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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斯越愣了愣。
年轻人？
难道是萧洛羽？
他拿出手机，Ъч找到萧洛羽的电话打了过去。
医院，VIP病房外。
萧洛羽才和医生说完话，手机就响了。
看到来电人后，他面色一沉，好一会儿才按下接听键。
不等他说话，周斯越开门见山地就问：“肖沐恩在哪儿？”
萧洛羽看了眼病房中还在昏迷的肖沐恩，语气清冷：“如果是为了官司，请找我方的代理律师。”
而后他话锋一转：“另外，萧氏和周氏的合作合同也到期了，你记得叫人处理。”
说完，也不等周斯越说话，萧洛羽直接挂了电话。
他轻声走进病房，站在病床边。
病床上的肖沐恩脸色苍白如纸，浅浅的呼吸让她看起来更加虚弱。
萧洛羽皱着眉，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黑发，满眼不忍。
如果昨天他在去晚一分钟，肖沐恩就不是在病房里躺着了。
“你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
第十四章逃避
被挂断电话的周斯越脸黑的如同锅底。
可又在怒火找到了一丝难以掩藏的安心。
从萧洛羽的语气里他可以听出肖沐恩还活着，并不像那些记者说的已经自杀身亡了。
周斯越微微松了口气，可眼前的一片血色仍旧让他有丝窒息感。
他转过身，想着让助理再去找肖沐恩在哪家医院，房东叫住了他。
“你和肖沐恩既然认识，那这……”
她没有继续说，只是眼神不停地往屋里瞟。
周斯越早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只道：“一会儿我让人来处理，不会让你亏一分钱。”
房东一听，这才喜滋滋地关了门。
另一边，医院里，萧洛羽看着来给肖沐恩做检查的医生问道：“她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边写边回道：“按照病人现在的情况，大概一两天左右，只是……”
才放下的心又因为医生的欲言又止悬了起来，萧洛羽蹙眉：“只是什么？”
“虽然保住命，但是病人的中枢神经系统收到了损伤，恐怕会有后遗症。”
医生放下笔，解释道：“这种后遗症可能会让她时常出现头晕、头疼，甚至手脚不协调，更严重的还会长期昏迷。”
一番话让萧洛羽心不觉紧了紧。
他看着肖沐恩，眼底满是心疼。
就算她到了该退役的年周，但花滑陪伴了她二十多年，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医生走后没多久，周斯越便来了。
当看见病床上的肖沐恩时，他微不可闻地舒了口气。
而目光扫到一旁的萧洛羽后，神色如遍布乌云般阴翳。
萧洛羽也没什么好脸色，只是他不愿在病房中和周斯越发生口角。
他冷冷地看了周斯越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见肖沐恩紧闭着眼，周斯越看了她几秒后才转身走出了病房。
“如果我没猜错，没有在庭上看见沐恩，你下意识的认为她是在逃避吧。”
萧洛羽倚靠着墙，清冷的眉目多了几丝嘲讽。
闻言，周斯越眼神微滞，并未回答。
见他不说话，萧洛羽又道：“唐薇也在这家医院，你该去关心一下她。”
自导自演的一场栽赃陷害，别说唐薇个人的形象扫地，唐氏恐怕也会因为这事丢了面子。
如果不是出了这事儿，周斯越和她应该结婚了。
周斯越眸光微暗：“她情况怎么样了？”
他好像并没有将萧洛羽的话听进去，目光又重新落在了肖沐恩身上。
萧洛羽又想起刚才医生的话，眼神一沉：“你希望她怎么样？”
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现在她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来关心。”
周斯越眉又拧紧了几分。
他和肖沐恩之间实在有太多问题没有解决，甚至……
他并没有放下她。
突然，周斯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唐薇。
“喂。”
“斯越，你在哪儿？”
唐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从里头传出。

萧洛羽淡漠地转身进了病房，并未再理会

周斯越看向肖沐恩，语气中有丝烦意：“怎么了？”
“我想见你……”
她哽咽地回了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良久，周斯越才生硬地收回视线：“我一会儿就到。”
正好，他也想问问唐薇陷害肖沐恩的事。
第十五章他也想她
萧洛羽听见外头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神情一松，叹了口气。
他坐了下来，柔和了许多的视线落在肖沐恩脸上。
而周斯越走到唐薇的病房时，发现唐父和唐母都在。
唐薇满脸眼泪的抱着安慰她的唐母。
