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突然弯下腰,逼视着她红肿的眼睛,“傅宴洲干你一次给多少,我翻倍。”
苏拾霓分不清自己是胃疼,还是心疼,手指指向门口,声音都在颤抖,“请你离开,滚。”
她不是小姐,闻默言没有资格这样羞辱她。
“翻倍都不卖了?你不是很爱钱吗?多想想用什么花样,说不定翻倍之外,还能有额外的小费。”
自尊心被践踏的碎了一地,可是最后一抹尊严却让她不能当着闻默言的面哭出来,“就算我卖的连狗的价格都不如,也不会卖给你!”
闻默言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随着他眼角危险的眯起,苏拾霓做好了迎接骨头碎掉的准备,可是疼痛迟迟没有到来。
“呵——”
他突然笑了,捏着她的手指跟着松开。
“听过一句话吗?那什么配狗,天长地久。不如我现在就让你尝尝,这是什么滋味!”
苏拾霓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身体本能的向后靠,可是虚弱的反抗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闻默言扯掉她手背上的吊针,血瞬间从血管内喷射了出来,可他却看都不看一眼,大手抓住她流血的胳膊,狠狠的把她扯下来。
“闻默言,你疯了!”
“那我就是疯狗。”
闻默言残忍地笑着,而苏拾霓脸上已瞬间血色全无,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怕了?我记得你和傅宴洲说过我是你的新老板。”
他是疯了,看着她昏倒,他居然着急的抱着她来了医院。
他真想问问这女人,这么好看柔软的一张嘴,为什么当初,要说出那么让他难以接受的话。
转眼就忘记了他们的约定,一点尊严廉耻都不要的躺在了其他男人怀里!
可是他问不出来。
“你放开我!”
苏拾霓被扯得发疼,挣扎却挣扎不开,发出一声声鸣响。
“告诉我,傅宴洲和我谁更能让你满意?”
第十章 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上架)
突然包裹住上他的紧致让闻默言眼神更加幽深,刚才还急于知道的答案,这一刻,似乎没那么重要了,他不做任何停顿的抽动起来。
苏拾霓只能扒跪在地上,被迫承受着他一次次凶猛的攻击。
手背上的血渐渐止住了,可她却觉得疼得比刚才还要厉害。
她心里疼,先是简爱,又是闻默言,在同一天,都狠狠的羞辱了她。
肩膀传来毫不含糊的啃咬让苏拾霓眉头吃痛的皱起,闻默言扳过她的脸,轻舔眼前小巧可爱的耳垂,继续发泄着自己都分不清的怒火和欲火。
身体渐渐生出了本能的快感,苏拾霓的头埋进被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在呻吟,更像是在哭。
“我恨你们,我恨你和傅宴洲!”
她恨闻默言没有给她最初想要的幸福,恨傅宴洲让她成了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
凶猛彪悍的进攻突然戛然而止,闻默言抓住她散乱在光洁背后的秀发,眼神阴沉而愤怒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掉。
“你凭什么恨我,苏拾霓,你有什么资格恨我!”七年前,是她说要去傍大款,抛弃了他!
苏拾霓肩头被咬出了许多红痕,整个人在空气中不断颤抖,心里憋了许多年的委屈,终于克制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哭声也渐渐清晰。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闻默言,我恨你。”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问话,闻默言漆黑的瞳孔猛地收缩,皱眉看着那一滴滴流下来的泪,像是比欲望还要大的空洞,反噬着他。
按住她的肩膀,心里流着血的伤口揭开,他声音透着压抑了太久的愤怒,“是你抛弃我,不要我!”
承诺的人是她,不遵守承诺的人也是她。
可该死的是,他竟然还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心软,不舍。闭上眼睛,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闻默言薄唇才再次开启。
“苏拾霓,跟我做完这次,过去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明天,他就狠狠的甩了这个女人。
从此以后,不管是傅宴洲,还是楚亦铭,谁是谁的三儿,他都没兴趣知道。
苏拾霓眼泪模糊了视线,苍白的唇瓣却扬起一抹浅笑,用这一次换后面不再被羞辱惩罚,好像很值。
感觉到她身体放松了下来,闻默言目光转向一边,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让人看不透的神色。
“羽儿……”
呢喃的呼唤中,苏拾霓浑身放肆的痉挛,脑子空白成一片。
仿佛,好像回到了七年前,他们青涩的彼此。
喘息变得平稳,闻默言重新整理好身上的西装,神色复杂的望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被他咬过的嘴唇和肩头都已经肿了起来,手背和床上都是血,无比的狼狈。
可他却不多看一眼,声音带着一抹调笑,“恭喜你,从此以后,自由了。”
直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苏拾霓咬着的唇才溢出了哭声。
那声羽儿,比他施暴更让她心里难受。
在医院休息了一周,苏拾霓还是决定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她得生活、得吃饭,没有工作是绝对不行的。
况且她和闻默言之间,已经两情了。
可出乎意料的,没有想象中的风言风语,就连平时喜欢嚼舌根的员工都安静的让人不适应。
批阅这桌上小山一样的文件,助理有些紧张的敲门进来,“迟经理,有人找您……是闻老先生。”
苏拾霓签字的笔猛地顿住,眼神闪过一丝冷意,良久才开口回答,“麻烦请他到楼下咖啡厅,我马上就到。”
对着光可照人的镜面玻璃,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才优雅的走进去。
“闻老先生找我?”
拉开椅子,在男人审视的目光中坐下,苏拾霓心里突然有些后悔,她不应该约在咖啡店,像七年前事情重演一样。
“你是聪明人,知道我今天来的意思,七年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打我儿子主意,没想到七年后,你又出现在我儿子面前。”
闻泾源一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像是高不可攀的帝王,而苏拾霓,只是一只他看不上随时可以踩死的蚂蚁。
苏拾霓笑着端起面前的咖啡,抿嘴喝了一口,才抬头反问,“然后呢?”
“离开我儿子,有多远走多远。”
呵——
“闻老院长,您以为我还是七年前那个没毕业只能任你摆布的大学生吗?当年,您拿着一张支票和一张我妈妈的病危通知书,威胁我离开闻默言,今天,不知道又拿来了什么做筹码?”
清冷的眼神毫不抗拒和和闻泾源对视上,她在乎妈妈的命,所以,七年前,她接受了羞辱,离开了闻默言。
可是结果呢。
闻泾源没预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眉头不满的皱起,“你个小丫头想和我谈条件?”
“没错,谈条件,不过有一点您可能错了。”
苏拾霓笑着点头,将一张支票推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签着的名字,笑容透着少见的霸气。
“这是一张支票,买你儿子,离我远一些。”
“你……”
“闻先生,在你看来高不可攀的珍宝,在我眼里未必能入眼,以后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希望您不要来打扰我的工作,今天的咖啡,我请。”
不等他开口说完,苏拾霓已经起身,将红呼呼的票子放在桌边埋单的位置,笑着起身告辞。
这张支票是当年闻家给的本金和所有利息,她系数奉还!
闻默言从酒吧出来,脸上带着喝了酒的微红,可是一双眼却清醒的要命。
是不是恨一个人太久了,久到习惯了恨着想念。
心烦的扯了扯领带,余光就看见不远处几个穿的人魔狗样,却很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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