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霍琛(夏橙霍琛)的小说-夏橙霍琛小说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09 22:25:3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简直吓坏了,连拐杖也顾不得拄,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
幸好门口就有一个女佣,把我领到了后院。
后院里,夏雨正坐在地毯上,摆弄一大堆娃娃和模拟生活小玩具。
两名女佣正在陪她玩。
我一进去,夏雨立刻抬起头,我这才发现她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
见到我,她爬了起来,小麻雀似的跑到我的面前,说:“麻麻,叔叔已经回来了……”
她虽然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没有雀跃,而是嘟着小嘴儿,很可怜的样子。
“那就好,”我蹲下身,扶着她的手臂问:“他一切都好吗?受伤了吗?”
“没有。”夏雨摇了摇头,说,“他说,很抱歉让我们担心了,他以后不会再去那座山里了。”
我点头说:“那就好。”
“我们有向他承认错误,也说会赔他的。”她一指身后:“但是他说没关系,他很开心,因为我们很关心他。为了感谢我们,他还送给我好多娃娃,还给云哥哥和腾腾哥哥送了小汽车。”
我顺着她的小手指看去,远处,夏腾和夏云两个人一前一后,分别开着两辆儿童电动小汽车。
夏云开着劳斯莱斯,夏腾开着兰博基尼……
虽然霍琛真的很讨厌,但他对三只可真好。
我还以为他会冲他们三个发飙,没想到,居然还反过来宽慰他们。
我出神地想着,这时,耳边又传来夏雨可怜巴巴的声音:“麻麻……我很难过。”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问:“为什么呀?

“叔叔说他要到外国去工作了,很久才回来。”夏雨耷拉着小脑袋,可怜巴巴地说,“我觉得叔叔在骗我……”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想呢?”
“因为叔叔不高兴,他的眼睛都没有啵灵啵灵的。”夏雨望向我,问,“是不是因为我不叫他爸爸,他难过了?”
我说:“没有,叔叔说得是真的。他的总公司在别的国家,他的家人也在那边,好几年才会过来一次。”
夏雨说:“那叔叔昨天还说会给我们过生日。”
他们的生日在六月。
我说:“到时候妈妈和外公还有刘奶奶会给你们过的。”
夏雨嘟着嘴巴,不说话。
我想她是在想礼物吧?便又说:“妈妈不是已经答应你,给你买艾莎公主的小裙子了吗?到时候,还请陈阿姨给你做艾莎公主的蛋糕,好不好?”
夏雨一下子就扁了嘴巴:“叔叔已经送给我了……可是我不想要小裙子……”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溢了出来,“我想要爸爸……”
我愣住了,心里一痛,搂住她,说不出话。
没有爸爸的时候,他们虽然也觉得不对,却终究不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就像从来没有吃过肉的人,便不知肉味一样。
是霍琛让他们体会到了爸爸的好。
而且……他远比一般爸爸要更有能力,也更宠他们。
但毕竟不是生父,他也不是能跟我长久的男人。
安慰了一会儿夏雨,管家来了。
她给孩子们拿了零食,又对我说:“孟小姐来吃点东西吧。”
我本想拒绝,但见她满脸暗示,知道她还有话要说,便跟着她进了别墅。
果然,我一在餐桌边坐下,管家便说:“先生说,车祸的事不必担心,不用赔偿的。”
我问:“一分都不用吗?”
“是的。”管家说着,将女佣递来的食物放到我的面前,说,“他很高兴,说孩子们这么小就知道关心他,这份纯洁的感情是无价的。”
我说:“这思路也太奇怪了……”
再无价,那也是顶级豪车……
“对我们先生来说,钱财一向是身外之物。”管家看着我的眼睛,说,“温暖的妻子和孩子,才是他想要的。”
我问:“你们家先生没有妻子么?”
“当然没有了。”管家明显一愣:“您怎么会觉得他有呢?”
这么说,接电话的女人也不是妻子?
