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大喊了一声,那枚戒指是于一凡唯一留给我的纪念,而是被裴珩扔掉,意味着我的东西可以任他处置,我不愿意。
裴珩冷着脸,一把把我拽进了卧室,他轻而易举地将我扔在了床上,然后单膝跪在床上,双手压制住我的肩膀,眼眸泛着危险光泽“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挑战我的耐心?”
“你疯了?!”我肩膀都快碎了一样,咬着牙在忍耐。
“不是你把我逼疯的吗?”裴珩反问,“你说的你要的,我都给你,我由始至终就一点,你不能有其他男人,很难吗?齐舟阳,于一凡,邓毅扬,每一个都是你挑选的最适合报复我的工具,还有谁,说吧,我现在就去把他弄死算了,不然我会先死在你手里!”
我感觉裴珩应该真的疯了,猩红的眼角看起来就像入了魔似的,我不敢动,一动就肩膀很痛。
于一凡对裴珩来说,意义不一样,也许我和其他男人有些纠葛,他还不至于气成这样,我都明白。
但是现在我真的没有打算再利用于一凡,我只有衷心祝福他。
“裴珩,你先松开我。”我这瘦巴巴的身子,真的经不起这么大力气的摧残,说话都有些痛苦。
“松开你?”裴珩唇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我现在没掐死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忍耐了。”
我都不知道裴珩怎么进的我家,怎么找到的戒指,他提过派人去搬东西,可是我并没有给他钥匙。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立马推搡裴珩,“我接个电话。”
裴珩松开了一只手,从床上拿起我掉落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后,他脸色“唰”地更可怖了。
他把手机屏幕对向我,是于一凡的来电。
于一凡为什么要把那张照片发给我裴珩?还有,当年他为什么替裴珩去见蔚蓝,而且瞒着我?我真的很想问问他。
可我不能接这个电话,裴珩也不会让我接。
“如果你想你爸的余生在监狱里度过,那就继续和我对着干。”裴珩把电话挂了,手机扔在了一边。
“你!”我失了血色。
“好好和你说,好好给你当条狗是没用的,你还要我怎么做?”裴珩眼中出现了一丝恼怒,“我一直想补偿以前对你的伤害,还有那个孩子,可是这不是你玩弄我的理由。”
我是在利用裴珩,但我谈不上玩弄。
看着他那失控的模样,一股股血往我的脑袋里冲,声音也不由得拔高,“那你呢?你送蔚蓝出国治疗是为什么?你和星彩一同创立的基金会又是为什么?你口口声声说要挽回我,可是你言行不一不是吗?”
气氛凝固了一会儿,裴珩的眼眸微微眯起,“再说一次,我送谁出国治疗?”
“蔚蓝,”我平复了一下语气,“当初就是在枫洲苑这里,你说要她永远消失在A市,她后来心脏病发险些丢了命,不是你给了她一笔钱,送她出国治疗吗?”
“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现在哪里会有这么多事?”
裴珩松开了我的肩膀,他眼神诡异,“谁告诉你的?”
我本来想说蔚蓝,然后把于一凡也说出来,可是想到此时裴珩的情绪不稳定,我忍住了。
到底是怎么样的内情,我还没有亲自去问过于一凡,在那之前,我不想再度勾起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
“我听别人说的。”我随意敷衍。
“别人是谁,名字。”裴珩的声音比刚才平静多了,可是我却感觉背后一凉,觉得更加可怕。
我摇头,不愿意再说。
裴珩又平静地问我,“那你信吗?”
“信。”我脱口而出,当时候除了裴珩,其他人都不可能拿钱去帮蔚蓝,因为他放了话让蔚蓝消失,谁去帮,谁就是和他作对。
只有他自己反悔,才说得过去。
听到我的回答,裴珩的脸色阴冷得快要结霜一样,他一字一顿地告诉我,“我没有救她。”
那难道是蔚蓝编出来的?这件事不管是蔚蓝还是裴珩,单方说辞都不可信,除非于一凡告诉我经过,并且给出证据。
“果然,现在在感情上你是一点都做不到相信我,顺从我。”裴珩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那就只好先从身体开始驯服。”
裴珩的话让我背脊一凉,有股极其不安的感觉。
“裴珩,你没必要做这种掉身价的事吧?难道还要强迫我不成?”我故作镇定,已经没心思再去想当初蔚蓝出国治疗的事情,双手推着裴珩的胸口开口。
“这算掉身价的事吗?”裴珩俯身欺压下来,眼中的怒火被情欲替代,他抬手落在我的脸上,指尖往下游动。
随后他挑开了我衣领处的扣子,露出了锁骨。
我感觉自己被碰过的肌肤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忍不住屏住呼吸。
昨晚有多惨都还历历在目,裴珩就像一条饿久了的野兽,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好,要是今晚又来一番激战,我明天走路都能飘起来。
“如果你觉得我和星彩合作很不舒服,可以直接跟我说,我退出就可以了,憋在心里想怨死我?”裴珩的手停在了我胸口的位置,声音倏地有了几分狠,“你心里要是还敢想着于一凡,我就把你的心都挖出来。”
讲真的,我觉得裴珩要是哪天疯了,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下摆,那只手的温度竟然比我的体温还要热。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不行,今晚不行!”
