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次生日后,林晚晚便再没有联系过自己。
微信不回,打过去的电话也无法接通……
江景行心里一股异样闪过,起身往女寝赶去。
他正打算去找女寝阿姨帮忙去找,不想却迎面看见了林晚晚的室友。
江景行上前直接拦下她:“同学,打扰一下,你知道晚晚去哪儿了?”
慕可看到江景行也是一愣,等反应过来他的话后,语气诧异:
“晚晚已经去美国做交换生了,你不知道吗?”
江景行脸色一沉:“什么时候的事情?”
“三天前啊。”
江景行有些不相信,林晚晚连邻近城市都很少去,怎么会突然去国外,还一个字也不告诉自己!
想此,他心里的不安越演越烈,转身就走。
一路回到林家。
江景行刚打算敲门,就看见林母抱着一个箱子走出来。
而林母看见他,也是一脸诧异:“景行,你怎么来了?”
江景行没回答,直接问:“阿姨,晚晚怎么会突然想去国外做交换生?”
“听说是学校给了晚晚一次交换生的机会,正好她也想出国进修,所以就去了。”
江景行皱眉:“她一个人吗?”
林母摇了摇头:“不是,还有一位学长,好像叫宋知寒。”
江景行愣住,想起了之前的名单风波,好像就是他在维护林晚晚。
他和林晚晚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林晚晚从来没和自己提过这个人?!
想到这儿,江景行更加烦躁。
说过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是林晚晚,现在跟着别的男人走得悄无声息的也是她!
江景行心里逐渐攀升一种莫名的怒意。
他攥紧拳心,刚要说些什么,视线却扫到了林母抱着的那箱子上的那本《小王子》。
那是以前,自己送给林晚晚的典藏版书籍。
再往下,还有自己送的玩偶,一起做的陶瓷器……
江景行嗓音微哑:“这个箱子……”
林母看了眼说:“都是些晚晚不要的东西,正好你来了,帮我丢一下吧。”
说着,林母将箱子递给江景行,转身走回了房子。
门锁声在这一刻放大。
江景行却没有反应,他只是看着怀里的箱子,从中拿起那本小王子的书,刚翻开其中一页,就有张便签从中掉了出来。
便签背面落地,写满‘江景行’的字迹跃然于与眼前。
江景行不自觉放慢了呼吸,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胸腔冲出来。
他捡起便签,一个一个‘江景行’名字看过去,直到最后那句——江景行,我喜欢你。
轰的一声!
江景行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用过无数个和林晚晚在一起的画面。
那双看自己的清澈眼睛,对他说过的那些话……
回到江家。
江景行打开书房的灯,抱着箱子放在桌上。
看着那些回忆,江景行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来。
以前他一直以为,林晚晚对自己的感情仅限于朋友的关心和照顾。
现在真相大白,他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
自从林晚晚离开以后,岑绫和江景行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止。
当两个之间没了感情,再小的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
与其等着两看相厌,不如到此为止。
周末的晚上。
江景行就跟岑绫主动提出了分手。
“为什么?”岑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女寝楼下,人来人往。
她这么一句质问,顿时引来不少看戏的目光。
江景行静静的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回答。
岑绫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冰冷:“是因为林晚晚?”
听她这么一说,江景行脑海里勾勒出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这些天,他不是没有尝试跟林晚晚联系,但是一想到她一言不发的跟着宋知寒离开,想要联系的心,戛然而止!
见他不说话,岑绫只当他默认。
“江景行,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一走你就要跟我分手?这话你自己信吗?”
岑绫越说越委屈。
“林晚晚到底哪点比得上我,又土又蠢,她有什么资格跟我抢!”
江景行有些受不了岑绫对林晚晚的一再诋毁,当即冷下脸色:
“够了!我们分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不再理会岑绫的叫喊,江景行转身就走。
此后,江景行彻底跟岑绫断绝的关系,也没有再跟任何女人有牵扯。
大四保研去了南城。
转眼,已过去五年。
如今的江景行已经正式进入了跨国企业帝科做同声翻译。
出入社会短短两年时间,就已经在公司站稳的脚跟,成为了首席翻译官。
翌日清晨,烈阳透过窗户照进来。
江景行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他猛然起身,巡视了一遍四周,抬手按了按跳动不止的太阳穴。
这五年里,他时常会做着同一个梦。
梦见和林晚晚重逢,梦见她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还是大学时期的模样。
她朝着他走来,微笑耀眼,声音清脆:“江景行,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江景行缓缓睁开眼,视线恢复清晰。
不知道缓了多久,才起身走进洗浴室。
今天,公司有一单来自美国华盛顿的国外企业合谈,不容出错。
早上九点。
江景行准时到达会议地点,接过了助理小朱递来的美国外企的详细资料。
“他们已经到了吗?”
小朱摇了摇头,如实汇报道:“但是他们公司的一位女翻译官已经在会议厅等候了。”
江景行没多在意,又嘱咐:“那就再等等,帮我去倒一杯咖啡。”
小朱赶忙关门离开。
一个小时后,帝科董事长和合作方已经到场。
江景行准备就绪,跟着董事长一同走进会议厅。
在扫过站在合作方身边的女人时,他脸色骤然一僵。
倒是女人主动朝着他走来,伸手笑道:“你好,我是埃克斯公司的翻译官,林晚晚。”
相关Tags: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