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萱周明煦(谢萱周明煦)全文免费阅读-主角为谢萱周明煦的小说

时间:2023-06-06 10:14: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那边在筹备婚礼。
这里,谢萱却带走了所有值钱物品。
镇静下来,周明煦将几张请柬照片转发给谢萱,红色感叹号却像当头棒喝,敲得他心头一窒。

第15章 孩子交给你抚养
秦漫漫住院休养那几天周明煦常伴左右。
消息由孟诀传给林延,再由林延念叨在谢萱耳边,他惊叹不止,“周明煦真是厉害,那天还让我问你请柬选哪款,这几天竟然还在照顾秦漫漫。”
不止周明煦是如此。
谢萱也像没事人,“他一直能两头兼顾。”
“你真不管了?”
再这样下去。
秦漫漫迟早占了她的位置。
谢萱站起身,表示无能为力,“我能怎么管,栓住周明煦的人还是心?一样我也栓不住。”笑傲文学
腿上的伤口太深,那天没能好好处理,回来后又碰了水,眼见要发炎,必须去医院。
特意绕过了秦漫漫在的医院。
却还是没能逃过该死的缘分。
打过了针,又重新处理了伤口,谢萱带着药走在冷情过道,被转院过来的秦漫漫碰见,她在后叫她,那略嗲的音色,谢萱认得,可脚步没停,她继续向前。
秦漫漫却追上来,堵住路,伪善而又固执,“上次的事我还没谢谢你,你怎么在这里?”
谢萱在心里翻白眼。
秦漫漫挤出笑容:“腿上的伤还没好吗?”

没好。”她侧身要走,“再见。”
“等等。”
长发掠过谢萱的脸,秦漫漫不死心地拦过来,“你有空去我那儿坐坐吗?”
她穿着病号服,黑长直,那病怏怏的样子,说是现代林妹妹也不为过,在这公开场合,谢萱拒绝,倒显得是她尖锐了。

病房内幽香安静,摆放着几束新鲜花朵。
才步入,秦漫漫便像导游般介绍,“是存声让我转院过来的,说这里环境好些,每天那么忙,还要来给我送吃的送花。”
转了身。
她错愕地看着已经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的谢萱。
“你好像很不想来。”笑傲文学
谢萱不否认,“是。”
“是因为存声?”秦漫漫像个知心大姐姐跟谢萱解释,“那天我们受伤,他更照顾我是因为我怀了孕,所以……”
“是他的?”
她抿唇,模棱两可,“他说他愿意抚养。”
以及五年前那个孩子,他都愿意抚养,只是到今天他还没找到机会跟谢萱开口,他不开口,那就只有由她来说,“他跟我都知道我们没什么缘分了,所以他给我在堪培拉置办了房子和
资产,孩子就交给你抚养。”
“我为什么要替你养孩子?”
谢萱清浅地笑了笑,笑意很淡,眼底一片空白,“我跟他分开了,你们想生多少孩子都不用告诉我。”
“是因为那天下雨在车里……所以才跟他分开?”
“算是。”
“你真的会甘心把他让给我?”
环顾房内一周。
精美的花朵,桌上品种昂贵新鲜的水果,以及这间高级病房,周明煦恨不得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多疼爱秦漫漫。
谢萱向来识趣得很,她也没有做后妈的癖好,这些周明煦都知道。
这么做。
不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不是我让的,是他选择了你。”
也是鬼使神差。
那天回去拿首饰,竟然在保险箱看到了那枚不合尺寸的戒指,埋在口袋,像个即将破土而出的秘密。
谢萱拿出戒指,抬起秦漫漫的手,选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一寸不多,一寸不少,简直量身定做。
秦漫漫迟缓,“这是……”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萱的样子里竟然透着温柔的悲悯,“他挑的戒指,果然是想给你的。”

