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没接电话,这就是在她的脸上扇巴掌,但她无所谓。
而是将车开去了傅氏。
现在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傅氏还灯火通明。
到达顶层的时候,齐深都还在,有些意外她会晚上过来。
盛眠对他笑笑,“我找傅总。”
“总裁今晚有个海外的会议,刚刚才进会议室,大概两个小时。”
她不是没等过,也就在一旁坐下。
但是等待的时间,她有些坐立难安,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选择跟人做这样的交易。
小时候妈妈告诉她,要努力,要独立。
林慕烟说得最多的就是,女孩子一定要经济独立,要精神独立,要人格独立。
盛眠小时候不懂,但越是长大,就越能体会到林慕烟的大智慧。
她不像是酉县那种地方能出来的女人,一切的认知和智慧,都已经远超其他女人了。
盛眠想到过往的事,就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等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的时候,她站了起来,看着走进来的傅燕城。
他的西装已经脱下了,闲适的搭在手肘,手腕只有一块表做点缀,浑身都很矜贵。
他走到办公椅前,隔着一张大理石桌子,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他将手腕的表解下,随手丢在一旁,眼眸清凉,唇色殷红,在头顶灯光的映衬下,肌肤细腻如冷瓷。
漆黑的发,如墨的眉。
不管什么时候看他这张脸,永远都是惊艳,恰到好处。
“傅总。”
她喊了一声,笔直的站了起来。
他仿佛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来的。
“penny,这个时候再来,价格可不一样了。”
他在报复她,报复她在包厢里把他推开。
傅燕城应该是第一次被女人那么拒绝,所以此刻走到她身边,挑起她的下巴,眼里冷嗤。
盛眠的脸色在一瞬间变红,又一瞬间变白,只觉得难堪。
“那傅总说说,现在是什么价。”
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唇却没有一点血色,如羊脂玉的皮肤越显苍白。
傅燕城放开了她的下巴,淡淡挺直背,薄唇吐出的话却毫不留情。
“之前只要睡一次,现在得睡十次才行。”
盛眠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
傅燕城看到她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仿佛跟他睡是多么可怕的刑罚。
冷笑,转身想要回自己的座位。
手腕却被人拉住,他听到她故作淡定的声音。
“好,十次就十次。”
下一秒,傅燕城就抱着人,放到了办公桌上。
嫌桌上的资料碍事儿,他一把全都挥了下去。
盛眠看了一眼面前这巨大的落地窗,吓得往后退了一下。
傅燕城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将人一把拉近,毫不犹豫的吻上。
“都来找我了,还怕被人发现?”
一句话,将她的自尊击碎得七零八落。
就在这办公室里,甚至门都不知道有没有锁,盛眠吓得整个人都是僵的。
但他太强势,吻得人喘不过气。
撞得也急。
她感觉自己就是云层里翻滚的纸鸢。
不断的被风吹翻,滚落。
她受不了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但他还穿着西装,而她的身上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这种落差,让人羞耻得要命。
“这么生涩,看来你老公真的不行。”
他动了情,语调有些沙哑。
盛眠的世界混混沌沌的,压根不敢开口。
她紧张的要命,一会儿害怕有人推门进来,一会儿又害怕对面大楼会不会有人。
到最后,她已经被他折腾得晕了过去。
凌晨五点,傅燕城才将西装搭在她身上,抱着她进入自己的车。
如果曾经有人告诉他,他会在办公室里跟女人胡来,他绝对不会相信的。
他是工作狂,办公室更是一个神圣的地方。
但他跟怀里的女人,却在这里厮混了一夜。
食髓知味。
盛眠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傅燕城将她放在床上,本想抱她去洗澡的,但是她的手机响了。
他皱眉,看到是个陌生的号码,按了接听键后,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我是马广,你老公徐略在我手里,你个贱人要是再装看不到我的消息,我直接弄死他信不信!”
下一秒,傅燕城的脸色变黑,将电话一挂,看着床上精疲力尽的女人。
轻笑一下,眼里是无边的冷意。
难怪突然改变主意了,原来是马广把她老公抓了。
一瞬间涌上来的恼怒仿佛要蚕食人的理智,他将人一把抓过来,不管不顾的继续,毫无怜惜之意。
盛眠被折腾醒了,嗓子有些哑,没力气说话。
“傅......傅总。”
她真的好累,能不能不要继续了。
傅燕城却只是掐住她的腰。
又是两个小时,他看也没看床上被自己折腾成破布娃娃的人,进浴室洗了一个澡,出来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就去傅氏了。
这最后两个小时他完全没留情,就是故意折腾她的,而且在她的脖子上全都种了痕迹,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没放过。
*
盛眠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疼。
看到这天花板,她连忙起身,却因为这个动作拉扯到了腰,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屋内没人,傅燕城应该早就走了。
她的身上一片狼藉,连简单的清理都没有。
仿佛就真是一个供他发泄的玩具。
指尖蜷缩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气,欲盖弥彰的用旁边的被子盖上。
但想到什么,又自嘲的笑笑。
下床时,她不适的皱眉,指尖撑着床的边缘才能站起来。
小腿上的肌肉在轻轻颤抖,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不能穿了。
她强撑着去浴室,看到自己脖子蔓延往下的痕迹时,瞳孔狠狠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