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戳穿你,是因为她还想继续装着不知道傅时律是有老婆的。知三当三才是最恶心的。”
唐茴恍然大悟,“怪不得她不愿意看监控呢。”
盛又夏喝得脑袋晕乎,起身想走,唐茴拉了她一把,“不继续玩啦?钱都花了,我还没摸够呢。”
“不了。”她意兴阑珊,更觉得没意思。
盛又夏招了手,让人过来结账。
她从包里拿出钱夹,翻来找去,从最里层抽出了一张卡。
傅时律刚下楼,车子还没开过来,就收到了一条消费短信。
一串的零,很是醒目。那张卡是刚结婚那阵,他送给盛又夏的,但她从来没有花过,这是第一次。
梁念薇站在阴风里,身娇体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刮跑。
盛又夏出来时,看到两人凑在一起说话。
她脑补了两句,傅时律可能是在问她:“冷吗?”
梁念薇肯定会娇滴滴地跟他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冷。”
盛又夏喝多了,脚步虚晃,旁边的唐茴搀着她。
经过傅时律几人身边,唐茴往盛又夏的小腰上一搂,“夏夏,我们应该再玩会的,刚才好几个男模看你的眼神,都想把你吃了……”
傅时律一记寒刀剜过去。
这时,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追了出来,“稍等。”
他快步来到了盛又夏的面前,话语直白,“我跟你们回去。”
唐茴一脸的问号,“什么意思啊?”
男人盯着盛又夏醉意微醺的脸,“我是包含在套餐里的。”
“你是说,你今晚归我们?”唐茴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
“是。”
唐茴忙从盛又夏包里翻出了车钥匙,男人见唐茴一个人有些手忙脚乱,“需要我帮忙吗?”
“你帮我扶着她一点。”
他握住了盛又夏的臂膀,她身子往他身上倾倒,幅度不大,但香气萦绕,撩人心动。
傅时律的车被开了过来,季星堂搓着冻红的双手,“上车吧。”
傅时律见盛又夏被一左一右架着,正往停车场走去。
唐茴可不是正经女人,二女战一男的事,她真做得出来。
傅时律将车钥匙丢给季星堂,“你把她送回医院。”
“我?”季星堂还没玩尽兴呢。
傅时律快步追过去,在盛又夏即将被塞进车内时,他上前推开了男人。
他扣住盛又夏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她也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胸前。
“你谁啊?”男人目露不悦。
“她老公。”这个身份够不够?
男人笑着,显然不信,“她可不像结过婚的。”
唐茴将包往肩膀上掼去,忙挽过男人的手臂,“他没说假话,接下来的事咱管不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谁让傅时律是合法的呢,你说气不气人?
傅时律看他们烦,一掌就拨开了碍眼的两人,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让盛又夏坐了进去。
车子驶出皇家虹都,盛又夏觉着车里闷,将车窗落了下去。
但是外面风大,冷风肆意蹿入,傅时律又把窗关上了。
盛又夏恼火,再度打开。
傅时律再关。
她别过头,怒火冲天的,“你找死啊!”
“……”
傅时律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顿,“我倒要看看,今晚是谁找死。”
季星堂没法子,只能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坐进了后车座,脚往前伸,没碰到座椅,再往前试了试,她的双腿居然能伸直。
梁念薇摸了下身底下的真皮座椅,很柔软。
这车,比她这辈子坐过的所有车都大,都舒服。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其实我可以打车回去的。”
她这样善解人意,整得季星堂反倒惭愧了,“你跟我就别这么客气了。”
梁念薇乖巧地挨窗坐着,看着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
“傅医生他……是不是有急事啊?”
季星堂总不能说,他去管他老婆了吧?
“好像是家里有急事,你不用担心他。”
梁念薇嗯了声,车子暖和,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些,“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
梁念薇面露些许的紧张,声线也压着,“他有女朋友吗?”
季星堂看得出来,傅时律对她很不一样,再说谁都知道傅时律厌恶这段婚姻,他可不能乱说话。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只是有老婆而已。
梁念薇松口气,脸色也舒展开来。
“小薇薇,时律是喜欢你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等你眼睛好了,他肯定会把你带回家的,你再等等。”
梁念薇顿时红了脸,“你别乱说,他就是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对我多照顾了些……”
这话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信啊。
季星堂笑的胸腔起伏,他越是笑得起劲,后面的人脸就越红。
盛又夏的车开回了西子湾,男人扶她下车时,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挂。
傅时律手掌摸向她的腰,黑色的衣服往上跑了一截,大片肌肤被夜色衬得滑滑嫩嫩。
她身上混着酒气和香气,比下了千斤的春药还要猛烈。
傅时律干脆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进了屋。
回到卧室,傅时律刚将她放到床边,盛又夏倒头便要睡。
“不许睡。”
他握着她一条手臂,将她提到跟前,另一手拽着她上衣的下摆掀起。
盛又夏小腹平坦且紧致,皮肤滑溜溜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衣服掀到她的胸衣上面,盛又夏望了眼自己傲人的双峰,“耍流氓啊!”