“不努力一点怎么要孩子?”裴珩摁住了我,“反抗一次加一次,你自己选。”
“你要脸吗?!”我惊呆了,甚至一下子忘了反抗。
裴珩不以为然,“不要,要脸对你来说有用吗?”
我咬咬牙,挥手想给裴珩一巴掌,但是他眼疾手快地挡住了我,脸色沉沉,“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说的话,我说到做到。”
我现在腰和大腿都还是酸疼状态,裴珩这种禽兽的想法,让我十分气恼,但是他现在估计心里的气比我更大,所以连动作都粗暴一些。
这一晚上我再度领略到了裴珩不要脸的极限,但凡是我有任何一个动作带了反抗的意思,他都算一次。
而且真的是说到做到,我怀疑他以后会纵欲过度导致肾虚。
我几乎是一晚上没有睡,第二天醒来时,竟然已经到了中午了,裴珩已经不见身影,手机里有几个小助理打来的电话。
我撑着快散架的身子,回了一个电话给小助理,交代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后,便去洗澡了。
昨晚裴珩下手比较狠,让我有种梦回离婚前的状态,只要是上了床,我身上就没一处好地方。
等我从浴室出来时,我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起来。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于一凡打来的电话,昨晚他的电话被裴珩直接挂断了,没想到今天还会打过来。
想起裴珩的威胁,我下意识地想挂了电话,起码我要等齐舟阳和我爸的事情解决了,才能去和裴珩叫板。
可是我又想起了蔚蓝的话,忍不住接了电话。
“你回枫洲苑住了?”电话一接通,于一凡冷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过话了。
“你怎么知道的?”我皱眉,目前这件事我没有告诉过其他人,包括邓晶儿她们都还不知道。
只有蔚蓝知道,难道是蔚蓝说的?
于一凡那边陷入了沉默中,过了一会儿,他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为什么要搬到那里去住?你真的还爱他,准备和他复合吗?”
“于一凡,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我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脖子上一堆草莓,不由得头痛。
“嗯,你说。”他答道。
“我出国那年,裴珩给了一笔钱给蔚蓝,是你帮忙送过去的,是不是?”我想要个答案。
蔚蓝说是裴珩救了她,放不下她,但是裴珩又否认,我只有从于一凡口中去探寻真相。
直到现在,我心里最相信的还是于一凡。
手机那头再度陷入了沉寂,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回答。
过了一两分钟,于一凡终于回答了我,“见面聊可以吗?”
“好。”我犹豫了几秒,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今天不打算去公司,而是直接开车去赴约见于一凡一面,在这个时期和他见面风险很大,我知道自己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故意和裴珩对着干的心态。
于一凡选的见面地点非常出乎意料,竟然是他之前住的公寓。
到了房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摁响了门铃,大约十秒钟左右,于一凡来打开了房门。
“喵~”布布窜了出来,见到我以后亲昵地蹭我的脚,之前我和于一凡在一起时,时不时会把它带出来一起玩,它对我很熟了。
我把布布抱了起来,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于一凡穿着一件灰色毛衣,还戴着一条围裙,手里拿着一块抹布,看起来像是在搞卫生。
他眉眼清冷地看着我,但唇角还是扬起一丝笑,“你来了,进来坐。”
我点点头,抱着布布走了进去,公寓被打扫了一番后,已经干干净净,恍惚间我像是回到了某一天,于一凡要去出差,我来接布布照看几天。
无论是天气还是房间内的气息,都一模一样。
于一凡替我倒了一杯茶,让我在沙发上坐。
“你怎么又来这里住了?”我问于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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