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死对头骗婚骗心免费完本小说,抖音新书热荐许枝鹤江珩

时间:2023-06-20 23:29:4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江珩没点开图片之前,先对着这个ID怔了怔,过几秒才反应过来还是严诀。
江:【爸爸不理你,你就这么无聊?】
江狗汪汪汪:【不是,你看图上这姑娘,不是上回在酒吧跟你一起的吗?】
江珩这才打开图片细看,是严诀的热搜截屏,文字带着股浓浓的营销号风格:#李慕、许枝鹤#上半年火爆出圈的李慕又收获一名网红大粉,她就是海豚TV的CEO许枝鹤小姐。今日两人乘坐同一架航班抵达首都,一前一后离港,李慕在许枝鹤被摄像机撞倒时出手相扶,动作亲密,网上一时疯传两人恋情。之后李慕助理在微博上公开谴责私生行为,疑似辟谣恋情,暗指许总是跟机的私生。#有钱追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觉得呢?
因为是截屏,底下配的小图糊的几乎看不清了,但江珩还是一眼认出了许枝鹤身上那件玫红色大衣。
江珩马上退出微信,想去找这个所谓的微博热搜。
他在国外没玩过这东西,现在才刚下载安装。
进去扫了一圈,相关话题的阅读量已经突破千万,这数字,足够起诉造谣了。
他冷笑,咬了咬牙,拨通严诀的电话:“这个什么热搜的负责人,你有联系方式吗?”
严诀听他口气就知道他要干嘛,斟酌着道:“这个李慕人气不低,要想粉饰太平,当完全没发生,恐怕不容易。”
“那就从李慕公司下手。”江珩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了看天色,慢条斯理的解开了领口的第一粒扣子,“冲盈资本这单生意够收购他们公司吗?不够的话,泰信期货我可以帮你搞定。”
江狗很少这么好讲话,每次帮他谈一单生意,利润是不小,但也起码从他身上扒一层皮,车库里那三十多台豪车就是血淋淋的证明。
严诀惊了一瞬,按捺住喜悦规劝他:“也不必这么大费周折,我先以公司名义给微博那边打个招呼,要是他们不买账,再行后招。”
严诀把事情交待下去,又特地给了江珩一个答复。
江狗汪汪汪:【那边表态了,最迟傍晚之前撤热搜。】
江:【嗯。】
江珩一边回复,一边查询今日飞往首都航班。最近的一趟还在售票的是晚上9点起飞,头等舱还售空了。
他发微信给严诀:【我跟你去冲盈资本走一趟。】
严诀反应很快:【爸爸,什么时候走?】
江:【今晚9点,图片。jpg】
江:【身份信息发我,帮你订票。】
江珩把航班信息截图给他看了,严诀一脸震惊:【经济舱?你确定是陪我?我看你是赶着去安慰你那小女朋友吧?】
江:【我有说过是陪你?你只是我随身携带的一件行李,爱去不去。】
江狗汪汪汪:【爸爸——我去——】
……
酒店套房一片漆黑。
许枝鹤像个无助的幼兽,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的夜景,大城市里很难看到星星,只有被光污染折射出的诡异暗红。
床头电话响起的时候,她像是忽然被惊醒,迷糊了半晌才找到声音来源,接起“喂”了一声,声音沙哑的像破风箱似的,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简的声音充满了担忧:“许总,你声音怎么了?”
“……没事,刚睡醒,有点哑。”许枝鹤有气无力的回道。
“你没事就好,”周简松了口气,“我打你手机一直没人接,刚才才问到酒店前台号码。李慕公司似乎出手了,热搜都撤了,那些跟风的博主也都删博了。他们公司公关部效率还挺高,连你微博下面那些骂人的黑粉都一起举报了。”
许枝鹤一边听一边拿出手机登陆微博,搜索自己的名字,的确没有那些乌烟瘴气的谩骂了。

她稍稍松了口气,本来她和李慕公司这趟梁子是结定了,看在对方手段干净、处理迅速的份上,暂且不记仇了。
“许总,你晚饭吃了吗?要不要给您叫外卖?”
