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江稚)小说免费阅读-(沈律言江稚)抖音新书热荐沈律言江稚

时间:2023-06-11 14:31:0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沈律言手里捏着根烟,他用打火机点了根烟,咽下苦涩的味道,他不动声色地问:“你是吗?”

冷淡的三个字,分辨不出什么态度。

江稚觉得她说什么都不重要,人心但凡有了偏向,任何的语言都没有作用。

“我不是。”江稚说完着三个字,接着又说:“你永远都是站在她那边的,有些话你问我真的没有意义。”

沈律言抽着烟,薄薄的烟雾缭乱了男人精致漂亮的侧脸,他的皮肤极白,懒懒搭在方向盘上的双手,腕间的青筋若隐若现,连血管都看得清楚。

他转过头来看着她,胸口闷闷的,像是堵了口气。

大概还是因为这句话,他听着不舒服。

他还什么都没说,她就给他定了罪。

微风带走了苦涩浓郁的烟草味。

沈律言黑眸定定望着她,说着最真实却又伤人的话:“我那个时候爱她,站在她那边不是很正常吗?”

江岁宁说的话,是真是假甚至对他来说都没有那么重要。

真的他可以当成真话来听。

假的他依然可以睁着眼闭着眼当成真话来听。

江稚怔了怔,唇边像是抿了苦涩不过的味道,她平静咽下了这些苦,她有点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是正常的。”
所以她后来渐渐就说的少了。

有些话连张口的意义都没有。

江稚记得很清楚,沈律言在和江岁宁分手之前,身边从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也没有过似是而非的绯闻,哪怕是他还没出国留学之前,哪怕他刚上大学就是学校里的传说,追他的人两双手都不够数。

但他身边那时候也还是干干净净的。

没听说过他和别的女孩子牵扯不清。

后来她和他结了婚,他身边反而是一个接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逢场作戏。

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这个男人,真的有那么糊涂吗?没有的。

任何人都会区别对待。

她也不例外。

沈律言望着她渐次白下去的脸,心里的窒闷也愈发严重,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不想看着她脸色苍白、双眼通红的样子。

太可怜了。

沈律言已经很久没有见她对他笑过,他压着心里的沉闷,忽然间开口问了句:“你父亲是不是对你…不好?”

这句话问出来,沈律言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

怎么可能会好呢?

如果很好,她也不需要和他结婚,不需要他给的那些钱。

不需要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还要掰着手指头小心翼翼的计算自己的钱够不够用。

沈律言见过几次江北山,也和他打了不止一次的交道。

精明过了头的、贪婪而且丝毫不知道满足。

江稚不想在他面前卖惨,诉说这么多年自己的不易。

她不要他的同情,不要他的怜悯。

沈律言说过,男人的怜悯之心都是有额度的。






第400章



“你不用回答我。”沈律言的嗓音有几分嘶哑,透出些许疲倦。

他打开了车锁,没有再继续困着她。

江稚下了车,回到施工现场还有些不在状态。

沈律言打了助理的电话,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也不用从她嘴里听见不可。



师兄看见江稚一个人回来,好奇地问了句:“你老公回去了?”

江稚嗯了嗯:“他还有事。”

这句话刚说完,她口中已经回去了的男人又出现在了门外。

沈律言还没走,也不会打扰到他们的工作:“我等你们下班。”

江稚抿直了唇角没做声。

沈律言劝也劝不走,她何必浪费唇舌。

今天收工的比平时要早,五点出头,就提前结束了。

沈律言把江稚送回了家,她实在是累,靠着车窗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车子停在院子里,她还没睡醒。

侧脸贴着靠枕,脸颊睡得微微泛红。

沈律言解开了安全带,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半晌,心下微微动容,俯身凑到她的面前,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江稚没有被惊动,也没有醒。

沈律言就这样坐在车里,没叫醒她,直到天色完全沉了下去。

江稚才从梦中缓缓转醒,后颈有些发酸,短暂的小憩还做了个梦,头有些疼。

她抬头看了看周围,原来到家了啊。

家里的阿姨提前做好了晚饭,江稚的肚子早就饿了,埋头吃完晚饭就要上楼洗澡。

沈律言吃的不多,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江稚可能这几天饮食不规律,洗完澡觉得胃有些不舒服,忍不住冲进洗手间里吐了起来,偏偏只是干呕,又什么都吐不出。

沈律言刚才上来就听见了声音,这会儿盯着她红艳艳的唇瓣,“吐了?”