我感觉好受了些,笑了笑,说:“只是有点好奇罢了,觉得他这个年纪有妻儿才正常的。”
管家叹了一口气:“原本都是有的……只是后来都没了。”
虽然别人的私事我不好打听,但我也有基本的好奇心,她一起这个头,我就挺想知道她会怎么讲这件事。
于是我问:“怎么会没了?”
“太太患病走了,连肚子里的孩子也……”管家望着我,轻声地说,“先生知道后心痛欲绝,从此一蹶不振。如果不是又遇到了您,看到了三位少爷小姐,真不知他该怎么办……”
我豁然开朗:“原来是这样的……”
我爸爸其实说过的,霍琛的前妻如果没去世,孩子也会跟三只差不多大。
三只这个年纪正是小孩子最可爱的时候,而霍琛也三十多岁了,同龄人肯定大都做了父亲。
不管他怎么荒唐,但毕竟阅历到了,听到夏雨叫他“爸爸”,肯定会也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吧?
这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对三只这么好了……
唉……
失去后再后悔……又有何用呢?
吃过早餐后,我找来三只,让他们一起陪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我没有让他们把礼物留下,因为汽车修理费这个人情都已经欠了,给孩子的礼物不过是零头罢了,没必要再推诿。
虽然霍琛那么解释,但离别终究伤感,回程的路上,三只都显得闷闷不乐。
不过孩子毕竟是孩子,回家后,我爸爸一哄,加之他们本来就想外公,很快就开心了起来。
中午,孩子们睡了,我和我爸爸一起喝茶,随意跟他聊了聊整件事,这才发现,我爸爸并不知道是谁打了我。
我就说嘛,如果他知道是权御的妹妹,怎么一点也没发飙呢?
我也就随便讲了一些,看在天价修车费上,霍琛做的那些事,我也没有告诉我爸爸。
聊了一会儿,家里的电话响了,刘婶接起来,很快就对我说:“是权先生。”
我过去接起来,问:“阿御?”
“是我。”权御的语气似乎比平时温柔了些,“海伦已经没事了。”
我终究对权海伦这个女人喜欢不起来,便只客气地说:“那就好。”
权御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良久,说:“我继母想请你到家里来吃晚餐。”
我问:“今天吗?”
“是。”权御说,“不要害怕,只是聊聊我们之间的事。她对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有些迷茫,有一些关于此的问题,希望得到你的当面回复。”
我说:“我今天没空。孩子们刚刚回来,心情不好,我得陪他们一起睡,否则他们晚上会醒来哭的。”
三只毕竟还小,每天七点半就睡了。
不过,这只是借口,主要原因是我感觉很累,不想见权家人。
“那么明天如何?”权御说,“我已经告诉她,我想和你结婚……在此之前,必须要先消除你跟她的误会。”
我说:“但明天还是太快了,我最近很累,不想弄这些事。”
权御顿时不说话了。
他这一静,我也觉得自己的话太冷酷了,便说:“我实话实说,因为权海伦的关系,我完全不喜欢你继母……我需要时间调整一下自己。”
权御这才再度开口,语气倒是很平静:“那你愿意跟我见面么?还是也需要‘调整’?”
“当然愿意跟你见面。”我问,“明天好吗?”
“好。”
权御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虽然他平时也是先挂电话,但一般都会客气地说几句结束语。
今天这样看来是生气了。
挂了这通电话,我才发觉我的手机不见了,因为权御通常都是不太愿意打我家里电话的。
打开电脑,定位,原来是在夏雨的房间。
这小家伙,怎么偷偷拿我的手机?
我来到夏雨的房间,一开门,就看到看正坐在床上,小小的身子靠着墙,一看到我,立刻把手机藏到了被子里,攥紧
我走过去坐下,问:“你是想给霍叔叔打电话吗?”
夏雨点了点头,小声说:“我想告诉他,我们已经回家了,因为不想他也像我们一样担心。”
我说:“那你打吧,没关系的。”
虽然我不想再跟霍琛有接触,但也没必要立刻强迫孩子跟他割断。
夏雨嘟起了小嘴:“我已经打过了。”
打过了应该很开心呀。
我问:“叔叔说什么了?”