看见他立刻伸出了手，想要拉住他：“斯越……”
周斯越并未动，反而看向一旁脸色铁青的唐父。
唐父向来看中颜面，女儿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不仅是影响了唐家，连同唐氏的股价也下跌了，他怎么能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些。
不等周斯越说话，唐父倒先开了口：“斯越，出了这事儿都是薇薇一时糊涂，还是先把事情压下来吧。”
闻言，周斯越眼底掠过一丝冷意。
纵然唐父觉得唐薇不对，却绝口不提肖沐恩。
或许他压根儿没打算让唐薇出面道歉或者解决。
“所有媒体都在关注这事儿，这样做只会让情况变得更难看。”周斯越回道。
唐父哑口无言。
“斯越，那些只是我的气话，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唐薇泪眼婆娑地解释着。
周斯越眸色一沉：“无论是气话还是实话，你再解释也是多余的了。”
想到肖沐恩差点丢了命，他心是难忍的刺疼，甚至也生了丝悔意。
如果他让人去认真调查，肖沐恩也不用以死证明清白。
而听到周斯越的话，唐薇面容一滞，心里一阵后悔。
她就不该为了一时痛快去刺激肖沐恩，以至于被抓到把柄，陷入了舆论的中心。
唐母揽着唐薇，好生劝慰：“没事没事，你好好养伤就行了。”
“你还惯着她！”唐父瞪了着她，“你信不信她一出门就会有一大群记者围上来。”
唐母皱了皱眉，并没搭话。
周斯越看了下时间，想到周书然在家，没有理会唐薇的挽留，径直回了家。
入夜。
周书然仍旧坐在自己房间角落里，微红的眼睛愣愣地看着脚尖。
门慢慢地开了，他抬头看去，见是周斯越，又把头低下了。
周斯越拿着杯牛奶走过去蹲下：“你不吃饭，那就把牛奶喝了吧。”
他语气中带着些许担心和爱怜。
和肖沐恩分开后，他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周书然。
他恨肖沐恩的狠心，却又不忍他们的孩子受到伤害。
周书然没把唐薇当母亲，在他的认知里，他就是个只有爸爸没有妈妈的孩子。
面对已经递到眼前的牛奶，周书然看也没有看一眼，不安地扭着身子。
“周书然。”周斯越假意地冷了脸，“不要任性。”
周书然却像是故意和他唱反调，伸手将杯子推开，随着杯子地掉落，牛奶洒了一地。
周斯越胸口“噌”地冒起了一团火。
但是看到那双噙满眼泪的眼睛，他心又软了下来。
有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了肖沐恩，那满是委屈的眸子像是刺扎进了他的心里。
一声沉叹过后，周斯越还是放轻了语气道：“如果妈妈知道你这么大了，还这么任性，她会不高兴的。”
听了这话，周书然眼睫抖了抖，好像被这番话触动了。
他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周斯越：“我想……她。”
口齿不清的话让周斯越的心不觉一紧，但这三个字又好像引起了他内心的共鸣。
他伸出手，慢慢地搂住他，哑声道：“爸爸也想。”
第十六章想见的人
医院。
萧洛羽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闭眼浅眠着。
病房中安静的只剩下病床旁医疗仪器运作声和两人轻轻的呼吸声。
忽然，肖沐恩长睫颤了颤，眉头似是因为某些痛苦而皱了起来。
沉寂的意识慢慢清醒，她只觉头又晕又疼，而体内的五脏六腑有种被烈火灼烧过后的刺痛感。
暖黄色的光线慢慢钻进微眯的眼中，肖沐恩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几乎是一瞬间，萧洛羽立刻睁开了眼。
见肖沐恩醒了，他眼底多了些许欣喜：“沐恩，你醒了。”
他走了过去，声音轻和。
肖沐恩喘了几口气，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
当看见身边的萧洛羽时，她眼里多了几分迷惘。
她还活着？
见肖沐恩神色仍旧有些痛苦，萧洛羽忙道：“你先别说话，等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说着，他按下床头的呼叫按钮。
不一会儿，值夜班的医生走了进来。
肖沐恩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却让喉咙和肚子更加难受。
医生道：“情况还算稳定，在痊愈前，少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也不要大声说话，以免对喉咙造成二次伤害。”
闻言，肖沐恩眸光闪了闪，尝试着说话，却难以发声。
医生检查完后又叮嘱了几句才离开，萧洛羽捻了捻被子：“好好休息，很快就好的。”
肖沐恩看着他，动了动有些泛白的嘴唇。
她有太多问题想问了。
而且她也有些失望，为什么还活着。
如果死了，兴许还能看见父亲和她女儿。