“不用,”她现在根本没胃口,“一会儿我自己打电话叫酒店送餐。”
很快,#李慕工作室发表声明#登上了热搜第一,这种一看就是工作室花钱买的置顶。
官方声明简洁明了,阐明航班偶遇只是巧合,李慕这趟行程是和节目方签了保密协议,助理谴责的私生也另有他人。除了向粉丝、社会以及海豚tvCEO许枝鹤小姐道歉外,顺便还结合了下时事,呼吁正能量。
挺官方的一个声明,也挺没诚意的。
许枝鹤扫了一眼,兴致缺缺。
稍晚一些,李慕个人的微博认证账号也发布了一则道歉声明,大意就是在头等舱偶遇许枝鹤小姐十分荣幸,在航班上的短暂相处时间非常愉快,还得到许枝鹤小姐的帮助得已摆脱私生。对这次私人行程牵涉到许小姐感到十分抱歉,呼吁粉丝理智追星,共创社会正能量。结尾还@了许枝鹤本人和海豚TV官博。
一场闹剧就此收场,李慕和许枝鹤都博得了大量关注,唯一不同,许枝鹤的微博像是蝗虫过境,只留下一片狼藉。
她揉了揉发麻的脚踝,站起来在房里绕了一圈,觉得没什么意思,计划完全被打乱,她原本想做什么,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她拿着手机在落地窗前茫然的站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翻到手机微信和江珩的对话框。
【你在做什么呢?】
许枝鹤不是太热络的人,她很少主动给江珩发信息,尤其这种明显没话找话的开头方式。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他今早给她发的天气预报截图,许枝鹤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热搜新闻,她发现自己对江珩的周围一无所知,除了每天雷打不动的替她准备好早晚餐,其他时候他在家做些什么,她甚至没想象过。
她发完,靠在沙发上等了三分钟,没有回复。
许枝鹤没多少耐心,关了聊天框,点进公司给大主播建的聊天群,私聊了K神:【我到首都了,带你出来嗨?】
隔了几秒,那边回复一个磕头的表情包。
唯一K神:【我们队今晚打比赛啊。】
枝枝不想吱声:【啊。】
唯一K神:【要不等打完,你过来参加我们的庆功宴吧。】
许枝鹤没回复,点开自己平台的直播APP,在首页果然看见今晚赛事的直播。K神所在战队不论人气和积分都是排行第一,难怪赛程刚过半,就连庆功宴都预定了。
她反正也是无聊,躺在沙发里看了会儿比赛,K神每拿一分,她就刷个宇宙飞船,弹幕持续高潮,白花花的一片千枝鹤都看不过来。
许枝鹤看得脖子都酸了,突然手机一震,从屏幕顶端弹出一条微信,江珩才回她:【刚开机,才看到你信息。】
许枝鹤看了一眼时间:【去外面浪了?】
江珩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许枝鹤深吸了口气,本来想找他说什么的,也忘了。
伸了个懒腰,打算叫酒店前台送餐,手机又响了一声。
她划开锁屏。
江:【是出了趟远门。】
许枝鹤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回了个【噢】,深想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他:【去哪了?】
发完就觉得自己够酸的,赶忙点了消息撤回。
那边停了几秒,回复:【开门吧。】
许枝鹤:?
她把自己的疑问打在微信上,发了一连串问号,还带个表情包。
这个“开门”该不会是她以为的“开门”吧?
不会吧不会吧?
她脑海里自动浮现了一连串狗头。这要是个玩笑,等她回去南城能打爆江珩的狗头!
没等她想清楚,酒店房门上就响起“笃笃”的敲门声。
许枝鹤:“……”
她走到门边儿的时候,心尖儿都在发颤。
从小到大,她就没对惊喜抱过期待,惊吓还差不多。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许枝鹤平定了下心情,一脸平淡的拉开门,一脸平淡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珩,一脸平淡的张开了嘴巴……
夜晚已经降温,江珩身上穿了件黑色风衣,肩头还挂着雾气,看见她这么平静的表现,倒有几分意外,挑了挑眉道:“我以为你至少会哭着扑进我怀里呢?”

许枝鹤只是神经末梢反应迟钝,或者换句话说,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啪——
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江珩脸上,江珩:?