夏雨说:“是一个阿姨接的……她说、她说……”
她说到这里,眼圈红了,“她说‘谁是你爸爸?你是哪来的孩子?怎么这么没有教养?’……”
“……”
肯定又是那个女人。
“麻麻……”她抽泣起来,“我只是觉得霍叔叔真的伤心了,不想他继续伤心,我不是没有教养的宝宝……”
我心疼极了,把她搂进怀里,说:“你当然不是,也许是别人拿了叔叔的手机,不知道情况,妈妈再问问他。”
我安慰了夏雨半天,她才勉强地睡着了,闭眼时还在抽泣。
待她完全睡着后,我拿着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拨通了霍琛的号码。


第253章 把你的脸整回去
我倒也不是想打电话责问霍琛,只是觉得这应该不是他授意的,我希望他可以帮忙向夏雨解释一下。
打了两遍,那边才接起来,是霍琛的声音,说得是英语:“我是霍琛。”
他似乎在睡觉,声音听上去很困倦。
夏雨的通话记录是十五分钟前,也就是说,他正跟那个女人一起睡?
那种奇怪的心痛感又来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你好,霍先生。很抱歉打扰了你,我主要是想感谢你免掉修理费,而且还……”
霍琛突然开了口:“什么修理费?”
语气冷漠如冰。
我不禁一愣,又听到他问:“你是谁?”
“我……”我几近呆滞,“我是孟橙橙呀。”
“孟橙橙……”霍琛慢慢地重复了一遍,语气骤然转至冰点,“我知道了。”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这是……
什么意思?
失忆了?
神经了?
不,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睡,那个女人还说我是情.妇。他这是在人家的面前假装不认识我?
呵,可笑……在我面前这么拽,在人家面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我居然还让我的孩子管这种人叫了爸爸?
想到这儿,我心里泛起一阵强烈的恶心,直接将霍琛的号码丢进了黑名单。
翌日一早,我被手机来电叫醒,接起来,那边是江由,听到我的声音后,他笑着说:“孟小姐,还在睡觉呢?”
我顿时清醒过来,说:“抱歉,总经理!”
“别紧张,该抱歉的是我,休假期间还打扰你。”江由笑着说,“不过,董事长要你九点钟到他的办公室,如果不方便,你就自己给他打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这会儿已经八点半了。
三只居然没叫我?
我从卧室里出来,见客厅里安安静静,一个人影也没有。
虽然今天是周四,但三只暂时没有幼儿园可以上,看样子,是我爸爸带他们出去玩儿了。
我也没有多想,以最快的速度洗了脸,梳了头发,换了身体面的衣服,便开着车出了门。
这份工作是我目前所能找到最好的,我并不想就此放弃。
现在是早高.峰,交通糟糕至极,以至于当我赶到f.h大厦顶层时,已经九点半了。
门口的女秘书把我拦了下来,问:“请问你有预约么?”
“我是孟橙橙。”我说:“董事长九点钟要见我。”
“原来是你。”她说,“你迟到了半小时,董事长说不必再来了,你拿着这个,直接去人事吧。”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文件,是辞退通知。
通知的内容没什么特别,不过是一份模板。
呵,说什么千里马,什么伯乐,其实就是想泡我,泡不到就踢开。
不过没关系。
按照本地法律,他辞退我,需要给我付一份很可观的补偿金。
所以我虽然挺生气,但还是保持了理智,谢过秘书小姐,我来到电梯口,按下按键。
很快,电梯就到了。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看到里面似乎有人,便让到了一边。
里面的人很快就出来了,是霍琛。
不止是霍琛,他身旁跟着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年龄看上去跟我相当。
她有着一张标准的六角脸,微粗的眉,大而凌厉的眼,血染的红唇。明明是娇媚如花的长相,却有着几乎不输于霍琛的凌厉气质,令人不敢逼视。
看来这就是电话里那个女人了?