第16章 什么都会给她

深夜,佛德时市中心,几座高楼早已熄灯,婆娑树影扫落地面。
稀疏人群之中,大都是欧洲面孔。
接到消息。
孟诀从家中赶过去,将谢萱从酒吧拖出来。
这里到了夜晚不比国内,处处蛰伏危险,留学生基本没人敢来,谢萱是不要命了,才会在这个点过来。
她喝得烂醉,被放在后座睡得沉静。
门铃声响起。
周明煦被从客厅惊醒,头痛欲裂地去开门,迎面砸进来个黑影,浓烈的酒味污浊了这片空气,但落在颈窝的,却是一片香软。
门外的孟诀揉着胳膊,“可真重。”
“怎么回事?”
拨开头发。
周明煦看到谢萱在酒醉下一片绯红的脸蛋,像水蜜桃皮儿上那几抹红,耳朵尖也是红色,缀着一颗珍珠耳环,层层叠叠,她在他怀里也不安生,嗫嚅着说些什么,扭着腰想站起来,愣是不消停。
孟诀恨不得大吐苦水。
“还能怎么着,去买醉了。”他叹气,“要不是有认识的人告诉我,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这儿可不比国内,治安那么差,万一……”
话没说完。
门便
被周明煦踢上。
堵住他的啰嗦。
被摔到床上是疼的,周明煦不懂得怜香惜玉,拿着茶水就往谢萱嘴里灌,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她清醒,她重醉,不清楚身在何处,只挥舞着手去挡,被水呛得弯腰咳嗽。
周明煦放下水杯,怒声呵斥,“你想找死也找个好看的方式。”
谢萱听不到他的话,满腔皆是委屈,酸楚在泛滥,纵使被这样对待,也无力还击,蜷缩着身子,捂着脑袋,后背突出的蝴蝶骨像无声无息戳进她身体里的两把双刃剑,已经贯穿心脏。
拿了干净衣服过来。
周明煦阴沉着脸,滞在床边,偌大的床面上只占一角的谢萱裹着腿脚,形状如婴儿在母胎里那般,她一边抽泣,一边用手去擦拭眼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深秋天气,她单薄得像是一张写满了伤痛的白色纸片。
浑身都是一触击碎的美感。
周明煦扔了衣服过去,将她扳过来,擦掉她脸上的泪,但那眼泪又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嘴里隐隐约约在骂着脏话,他将耳朵凑近到她唇旁,模糊辨认出几个字——“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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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不得好死。”
还有最难听的。
“一对贱人,去死!看我不杀了你们!”
是那枚戒指让她明白,自己有多蠢。
周明煦猜到这个“一对”骂的是秦漫漫和他,硬生生打断她的胡言乱语,拍着脸质问,“谁又惹着你了?”
谢萱似在说梦话:“你这一个月给秦漫漫花的钱,比给我五年的都多吧?给她买房子,住最好的医院,还想让我给你们养孩子?”
“房子而已,她要别的我也会给她。”
梦里的周明煦一样可恨。
残忍而狠毒。
用通红的双眸瞪了良久,她才挤出一句,“混蛋!”
这句混蛋骂了最少二十遍。
絮絮叨叨说累了便哭,周明煦去替她擦眼泪,她咬牙切齿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收回手掌。
这次周明煦直接滑进了谢萱腰间。
“怎么,还碰不得了?”
在醉中。
谢萱哪里知道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她的脸被擦得又白又红。
敛着潮湿睫毛,虚幻地看着周明煦,那样子,特招人疼。
在此之前。
周明煦可不觉得自己会对一个醉鬼有兴趣。

第17章 什么是上流?
醉鬼不好对付,要束缚起来。
所以醒来时,谢萱浑身都有被折过的痛感。
她迟缓坐起身,认出了这里的环境是哪里,也意识到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凉意促使她用被角捂住自己,手腕上的勒痕却又不知从何而来,复盘行动因为门被打开而截断。
“醒了?”笑傲文学
那种蔑然而模糊的问声。
没有关心,更像是拆穿。
谢萱压着被角,用那张精致而倔强的脸看着周明煦,“我为什么在你这儿?”
“不然你想在谁那儿?”他语调含笑,脸颊似乎有被抓破的痕迹,“起来,吃饭。”
那痕迹让谢萱想到些片段。
她骂他,打他。
见了血,他才忍无可忍,但也是他活该,她一点不心虚。
“我的衣服呢?”
摸索一番。
在地上看见了昨晚穿的那条裙子。
谢萱捂着身前,侧身去地上捞,身后大片如雪肌肤显露,骨骼的凹陷以及手感,周明煦还没忘。他瞧着她笨拙地拿衣服,脖颈上那根银色吊坠晃晃悠悠,好似晃到了他心尖上。
如今晃荡的幅度比昨晚
慢,却也让他喉咙发痒,又渴又燥。
窝在被褥里,谢萱闷着脑袋罩上衣裙,在腰间寻找一番,始终找不到本该存在的东西,再探出头来时,凌乱的头发略显滑稽,“我的腰带呢?”
周明煦微挑眼,“绑你用了。”
“下流!”
“什么是上流?”
他的皮囊是上流,灵魂是下流,谢萱腹诽完,兀自跑上楼,换了新衣服。
她的东西一早就被周明煦收拾出来。
却没舍得送到林延那里去。笑傲文学

回客厅。
周明煦戴着眼镜在看财报,穿着毛衣,散漫寡淡,周围的景致都成了陪衬。
无论如何久,谢萱都不会忘记在周家见他第一面的样子。
春日午后,他打羽毛球回来,手上拿着白色球拍,身后跟着几个同龄发小,一行人进来,各有各的朝气与骄傲,仿佛王孙公子们嬉闹入画,惊鸿一瞥的镜头,秒数不多,足以成为经典。
在国内,周明煦身世成谜。
因为是金融巨子之后,从而身份被屡屡揣测,传他并非原配所出,母亲也不是名门闺秀,众说纷纭

