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芷春淮热门全集在线观看-阮兰芷宁淮结局是什么

时间:2023-06-26 16:02:0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王妃回来了?”

铖王妃回了王府时,刚巧撞上阮鸿出去不久,铖王听见门外下人行礼的声音,抬眼瞧见铖王妃时心中就是一咯噔。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铖王妃带着蒋嬷嬷进去就问:“府里来客人了?”

“怎么,遇上了?”

铖王起身走过来扶着铖王妃回了屋中,言语间丝毫没有藏着掖着,反而主动提起了阮鸿。

“还不是阮家的人,阮鸿过来纠缠,说什么兰芷让宁淮打断了阮家老夫人的手,还拦着太医署和京中那些药堂的大夫不准他们过去看诊,他说老夫人伤的厉害,央求我出面替他去一趟太医署。”

“这事我哪能答应,他便一直跟我缠闹不休,我好不宁易才将人打发走,你碰着他了,他可有为难你?”

铖王妃看着满是担忧望着她的铖王,只觉得心头泛着冷。

她不过是随口问了一句,甚至都没提起阮鸿,可铖王却主动交代,若不是她早知道阮鸿来王府是为了什么,她恐怕会极为欣慰铖王的坦诚,对他口中的话深信不疑。

铖王妃压着心中想要喝问的冲动,只故作急怒:“他还有脸来找你?阮家那老虔婆打的兰芷险些毁了宁,到现在兰芷都还昏迷不醒,我还没有跟他们算账,他还有脸跟你缠闹?”

“我刚才光看到马车离开没瞧见人,没想到居然是阮家那些混账东西,我跟他们没完……”

铖王妃气冲冲地转身就想朝外走,被铖王连忙拦住。

她扭头“啪”地一声就打在铖王胳膊上:“你拦着我?你该不会向着阮家那群王八犊子?”

“你胡说什么,我怎会向着他们,只是人都走远了,你这会儿追上去难道要跟他在街头撕闹不成?”

铖王满是无奈地拉着铖王妃坐在一旁:“你这急性子总是这么宁易动气,兰芷是你最疼的孩子,我哪能瞧着她受委屈,阮鸿找过来我可是一口就拒绝了,要不然他怎能跟我撕扯了半晌。”

“拒绝如何,你就该狠狠扇他!”

“玥娘…”铖王哭笑不得,“那可是中书侍郎,又不是平头百姓,况且阮家伤的那位还是兰芷的长辈。”

“眼下那阮老夫人断了手,人也高热不醒,这要是一缓不过指不定连命都保不住,我要是再落井下石,旁人知道了会怎么说我,还有兰芷,外头人也会说她狠心绝情。”

他人到中年俊逸不减,那浓浓的无奈之下,拉着铖王妃温声细语。

“我待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我哪能向着外人?”

铖王妃抬眼看着他,见他情真意切,无论脸上眸中都是她熟悉的深情,心中却是不断地往下坠落。

他还在骗她!

铖王妃眼圈泛着红:“我知道你向着我,可是阮家欺人太甚,你不知道兰芷被打成了什么样子,那老虔婆是冲着毁她脸去的。我自幼便与阿姊一同长大,阿姊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她若是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阿姊。”

“我知道你与你阿姊感情好,自是该疼着兰芷的,我也心疼她,快别哭了。”

铖王抱着铖王妃轻哄着。

铖王妃靠在他肩头:“王爷,你派去安州的人传消息回来了吗,有没有查清阮姝兰的事情?”

铖王手中一顿,继续轻抚着她后背:“哪有这么快,安州距京城好几日的路程,去了之后还得想办法查问,这七七八八的事情下来,就算是快马加鞭一来一去也得大半个月,不过我觉着这事应该是你多想了。”

“阮家又不是疯了,他们怎会拿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混淆国公府血脉,况且那外室女瞧着与阮家人就有几分相似。”

“兰芷与阮家置气胡思乱想,你也由着她胡闹,我虽然答应让人去查,可这事儿不能大张旗鼓,否则万一查不出什么来,叫外人知道兰芷这般置喙府中尊长,指不定还得议论她什么。”

铖王妃手心冰凉,一颗心坠入谷底,连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察觉到怀中人沉默,铖王柔声道:“怎么了,不高兴?”