许枝鹤怔怔的看着自己掌心:“是真的啊……”
看见他一脸怔愣的表情,赶紧侧了侧身,让他进来。
“你怎么过来的啊……几点的航班……怎么找到我酒店来的……”她一边往里走,一边有点语无伦次,想说的话有很多,开口了又不知道先问哪一句。
江珩眨眨眼,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从身后勾住她的腰,把她转过来锢在自己怀里。
许枝鹤一个人就开了几盏地灯,暖橙的光线,有种温暖的昏暗。许枝鹤的目光从他的手挪到他脸上,他垂着头,睫毛低低覆盖下来,漆黑的眸子被遮住了大半,望着她的神情,淡漠又专注。
许枝鹤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落在身侧的双手蜷紧了又松开,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
从小到大她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审美,就连李慕那样娱乐圈公认的颜值标杆,她觉得也就那样吧。
妈的,第一次看个男人……想流口水?
这个人……还是江珩?
她猛的甩了下头,从他怀里退开。
江珩失笑:“我千里迢迢赶来,抱都不让抱一下?”
许枝鹤避左右而言他:“你还没说你到底过来做什么?”
“帮朋友评估一单生意。”
“噢。”许枝鹤点点头。
这回答意料之中,但不得不承认,她内心有小小的失落。
江珩直起身子,和她对视了几秒,腮帮子微微动了一下,似乎磨了下牙:“……哭过了?”
许枝鹤下意识的在眼角抹了下:“哪有,睡迷糊了。”
江珩不由分说捉住她的手,指尖在她眼角轻轻摩擦着,语气却带着点欠揍:“许枝鹤,你不是这么言不由衷的人啊。”
“……”
“上回在暮色有人说你坏话被你听见,你都要上去打爆人家狗头,现在怎么自己憋着不吭声了?”
“……”
许枝鹤被他说得一个字也回不上,憋了半晌,憋出一句:“……卧槽!”
她深深吸了口气,反手隔开他的手臂,跳到沙发上才跟他平视:“你以为我想忍啊,不然我能怎么办?顺着网线找到那些键盘侠,把他们的头一个个都打爆吗?被狗咬了我总不能咬回去吧,谁知道我这么倒霉,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一口气连珠炮似的,将一整天憋闷的脏话全骂了出来,QNMD键盘侠、网络带狗,NMJWCMBS!
江珩本来就想让她对自己撒个娇,说声委屈了,看到少女真正爆发的样子,他愣住了。
“我忍了一天够难受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江珩NMD到底来干嘛的,就来看我笑话吗?”许枝鹤说着说着忽然吸了下鼻子,眼眶都红了。
江珩沉默的看了她几秒,叹了口气:“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在角落哭没人安慰吗?”
“……”许枝鹤噎了下,抬头莫名的看着他。
“既然我都来了,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撒吧。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
少女可怜巴巴的抿了下眼泪:“你说真的?”
……
晚上十二点,酒店的服务员送来宵夜,推车上还额外附带了一只冰袋。
许枝鹤穿上拖鞋,去拿了冰袋,回到沙发前。
江珩靠在沙发里,表情放空,仰面朝着天花板。
许枝鹤小心翼翼的把冰袋覆在他脑门上,带着歉意,又觉得有点儿好笑,一边帮他冰敷,一边强忍着笑意问:“你怎么不躲啊?”
“嗯?”江珩怔了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实话实说,“没躲开。”
在他说完那段大义凛然的话后,都已经张开双臂等着了,满心以为哭得眼睛通红的姑娘会一猛子扎进他怀里,向他诉说有多委屈。
许枝鹤确实一猛子扎了过来,却是跳起来给他脑门上来了一记爆栗,“咚”的一声,他到现在还有点没回过神儿。
大约,这就是爱情的声音吧。
许枝鹤小心翼翼的检查着他额头上的红肿:“疼吗?”
“还行。”江珩实话实说,末了,掀起眼皮看她一眼,“爽了?”