萧洛羽了解肖沐恩，他坐下来，道：“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想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伤，等你好了以后慢慢解决。”
闻言，肖沐恩带着些许疲惫的目光微微一怔。
萧洛羽几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她内心的想法。
但他追着她，她却追着周斯越，谁也不肯回头。
或者说在没有对过去真正想通时，根本没有办法回头。
肖沐恩干涩的眼眶不由一湿润，艰难地动了动唇，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萧洛羽看着她噙着泪的双眼，笑了笑：“不用跟我说谢谢，我说过了，在我面前，你无论是哭还是笑，都不用憋着。”
平日待人淡漠的他将所有的包容和耐心尽数给了肖沐恩。
他不希望她永远沉浸在过去的伤痛无法自拔。
她该有她的骄傲，该有自己不一样的人生。
肖沐恩好像被这话说的动容了，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本就刺痛的喉咙更是涩的发紧。
此刻她的脑海满是周斯越和肖母的绝情。
周斯越不爱她了，或许她能视而不见，但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却将自己逼上绝路，她哪怕死都可能无法释怀。
萧洛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帮她擦着眼泪。
等她哭完了，他才缓缓道：“哭完了就快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肖沐恩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看着萧洛羽，眼中多了分顾忌。
他是公司总裁，在这儿陪着她着实让她有些不安。
萧洛羽撞上她的视线，偏冷的声线却满是暖意：“八年都守了，还差这几天吗？如果公司处处都需要我出面，那我真是白养了一群下属了。”
闻言，肖沐恩抿唇弯了下唇角。
看着病床上的人慢慢闭上满是倦意的眼，萧洛羽又极轻道：“快休息吧，明天一定有你想见的人来。”
第十七章质问
次日。
周斯越早早的起来，正准备去医院，衣角忽然被扯住。
他回头一看，见是周书然。
“爸爸有事，你在家玩。”周斯越摸了摸他的头。
可周书然非但没放手，反而攥的更紧了。
周斯越皱起了眉：“听话。”
他去医院是去看肖沐恩的，但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弄清楚前，他还不想让周书然和她相认。
周书然仍旧倔强地抓着他的衣角，小脸上满是执拗。
见状，周斯越紧绷着脸想了一会儿，而后道：“那你要乖，不许乱跑。”
周书然眼底掠过一丝欣喜，认真地点点头。
不过到了医院，周斯越只是将他带到了唐薇的病房，而后才转身离开。
“斯越……”
唐薇叫了一声，却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
她神色微变，看向一旁眼带不满的周书然，本就烦躁的心更添了几分不耐。
到底不是亲生的，她疼不起来，他也和她不怎么亲近。
如果不是为了周斯越，她根本不想理会他。
VIP病房。
萧洛羽拿着让人买来的粥，一口一口地喂着肖沐恩。
肖沐恩吃了几口，觉得有些别扭。
她抬起有些无力的手，声音小而哑：“我自己来。”
“别乱动。”萧洛羽将她的手按下，“等你好了，你自己怎么来都行。”
说着，舀了一小口粥凑到了她的唇边。
肖沐恩迟疑了一会儿，才接受了萧洛羽的好意。
周斯越没想到才走到病房门口，就看到这样岁月静好的画面。
病床旁的萧洛羽慢慢地给肖沐恩喂着吃的，时不时还那纸擦擦她的嘴角。
而肖沐恩也没有拒绝。
这样“缱绻”的场景让周斯越眸光一暗，眼尾似是多了几丝不明的怒意。
他大步走了进去，好像在故意放大自己的存在感。
“醒了？”
熟悉的声音让肖沐恩神情一滞，她转过头，见周斯越阴沉着脸站在病床旁。
昔日他那些不分青红皂白的嘲讽仿佛还在耳畔，她只觉嘴里的粥慢慢变得苦涩，再难下咽。
那微红又隐忍着悲戚的双眸让周斯越心不觉发紧。
萧洛羽好像丝毫不受影响，他放下碗，站起身：“我说了，如果是官司的事，去找我方代理律师。”
病床两旁，二人如同祝融和共工般势不两立地站着。
周斯越冷睨了萧洛羽一眼，并没有打算和他浪费口舌。
目光最终落在肖沐恩脸上，那苍白的脸让他有一瞬的语凝。
“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生硬的质问让肖沐恩心底泛起点点酸楚。
难道她所做的还不够证明她的清白吗？
是不是只有她真的死了，她才能在他心里换到一点信任吗？
萧洛羽冷声开口：“她最近不能说太多话，有什么事等她恢复后再来问。”
周斯越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吗？”
她没有堕胎，也不知道生的是个儿子。
肖沐恩忍着心间的痛意，扯着嗓子艰难反问：“我说是真的，你信吗？”
