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悦下楼,回来后手里又多了瓶白酒。她右手还拿着个盆子,放下毛巾,接着倒了半瓶白酒进去。沈家琪扫了眼端到面前的盆子,有些错愕地看着一脸羞涩的杜悦。杜悦这会儿也顾不上许多:“你还没退烧,我帮你擦点酒精。”...
杜悦下楼,回来后手里又多了瓶白酒。
她右手还拿着个盆子,放下毛巾,接着倒了半瓶白酒进去。
沈家琪扫了眼端到面前的盆子,有些错愕地看着一脸羞涩的杜悦。
杜悦这会儿也顾不上许多:“你还没退烧,我帮你擦点酒精。”
沈家琪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睡袍要脱吗?”
杜悦不禁忆起之前看到他赤裸的模样,脸上一热,却还是颔首:“嗯。”
……
室内灯光旖旎。
杜悦双手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着沈家琪的躯体。
隔着毛巾,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澎实而肌肉嚣张的胸膛和稳健的心跳。
她的手缓慢下移,到了他小腹的地方顿住。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杜悦虽然未经人事,可是倒也知道男人身体有些部分很敏感的,随意碰触可能导致发生些令双方都尴尬的事情,她绝对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沈家琪抬头看着她一本正经和酡红的脸颊,眸子闪烁,接过了毛巾。
房间的气氛有些凝重,杜悦额发上结了一滴汗渍,沿着脸轮廓滴落。
沈家琪很快将毛巾送还到她手里。
他自顾翻个身,将后背腾出来。
杜悦又在盆子里拧了把毛巾,这才重新替他擦拭。
擦完背部,还有下半身。
杜悦不由僵直在原地。
沈家琪主动拿过毛巾:“还是我自己来吧。”
杜悦乐意之极:“那我洗碗去了。”说着,收拾迅速收拾碗筷就走。
直到楼道传来脚步声,沈家琪才双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他盯着敞开的房门许久,而后视线落在丝被上某个凸起的地方,神色如常地抓过玻璃杯喝了口冷水,喉结滚动几下,眸光却越发深沉。
……
杜悦再次上楼时,沈家琪已经重新躺下。
毛巾胡乱搭在脸盆上。
她端了脸盆出去,临走前小心地为他掩上房门。
等一切收拾妥当,杜悦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打听到别墅哪里有被子。
只是,沈家琪都已经睡着了……
杜悦在走廊上来回走了几次,最终决定在客厅上将就一夜。
与其睡客房,不如躺在沙发上,至少沙发上还有沈家琪的外套。
杜悦将室内温度调高,盖着沈家琪的外套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临睡之前,杜悦脑中不免暗暗庆幸:还好沈家琪把外套留在楼下……
杜悦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中她回到和屈润泽结婚的那天,屈润泽牵着她的手走进教堂,神父问她是否甘愿做屈润泽的妻子,她说愿意,屈润泽也是如此,接着他们交换对戒,神父道:“现在新人可以接吻了。”
她头上透明的蕾丝纱被掀开,她抬头……可是,站在她面前的却是沈家琪,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冲她温和笑了笑,接着俯身要去亲吻她。
杜悦蓦然睁开眼,神情有些许恍惚,窗外天色微熹。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去擦拭眼角,却突然发现哪里不太对劲。
她身上并不是披着外套,脖子上有温热的触感传来。
杜悦回眸,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沈家琪合着眼,匀称绵长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吹拂,收敛了白日的强势高贵,黑发有些凌乱地散在鬓角两侧,脸色安详而平和。
她的头正靠在沈家琪臂弯中,视线内是一片古铜色肌肤,而他……胸口处的一粒小红豆,竟然就在她嘴边,距离太近以致她能清晰看到其中轮廓,四周还遍布着细微的褶皱,只要她稍许动一下,就会和他的小红豆亲密接触。
杜悦发现自己身处沈家琪卧室内,身下是他的柔软大床。
昨天她明明是躺沙发上,怎么就跑这里了?
杜悦盯着那小红点,本能地朝后缩了缩,恨不得立即逃离这大床。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手正搂着沈家琪精瘦的腰上,双腿跟他的交叠,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腿上传来的灼热温度,当她收起腿想要后退时,一个不测,好像就触到某个东西,隔着棉质睡袍紧紧顶在她大腿上。
待反应过来后,杜悦腾地红了脸,再不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