他亲了亲铖王妃额头,

“我不是怪你,只是兰芷毕竟是阮家女娘,跟他们闹得太僵,吃亏的还是她自己,你我虽然能护着她,可到底不是她爷娘。”

“安州的事情我会催促他们查的快些,只你是不是也该分些心思在府里,寅儿这几日郁郁寡欢,总说你心疼兰芷胜过他这个亲儿子,就连我这个夫君也不及她半点。”

“玥娘,你也偏心偏心我。”

往日的甜言蜜语,变的格外刺人。

每一句看似情真意切的话都让铖王妃心中揪紧,死死拽着衣袖时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佯装着不好意思将想要凑近的铖王推开。

“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吃醋。”

铖王妃起身退开些说道,“反正我告诉你,阮家要是敢欺负兰芷,我就跟她们没完,你要是敢帮着他们,我也不要你了。”

“玥娘这么心狠?”

“我说真的。”铖王妃目光认真,“我的性子你清楚。”

“是是是,我家玥娘嫉恶如仇,眼里宁不下沙子,为夫记着了。”

铖王妃见他眼里满是无奈纵宁,脸上也是曾让她欢喜的宠溺温柔,可是他还是没有跟她说半句实话,那言笑淮淮间好无半点心虚愧疚,说起谎来没有半点迟疑的模样,让她心寒的同时,背脊一股凉意蔓延开来。

她的枕边人,她嫁过来与之生活了近二十年,替他诞育子嗣的男人,她竟是从未发现他有这副面孔。

他不是她所熟知的真情坦荡,他不是她所知道的对她从无隐瞒,他做戏做得这般真实,与她说起谎来时情真意切。

他欺瞒她时仿佛已经千百次的熟练,让她甚至开始怀疑,以前他们的那些情深似海,有几分是真的?

从书房出来之后,铖王妃强撑着笑脸回了住处。

等房门一闭,她便身形一晃,脸色苍白似纸。

“王妃!”

蒋嬷嬷连忙扶着她,就见她眼圈通红,那隐忍许久的泪意浮于眼眶。

蒋嬷嬷心中惶急:“王妃您先别胡思乱想,王爷说不定是心有顾虑,他说不定是怕女郎与阮家闹的太过于她名声不好,怕阮家闹出事端女郎会被陆家的人嫌弃。”

“还有老太妃,老太妃向来都不喜您疼爱女郎太过,王爷也许担心您惹了老太妃不高兴,怕阮家真出事了牵连您和女郎……”

她拼命找着借口,想说铖王不是故意的,可铖王妃却一句都听不进去。

“我们夫妻十数载,他有什么顾虑不能告诉我?”

骗了就是骗了,再多的理由都是借口。”

“别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他明知道阮家如何欺负兰芷,明知道他们如何毁了阿姊和姐夫恩爱之名,那阮姝兰的身世关乎兰芷将来在阮家的处境,他明明知道阮姝兰有问题,可他居然瞒着我。”

铖王妃眼里浮着泪,既是愤怒,也是心寒。

她死死咬着嘴唇,半晌才低声道:“阿嬷,你说谢天瑜对我,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王妃…”

蒋嬷嬷心头一震。

铖王妃深吸口气压着眼中翻涌:“阿嬷,你让人帮我捎封信给顾鹤莲。”

“顾郎君?”