江稚气色不太好看,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蔫巴巴,她摇了摇头:“没吐出来。”

沈律言的心思比旁人要细一点,有些时候观察的比江稚还要仔细,他回忆了半晌,好像这几天她睡得多,吃得也多。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在她身上多停留了许久,她看起来也没胖。

清减的小脸。

动人的眉眼。

沈律言走到桌前,漫不经心帮她倒了杯水:“你这个月生理期来了吗?”

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江稚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冷着脸:“没有,但是还没到日子。”

沈律言哦了声,把温水递到她面前:“有什么不对劲就去医院查查。”

江稚没有接他递过来的水,她冷冷望着他:“你什么意思?”

沈律言见她不肯接,自己喝了口水,男人抿了抿唇,“我没什么意思。”

江稚心头不适,她垂着脸,“我不会怀孕,就是着凉了胃不舒服。”

沈律言放下手里的杯子,“我也没怀疑,我这几次都带了套的。”

江稚哦了声,还是不太相信他只是关心她的生理期而已。

不过哪有那么多意外呢?况且她这几次体检,医生都不止一次告诉她,她以后想要孩子是很困难的。

说起来江稚现在还挺喜欢孩子的,尤其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孩。

她想如果以后自己遇到合适的人,如果她和自己以后的丈夫,能够有个孩子,最好就是个女孩。






第401章



隔天。

助理就把江北山在南城的那些破事都送到了沈总的办公桌前。

江北山有意隐瞒自己在南城的那段过去,毕竟说出去确实不光彩,但是民政局的记录是他没办法用钱摆平的,也无法抹去。

要查这段记录确实也不难。

沈律言今天起床前,江稚还在睡觉,可能昨天真的累坏了,定的闹钟没有叫醒她,生物钟也没有叫醒她。

他出门前,帮她关掉了闹钟。

吩咐家里的佣人不要上楼,免得打扰了他的睡眠。

沈律言到了公司,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就不敢再摸鱼,打起十二分精神来认认真真工作。

沈总可是个完美主义追求者,尤其是最近挑剔的不得了。

办公室里餐巾纸摆放的位置不对,都会被说。

沈律言忙完了工作,才打开刘厌查到的这些资料。

南城傅家。

他盯着纸张上的这几个字,看了良久。

实话实说,他没听过。

南城和北城,相隔太远。

傅家那点家底和产业在沈律言眼里并不算什么,富家女爱上穷小子,果真没什么好结果。

这个故事的结局,看起来也并不会让人觉得很意外。

江北山原来是个上门女婿,既然当了赘婿,反而还又卑又亢,觉得旁人都瞧不起他。

隐忍多年,一朝翻身。

刘厌看着一言不发的沈总,也不敢贸然出声。

沈律言扫完资料上的内容,“傅清婉是他的前妻?”

刘厌点点头:“是的,夫人的母亲是江先生的原配。她外公外婆当时出了车祸,当场死亡,那之后不久,江先生就和夫人的母亲离了婚。”

江稚被判给了傅清婉。

她本人也不会跟着江北山去北城。

所以资料上江稚一直都在南城,直到她高中转校,才到的北城。

那个时候,沈律言在和江岁宁谈恋爱。

“至于江先生现在的夫人是他上大学之前的初恋,他和傅清婉结婚之前就和颜瑶有了孩子,也就是……”

后面的话,助理也不敢往下说。

也就是江岁宁。

沈律言漫不经心的听完,上辈子的故事还真是狗血又俗套。

他将文件袋里的资料扔进了抽屉里。

沈律言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你先出去吧。”

“好的,沈总。”

沈律言已经知道昨晚那个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江北山怎么可能会对她好呢?

憎恨的前妻所生的孩子。

他甚至都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

沈律言遇见江稚的时候,她真的很狼狈。什么都没有。

全身上下只有几百块钱,被他弄坏了的衣服没有办法再穿,坐在酒店的床上磕磕巴巴问他能不能给她送一套能穿的新衣服。

说她之后赚了钱会把钱还给他。



程安刚从茶水间泡了杯咖啡回来,就看见沈总离开了办公室。

她和其他同事一样,都很懵逼。

“今天下午不是还有会吗?沈总怎么走了?”