她的声音沙哑的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周斯越眉头不觉紧蹙了起来。
萧洛羽脸色也渐渐不好，才张开唇，似是要说些什么，视线却落在门口的一个小男孩身上。
他愣了一下，这不是周斯越的儿子吗？
第十八章撤销起诉
当看见肖沐恩时，周书然眸色一亮。
他跑了过去，站到了病床边，紧紧地盯着她。
几乎是一瞬间，他那双大眼睛就蓄起了一层眼泪。
肖沐恩眼眸微怔。
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周书然。
那双眼睛，和她有些像……
“书然。”
周斯越将周书然带到身后，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而周书然好像很不满，皱着一张小脸挣扎着，想要站到肖沐恩身边去。
“你和唐薇的孩子？”萧洛羽看着周书然，语气带着几分质疑。
之前没怎么仔细看，现在这么看，他一点都不像唐薇，反而有点像肖沐恩。
想到这儿，萧洛羽眸色暗了下去。
周斯越并未回答。
再见肖沐恩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周书然身上，他冷脸转身，拉着孩子就往外走。
周书然硬生生被拽出了病房。
见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萧洛羽坐下来，拿起碗准备继续喂肖沐恩。
肖沐恩却恍惚地摇了摇头。
她没胃口，不知是因为刚刚周斯越的质问，还有她那个夭折的女儿。
如果她没死，应该也有周书然这么大了……
走廊内。
周书然抓住一个病房的把手，逼迫周斯越停了下来。
他鼓着腮帮子，紧皱着眉头，眼中尽是不满。
周斯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周书然挣扎着抽回手，紧紧攥着把手，好像这样别人就无法带走他了。
他扭过头，不去看周斯越。
周斯越深吸了口气，试图平息本就因肖沐恩而混乱的心绪。
半晌，他蹲下身，放缓了语调：“你听话，爸爸会经常带你来看……阿姨。”
“妈妈”两字他还是没能说出口。
纵然肖沐恩可能不知情，但他心中仍有不忿。
好说歹说，周书然才松开了手，乖乖地让人送回了家。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周斯越看了眼后便接了。
“爸。”
“斯越，你和唐薇先别结婚了。”周父语气中带着些不悦。
周斯越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朝肖沐恩病房门口看去。
电话那头的周父沉叹了口气：“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为了肖沐恩和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她连你们的孩子都不要了，现在的唐薇又做着这些事……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我知道。”周斯越沉声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而往后的四五天里，肖沐恩也没再见周斯越来过。
身边除了萧洛羽，倒是那周书然经常来。
他不哭不闹，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书然，你过完年是八岁还是九岁了？”
肖沐恩笑看着一旁的周书然，她喉咙已经好了一些，也不再像个老人了。
周书然眨了眨眼，伸出一只张开的左手，再伸出拇指屈起的右手。
九岁？
肖沐恩眸光不禁暗了下去，和她女儿一样的年周。
她抿了抿春，望着周书然的眼神很是复杂。
他是周斯越和唐薇背叛她的孽果，她本该讨厌的，但她反而有些喜欢这个孩子。
甚至又好几刹那，她有种周书然就是她儿子的错觉。
肖沐恩被自己的幻想给逗笑了，自嘲地弯了弯唇角。
这时，出去打电话的萧洛羽走了进来。
“沐恩，周斯越已经撤销对你的起诉了。”
第十九章微不足道
肖沐恩听后，笑意渐渐消失。
她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唐薇呢？”
“你想告她？”萧洛羽看了眼周书然，对他的无动于衷有些奇怪。
肖沐恩目光同样放在了周书然身上，嘴里的“告”一字好像卡在了喉咙中。
唐薇诬陷她，她还没大度到可以原谅这一切。
可是周书然这几天却天天在这里陪着她，反倒让她不忍心了。
萧洛羽看了眼肖沐恩，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肖沐恩眸中划过一丝诧异：“你知道？”
“你就当我单方面的和你心有灵犀吧。”萧洛羽破天荒地露出一个玩味笑容。
闻言，肖沐恩一怔，忙瞪了他一眼：“孩子面前你乱说什么啊。”
嗔怪的语气让萧洛羽心里软了一角。
他倚着墙，看着她和周书然说话，眼底一片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