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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6-13 20:18:0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陆媃蹲在地上,抓着藤萝的头发逼她抬头:“不服气是吧?那就回去和你家主子告状吧,我和你打赌,她不仅不会为你做主,还会为了树立贤德之名,带你来给我赔罪。”

她温柔地拍了拍藤萝的脸颊:“你要记得一句话,先撩者贱。”

第67章  我早晚要杀了齐王

藤萝被几个小太监抬回了含章殿,陆媃一脸冷静地擦拭青石地面上的血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原本无时无刻不在讥讽编排她的宫人们却再没敢开口,连带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地面上的脏污也不见了影子。

但那是后话了,此时陆媃只想擦干净这些血迹,然后回去给自己的嘴角上点药。
有点疼呢。

不远处看了全程贺珩迟迟没开口,蔡添喜也没想到他们紧赶慢赶回来,遇见的会是这么一幅场景。

不止没来得及英雄救美,还被陆媃的残暴狠辣惊了一把。

在这宫里,虽然背地里的狠辣手段层出不穷,可大庭广众就这般不客气,还是头一个。

他有些摸不准贺珩的想法,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还该不该为陆媃说话,只好沉默不语。

贺珩倒是并没有露出别的情绪来,大约是早就知道陆媃不是个柔软心善的人,并不觉得意外。

可眼底仍旧流露出了失望,宁肯冒着和庄妃对上的风险亲自动手,也不愿意服软来求朕……

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服软就这么难?

蔡添喜见他站着不动,小声道:“皇上,要不要过去看看?”

贺珩迟迟没出声,半晌后却转身就走,一句话远远地飘了过来:“她的事朕懒得管。”

蔡添喜心里失望,却也只能应声,又抱着厚厚一摞折子跟在贺珩身后回了御书房。

此后几天仿佛宫里就没了陆媃这个人一样,贺珩再没问过,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蔡添喜的错觉,总觉得对方的脸色一日比一日糟糕。

就跟年前陆媃被关在偏殿里最后那几天的时候一样。

可他也不敢问,转身出去泡了杯参茶,却是刚回来就见刑部侍郎正在门口徘徊。

“大人怎么不进去?”

刑部侍郎讪讪一笑:“这就进去了。”

这一看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儿,蔡添喜连忙往角落里躲了躲。

刑部侍郎磕完头没起身,头都不敢抬,一口气将要说的话都说了:“皇上,庶人贺时长跪牢中求您开恩,允他在先皇生忌那日祭拜,聊表孝心,这是他的血书。”

贺时便是曾经的齐王。

蔡添喜接了血书,却不知道该不该呈到贺珩面前。

贺珩的脸色却已经狰狞了起来,虽然过去了六年,可每每提起这个人,他心里的戾气都会控制不住的涌上来。

如果说他对陆媃是带着矛盾的怨,那对齐王,就是到了极致的恨,若不是有那么多宗亲看着,有先皇的遗诏拘着,他早就将那个人扒皮抽筋,千刀万剐了!

可即便如此,在先皇将他贬为庶人,圈禁别院之后,他还是在登基的第一时间把人移到了刑部地牢,他要这个人就算活着,也一辈子不得见天日。

这个人就该活得不人不鬼!

“他的日子看来过得太好了,竟还敢来招朕的眼。”

刑部侍郎低着头讷讷不敢言语,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可齐王母家毕竟是王家,那么大一个世家在那,这面子他不能不给。

何况,当初能拿到参加科考的资格,他还是挂靠的王家,这让他想拒绝都没底气。

只是眼下他也着实不敢多说一个字。

贺珩一把夺过血书扔了下去:“你告诉他,若是他真有孝心,就以死陆罪,去阴曹地府为先皇尽孝吧。”

这话刻薄又恶毒,全无天家风范,可刑部侍郎一个字都不敢言语,讪讪应了一声,逃也似的退了下去、

贺珩的脸色却并没有因此而缓和。

在问了陆媃很多次当年悔婚的原因,却没得到实话之后,他也动过撬开齐王嘴的念头,还亲自去牢房里逼问过。

可问出来的却都是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这样的烂货你也要,她根本就是把你当成踏脚石,这样的货色,要不是生在陆家,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你一定没见过她爬我床的样子,脱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求我,又卑贱有浪荡,真是像极了一条母狗……”

“闭嘴!”