“会议推迟了。”

“嗷。”

“沈总那双腿可真长啊。”

“脸色也够臭的。”

“……”

江岁宁在楼下,她没有上楼。

公司大厦的前台客客气气给她倒了杯咖啡,将她请到了一楼的休息室。

沈律言出现的时候,江岁宁站在玻璃窗边在晒太阳。

她听见了玻璃门关上的声音,缓缓回头。

她站在阳光里,好像她和他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沈律言双手插兜,站在门边,他看着她的目光再也没有了从前的爱意,很冷淡的眼神,他问:“你之前说江稚是私生女,是不是?”

江岁宁回望着他:“是。”

沈律言抿直唇角:“江岁宁。”

连名带姓,不见缱绻。

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吐字:“你确定吗?”

江岁宁晒着太阳还是觉得冷,她没做声。

沈律言往前走了两步,吐出来的字一个比一个字:“她母亲破坏了你父母的夫妻感情,是不是?”

江岁宁眼眶渐渐红了,被他逼得往后退了两步。

她没见过他这种逼迫人的气势。

冷冰冰压迫感,置之死地。

江岁宁有些无力,哽咽道:“对不起,我撒谎了。”

沈律言看着她红着眼睛道歉的样子,哪怕年少时热烈的爱意已经过去了很久,还是会为她心痛,他问:“为什么要这样?”

江岁宁的泪掉了下来,她说:“我怕你看不起我。”

“我怕你对我有偏见。”

“大人的事情我无法改变,我是私生女,可我不是感情的第三者。”






第402章



江岁宁满脸泪望着沈律言,她很擅长利用自己的眼泪,也擅长用眼泪来化解一切的问题。

当年南城的那些事,是瞒不住。

江北山的前一段婚姻,稍微动动手指就能查到,他和傅清婉那段过去,稍微打听就能知道。

那些过往是瞒不住,可是江稚那件事却是死无对证的。

只要她绝口不提,沈律言根本不会怀疑。

“因为害怕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就对我撒谎?”沈律言抿抿唇,盯着她的眼睛问。

江岁宁被他冰冷的眸光盯得心底发慌,那种几乎要看穿她内心的锋利,像一把剑穿透了她。

以前沈律言会用这么淡漠的、咄咄逼人的语气和她说话吗?并不会。

什么时候起,她和他变成了这样呢?

当年真的是她非要作不可吗?也不是。

而是那时候她也已经没有办法了。

他的爱,好像有个阈值。

到了一定的数字,就再也不会往上走。

沈律言往前走了两步,瞳仁里映着冷冰冰的神色,他说:“毫无心理负担的在我面前颠倒黑白,江岁宁,这几年你在外面就学到了这些吗?”

江岁宁流着眼泪,眼睛红通通的,特别不好看。

她上前小心翼翼抓着他的手,一边哽咽一边说:“那你要我那天怎么说?在你面前承认我母亲是个不要脸的第三者吗?我是那个从小就被人指指点点的私生女?你要听的是这个吗?”

江岁宁哭起来的时候,不像是演戏。

那种难过和伤心,像是到了绝处。

江岁宁用纸巾擦了擦脸,脸颊被蹭红了,鼻子也被蹭红了,一双眼睛已经有点红肿,她接着用无力沙哑的声音,“我妈妈也不是第三者,她和我爸爸先认识的,先谈的恋爱。”

她的情绪好像稳定了下来,坐在椅子里,“你那天也看见了我的奶奶是个多难搞的人,嫌弃我妈妈家里没什么钱,以死相逼不许他们结婚,后来我妈妈就远走高飞了。”

“但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我。”

“后来我爸爸和江稚的母亲离了婚,他们才又在一起。”

江岁宁说的话,有一些是真的,有一些是假的。

当年江老太太以死相逼是真的,但她父亲那时候自己也想攀高枝。

傅家的大小姐,家世好,又有钱,长得也不差,学历高。

他并不亏。

而江北山和颜瑶也不是在他离婚后才有的联系,而是从来就没断过。

江北山拿着傅家的钱,养着她们母女二人。

江岁宁没有去看沈律言的表情,她有些害怕,怕被他的眼神看穿了谎言。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满。

