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结实的手臂虚虚实实搭在池边,放下杯子,逆光望着我,“过来。”
我犹豫再三还是听了他的话,朝他走去,他痞气含笑的脸越来越近,我瞥见水下他只穿了一条狭窄的黑色三角内裤。
我一下子僵住。
他下身的资本,好足。
第004章 戏水
他抬眼睨着满脸警惕的我,“怕水吗。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告诉他有点。
下一秒他手握住我脚踝,把我拖进了泳池内。
温凉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吞噬,我被呛得直咳嗽,可越急越无力,张霆佑面无表情看着我挣扎,丝毫不打算救我,我本能伸手抓他,他裸露在外的肌肉线条瞬间紧绷,脸色微妙,一把将我捞出,不等我呼吸,掰开我的嘴狂野吻了上来,往我口中渡入氧气。
他的舌头很烫,沾染烟酒的味道,像蛇,像火,死命往喉咙钻,清冽的氧气驱散了胸腔的窒息感,他缀满水珠的面孔用力压着我,睁开的眼睛里浮着一丝戏弄得逞的笑意。
我惊惶推拒他,他顺势一拉,让我的胸部紧贴他。
意识被水冲击得时有时无,张霆佑的唇沿着我脸颊挨上耳朵,吮吸掉一颗水珠,他用无比暗哑无比魅惑的声音说,“你欠我这一炮,打算什么时候还。”
分不清是他呼吸太炙热,还是这话让我措手不及,我浑身都烧得慌,我故作镇定说,“张老板当时没干,过后我就不欠了。
他笑出来,目光停在半透明的胸上,那道深沟灌满清水,在冷热夹击中颤栗轻抖,一下下磨他,他喉结滚动两下,“隆过吗。”
我抬手想要遮盖,他再次按住我,毫不避讳直视着,我说没有。
他拨弄我额头沾湿的头发,“很迷人。”
我回避着他,他把所有头发都撩上去,端详了好一会儿,“现在耍赖不还,是不是晚了。”
他说完这句,凶狠掐住我脖子,将整张脸抬起来,眼底燃烧的情欲消失得干干净净,转而代替是一抹阴郁毒辣,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变脸这么快。
“你是沈良洲的女人。”
我隐约明白他为什么会打那通电话救我,二力说这根本不像他作风,原来他在验证他的判断。他五指收紧,把我口腔里属于他味道的最后那点氧气也挤出,“回答我。”
他眉间戾气极重,“那晚是他让你靠近我?目的是什么。”
他缓缓抬起压在我喉咙的拇指,我说不是,只是意外。
张霆佑挑眉冷笑,明显不信,“这么美好又巧合的意外。”
我动弹不得,任由他钳制住我,“我是他情妇,除了上床,他什么事都不让我做,也不许我问。”
他蛮横按住我后脑,我冰凉的唇碰上他下巴,顷刻间被一股强势猛烈的男性气息包裹,他眼神有所缓和,腿动了动,我身子趴了过去。这样的姿势,严丝合缝贴在彼此胯间,我感觉到他那一坨软趴趴却厚实硕大的肉在发生变化,顿时一激灵。
“廷哥!场子出了点…”一个眼生的马仔风风火火闯进来,看到这副景象直勾勾发愣,后半句也憋回嘴里,张霆佑脸色骤沉,夹着袒胸露乳的我护在怀中迅速反转,背对马仔,“谁他妈让你进来的!滚蛋!”
马仔脚底打滑,摔在了地上,连滚带爬奔出门。
池水的温度在肌肤相贴的拥抱里开始攀升,我想要爬上岸,张霆佑没有松开,常年玩枪他掌心磨出粗糙的茧子,似有若无擦过我敏感的顶端,激起一阵哆嗦,他从后面抱紧我的腰,“别闹,对你没好处。”
我只差一步就能上去,还想要动,他胯下警告似的顶了顶,“不想让我手下看光你,你尽管闹。”
张霆佑总能一击即中我的软肋,被黑社会的混子看光,我跟在祖宗身边吃香喝辣的日子也到头了,对于情妇来说,钱和金主就是一切,我瞬间安分下来。
他抱着我坐在他腿上,男人的硬物抵在我的腰间,他在我耳后笑着问,“熟悉吗。”
雪夜巷子口我和张霆佑相遇的第一面,那把枪就抵在这位置。只不过此时换成了他的熊根,我没吭声。
服务生很快送来毛巾,张霆佑让他放下滚,他托着我腋下将我抱上岸,我站在池边挤干衣服蓄满的水,随意擦了两下,捡起地上的外套裹紧,张霆佑没留我,似乎这事就这么结了。我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忍不住问他,“你那晚受伤了?”
他沉默系纽扣,一点停顿都没有,直接否认。
他们这种黑帮头目,受伤是大忌,对外都瞒着,就怕趁机寻仇引发乱子,我意识到这一点正想赶紧走,他拿起皮带叫我留步,“有没有人对陶小姐说过。”
我一愣,不解看着他。
张霆佑将皮带穿进腰间,他的腰臀窄而猛,紧实有力,包裹在纯黑色衬衫下说不出的英气逼人,“你的嘴唇很软,口感非常好。”
他闷声笑出来,我打着哆嗦冷冷瞥了他一眼,铁青着脸离开。
第005章 动情!
那段日子祖宗和新欢打得火热,所以我压根没想到他会回来,我上楼发现书房门敞开着,整个人惊了下,里头站着几名下属,都穿着检察官的制服,祖宗越过那些人看了我一眼,微微皱眉,他不想暴露我,所以我也没出声,安分守己回了卧室。
没多久听见走廊有动静,我知道他们走了,让保姆把原本要送进书房的茶交给我,我去讨好祖宗,总不能让他新二奶将风头都占了,外面的女人有多吃香,我的处境就有多危险。
我走到门口祖宗正好说话,他告诉秘书盯紧王苏韵,不要给他惹出麻烦来。
秘书很为难,“王小姐不肯吃药,保姆撞上过两次,她偷偷扔了。”
别看我当祖宗的面儿那么听话,背地里怀孕上位的念头我也动过,他这种身份的金主不是满大街都有的,千载难逢才碰上,他的二奶做梦都想把他拴牢了。只不过我比她们看得更通透,更懂得揣摩男人心,用孩子争前途,是情妇最冒险的一步棋,赌赢了,自然母凭子贵,赌输了,屁都捞不着,还惹一身骚。
祖宗靠在椅背,台灯的光束很淡,洒落在他身上,他慵懒支着下颔,漫不经心又透着一丝凶狠,“不吃,就把子宫摘了,让她自己选。”
秘书说明白。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也没进去撞枪口。
之后几天祖宗都住在我这里,故意冷落她,那位新二奶也挺没长眼的,天天催他,说新买的情趣内衣,想让祖宗看看。
陶栗之所以讨他喜欢,最主要就是会玩这个,我买通她公寓的保姆安装过摄像头,我还看了,她私处镶了一圈五颜六色的钻钉,特别好看。
她叫得没我好听,也没我放荡,可比我玩得自然,祖宗就坐在旁边看,往上扔钱。
王苏韵又哭又闹的,也没把人勾去,后来可能有高人指点,她就消停了。
第四天傍晚,米姐的司机给我了个打电话,说她被条子从赌场直接抓走了。
我听到这消息吓一跳,米姐的名头这么响,在东三省的风月圈是金字招牌,条子对她那点破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可没吃过这亏。
我问他犯了什么事。
司机说不小,恐怕要搞个臭名昭著。
我顾不上多问,换了件衣服直奔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