贺珩嘶吼一声,大手狠狠挥下,半人高的奏折山崩般四分五裂,噼里啪啦砸了一地。

“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他双目猩红,每一个字都携裹着狰狞的恨意,惊得御书房内外的人都跪了一地。

外头守门的内侍满脸惊恐,死死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而身处御书房的蔡添喜尤其难受,虽然他明知道皇帝的怒气不是冲着他来的,可直面天子之怒,他还是被惊得瑟瑟发抖,跪在一旁动都不敢动。

他其实并不意外皇帝会发作,毕竟每次有人在皇帝面前提起齐王,都会让贺珩回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但只从贺珩每次都会被回忆激怒的情况来看,那回忆绝对很糟糕很糟糕。

这种时候他不能劝,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等着皇帝自己平复下来。

贺珩的胸腔剧烈地起伏,虽然明知道齐王不在眼前,可回忆给他造成的影响却仍旧如影随形,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借着黑暗冷静下来,可那些刺耳的话却一层一层堆叠着他身上的戾气。

陆媃,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曾经真的这么爱慕过他吗?

他靠在龙椅上许久都没开口,直到夜幕降临,该用晚膳了,蔡添喜才不得不开口:“皇上,该用晚膳了。”

贺珩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传旨,将庶人贺时迁至宗正寺。”

“是,那晚膳……”

“摆去长年殿。”

蔡添喜连忙让人摆驾,贺珩难得的乘了銮驾,一路上默不作声地到了长年殿。

良嫔一看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体贴的遣退了所有人,又点了一支安神香。

贺珩摆摆手:“不必了,你身体受不得熏香,别点了。”

“偶尔一支,无妨的……皇上是想和臣妾讲讲?还是更愿意一个人呆着?”

贺珩苦笑了一声:“让朕一个人待会吧……若是那人有你半分知情识趣,朕也不必躲到你这里来。”

他不说是谁,良嫔也体贴地没有问,只是若有似无地叹了一声:“每个人的缄默不语,都有她的无可奈何……”

贺珩没再开口,默默闭上了眼睛,良嫔也没多言,拿了毯子轻轻给他搭在了身上。

可贺珩这一宿却睡得并不好,竟恍惚间又回到了当年等在陆家门外的时候,从日出等到日落,从雨下等到雨停,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最终等来的,是齐王府的提亲。

陆媃……

第68章  皇帝受伤了

贺珩又是一连几天都歇在了长年殿,萧宝宝还在禁足,只能自己生个闷气,倒是弄不出乱子。

庄妃知道贺珩排斥她,得宠这事至少眼下和自己无缘,也还能按捺着性子忍。

可太后却忍不了了,她既然做了太后,自然希望将皇后的位置继续留在荀家,可按照眼下这情况,惠嫔连宠爱都得不到,又怎么上位?

于是这一日,长信宫来人传话,传良嫔去说话。

长年殿离着长信宫不近,良嫔又体弱,路上走得慢,迟到片刻很正常,可就是这么件小事,却惹得太后勃然大怒,罚人在长信宫门口跪两个时辰好生反省。

可不过一刻钟,良嫔就病弱晕倒,贺珩得了消息,亲自去将人带走了,明明都到了长信宫门口,他却连进去给太后请个安都不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对太后表达不满。

太后心里恼怒,可她不是皇帝亲娘,甚至连教养的恩德都没有,并不敢真的和皇上闹翻,至少在她的养子晋王长大之前,不行。

她只能忍气吞声,让人带了不少补品赏赐去长年殿,虽然对不起是不可能说的,可她堂堂一国太后,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皇帝并没有给面子,一挥手就将长信宫的人撵了出去,还传召了太医院半数的太医过去。

但这些人并没有进内殿,甚至连宫人都被打发了出去,等内殿只剩了两人时,良嫔才睁开眼睛,看着贺珩轻笑了一声:“这副病恹恹的身子,有时候也是好用的。”

贺珩似乎并不意外,在她身后加了个枕头:“是朕带累了你。”

“皇上不必说这种话,各取所需而已,哪有带累之说?”

贺珩没再言语,让人端了药来给良嫔喝。

可奶嬷嬷送进来的却不只是药,还有后妃们来探望的消息。

贺珩在这里,这时候不来什么时候来呢?

