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虚道:“略懂,略懂。”
抱着人轻松飞檐走壁叫略懂?
信他个鬼!
易笙抬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祁渊嘶了一声,却还由着她掐。
可没想到小丫头身板这么小,手劲却不小。
他倒抽了一口气:“小易笙,轻点,男人不能腰不好。”
易笙只当他是疼的,没有细品这句话的不对劲。
剜了他一眼才松手。
不对!
她猛地回过神来,叉着腰凶巴巴地看着祁渊,“你会武功怎么不早说?”
还调戏她那么久。
祁渊一手揉着腰,一手无辜地摊了摊:“你也没问我啊。”
易笙一噎。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嘴巴微张,想说又无话可说的样子,祁渊看得受用极了。
方才没来得及细看,原来小丫头今晚也穿了一身夜行衣。
黑色紧身的衣裳将她的身形完美的衬了出来。
腰,该细的地方很细,可不该细的地方恰到好处。
嗯,很好看。
要是手滑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夜行衣,不知道她会有多炸毛呢?
祁渊想了一下手滑的可行性,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淡淡撇开了视线,虽然女子十五便及笄,到了婚嫁的年龄。
终归她还是太小了,他怕她疼。
况且,小丫头整日嚷嚷着干翻摄政王,摄政王一日不立,他怕是一日都吃不上肉。
看来,计划还是要早日提上才是。
“祁渊!”
易笙挥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
祁渊眼神有些掩饰,“没想什么。你赶快回房里换衣服。”
“你想做什么?”易笙双手环抱退了一步。
祁渊想要摸头的手顿在半空,好巧不巧,正对着就是她胸前的位置。
祁渊:“……”
他伸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胡想些什么,我现在怎么会对你想这些事?”
说着,他朝院外看了一眼,道:“不要吵醒小秋,把你身上这身夜行衣换掉,楚钲可能会来。”
对哦。
易笙这才想起来,讷讷地点了点头,回了房。
祁渊看她进去了以后才抬脚回自己房间。
然而,两人前脚刚进去,楚钲后脚就到了。
“奴婢,奴婢参见老爷!”小秋大声说道。
房间内,易笙换衣服的手一顿,随后快速脱下衣服。
“小姐呢?”楚钲往小院里看了一眼,脚下就要往里走。
“老爷!老爷,小姐已经睡下了。”
小秋挡在人前,声音比刚才还大。
楚钲停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既是睡下了,你这么大声说话做什么?”
小秋一顿,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眼看着楚钲要往里走,她还想拦。
楚钲一下子沉了下脸:“你是不是瞒了什么,这般闪躲?”
小秋仍旧张开双手,“不是的,奴婢没有,只是小姐还在休息。”
楚钲往旁边使了个眼色,两旁侍卫立马上前架开了小秋。
“老爷,您不能进去,小姐在睡觉!”
楚钲脸色沉沉,要是真是有问题,易笙绝对不能留。
“吱呀——”
门突然开了。
易笙揉着惺忪的睡眼,头发也有些乱,有些呆讷地看着他。
她倏地放了手,好像才睡醒看清他的样子,有些没反应过来地说道“爹?您怎么来了?”
楚钲也怔了一下。
易笙来到府里的这两天,还没有喊过他一声爹,见了他也是有些防备的。
可现在想也不想就喊了出来,看来是真的刚刚睡醒。
“嗯。”楚钲沉沉地应了一声,“祁公子呢?”
易笙打了个哈欠,“哥哥在睡觉吧,找他是有什么事吗?”
她甚至还想伸个懒腰,目光触及到他身后那群举着火把的侍卫,惊愕了一下。
“这是怎么了?”
楚钲眯了眯眸子,想从她脸上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来。
“没什么,府里刚刚进了个小刺客,爹过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危险。”
易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爹还真是喊得顺口。
但她面上却一点看不出来。
“哥哥……”她低声喃呢了一声,错愕的张大了嘴巴,然后好像突然又反应过来的样子,急急忙忙往旁边房间跑。
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易笙声音着急地喊道:“哥哥!哥哥!”
门从里面打开。
祁渊身上穿着寝衣,眸子有些没醒的睡意。
“怎么了?”他抬手摸了摸易笙的脑袋。
刚才就没摸到,他心痒得很。
易笙咬了咬牙,大尾巴狼。
祁渊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笑意。
他一副才看到楚钲和一众侍卫的样子,一把将易笙捞进怀里。
有些慌乱地看着他们,在易笙背上轻拍了下:“笙笙别害怕。”
被压在祁渊怀里的易笙慢了半拍。
这家伙又是故意的!
她手撑在祁渊胸膛上,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两下。
祁渊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有小刺客进府了,我来看看你们的安危。”楚钲说着,眼睛往易笙房间里打量。
祁渊手箍得紧,易笙挣了挣,没挣脱开。
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别动手动脚的。”
“那我动腿?”
闻言,易笙在他左右脚上各踩了一脚,有点嘚瑟地看着他。
祁渊心里那点恶劣因子作怪,他声音极低地说道,“还有第三条。”
易笙一噎,瞬间红了脸。
祁渊满意地看了一眼,可她在他怀里一直不安分,蹭来蹭去的,寝衣薄,祁渊再好的定力在她面前都是瞬间瓦解。
她像个火折子似的,烧得他的身体突然燥热起来。
易笙突然不动了。
小腹上突然碰到了什么。
热得她身体僵着一动不敢动。
祁渊刚好奇怎么不动了,余光瞥见她脸上不自然的红。
他也怔了一下,身下好像被她蹭出火了。
脑子里绷紧的一根弦蹭的一下断开。
手上一松,易笙立马逃离怀抱。
楚钲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看了过来,“怎么了?”
易笙整个人都是热的,脑子嗡嗡的,尤是这样,她还不忘挡在祁渊面前。
她还没说话,祁渊就问道:“太傅找到刺客了吗?”
言外之意,不就是又怀疑他是刺客吗?
刺客只是一个借口,但楚钲疑心重,确实怀疑祁渊去了他的院子,喊易笙出来也只是为了试探祁渊在不在。
而他身上的寝衣还有些许的褶皱,说明他确实没有出去。
难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咳。”楚钲轻咳了一声,“许是还在府里,来人,接着去别处找!”
侍卫们应了一声,随后就散了。
“你们好好休息吧。”说完,楚钲就打算走。
“太傅大人。”祁渊突然喊了一声,“太傅大人,太傅府守卫森严,却两日内就遭了两回刺客闯进来,我担心笙笙的安危。”
楚钲的脸很不好看。
第一回众所周知是楚悦诬陷祁渊的,他又说遭了两回,话里话外不就是说他楚钲和楚悦一样,诬陷他吗?
可没证据又碍于颜面,他又不能反驳。
只能沉声说道:“祁公子就安心住着吧,不会再有刺客进来了。”
转身,眼里却闪过一抹狠戾。
这少年,没有表面上那般简单。
祁渊盯着楚钲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转身,易笙已经抬脚往房里走。
他走到门前,易笙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祁渊一愣,耳边的头发被她关门扇起的吹向耳后。
他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喃呢了句:“脾气还真是大。”
淡淡地往身下看了一眼,寝衣微微隆起处。
自言自语道:“你也挺大。”
说罢摇了摇头,往旁边房间走去。
直到两人都回房了,小秋才往自己房间走。
走出两步,她回头看了看看易笙的房间。
蓦地松了一口气。
随后又重新给自己鼓劲,她一定会保护小姐的。
角落处,一道身影将小秋的动作看在眼里。
……
楚钲回到书房后,沉思了下,喊道:“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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