许枝鹤点点头,也实话实说:“嗯,爽了。”
“那我还没算亏。”他自嘲的勾起一边唇角,左手在裤子口袋里一阵摸索,看样子是想找烟。
许枝鹤听说,男人烦了的时候就想抽烟。
她赶紧从酒店会客厅的果盘里随手捏了颗糖,递到他面前:“别抽了,吃颗糖吧。当你觉得生活苦涩的时候,就吃点甜的中和一下。”
许枝鹤歪着头,半蹲在他面前,头发松松垮垮随意扎着,露出的脖颈雪白纤细。暖橘色的光线里,她刚还哭过的眼睛里像蒙着一层雾,柔柔软软的贼他妈要命。
江珩喉结滑动了一下。
从她手里拿过糖,声音有一丝哑:“许总,还会土味情话呢?”
许枝鹤习惯了他的调侃,趴得很近,拨开他的刘海,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要不我给你买张云南白药贴一下吧?”
江珩叹了口气:“别管了,我陪你吃点儿东西。”
许枝鹤猜测江珩也饿了,他这么挑剔讲究的人,飞机餐根本不可能碰。
他吃饭的时候又变得矜贵沉稳起来,就是头上那一块红肿看着有些好笑。
许枝鹤带点讨好的把一碟豆沙酥推到他面前:“尝尝这个,蛮好吃的,不是很甜。”
江珩对这类甜点不是很感冒,本能的蹙起眉头。
许枝鹤以为他还在生气,亲自拿了一个送到他嘴边,故意软着声撒娇似的:“就尝一口嘛。”
艹……
江珩愣了三秒,才张开嘴咬了一小口。
豆沙软糯,一口咬下去绵绵密密,满口酥香。
“好吃吗?”许枝鹤托着腮,歪着脑袋盯着他问。
江珩被她这一声声惹得发麻,磨了下牙,警告:“吃饭!”
许枝鹤给自己也夹了一筷小菜,百忙之中睨了他一眼:“我是在吃饭啊。”
“……”
江珩彻底不说话了。
宵夜许枝鹤吃了不少。也许是刚才骂人又动手的,消耗了不少体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现在心情不错,连带着胃口都好了。
是因为江珩来了吗?
许枝鹤两腿盘在沙发上,手肘支着一只抱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珩。
她看到江珩整理行李的时候,从箱子里抽出一只烟盒,不知想到什么,又塞回了箱子里,顺手从旁边的果盘里摸了一把糖,揣进上衣口袋里。
“江少爷,那是我的糖。”许枝鹤没忍住,出声提醒。
闻言,江珩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她。
许枝鹤不避不让,就这么迎着他的视线。
两个人对视了不知道几秒还是几十秒。
江珩慢吞吞的俯身,靠近她,声音低哑:“你准备一下,我待会儿要亲你。”
“???”许枝鹤差点儿从沙发上滑下去,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待会儿要亲你。”江珩探身靠过来,两只手臂撑在她两旁的沙发扶手上,阻断了一切可能逃跑的路线,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口,“我现在开始倒数,数到一,我就亲你。”
许枝鹤:???
江珩:“五……”
许枝鹤:……
江珩:“四……”
他说完,还带有暗示意味的补充了一句:“我说的亲,不是晚安吻那种纯洁的嘴碰嘴,你可以先复习一下,上次我在洗手间里是怎么亲你的。”
他声音低哑,熨烫着耳膜,磨得人下意识想缩脖子。
两个人贴得很近,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的距离,许枝鹤看见江珩黑沉沉的眼底,一个朦胧又模糊的自己。
许枝鹤:“哪有你这样的,亲人之前还预告……”
嘴上这么说着,但胸口已经不由自主的先酝了口气,免得待会缓不过气来。
少女声音温软,嘴唇饱满而湿润,刚吃的豆沙酥还黏了点在嘴角上。
江珩倏的俯身:“一……”
眼前一暗,许枝鹤整个人都被属于江珩的气息笼罩,随后,一个温温软软,还带点凉意的吻落在她唇上。
“唔……”许枝鹤怔了下,在唇齿纠缠间好不容易发出抗议,“不是才数到四,哪有人从四直接跳到一的……”
话音未落,又被他堵住了唇,江珩扣着她的手腕压过头顶,将她锢在沙发靠背上,从里到外,耐心的把她嘴唇全吮了一遍,才意犹未尽道:“抱歉啊,忍不住了。”
他笑的音色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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