我都要辞职了,更是不想牵扯进这件事,低下头,准备直接进电梯。
但刚迈进一只脚,身后便传来声音:“站住。”
是霍琛。
我转过头,见霍琛正站在我的身后,微微眯着眼,像审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错愕、怔松又阴郁地看着我。
这目光……
就和那天在电梯里一样。
令我极度不适。
对峙间,他身旁的女人挽住了他的手臂,笑着问:“阿琛,这是谁?”
霍琛就像突然惊醒似的,神色一敛,扭头对女人说:“到贵宾室去等我。”
一边温柔地拉开了她的手。
女人朝他温柔一笑,顺从地放下手,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扭过脸来看着我。
她的神情很平静,没有丝毫愤怒,更没有笑,只有平静。
她看着我的目光也是很平静的,如同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死物。
我不由得有点出神,这时,耳边传来霍琛的声音:“来。”
我看向霍琛,他已经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进办公室之前,我又下意识地朝女人的方向看过去,已经没人了。
我进办公室时,霍琛已经在老板椅上坐下了。
我来到他的办公桌前,望着他。
望着他靠在椅背上,含起了一支香烟,按着打火机,将它点燃。
隔着徐徐攀升的灰白烟雾,他倚在老板椅上,微微眯着眼,沉默地打量着我。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明明就是霍琛,现在屋里也没别人,但他好像就是第一次见到我似的,看着我的眼神里,写满了陌生。
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他已经吻过我三次,可我从来没在他身上闻到过烟草味儿。
我别扭极了,说:“霍先生,辞退信我已经收到了,你还……”
“你就是孟橙橙?”他忽然截住了我的话。
口气跟昨天在电话里一样,冰冷,阴郁。
难道真的突然不认识我了?
我有点紧张,说:“是……”
霍琛没吭声,拉开了抽屉,拿出了支票簿。
很快就在上面写了一些字,撕下一张,丢了过来。
我拿起来一看,是五百万。
“走之前,”霍琛说,“把你的脸整回去,名字改掉。”
我以为我听错了,抬起头愕然问:“你说什么?”
“我说,”霍琛盯着我的脸,傲慢地说:“你的确整得很像,声音也模仿得像,甚至连姿态动作都一模一样。但是,你这种女人我已经见过太多了。”
“……”
他是中邪了吗?
在说什么怪话?
“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他的目光越渐凶悍,语气简直危险,“自己把脸整回去,把名字改掉,你没有资格叫橙橙。”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我还是明白危险的,本能地觉得害怕,颤声说:“但是我没有整过容呀,而且我从小到大都叫橙橙,霍琛,你是喝酒了吗……”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捏住了我的脸。
他用力极大,我只觉得下颚几乎都要被他捏碎了,剧痛无比,眼泪情不自禁.地簌簌而落。
霍琛盯着我,就像盯着杀父仇人。
他不说话,而我说不了话。
这个恐怖的过程持续了好久。
终于,在我的脸几近麻痹时,听到了霍琛的声音:“哭起来也很像,看来,是真下功夫了。”
“……”
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三天之内,我需要知道你已经做了手术。否则……”他语气转低,更为冷冽,透着一股阴狠,“我就亲手帮你整。”
说完,他松开了手。
我捂住脸,擦了擦眼泪,抬头看向他。
他已经坐了回去,用手整理着领带结,铁青着脸,凶恶地瞪着我。
这神态,就像一只猛兽。
就像我犯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错。
如果是一个聪明的人,或许现在应该辩解吧,但我做不到。
我太害怕了,脸痛是其次,不知为何,我的心口特别痛……这也是其次,因为,我还体会到了一种强烈的窒息。
这感觉如同一颗大石头压在我的胸口,促使着我必须逃离这里,逃离眼前这个男人,逃离他充满攻击性的注视,逃离跟他的一切冲突。
我逃出了办公室,逃到电梯口。
我疯狂地按着电梯按键,两部电梯却都静静地躺在地下一层,如两座地底的棺。
我胡乱按着,紧张、焦虑、整个人都已失控。
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
虽然是纤细的手,却并不柔.软,而是极为有力,攥着我的手腕时,就像一只机械手臂在钳着我似的。
我愣住,扭过头。
是那个女人。
她撩起眼角,毫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按错了。”
说着,拉着我的手,按到了电梯按键上。
我看向自己的手指,按键盘上只有一个按键,但那周围全都是我的指印。
现在在这个女人的帮助下,按钮终于变为了绿色。
液晶屏上,数字开始变动。
电梯正在上升。
我逐渐恢复了冷静,自己都觉得很莫名。
霍琛刚刚是想打我吗?