傅时律来气了,“我碰你就是耍流氓,那么多男人往你身边凑,你不挺享受的?”
盛又夏小肚子一块凉凉的,还被迫举起了双臂,眼睁睁看着自个的上衣被脱掉。
“你要脱光了站我面前,我也挺享受的。”
傅时律一把眼神都阴冷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盛又夏看他随手一甩,她的衣服就跟块破布似的落地,她抓了把头发,神情恼怒,“扔我衣服干嘛!”
他算是看出来了,有些人喝了几口酒就神志不清。
“梁念薇脸上的那些巴掌,跟唐茴脱不了干系,那就说明,跟你也有关。”
盛又夏原本垂着的视线,慢慢抬起来,眼睛半眯着。
明艳的长相,加上醉酒,那模样真是媚而欲。
“找我兴师问罪啊?那脱我衣服干嘛呢?”
这是跟他耍上无赖了?
“公平起见,我也得脱你一件。”
盛又夏说完,直接上手,扯住傅时律的领口就往下撕。
三颗扣子瞬时崩掉,随着啪啪的声音,男人胸前像是开了一道深V领,胸骨绵延至马甲线,一览无遗。
“盛又夏!”
她上前就吻,毫不费力抵开他的牙关。
她胆子大极了,勾住他的舌根,一寸寸在他唇边舔着,舌尖推着,送着,欲拒还迎,好手段。
傅时律呼吸骤然加重,偏她的手还不老实,往他颈口摸下去,覆过丘壑,扫过坚硬的一点。
酥麻从傅时律的尾椎骨往上攀爬。
为了让她方便,傅时律打算解了皮带。
可盛又夏收手不干了,“我当傅主任真是清风朗月,不坠红尘呢,也就这样吧。”
在外人面前的那股子禁欲,都是装的。
傅时律今晚被她挑得火大,盛又夏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主。
“你这是仗着自己喝了几杯酒,什么事都敢做。”
盛又夏抬手,擦擦嘴,往柔软的床头靠去,“你怎么没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眼睛瞎了,他能放心?
盛又夏主要是想不通,他跟她回来干什么?“你不会是担心我吧?”
傅时律心里拂过难言的烦躁,“想多了。”
“我知道了,”盛又夏冲他点了两下,“怕我给你戴绿帽子是不是?”
傅时律干脆解了另外的几颗扣子,将衬衣脱下来。
“刚才那男人说要送你回来,你可没拒绝。”
盛又夏有些记不清那个场面了,她就没吱声。
“我要是晚一步,你打算把他带去哪?”
是在外面的酒店,还是直接回他们的婚房?
盛又夏脑仁突突地疼,“你不是烦我烦得要死吗,那又何必管那么多?”
傅时律胸口像是被塞了团棉花,所有的情绪都堵着,没法发泄。
“你是傅家的少奶奶,这张脸得要。”
盛又夏靠着床头,打小,她后妈也是这么要求她的。
她就不能有一点出格。
“我哪里不要脸了?”
傅时律站起身要去冲个澡,腿刚迈出去,就被盛又夏握住了手指。
灯光打在男人的侧身上,肌肉的线条感被拉满,盛又夏起身跪坐。
她化了妆,口红浓艳,小脸微扬,她一头栽到他怀里。傅时律以为她酒劲上头,刚要把她推开……
他胸前被她咬住了,湿腻的柔软裹住,还吮了口。
傅时律浑身犹如被电流击中,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痒。
盛又夏松口时,红润的唇瓣间勾扯着一抹银丝。
她突然朝他笑开,眼尾勾翘,狡黠得像只美艳狐狸,“这才叫不要脸呢,我以前对你这样过吗?”
傅时律低头一瞅,一圈牙印子。
他喉结上下滚动,今晚她真是色胆包天。
盛又夏肩膀处勒着两根细带,她从床上起来,站到了地上。“还有更不要脸的,要不要给你见识下?”
傅时律倒想看看,她能放浪到哪一步。
“行,小盛总,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
他嘴上故意损她,盛又夏拿过了一旁的包,打开拉链,摸到了里面的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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