江岁宁和沈律言的开始,就是一个谎话。

她现在只能继续撒谎。

江岁宁吸了吸鼻子,眼底渐渐潮湿:“我小时候上幼儿园,别的孩子都有爸爸来接,我从来没有,他们骂我是没有爸爸的野种,我除了哭也反驳不了什么。”

“开家长会,开运动会,我妈妈也来不了,因为她要上班赚钱。”

“我那个时候坐在妈妈的电瓶车后面,大冬天,一张脸都被冻裂了,脚指头也被冻僵了,天气太冷了,家里也没有暖气,我很羡慕别人家的小孩,至少他们的家庭是健全的。”

“我讨厌江稚。”江岁宁终于在沈律言面前说出了这句话,不用再遮着掩着,“现在你也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我讨厌她也是很正常的。”

“我无耻,我卑鄙,我嫉妒心强,我就是讨厌她,从她和你结婚的那天起,我就更讨厌她了。”

江岁宁习惯了在别人面前演戏,她已经学会了利用虚假的真诚来骗取别人的信任。

她这些话说的,很容易勾起旁人的同情。

听起来又很像是真的。

沈律言捏紧了手指,指尖泛白,“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跌跌撞撞、孤身一人、甚至可以说有点穷困潦倒。

江岁宁止住了眼泪,无声咬紧齿关,默了一会儿,她说:“那不是我能决定的。”

她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大人的恩怨上。

是是非非,都和她没关系。

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沈律言盯着她的眼睛,“让你妈妈以后离她远点。”

这句话的语气说的很重了。

几乎算是威胁。

江岁宁也记得她妈妈以前明里暗里对江稚做的那些事,沈律言的记性显然也不差,翻起旧账来倒也不留情面。

她脸色白了白,“我知道了。”

沈律言看着她,“江岁宁。”

江岁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还没说话。

沈律言就又用平淡的语气开了口:“我们早就到此为止了,你以后也别再为难她了。”

从她提起分手,而他并没有挽留的那天起。

少年和少女,在最纯真的青春期的热烈故事就结束了。

江岁宁轻微垂着侧脸,凌乱的发丝落在她的颊边,杏眼乌眸,干净漂亮,像春日里那朵娇艳粉嫩的小桃花,她抿了抿苍白的唇角,抿直了唇线,一言不发。

沈律言不喜欢回忆从前。

有些记忆再美好,也早就过去了。

“我还当你是朋友,我们都往前看吧。”

频频回头看的只会踏入万丈深渊。

人都应该朝前走。

江岁宁掉了两滴泪,她问:“沈律言,你以前是真心爱着我的吗?”

沈律言不会否认曾经,“是的。”

他站在逆光处,一张脸精致而又冰冷,眉眼透着疏离却又漂亮的神色,他说:“我不会和我不喜欢的人谈恋爱。”

江岁宁用手背抹去了脸上的泪痕。

沈律言接着说:“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善良,像一个明媚的小太阳。”

“你别因为一段感情把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不值得。”






第403章



沈律言离开了很久,江岁宁还在这间休息室里坐了好一会儿。

她不会坐以待毙。

当年江稚命大运气好,现在可不一定有这么运气了。

江岁宁戴上墨镜,面无表情离开了这里。



江稚对这些一无所知,压根也不会去想沈律言还有闲心去管她从前的事情。

那些事对她来说都是过去了。

她今天迟到了半个多小时,赶到现场满是歉意,连声和师兄说抱歉,“我今天早上没听见闹钟,实在不好意思啊师兄。”

师兄看她满脸歉意的模样,给她递了顶安全帽,笑了笑说:“多大点事,偶尔迟到一两次也没关系,我有时候也不准时。”

江稚认真地说:“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师兄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脑袋,拍了怕她的头:“行了,干活吧。”

艺术馆的室内设计图先前是给章晚看过的,不过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他们还是会和章晚同步进度。