既然面子上的事迟早要做,那还是在皇帝面前表现一下更合算。

贺珩不耐地挥挥手,让蔡添喜将人撵下去,可良嫔拦住了他:“还是见见吧,兴许有我想见的人呢?”

贺珩啧了一声,仍旧有些不痛快的,但这幅态度就是默认了,奶嬷嬷看了良嫔一眼,还想劝她两句,可良嫔态度坚决地点了点头,奶嬷嬷只好出去将人请了进来。

不多时惠嫔和两个贵人进来了,一群莺莺燕燕倒是十分养眼,可贺珩并没有心情欣赏,冷着脸坐在一旁,全身上下都写着生人勿进。

后妃们控制不住地偷看了他几眼,可谁都没有勇气往跟前凑,几番磨蹭之后,还是不甘心地退了下去。

内殿再次只剩了两个人,良嫔看了眼门口,略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而问奶嬷嬷:“是不是我晕倒的事还没传出去?”

奶嬷嬷叹了口气:“兴许吧,毕竟离着远呢,她现在消息又没那么灵通。”

“她是个没心的人,你还是别指望她了。”

贺珩忽然语气凉凉地开了口,虽然良嫔始终都没提自己在等谁,可他还是猜到了。

良嫔嘴唇一抿,忽然抬手扯下了帐子:“皇上回吧,您在这里,姐妹们不知道还要来多少次,不够烦的。”

到底是后妃烦,还是嫌他烦?

贺珩知道良嫔一语双关,也懒得计较,顺从地起身:“也好,回头朕让人送些用得着的补品来给你。”

良嫔含糊地应了一句,连面都没露。

贺珩也不在意,放轻脚步出了长年殿,大约也知道自己回去的路上不会太平,他特意挑了小路,却不防备瞧见一个眼熟的影子,正鬼鬼祟祟地往长年殿来。

“皇上,那不是陆媃姑娘吗?”

贺珩没言语,只是脚步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虽然没转身,可这个距离却足以听见长年殿内的声音。

不多时,一阵惊喜的欢呼声传了出来,良嫔的声音里都多了几分精神:“陆姐姐!我就知道你听说我病了会来看我的。”

贺珩意味不明地看了长年殿一眼,转身就走,蔡添喜还当他是在生陆媃的气,也不敢言语,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先前贺珩赶去长信宫找人的时候,是撇下朝臣去的,当时年关底下,被他拿话一激,又有酒劲,四大世家答应得痛快,可过去这段时间,他们就回过味来了,一直想着再增加名额,尤其是王荀两家频繁纠缠,被贺珩不软不硬的挡回去之后,就想着给他惹麻烦,借此好逼他退步。

过去那几年,他们没少这么干。

这次春耕他们暗地里就使了不少绊子,贺珩并不恼怒,甚至可以说他等这天很久了,只看谁心急手快,做了那个出头鸟,被他揪出来杀鸡儆猴。

此时人大约还在御书房等着,他不着急回去,索性往御花园里逛了逛了,却瞧见尚功局的几个太监正在凿假山,碎石滚了一地。

他皱了皱眉:“这是在干什么?”

内侍们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遇见皇帝,慌忙跪地拜见,为首一人战战兢兢道:“回皇上,是太后娘娘说这假山走势不好,让咱们换个样子。”

走势不好?

堂堂一国太后,竟然相信这个?

可毕竟也是他的嫡母,虽然荒唐他也不好说什么,摆了摆手就要穿过去,蔡添喜连忙拦住他:“皇上,咱们换条路走吧,这到处都是碎石,不安全。”

贺珩无可无不可,听劝得就要转身,可就在这一刻,内侍们忽然争先恐后地惊呼起来,贺珩一抬头就瞧见一块圆盘大小的石头朝他砸了下来。

他虽然在萧家不受重视,可强身健体的功夫都是教过的,这点东西不至于躲不过,可就在他动弹的一瞬间,刚才良嫔的那句话却忽然浮现在了脑海里。

就这一走神的功夫,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睁睁看着那块石头滚下来,重重砸在了他心口上。

第69章  陆家人出事了

陆媃心口突的一跳,莫名地有些不安,她看了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和自己说体己话的良嫔,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告辞。

