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气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
“对，我就好你这一口！”苏衍也怒了，“今天是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
姜柚狠狠地盯着他，抓着衣服就用力撕开，露出了上身，白色的文胸在水下一起一伏，细嫩的肌肤在月光下是泛着白光，肩膀和手臂都有轻重不一的红印，不知道是他捏的，还是那个姓赵的捏的。
“不就是想做爱吗？”姜柚声音都在颤抖，但是语气无比的冷硬，“你的报答我给你，从此以后，我就算是死，也跟你无关！”
苏衍气得要炸了。
他非常粗鲁地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在发泄，恨不得弄死她。
姜柚毫不反抗，不管他做什么她都如同玩偶任由他随意摆弄。
反正他对她仅有的留恋不过就是身体，他玩腻了，自然就不会再惦记了。
“报答是你这样的？你是死的吗？”苏衍气她这副鬼样子，松开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越发的恶毒，“你得让恩人舒服！”
姜柚的眼睛里现在是看不到任何光了。
他在羞辱她。
只要羞辱够了，就会放过她了。
水下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她深呼吸，缓缓地抬出水面，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地滑到他的胸前，非常僵硬地抚摸着他。
苏衍静静地看着她，她的手在身上游走。
“就这样？”苏衍眯眸。
姜柚的手僵在他的心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
她看着那张冷沉的脸，目光移到他的嘴唇上，她慢慢地靠过去，贴着他冰冷的嘴唇，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机械式地吻着他的嘴唇。
眼看苏衍的眼神越来越冷，她的手再一次动了，一点点往下，手指落在他的腰间，抠到了他的皮带。
正准备解皮带扣的时候，她被用力地推开。
她盯着眼前的男人。
苏衍眼角轻跳了一下，“这种地方，我怕得病。”
姜柚提着一口气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默默地将衣服扯上来。
苏衍抓着她的手往岸上脱，然后把她推进了车子里。
两个人都是湿漉漉的，座位下瞬间全是水。
十月已入了秋，夜里沾了水，还是有些凉意的。
苏衍无所谓脚下都是水，他开车一路飙回了家，进了电梯，水渍都还没有完全沥干。
他看了眼姜柚，那张脸苍白，上面的手掌印更加的显眼。
姜柚没想过挣扎，反正就今天这么一次，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瓜葛和牵连了。
进了家门，苏衍便脱掉身上的衣服，丝毫不在乎她还在。
“先洗澡还是直接？”姜柚突然出声问他，“我赶时间。”
苏衍的裤子应声落下，他听到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拽着她的手就往浴室走，“那就边洗边做！”
花洒的水从头淋到脚，苏衍扒掉她的衣服，狠狠地吻了上去。
姜柚如同木偶，她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死死地咬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苏衍见她不出声，力道就越大，姜柚的手抓着墙壁，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没有如他的愿。
许久，苏衍泄了那股劲，贴着她的后背，牙齿咬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发出了怨恨，“看，就算你对我这么冷漠，你的身体却异常的热情。你怎么就舍得不要我？”
姜柚的心尖狠狠一颤，她双手撑在墙上，咽了一下喉咙才开了口，“这恩，算是报完了吗？”
苏衍听着她哑掉的声音和无情的话，在她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姜柚差一点没忍住，最后还是把那声憋了回去。
第90章他说，我再也不给你机会了！
苏衍根本就没有轻易放过姜柚，又把她抱到了客厅，还是在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前。
夜晚，就着外面的月光，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此起彼伏，从来没有分开过。
姜柚是累睡过去的。
她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了。
看到熟悉的景色，她很淡定。
刚准备起身，腰间就缠上了一条手臂，又把她给压了回去。
“还没够吗？”姜柚嗓音已经完全不是自己原来的样子，很小，很沙哑。
耳后突然有些温热的酥麻，她忍不住耸起肩膀。
苏衍在她耳边喷洒着温热的气息，“不够。”
姜柚身体一僵，手指也蜷缩起来，“你还想怎么样？不怕被韦雯知道了？”
“我想做什么，怕谁知道？”苏衍吻着她的肩膀，“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姜柚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了这么个渣男，总是想要，却从来都没想过承担什么。
她没再说话，任由他折腾。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来回游走，手来到腹部，感觉到她绷紧了。
忽然，一阵“嗡嗡”声响起。
听着急促的电话声，姜柚原本绷紧的身体突然就微微放松下来。
苏衍总算是松开她，掀开被子光着就下了床，在地上捡起了手机，看到了来电，他接听了。
“嗯，在家……现在不方便……你找陆铭。就这样，挂了。”苏衍放下了手机，回头就看到姜柚已经裹着浴巾下了床。
“你去哪？”
姜柚头都没回，“回家。”
“非要这样？”苏衍蹙眉。
“哪样？”隔着床，姜柚看向了他，“我们之间，还应该怎么样？”
她的质问让苏衍很不舒服，“你对我再也没有留恋？”
姜柚不知道他是怎么好意思问出这个问题来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留恋一个根本就不爱我的男人吗？已经傻了这么多年，真想让我把一辈子都耗在你的身上？苏衍，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爱你一辈子？我愿意当你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
苏衍紧抿着薄唇，桃花眼翻涌着戾气，她还是能轻易挑起他的情绪。
姜柚见他不说话，自嘲一笑，然后走到外面去捡她昨晚的衣服穿上，走到了门口。
“你到底还想不想跟我在一起？”苏衍追了出来，问她。
姜柚背对着他，胸口有些窒息，她深呼吸，“不想了。”
说罢，她拉开了门。
“姜柚！”苏衍在她身后很急切，狠狠地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姜柚按了电梯，她没回头。
电梯门开了，姜柚提着一口气走进去，转过身来按了电梯按键。
她看到苏衍冷着脸站在那里，电梯门缓缓关上，那张脸也渐渐地消失在眼前。
她绷着身体回到了家里，把自己丢在床上，一直强忍着的泪水总算是在这一刻涌出来……
……
姜柚没有等到姓赵的起诉她。
国庆最后一天，回到了学校，教职工例行开会，校长就多看了姜柚几眼。
等会议结束，校长特意叫姜柚去校长办公室。
姜柚唯一能想到校长会找她的原因就是那件事，她那天从苏衍那里回来没多久，就跟教育局写了实名举报信，她不知道上面会不会相信她的话。
要是没人相信的话，极有可能被反诬蔑。
“谭校。”
不管是什么结果，姜柚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要是没人信她的话，整个教育系统只怕也是烂了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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