影,心里顿时明了,神情里说不出的讥讽:“怎么?你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要跳楼了?所以你这么急吼吼的来替她出气?”

薄荆舟脸色铁青,紧抿的薄唇酝酿着怒意,“沈晚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刻不刻薄又怎样?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你有时间在这里纠正前妻的为人,不如守好你的心上人,要她一个想不开血溅当场,会吓到长辈的。”

沈晚瓷只想快点把他打发走,要不是怕江雅竹多想,她早就离场回她的出租屋里躺着了,何必窝在这里受罪。

薄荆舟见女人不给一丝好脸色,又想到刚才几人的闲言碎语,他强调了一句:“画损坏的事与阿宁无关。”

沈晚瓷挑眉,“你怎么知道无关?”

薄荆舟从不喜欢解释,但默了几秒后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刚才陶清宜在电话里说了,是她不小心。”

沈晚瓷呵了一声,“说不定是简唯宁心虚,陶清宜就是掐着点来的锅背侠而已。”

凡事皆有可能,毕竟那通电话来得过于巧合。

“她没有。”

这斩金截铁的语气……

可见他对简唯宁的信任,是一般人比不过的。

沈晚瓷说不上来此刻心中一闪而过的酸涩是什么,见证喜欢的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深情与信任,换谁都会难受吧?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听他说话,歪着脑袋靠着沙发,“知道了,我困了。”

潜藏意思是:你赶紧滚吧!

薄荆舟盯了她半晌,见她真的靠在沙发靠背上闭上眼睛,心里蓦的窜上来一团无名火,但沈晚瓷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单纯不想搭理他。

他压住脾气,语气不咸不淡的:“楼上去睡,也不嫌丢人。”

沈晚瓷就等着这句话呢,片刻的停顿都没有,直接起身就往楼上走,速度极快,恨不得脚下生风……

回到房间,她简单的洗了个澡,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生日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半夜里睡着觉得热,后背像是贴着什么滚烫的物体,热得她浑身难受,想挣扎,但手脚都被压制着,动弹不得。

好在这种感觉消失得很快,应该只是一场梦魇……

翌日,沈晚瓷被闹铃吵醒,房间里就她一个人,身旁的床单平平整整,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薄荆舟昨晚没在这里睡。

这个念头让她恍惚了一下,宴会上将完美丈夫的人设演绎得淋漓尽致,转头就不回房睡。

论男人的两幅面孔!

她换好衣服走出房间,而隔壁的门也恰好打开,聂煜城从里面走了出来……

沈晚瓷一愣,看了看面前的聂煜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房间,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聂煜城笑了笑,随口解释着:“昨晚和忱晔喝多了,就在伯母家住下了。”

“哦。”面对聂煜城,沈晚瓷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大概是心虚,也可能是三年的时间让彼此生疏了不少。

她扯了扯唇角,转身就要下楼去。

“晚瓷……”聂煜城却叫住她,递过来一张支票,“我暂时用不了什么钱,不用急着还。”

沈晚瓷垂眸,正好看到支票上的数额,不多不少,正好是她之前开玩笑说的三个亿,字都签好了,只要她接过来,今天就能去银行办手续,把钱转给薄荆舟。

说实话,有点心动。

估计任何人看到这么大数额的支票都会心动,何况她还急需用钱。

聂煜城见她看着支票不说话,不知她是不是在难为情,他又道:“上次……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抱歉,我不知道荆舟也在车里。”

他说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她既然不肯跟薄荆舟说借钱的事,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沈晚瓷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上次夜阑停车场的事。

想到当时的场面……她顿时满脸通红,觉得面前的支票都变成了烫手山芋,完全不敢要了。

她还记得当时薄荆舟的警告:如果敢要聂煜城的钱,就掰断她的手指头!

掰手指头这种血腥暴力的事她是不确定那男人做不做得出来,但她清楚,要是收了这钱,薄荆舟知道钱的来源,那他定然不会跟她离婚,反而纠缠会更深……

沈晚瓷找回理智,摇头把支票推回去,“钱的事,我已经解决了,谢谢你的好意。”

她不收,聂煜城自然不勉强,“好吧。”

昨晚闹得挺晚,这个时间江雅竹还在休息,沈晚ᴊsɢ瓷坐在餐桌前,看了眼时间。

王姨给她盛了一碗粥,又端出来一笼水晶包,“今天不是周末吗?少夫人怎么起这么早?吃完饭要不要再上去补个觉?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不要让人上去吵着您,说您昨晚累着了。”

“咳咳……”沈晚瓷被粥呛住,这都什么虎狼之词,薄荆舟就是故意的!

“没事王姨,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忙,吃完就走,妈醒了您跟她说一声。”

“好,”王姨宠溺的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慢点吃,不急这几分钟。”

沈晚瓷是有口难言,最终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匆匆吃完碗里的东西,拎着包快速闪人……

生日宴一过,她就投入到没日没夜的加班赚钱中,中途又给陆律师打了几次电话,询问打官司的胜率。

她必须得做好两手准备,万一薄荆舟拿到钱之后又翻脸不认账呢,她得有应对措施,谁知道他要气简唯宁多久。

想想就烦躁……简唯宁不是被媒体评为千年内最美的舞者吗?

说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石榴裙,那她回国这么久,怎么连个舔狗前男友都还没搞定?

她都要怀疑这传闻的真实性了!

沈晚瓷这边忙,薄荆舟那边也在忙,跟启邰签约在即,很多前期工作要准备。

这晚,他好不容易将手上急需处理的文件弄完,就接到顾忱晔的电话——

“在哪?”

“公司加班。”薄荆舟听到听筒里传来的背景音乐,一听就不是正经音乐,“顾氏是不是要破产了?所以你每天才那么闲?”

顾忱晔半点不让,回道:“那你赚这么多钱,挥金如土几辈子都花不完,是准备死了陪葬还是给自己买口钻石棺?”

薄荆舟:“……”

“之前我看过一个新闻,老公是大企业的老板,拼死拼活赚钱养家,结果年纪轻轻就猝死了,留下一大笔遗产,半年后他的老婆带着他打拼来的千万身家,嫁给了他生前的助理……”

薄荆舟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熬夜熬多了,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他捏着眉心,打断顾忱晔:“你闭嘴。”

正巧这时陈栩敲门进来,“薄总,这是您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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