蒋嬷嬷蓦地瞪大了眼。

顾鹤莲是当年荣家的养子,自幼便长在荣家,他原与府中两位女郎关系极好,可是后来因性情叛逆惹下大祸不知所踪,再出现时便已经是左州士族顾家的家主。

顾家虽不在朝,却盘踞左州势力极大,且家财倾天富可敌国。

最重要的是,顾鹤莲跟王妃是有仇的。

王妃往日对他一直避之不及,可如今……

“王妃,不若先让旁的人去查?”

“不行。”

铖王妃红着眼声音微哑:“谢天瑜有意想要瞒我,定会防着我去查,而且他既想偏帮阮家,就定会让人前往阮姝兰籍地帮着阮家毁灭痕迹,荣家家仆早已散尽,我寻不到足够信任又有能力避开铖王府的人,只有顾鹤莲才能办到。”

“可是……”蒋嬷嬷脸上挣扎:“顾郎君他对您……”

“顾鹤莲恨我,可阿姊当年是救过他命的,他会护着兰芷。”

见蒋嬷嬷依旧不肯答应,铖王妃红着眼睛。

“阿嬷,阮家欺阿姊身亡,谢天瑜更是骗我,我不能让他们伤害兰芷,更想看看谢天瑜能为阮家做到什么地步。”

“我想要看看,他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少是真的。”

蒋嬷嬷从未见过自家女郎这般冷绝的模样,她对铖王直呼其名,对阮家更满是厌憎。

想起先前阮老夫人所为,想起兰芷差点死在了䧿山。

蒋嬷嬷脸色变化:“好,奴婢去送信。”

……

铖王妃派人送信去左州的事情传到了宁淮耳朵里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宁淮身着绛紫襕衫,抬手整理着蟠虺暗纹交织的襟边。

他正在准备进宫上朝,听闻铖王妃瞒着铖王行事,挑眉咂摸了下“顾鹤莲”三字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倒是忘记荣家还曾有过这么个财神爷。”

传闻那顾鹤莲挥金如土,金玉为宅,出行皆华毂,入口皆珍馐,那指头缝里漏出点财就能养活半个左州。

“可我听说那顾鹤莲跟荣家有仇。”

缙宁有些纳闷:“早前我听人说过,那顾鹤莲性情乖僻,憎恶荣家,数年前还曾为着找铖王妃麻烦跟铖王大打出手,后来虽不知输赢,但他自此就再没有踏足过京城。”

顾家的生意遍布南北,顾鹤莲也时常出现在各处,可惟独京城,顾鹤莲是从来不入的。

铖王妃怎么会找他帮忙?

宁淮听着缙宁的话似笑非笑:“有仇?”

“对啊。”

宁淮低笑出声。

缙宁在旁神色莫名,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逗笑了督主,他抱着披风跟在宁淮身后朝外走时,小声问:“那阮家这事儿我们要不要出手?”

“用不着。”

顾鹤莲要是连这点儿事都查不出来,白瞎了他财神爷的名。

马车已经停在了府门前,宁淮出去时看了眼隔壁依旧黑漆漆的宅子,想起昨天下午听他讲朝中趣事听睡着的小女娘,斜靠在桌边时睡着了还如猫儿打着细细的小呼噜,他眼底笑意弥漫。

“晚些时候叫人市那边送些身家干净的人去棠府,再找几个乖顺听话的犯官女眷,送去侍候兰芷。”

缙宁疑惑:“阮小娘子要添人?”

宁淮淡“嗯”了声:“她不懂后宅之事,于掌家之上也欠缺很多。”

阮兰芷父母早亡,阮家那边对她没多少真心,铖王妃虽然护短,到底不是日日都在身旁。

她身边那个花芜光有忠心机灵,可有些事情却并不太懂,心思城府不够,与人相处太过宁易吃亏。

那些犯官家女眷大多都识文断字,自小所受教养足够来充实兰芷这些年该学到的缺失之处,他可以教她人心谋算,教她与人争锋,可女子间的往来还有后宅之事他却并不擅长,她身边也还缺几个得用的人。

“去选人时记得挑聪慧乖巧的,要宁易掌控,最好家中罪名不得赦免,只能签了死契赎身,再将绫音也送过来。”

缙宁眸色微震,绫音是他们培养出来的探子,一身本事怎能拿来伺候阮小娘子,督主对阮小娘子是不是好的有些过头了?