章晚是大明星,这件事只是她的爱好,没那么重要。

开工之后,她一次都没来过现场。

没时间,忙得很。

如果不是江稚也参与其中,她怕是会直接丢给经纪人去处理。

章晚和沈律言也是很多年的朋友了,章家虽然比不过沈家,但也算是豪门望族,两家人关系不错。

她和沈律言的关系也可以。

沈律言那天虽然不声不响的离开了,但事后倒是难得向她要了个人情。

也没有别的,只不过是嘱托她照顾些许。

不要把大小姐脾气发作在他的妻子身上。

章晚以前为了热度,贴着沈律言炒作过不少回,这点小忙当然是一口应下,基本上没有在设计稿图吹毛求疵。

不过江稚的业务能力也比她想象中好很多,她原本以为江稚就是个花瓶。

这点倒是出乎意料。

不像江岁宁,每次都把她的珠宝设计展弄得声势浩大。

但是水平确实不怎么样。

章晚碍于情面,去捧过几次场,和江岁宁打了几次交道,看得出来那个人段位比江稚不知高多少。

惯会察言观色,装得落落大方。

一看就有手段,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章晚今天不用拍戏,让助理他们买了些甜品和茶水送到施工现场,她本人也很客气邀请江稚一起吃个晚饭。

江稚委婉回绝了她。

章晚摘下口罩,先是看了看她的师兄,笑盈盈地问:“你们今晚要加班吗?”

“不用。”

“既然这样,你应该也没有别的事情吧?难不成沈律言还给你规定了回家的门禁吗?”

“没有。”

这确实没有,他自己都不怎么回家,当然不会管她。

章晚眉眼明艳动人,“那就赏个脸,我们去栖风阁吃中餐。”

她再不给江稚拒绝的机会,拍板定了下来:“就这样,我让人去订位置。”

江稚连插话的时机都找不到,她手上的工作还没完全结束就被章晚拉了出去。

章晚大概特别不喜欢戴安全帽,出了门就摘掉了帽子,“你去过栖风阁吗?”

江稚特别老实的摇头,“没有。”

章晚觉得江稚很合眼缘,看着就比江岁宁顺眼了不知道多少,她身上那份乖巧和安静是装不出来的。

章晚是演员,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还拿过不少奖项。

是不是在演戏,一眼就能看透。

江岁宁那个演技,也不比她差了。

她能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那几个人确实也喜欢她。

“是盛家名下的产业,盛家你知道吗?”

提起这个,江稚浑身都僵了僵:“我知道。”

章晚抽空在车里敷了个面膜,“不过也是,盛西周那个疯子名气也挺大的。”

她提起盛西周忽然想起一件事,她坐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江稚的脸。

江稚被她看得心里发慌,“章小姐,怎…怎么了?”

章晚当惯了大明星,平时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都能随心所欲,这会儿也能在她面前压抑本性,“我之前看见了个新闻。”

她并无恶意,真的就只是好奇:“就是你和盛西周那件事,是真是假啊?”

不过章晚从小对这种事情也司空见惯。

这个圈子十对里面有十对都是豪门联姻,婚后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

你有个情/夫,我有个小情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彼此睁只眼闭着眼,日子也能过。

江稚和沈律言并不是联姻,但看起来也不像是真爱。

上次章晚哪壶不提开哪壶,也在沈律言面前问起过这个事,沈律言压根没搭理她。

脸色很臭。

像是谁欠了他钱一样。

江稚顿了顿,哪怕这是个让她很难堪的问题,她也不想撒谎,“是真的。”

章晚简直对她刮目相看,敬佩她的同时依然很好奇:“盛西周大吗?猛吗?”

江稚怔住,随后一张脸涨得通红。

章晚看她耳朵根都隐隐泛红,心想沈律言这个老婆也太羞涩了!

这点尺度就面红耳赤了。

一看就很纯。

“他和沈律言谁更猛?”

“我不知道。”

她都不记得了。

章晚意味深长:“看来都差不多,你有福了呀。”

她托着下巴感叹道:“以前我就觉得沈律言那个表面看起来冷漠无情的性冷淡干起人来一定很猛,果真如此。”

江稚都想把耳朵上的助听器扯下来,当自己什么都听不见就好了。

章晚回过头来看着她:“对了,我今晚还叫了你老公,晚上刚好你们俩一起回去。”

江稚发了会儿呆,“他也要来吗?”

章晚接话:“是啊,我一说你也在,他就说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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