不,我觉得他想杀了我。
我的确是个挺怂的人,可害怕到了这个地步,也完全是第一次。
就好像……上辈子总是被这样攻击似的。
我恍神地想着,这时,耳边传来了声音,是那个女人:“橙橙小姐……”
我怔愣地转过头,看向她。
“别这么紧张。”她自信地看着我,红唇微勾,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我与他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合,他也不是只有你。”
我说:“我不是他的情.妇。”


第255章 你才应该整整脑子
“很快就会是了。”女人看着我,目光意味深长,“你很聪明,选择了正确的方向,而且你也很努力,一定会得到回报。”
我看着她假笑的脸,想起霍琛刚刚的样子。
他和他身边的人,怎么都跟神经病似的?
真令人厌恶。
“谢谢你这么说。”我说,“不过你最好不要期待那天到来,因为我一旦成功,绝不会乖乖做情妇,而是撵走你,当他唯一的女人。”
说话间,电梯到了。
我扯开她的手,径直进了电梯。
直到电梯滑到了地下二层,我的情绪才彻底恢复平静。
从人力资源部领了表格,我还没接触到任何工作,又是霍琛亲笔提辞退的人,所以一切都很顺利。不多时,便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我敲门进去,把表格递给江由,江由翻了一会儿便签了字,但没有把表格给我,而是问:“从这里走以后,生活有着落吗?”
我说:“我会再找工作的。”
江由点了点头,说:“我等一下给你介绍几家同类公司,我帮你联系好,你去试试。”
在欧洲国家,失业是很严重的事,尤其是对我这种带着三个孩子的单亲母亲而言,更无异于晴天霹雳。
我忙说:“那可真谢谢您了!”
江由温柔地笑了起来,说:“我和我妹妹也是被妈妈一个人带大的,能够理解,你相当不容易。”
我说:“也还好的,孩子们给我的快乐也是无可比拟的。”
江由点了点头,说:“但我必须得提醒你,你不能再用这种思想生活了。”
“……?”
“你的技术能力一点问题也没有,走正路一定能够闯出来。”江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董事长敲定你的那天,所用的简历根本就没有你的照片。他是真的欣赏你的才华。”
我犹豫着问:“什么叫……我不走正路?您能说明白一点吗?我听不懂。”
“董事长说,你把自己整成他前妻的样子,还模仿她,还取跟她一样的名字,企图用这种方式接近他。”江由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何必要这样呢?你根本就不需要的。”
看来是霍琛给他打了电话?
可笑!
就算是没脾气的人,现在也该急了,我恼火道:“可我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我的脸就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我不知道他老婆是谁!”
江由一愣,说:“这是董事长刚刚打来电话亲口对我说的。他还要我告诉你,如果你想拿补偿金,就要把脸整回去。”
“他可以试试别给我,”我站起身,说,“虽然你们是大企业,但我相信法律总会给我公道的。”
江由顿时脸色一变,站起身,说:“等等,你先冷静一下…”
“我没办法冷静!”我说,“江先生,我知道你是好人,谢谢你。但是我已经看清了,你们董事长就是不想给我补偿金!”
见江由还想说话,我直接将他堵了回去:“请你帮我告诉他,我们公堂见!”
说白了就是这样,没泡到我,显然还被红衣女捉了奸,觉得亏了,就赶紧跟我撇清。
不止撇清,还要辞退我,不止辞退,还不想按法律给我付补偿金!
说我整容?这不就是想无代价开除我的借口嘛!
一个能那样折腾死自己老婆,能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偷吃的男人,摆出那副怀念亡妻,不准任何人侵犯的德行给谁看?
人渣!垃圾!