但只有谢萱知道,他母亲的确不是名门闺秀,跟她一样,是小地方出去的,跟她的母亲正巧是姐妹,当年逃出家里的那笔钱,还是她母亲凑的,也正因如此,她才有幸沾了光,攀上跟周明煦这门亲事。
不然就如他那群发小所说,她这辈子都不会跟周明煦这样的人认识,而周明煦,就应该配秦漫漫那样的白天鹅。
现在是她这个假灰姑娘退出舞台的时候。
微抬眼,周明煦看到站在不远处发呆的谢萱,“还要去林延那儿?我给你脸你该接着点。”
“我本来就没打算回来。”谢萱淡淡道:“还有,下次你要是再趁人之危……”
“你要怎么样?”
这话太有趣。
逗得周明煦不禁干笑两声。
“你还要去告我?”他笑意瞬间收拢,那一眼冷下来,“那你可真是有本事,我伺候得你不好?”
谢萱气得面目通红,“拿着你的本事伺候别人去吧!”
她一甩身要走。
周明煦砸了茶杯过来。
小小一只。
滚了两圈,到谢萱脚边,“你今天敢走?”

第18章 不喜欢也可以结婚
谢萱看着脚边的物事,深吸一口气,“好聚好散不行吗?”
“那边请柬都要递出去了,你往哪儿散?”
周明煦不为挽留她。
为的是三分面子。
“我不愿意了,成吗?”
他站起来,那架眼镜显得人格外务实而精明,“行,回去参加婚礼过了场,回头再说离了,也好交代。”
“我不想费这劲儿。”
“你说想就想,不想就不想?”
婚姻这事对周明煦是最无所谓的,但既然是一早说定的事,就不能临时有变故,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谢萱要走了,他想的却是这些,“你说不结,总给个理由。”
钱给不到位了?
还是哪儿不称心意了?
都不是,谢萱一点感情也没了,干巴巴出声,“不喜欢你了。”
周明煦晃了晃。
“不喜欢也可以结婚。”
像他娶她一样。
“这样的人有很多。”谢萱冷静,沉默,在见到那枚戒指套牢在秦漫漫指间时,她就盘算好了,“很多人都愿意嫁给你,有喜欢你的,不喜欢的,但不会是我了。”笑傲文学
“除了你,还有谁会让申嘉歆同意进门?”
对他那位歌星母亲,他向来直呼其名,没有尊重,没有尊称,所以申嘉歆
喜欢的女人,他不会喜欢,反过来,他喜欢的女人,申嘉歆不会喜欢。
夹在这对如仇人的母子中,谢萱筋疲力尽。
她提出,“我去跟歆姨说。”
“她那边你能解释,我呢?你觉得我还有时间花这么几年培养另一个你?”
他用“培养”。
不是培养感情,是培养人。
能够心甘情愿给他养孩子的女人。
谢萱倍感心寒,“你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养秦漫漫的孩子?”
“你知道了?”
听秦漫漫说,她只信一半,可周明煦也认,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不会养,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趁早找别人,也许还能赶得上婚礼。”
“你真能离得开我?”
谢萱没回头,“我不是已经离开你了吗?”

之后几天,她用实践证明“离开”。
在佛德时,知道周明煦与谢萱关系的共同朋友不多,所以消息一旦传出,用不了多久,便能像流感一般,迅速灌入各人耳中。
这事重点在于,是谢萱亲自承认。
还带着林延。
他们一起吃饭,被朋友瞧见,谢萱亲口说:“跟周明煦分开了。”
那朋友诧异,但对着人家的新男友,不好言语太多,匆匆撂下一句没头
没尾的“恭喜发财”便逃离。
回头一问,才问出猫腻。
其中最难听的版本——谢萱跟林延在酒店被捉。
到底是触及了周明煦的尊严。
没人会上赶着去问。
见到孟诀,才悻悻打探两句。
那天将谢萱送到周明煦那里孟诀便去出了差,回来听说这事,紧赶慢赶见到周明煦,磕绊着问:“那天没和好啊?”
周明煦眼神刮过去,很淡。
谢萱不仅承认了林延的身份,连申嘉歆那里也交代好,导致婚礼暂停,方向失控。
孟诀手足无措,“要不然我去问问?”
“他们在哪儿?”
“这个我知道。”孟诀恨不得邀功请赏,“听说前两天办签证去北海道滑雪了。”
钢笔猛然一戳。
在白纸上渲染开。
周明煦怔愣,想到了求婚那几天,谢萱闹着要去看雪,可那时他忙着去见秦漫漫,一口回绝。
所以现在,她找了别人。
“声哥?”孟诀喊了声。
他捏着钢笔,目光幽深,看得孟诀心里没底。
“你好像很高兴?”
孟诀退后一步,“没……”
“去北海道很好玩吗?”周明煦威胁加命令,“你也想去?”
“不……我不想。”
“可我觉得你想。”

