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是任性!
顾羽慕扬了扬带着嘲讽的笑容。
她生平讨厌的其中一种类型,就是随意挥霍这种!
有钱人不知道穷人的疾苦,想当初,她为了张姨的医药费卵子都卖过,就差卖那啥了。
顾羽慕的手机响起来,她看到是冯如烟的来电显示,眼眸黯淡下去。
“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一个电话。”顾羽慕走去洗手间接听。
“顾羽慕,半小时内给我回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冯如烟一如既往的强势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顾羽慕惺忪的眼眸看向空气中,魅瞳中掠过一道审时度势的精光,吸了长长的一口气。
她现在就读的贵族学校顾家有点关系在里面,眼看着要毕业,不想多生事端,还有,她现在还没有能力养活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们,只能再忍耐。
顾羽慕挂了电话,朝着门口走去。
下雨了,三月的天很凉。
顾羽慕顾不得雨,走到马路边打的。
她太了解冯如烟了,要是她半小时内不回去,今晚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酒吧门口虽然的士多,但是要拦到一辆不容易的,加上下雨。
顾羽慕看向手机的时间,皱起眉头。
一辆上千万的宾利雅致停在了她的面前,黑色的车窗降下来。
顾羽慕看到酒吧里那个男人冷酷的脸以及深邃的眸。
错愕的愣了一下。
他不是刚到酒吧吗?看起来应该是被恭维的那一类,怎么会这么快走……
不过转念又一想,肯定不会因为她走他跟出来的,或许有事吧?
“上车。”这名男子用的是命令的语气。
顾羽慕瞟了一下四周,没有的士过来,而路上还站着好几个打的的人!
这个男子也不着急,沉稳的把车停在她的面前。
这样,就算有的士也不会带她啊?
顾羽慕看时间又过去了五分钟,无奈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她相信开这种车的男人比她更怕闹事。
说服了自己后,顾羽慕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自己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水木公寓,谢谢。”顾羽慕看着前方说道。
陆文柏开动车子,往水木公寓的方向开去。
车里很安静。
良久,陆文柏见她不说话,深邃的目光扫过她。
今天她来酒吧,穿了一件白色的蝙蝠衫,白色的蝙蝠衫淋了雨有些透明,隐约中看得到她那深深的沟壑。
陆文柏的眼中掠过一道朦胧感性的异色,转过脸,看向前方,感觉到身体有一些异常的骚动,微微拧起了眉头。
“知道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要皮带意味着什么吗?”他的声音响起,很有磁性,在车间着狭小的空间显得太过暧昧。
顾羽慕让自己镇定下来,笑道:“不好意思,我和同学们玩闹,在玩大冒险。”
为了把别人所有念想掐断在萌芽状态,顾羽慕下猛药道:“我有未婚夫的。”
陆文柏深邃的看向顾羽慕,落在她的胸口,“你穿成这样,你未婚夫不管你?”
第4章 你最近比较寂寞
顾羽慕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才发现衣服被雨淋后几乎透明了,看得到里面全部的风光,她下意识的遮住胸口,目光瞟向陆文柏,脱口而出道:“他出差了,不在家里。”
“所以?”陆文柏的声线往上,末了,嘴角往上扬起。“你在向我暗示你最近比较寂寞?”
他确实笑起来比冷酷的时候更好看。
但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带着东西的笑容,像是已经认定,让顾羽慕的心中很不舒服。
口气也变得尖锐了起来,暗沉在笑容下。
“我对大叔没有兴趣,大叔在谈恋爱的时候我还穿着开裆裤呢?”
陆文柏幽深的目光看向顾羽慕,随意的语气说道:“我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你现在还穿开裆裤?”
说话之余,他瞟向她的一步裙,眼眸中蒙上一层异样的幻彩,“现在还是开档的吗?”
顾羽慕发现,他看起来轻描淡写,稳重内敛,不轻浮,不纨绔,但是,每一句话都能堵的她说不出话来。
这个是非常危险的男人。
“我要下车。”顾羽慕判断后说道。
陆文柏看着她绯红的脸,扬起了笑容,没有停下来,而是打开了车上面的暖气。
他手伸向中间的暖气开关的时候,顾羽慕下意识的把腿往右车门靠去,离他远一点。
陆文柏深邃的目光瞟向顾羽慕,把自己外面的黑色风衣脱下来,递到她的面前,沉声说道:“穿上。”
顾羽慕防备的没有接。
“如果你是故意让我看到你凹凸有致的身材的话,就不用穿。”他沉声说道。
顾羽慕有些懊恼穿了白色的蝙蝠衫和一步裙出来。
穿上,好过给他吃冰淇林。
顾羽慕接过他的黑色风衣,披上,拢了拢,遮住身体的风光。
他的衣服上带着他的体温,还有一种混合着烟草味道的清香味道,如同阳光散在草地上的清冽,不难闻。
也让她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些温暖。
顾羽慕看向窗外外面,故意不和他说话,也不让他有说话的余地。
看到水木公寓的大门牌,立马说道:“你放我在大门口下车就可以了。”
陆文柏停下车子。
顾羽慕把他的衣服脱下来,放在车台上面,转身去开车门的时候,手腕被他抓住,顾羽慕一惊,眼眸中闪过一丝的惶恐,转眸看向那个男人的时候,看到眼前他递过来的一把伞。
“雨下大了。拿着。”他干脆利落的说道,沉稳中带着强大的气场。
顾羽慕其实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奇怪,在酒吧莫名其妙的帮她,而后还送她回来,给她递上一把伞。
明明他们只是陌路人,今天过后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
“不用了,谢谢。”顾羽慕疏离的说道,没有收下他的伞,不给陆文柏说话的余地,打开车门,冲进雨中,消失在公寓漆黑的夜色里。
陆文柏若有所思的看向他的黑色风衣,修长如玉葱般的手指从上面捏起一根属于顾羽慕的长发,慢慢的收紧在掌心中。
手机响起来,陆文柏接听。
“二哥,你去哪里了,怎么突然离开了。”王展蓝问道。
“嗯。”陆文柏应了了一声,问道:“展蓝,你叔叔是圣德医院的院长是吧?有件事情帮我去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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