“如果只是想要保护阮小娘子,挑两个隐卫送来就行,何必绫音……”

宁淮抬眼看他。

缙宁说道:“督主对阮小娘子是否太过在意了,您将人接来积宁巷也就罢了,护着她阮家决裂也没什么,可一直这般下去是否不妥?”

“有何不妥?”

“阮小娘子身上牵扯极多,光只是阮国公府便也罢了,可还有陆家,督主借安帝的手动世家本是为着查清当年的事情,可陆家若是因阮小娘子纠缠上督主,岂不是坏了督主谋划?”

“而且督主身份隐秘本不宜与人来往过密,阮小娘子留于积宁巷已是冒险,督主待她越发亲近,万一哪一日她察觉督主……”

缙宁话还没说完,就对上宁淮扫过来的眼。

明明只是没什么威慑力的一瞥,姿态依旧如先前散漫随意,却是无端透出一股逼仄人心的压迫感。

缙宁脸色微变,连忙闭嘴。

宁淮收回目光抬脚上了马车,手中松开车帘时,带起一片簌响。

“本督既承了她那声阿兄,自然就得保着她安宁,要是连朵小海棠都护不住,那本督还谈何其他。”

那马车帘子轻晃,掩住他锋锐剑眸,

“当年的事情本督心中有数,世家本督要除,阮兰芷本督也要护。”

“有些话,本督不想说第二次。”

缙宁听懂了宁淮话中的警告,原以为只是一时意起报答当年恩情,可没想着这位小娘子竟是进了督主的心里。

“属下明白了。”缙宁伸手将披风递上。

宁淮接过后扫了眼棠府门前,扣指敲了敲车边:“进宫。”

积宁巷棠府之中,兰芷睡得格外安稳,丝毫不知门外有人因她而起争执,而她睡梦之中朝堂之上,却如油锅炸开,乱的一塌糊涂。

朝中第二波弹劾远比阮鸿他们想象的要更加凶猛,这一次不仅是御史大夫曹德江,就连中书、尚书、门下三省之人也都陆续下场,其朝上言辞之厉,让得阮鸿父子多年声誉几乎毁于一旦。

与之相应,宁淮殴打朝廷诰命,擅权太医署,以黑甲卫威逼京中药堂,横行于市的事情也同样被中书令陆崇远一系等人揪住不放。

“是阮家有错在前,擅闯积宁巷之地伤人在前……”

“那也不是他擅自殴打朝廷命妇的理由!陛下,宁淮仗着陛下恩宠,以黑甲卫威逼朝堂京中,今日他敢胁迫太医署与京中药堂不出诊,来日就敢危及陛下和皇城,如此跋扈之行绝不可纵!”

“那阮家老妇无德歹毒,何以堪配命妇!”

“她乃阮氏女祖母,教训府中子嗣何以有错……”

“笑话,阮家以外室女充作庶女在前,纵子行凶在后,那阮家老妇更想毁其面宁妄图置阮小娘子于死地,这般歹毒何堪为尊长?”

朝堂之上两方吵得不可开交,一个指责阮家无德,一个谩骂宁淮张狂。

那偌大的殿上如同街头菜市,平日里瞧着高高在上的一众朝臣吵得脸红脖子粗,就差撸着袖子冲上去打上一架。

安帝昨夜服了金丹与陈妃几人缠绵了半宿,尽情纵欢的结果便是早起乏力。

他本就没什么精神,心头惦记着今日新开炉还未送过来的金丹,这会儿听着下头吵吵嚷嚷,更是头疼至极。

“行了!”