我气得心脏都在抖,撂下话后,转身刚想走,就愣住了。
是霍琛。
他站在门口,抱着臂,一脸倨傲地看着我。
难怪江由刚刚那么惊慌。
我自持一直态度文明,虽然愤怒,但也没有骂出什么难听的话。
但他毕竟刚刚对我动粗,所以我还是有点触头,没有上前,站在原地看着他。
霍琛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目光警惕而充满攻击性。
对峙间,忽然,江由走到了霍琛的身边,笑着叫了一声:“董事长……”
霍琛斜睨向他。
“孟小姐担保她绝没有整过容。”江由讨好地说,“她比较朴素,也的确不像是那种虚荣的女人。丈夫去世后,她自己带着孩子,生活非常不容易……”
“出去。”霍琛突然出声打断他,同时身子一动。
我见他朝我走过来了,当即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转身便跑到了办公桌后,拿起电话正要拨号,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攥住了。
他的手极又粗糙又有力,这么一攥,我顿时痛得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叫了一声,抬起头。
抓我的人当然就是霍琛,此刻,他低着头,盯着我的手指。
我也是这会儿才发现,我的无名指上还戴着他给我的戒指。
他死死盯着我的手,如果眼睛会喷火,那我的手指肯定要被他灼出一个洞。
我张了几次口才发出声音:“这个戒指我很抱……”
“歉”字还没说出口,我就闭上了嘴。
因为霍琛抬起头,盯住了我。
他的目光既不愤怒,也不仇恨,只是牢牢地盯着我,就像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的脑袋都懵了,根本受不得这种压迫,一点思考的能力也没有了。
幸好,江由又跑了进来,说:“董事长,我联络了整容医院,要不,我现在就送她去吧?”
他搞什么?
我回神看向江由:“我又没整,你们凭什么……”
话还没说完,霍琛就猛地一扯我的胳膊。
直至踉跄地被他拽出了门,我才反应过来:他要带我干嘛?
整容?
把我弄成什么样?
我当然不依!一边扯他钳子似的手,一边叫道:“你干什么?我才不要去医院!我没整过容,你才该整整脑子……”
正叫骂着,霍琛突然脚步一停,我只觉得背上传来一股大力,再回神时,已经被按到了墙壁上。
双手手腕被按到身后,与此同时,我感到连衣裙上一松,是他扯下了我装饰用的腰带,缚住了我的双手。
我当然要挣扎,我扭动、尖叫,我骂他:“疯子!变态!人渣!流氓……”


第255章 相不相信轮回转世
骂着骂着,霍琛突然把我的肩膀一翻,扯下领带,捏开我的嘴,塞进了我的嘴里。
然后一把扛起我,进了电梯。
我又挣扎了一会儿,但这会儿已经完全无力了,折腾了一会儿就满头是汗,无奈地停了下来。
很快,电梯到了。
霍琛将我塞进车里,自己也坐上来。
汽车开始发动,前排的江由说了地址,扭头看过来,说:“董事长,她好像呼吸不畅了。”
我的确呼吸不畅,谁被这样堵着嘴,都会呼吸不畅的。
霍琛先是没说话,靠在椅背上,摸出香烟含着。
过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扯开了领带,丢到一边,点燃了烟卷。
我拼命地喘了几下,瞪向霍琛,正要说话,江由又说:“整容医院说,可以先给孟小姐做检测,有没有整过,绝对能够知道。”
我说:“我不咳咳咳……”
一股浓雾突然飘了过来,呛得我眼泪直流。
“先查查那间医院的底细。”霍琛睖过来,“这女人绝对大有来头。”
“……”
算了,咳嗽了这一会儿,我已经冷静了些。
我反正是没动过,不怕检查。
先检查总好过直接要整我的脸,何况,就算事后可以报警,现在我也逃不脱,只能听之任之了。
整容医院离得很近,霍琛一支烟还没抽完,就已经到了。
检查的过程复杂而麻烦,医生给我拍了好些片子,在我脸上量来量去。
现在我已经搞不懂霍琛的意思了。
难道他真的坚信我整了容?
