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男人修长的大掌青筋毕现,凶狠地攫取住那抹柔软,肌肤相接的那一秒,一股难以言喻的痒在心尖炙热蔓延……
视线疯狂跳跃。
华瑶深吸一口气,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紧瑰丽的唇瓣,她用力眨了眨眼,想要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
可惜,仍旧徒劳。
她能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呼吸声,能感触到男人炙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他狂野猛烈的动作,却看不清他的容貌。
做了无数次梦,一次也没有。
是的,华瑶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
不知从何时起,她时常做这样充满了旖旎春色的梦,梦中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是一人。
朦胧的容颜、无声的沉默、交缠的呼吸,编织出琦色的梦。
一滴滚烫的汗珠自男人额间滴落,恰好落在华瑶唇间。
她鬼使神差般的将那一滴充满了荷尔蒙躁动的汗珠卷入舌尖,带起了无边无际的口干舌燥……
不知过了多久。
华瑶从梦中醒来,半梦半醒地呢喃:“怎么又是这个梦,难道是单身太多年,欲求不满了?”
不然怎么会屡做春梦?
她翻了个身准备重新入睡,下一秒却被周围的环境惊得突然睁开眼。
这是哪里?茅草屋?
“滴,激活圆梦系统!”
机械女声响起的同时,她的脑海突然涌入一大波信息,足足有半个小时,脑海中纷杂的电波才平息下来。
华瑶震惊,她穿书了?!
穿越到一本书名为《1976,改写人生》的小说中。
现在看来,不光是主角的人生被改写,她的人生也即将变得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的惨。
与众不同的穷。
这本书她仔细阅读过,对书中的某个路人丁记忆犹新,因为她们有着相同的名字——华瑶,书中的凄惨配角。
看书的时候,书里并没有对环境过多描写,可真的穿进书里才发现,这也太穷了吧?!
睡的是稻草床,一动就吱呀乱响。
住的是茅草屋,屋顶漏风又漏雨。
穿的是补丁衣,缝缝补补又三年。
屋子里除了一张稻草床再无其他,四处漏风,老鼠来了都得哭着走,幸好现在是夏天,这要是冬天,非得冻成人形冰棍不可。
华瑶唉声叹气。
现实就摆在眼前,她深深被自己所处的环境震惊了,怪不得说有后妈就有后爹,更何况原主还是华家地位最低的人。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
她的生日是母亲的忌日,一命换一命,儿生母死。
她爹华长峰虽然对妻子并没有太深的感情,却还是固执的认为是女儿克死了妻子,从而对她厌恶至极。
三个哥哥也认定是她的出生害得他们失去了亲娘。
母亲尸骨未寒,父亲已任由她自生自灭,幸好有奶奶照顾,小小的原主不至于活活饿死,恰逢养父母因为结婚多年未育,多方打听后,将她收养并带到市区生活。
她才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可惜天不遂人愿,幸福的生活在十五岁那年戛然而止,养父母是高级知识分子,在浩~劫中受到冲击被下放到牛~棚改造。
危急之际。
他们忍痛和视为珍宝的女儿划清界线并送回到亲生父亲身边,只为女儿不受牵连。
彼时,亲爹早已再婚。
后妈牛爱华手段高明,四十岁不到的人很有些风韵犹存的韵味。
在丈夫面前是多情解语花。
在孩子们面前是温柔慈母。
带着女儿嫁到华家,生下小儿子华善,此后在华家的地位无人能撼动,三个继子更是对她言听计从,视为亲生母亲。
这么说吧,牛爱华在华家可以说是横着走。
至于原主,是她半个眼神都不屑于给的存在,不过是个碍眼的拖油瓶,正好嫁了卖钱。
原主在十八岁那年出嫁。
丈夫是牛爱华娘家村子大队长的儿子,她生得美,大队长的无赖儿子一眼看中,之后顺理成章的结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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