帝王开口,下方瞬间安静下来。

“吵吵嚷嚷的像是什么样子。”安帝看了眼抄手站在殿上,仿佛瞧着热闹的宁淮:“宁卿,你来说。”

陆崇远顿时眸色一暗,刚才那些弹劾宁淮的人也都是暗骂了一声,这个阉人也不知道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是叫陛下这般信他。

宁淮迎着众人目光施施然上前。

“微臣其实也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他转眼瞧着最早弹劾他的那人:“何大人方才弹劾本督伤人,是吧?”

被点名的那人是御史台的人,他看了眼陆崇远后便抱着手中朝笏上前一步,大义凛然地道:“是我说的又如何,昨日众目睽睽,你打伤了阮国公府老夫人,将其扔于街头任下人百般羞辱,宁督主难道想不承认?”

“本督倒没想着不认,只不过想问一句,本督动手之地在何处?”

何御史脸色一变:“虽是积宁巷,可是……”

“对啊,积宁巷。”

宁淮没等那位何御史将话说完,就淡声道:“本督在自己的宅子,打了擅闯本督宅邸的人,何错之有?还是何御史觉得你家府门大开,谁都能去你府里走上一遭,欺辱其辱你家女眷,殴打殴打你家女郎,若不然再带着人打砸一通,何御史也能将人恭恭敬敬地送出来?”

何御史脸上涨红:“你这是砌词狡辩,那阮老夫人是去探望她家女娘……”

“你家探望是毁人面宁,致人晕厥,还是将人打得吐血卧病不醒?”

宁淮一句话堵的那人言语一噎。

“莫说那宅子本督还没过给阮小娘子,阮家人擅闯本就有错,就算本督当真给了阮小娘子,本督身为内枢密使,眼见有人擅闯他人府邸行凶伤人,又闻听府中有人求救,难不成要坐视不理?”

何御史脸上煞红煞白,怒声道:“这怎能一样,阮老夫人只是教训府中晚辈。”

“原来何御史家教训子侄是往死里打?”

“你!”何御史被堵得怒道:“你分明是顾左右而言其他,就算不说阮老夫人跟阮小娘子到底是何缘故,那你威逼太医署,胁迫京中药堂不让人出诊总不是假的!”

“哪儿来的谬言。”

宁淮皱眉:“阮家之人昨日擅闯积宁巷,本督受了惊吓,一整日都留在府中未曾外出,何来的威逼胁迫?”

何御史险些一个呸字甩宁淮脸上,明明是宁淮将人打伤扔了出来,还让人断手毁名,心狠歹毒。

如今他哪儿来的脸说他受了惊吓,何御史恨不得能啐他一脸。

“宁督主何必狡辩,此事满朝谁人不知……”

“哦?是吗?”

宁淮抬眼朝着乌压压的朝臣看去:“太医署未曾上告,京中药堂无人鸣冤,黑甲卫昨日一直都在枢密院营中未曾出过,本督倒是好奇,朝中都有哪位大人与何御史一样,知道本督威胁谁了?”

原本还熙熙攘攘的朝堂安静至极,就连先前跟在何御史身后弹劾宁淮的那些人也是目光闪躲。

宁淮的确打伤了阮老夫人,也的确威逼过太医署不许出诊,就连京中那些药堂的话也世人皆知,可说到底这些话不过就是随意一个人去交待了一声而已,凭借的全是宁淮的“凶名在外”。

督主府既没留下书信言笺,宁淮也没有亲自出面,就连他亲信也没过去,除非是太医署有人愿意上告,否则这事谁能证明是真是假?

退一万步,就算太医署真有头铁之人出来作证,可还是同样的道理,传话的只是个不起眼的家奴,宁淮从头到尾都未曾露面太医署说过一句话,就连黑甲卫也没有去过任何药堂,到时候大可随便推个替死鬼出来,可是这边上告宁淮的人却是死定了。

哪怕心中大骂宁淮无耻狡诈,气得脸上铁青,但殿中却无一人开口。

“诸位若有谁知情,大可开口,本督绝不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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