谁告诉他的?夏雨跟我长得那么像,他看不出来吗?他这智商真的到五十了吗?
折腾了整整一中午,在我饿得前心贴后背之际,医生们终于把我领进了贵宾室,对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的霍琛说:“霍先生,这位小姐的脸完全是天然的,我们可以担保,绝对没有任何整容的痕迹。”
繁夹着烟的手就是一抖,抬起头看向了我。
医生将厚厚一叠检查报告放到霍琛的面前,随后便告辞离开了。
直到关门声传来,霍琛才回神似的,拿起了桌上的检查报告。
我见他看得认真,便放轻步子,往门口悄悄地退去。
手刚搭上门把手,霍琛就猛然抬起了头。
我下意识地站好,绷紧了全身。
霍琛又盯着我,还是那种奇怪的目光。
我真的感觉压力太大了,咽了咽喉咙,说:“霍先生,检查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霍琛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许久,丢开报告,靠到了沙发背上。
“走?”他歪了歪嘴角,露出了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走去哪儿?”
我说:“我要回家……”
“家在哪儿?”他看着我问。
我语结。
他好像真的脑子有病……
“我不管你家在哪儿,明天早上六点,”霍琛碾灭烟蒂,站起身,系上了西装纽扣,“我需要在办公室见到你。”
我见他走过来了,连忙让到一边,一边说:“你已经把我开除了。”
“年薪给你加一个零,奖金加六个月。”他说着,信步走到门口,扭头看着我,“如果你不来,我就打开你家的煤气,亲自打电话请你来。”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打开我家的煤气,再给我打电话,那我家不就炸了吗?
他在威胁我!
我更生气了,说:“霍先生,你知不知道这样威胁别人是犯法的?就算你有权有势,也不能……”
我正说着,霍琛突然转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没勇气继续说了,连连后退,但几步不到,后腰上就磕上了一个东西。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边柜。
就这么一耽误,再一扭头,霍琛已经靠了过来。
他伸出手臂,分别撑在了我的左右,微微低下了头。
我能感觉到他在深深地吸气,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良久,霍琛轻声地开了口:“连身上的气味儿也这么像。”他的语气有点温柔,“是我误会你了,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我说:“霍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觉得你的精神可能……”
他捏住了我的脸,这次并不算用力。
但我怕痛,还是住了口。
霍琛微微动了动手指,抬起了我的脸,专注地看着我。
片刻之后,他问:“你相不相信轮回转世?”
霍琛,作为一间世界顶级的科技公司老板,自己本来就是技术出身,现在居然问我,相不相信轮回转世?
我只相信他脑子有病。
我没吭声。
霍琛也没有说下去,盯着我的脸,摩挲了半晌,总算松了手,转身出了门。
我盯着那扇关紧的门,用力擦了擦脸,掏出手机,正要报警,这时,门突然开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赵先生。
他满脸惊慌,看到我后,显然是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微笑,问:“你还好吧?孟小姐。”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江由也跟了进来,拿着手机说:“赵先生,人事部通知,董事长刚刚把年薪给她涨到了两百万……”
我和赵先生一起来到停车场,上了他的车。
“抱歉。”一关上车门,赵先生便说,“这事极为隐私,一旦被外面知道,f.h的股价立刻就会跳水,所以不便在公共场合说,只能委屈您在这种地方。”
我说:“是不是他有精神病?”
他后面的这一系列操作,实在不太像是为了逃避补偿金。
“不能算是精神病,只能说是一点小问题,”赵先生强调,“他在其他事情上是很清醒的,只有我们太太相关的事情里,他有点糊涂了。”
我有点没听懂:“什么叫糊涂了?你先告诉我,你们太太到底去世了吗?”
这么简单的问题,赵先生却望着我,犹豫了老半天,才说:“霍先生应该认为她去世了,可他弄不清这件事。有时,他说太太去世了,可是有时,他又坚持说,太太在家等他回去。前几天,他跟我说……太太没去世,就是你。刚刚,他又告诉我,说,太太转世了,就是你。”
我完全乱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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