良嫔依依不舍的抓着她的手:“你真的要走吗?你真的不打算来长年殿吗?你看看你的手,我听说含章殿的人还去找过你麻烦,以后昭阳殿的出来了,你只会更不消停……姐姐,你听我的,不管你和皇上之间发生了什么,去和他服个软吧,别为难自己。”

陆媃扯了下嘴角:“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养病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撑多久算多久。

良嫔知道自己没办法说服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姐姐,你有事一定要找我,我会帮你的。”

陆媃没往心里去,却仍旧答应下来。

良嫔这才稍微高兴了些,亲自送她出了门。

可不等到门口,专门打听消息的小宫女就叽叽喳喳跑过来说皇帝受伤了。

陆媃一惊,下意识跨前一步:“受伤了?!伤在哪里了?重不重?他怎么会受伤?蔡添喜呢?那么多人跟着……”

“姐姐,莫慌,”察觉到了她的紧张,良嫔安抚的抱住了她的胳膊,“皇上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瞪了一眼小宫女:“还不快把话说清楚?”

“是,奴婢刚才见外头热闹就过去听了一耳朵,说皇上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被石头砸了一下胸口,人已经去御书房了,太医都跟着去那边了。”

“胸口……”

陆媃抬手抓住心口的衣裳,神情忧虑。

良嫔反而松了口气:“宫里还这么安静,想来没什么事。”

陆媃被提了个醒,良嫔说的对,如果贺珩有事,这时候宫里早该乱了,人应该是不要紧的,她关心则乱了。

她微微松了口气,良嫔却又无可奈何的看了过来:“既然这么担心就去看看吧,何必死犟着呢?”

陆媃垂下眼睛苦笑,对方受伤都不肯回乾元宫,这又哪里是她犟呢?

“还是不了,乾元宫还有不少活,告辞了。”

她没再理会良嫔的反应,匆匆折返了回去,如今不比从前,她行事不得自由,这一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出来的,现在她还得赶回去和人换班。

一路上紧赶慢赶,替她顶班的小宫女还是已经急了,一见她回来,立刻丢了手里的抹布:“你可回来了,刚才德春公公来巡视过一遍了,幸好我机灵给避过去了。”

陆媃并没有理会她的邀功,随手丢给她一块银子,就挽起袖子继续干活去了。

可宫女却没走,仍旧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陆媃没什么情绪的开口:“我会替你打扫完的。”

宫女这才喜笑颜开的走了。

乾元宫那么大的地方,只凭陆媃一个人自然是擦洗不完的,这宫女也是擦地的洒扫宫人,只是对方并没有她细致,隔三差五就会偷一次懒,她负责的廊下虽然大体看着还算干净,可边边角角却都是灰尘。

陆媃叹了口气,挽起袖子开始擦洗,只是没多久良嫔宫里那个小宫女的话就又响了起来,砸在了胸口,太医都去了御书房。

怎么会砸在胸口呢?去那么多太医是不是很厉害?

她拧着抹布发起了呆,心里也清楚自己的关心对贺珩来说什么都不是,可知道归知道,却并不能控制自己。

要不,偷偷去看一眼吧……不让他瞧见,不生事端,只求个心安。

她加快动作忙完了手里的活,可地方太多,虽然她已经很努力了,可结束的时候天色还是已经暗了,她揉着酸疼的膝盖和手腕爬起来,顾不上换衣服,匆匆交了木盆就往外走,可刚拐进往御书房去的宫道,就被人迎面拦住了。

是祁砚。

他帮过自己不少次,陆媃对他心怀感激,可现在却并没有寒暄的心思,她草草见了礼,抬脚就要走。

可一向善解人意的祁砚这次却仿佛没看出来她心里有事,抬手拦住了她:“陆姑娘,我有件东西想给你。”

陆媃拒绝的干脆:“抱歉祁大人,我现在有别的事要做……”

“或许你可以先看看。”

陆媃下意识摇头:“真的不用了,我不能要你的……”

一块染血的玉佩被递了过来,虽然月色不甚明亮,可还是看得出来那玉佩有缺损。

虽然祁砚出身寒门,可好歹是堂堂翰林学士,不至于拿这样坏了的东西来送人,陆媃立刻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

她犹豫片刻还是抬手接了,借着月色隐约看出来上面有个字,她走近两步借着宫灯看了又看才认出来,那是个“济”字的一半。

这是她兄长陆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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