第19章 总要给个理由
医院楼层不低,站在窗口,能看到许多,唯独看不到北海道的雪。笑傲文学
周明煦倚在一旁,失神地望出去。
肩膀忽然被披上外套,隔绝冷风,秦漫漫将窗户关上,温笑调侃,“这么喜欢吹冷风啊?”
“没,”周明煦回神,“天儿还不冷。”
“你身体好。”
说着。
她掩嘴轻咳一声,孱弱又病态。
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可这次周明煦的关心显然淡了许多,“抱歉,让你吹风了。”
“不要紧。”
缝隙的风吹动秦漫漫长发,她歪头看着周明煦,“你这几天心情不好,郁郁寡欢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
在谢萱出现前。
替周明煦排忧解难的人都是秦漫漫,她知性,成熟,能给他许多别人给不了的温暖。
谢萱完全是反向的。
她直爽而单纯,敢爱敢恨,在周明煦消沉时,不会轻声细语地抚慰,只会用黏人的方式,不是抱就是吻,他再冷淡,她也会坐到他腿上去亲他。
被吼了,也不会气馁。
哪怕被赶出房间,也会像一只忠心的小狗,在主人门外摇着尾巴等待,被摸下脑袋,又会开心地去蹭他的脚。
可这么
多年过去了。
景色在变,人也在变。
秦漫漫亲耳听见周明煦对着窗外叹气。
“很久不见谢萱了,她在忙吗?”
果然。
提到谢萱。
周明煦的情绪才有了波动,“她能忙什么,忙着跟别的男人约会,旅行——滑雪。”
最后两字,他硬生生挤了出来。
秦漫漫微不可察地皱眉,“她怎么是这样的人?”
“她一直是这样的人。”周明煦撑着窗台,“朝三暮四,做事不专心。”
爱人也不专心。
爱了五年,说变就变。
手机熨帖腰间,轻震,周明煦拿出来看,是孟诀的消息。
这几天他一直有来消息,大都是围绕着谢萱跟林延开始的,这次也是:【声哥,我刚从滑雪场回来,偷听到他们说什么造娃娃,这可怎么办?】笑傲文学
随之甩来了几张照片。
孟诀偷拍技术不差,隔得那么远,也能拍得像写真集,隔着屏幕都透着冬日恋歌的气息。
照片里谢萱穿着滑雪服,林延陪在一旁,底色雪白,雪花纷飞,美得浪漫。
滑完雪出来。
他们一起吃寿喜锅,热气模糊了谢萱的脸,她带着挂脖手套,行动不便,林延便喂她吃,她睁大水瞳,
仿佛在说:“好吃!”
可这些经历。
原本应该属于他和谢萱的。
零下几度的夜里,孟诀蹲在谢萱房门口传递消息:【他们关灯了!】
一分一秒都紧迫。
周明煦那边没了声,孟诀急得要闯进去,跃跃欲试之际,门缝下的灯却霍然明亮起来。
这里隔音不好。
能够听到谢萱的声音,她坐起来,听完电话,目光呆滞,“辞退?我犯了什么错?”
“总之就是……辞退了!”
现在被辞。
她的实习经验就是一片空白。
“辞退也总要给个理由,我好跟学校上报。”
冯助理硬着头皮转述:“理由就是……不喜欢你了。”
这借口连他自己也说不下去,更弄不懂老板这是在做什么,竟然让他专程给一个实习生打电话说辞退。
转念一想,弄不好,谢萱就是以后老板娘,他哪里敢得罪。
电话结束。
谢萱将手机放回枕头下,径直走到门口,拉开门,让在外蹲守的孟诀措手不及。
对他这几天的跟踪,谢萱心知肚明。
没想到她会来开门,孟诀尴尬不已,“……桑桑,好巧。”
“巧吗?”她心累身累,“是周明煦让你跟踪我的?”

第20章 跟秦漫漫在一起
房外温度过低。
谢萱请孟诀进房,倒了热水递他。
“我就知道,”孟诀一个大喘气,伸手去接,“桑桑不会那么狠心的。”
指尖才触到水杯,谢萱又收回去,“我狠心,我怎么狠心了?”
“你跟别人来玩,不算吗?”
他们这样说。笑傲文学
好似错都在她。
“这算狠心?”
孟诀不敢回答,抢过水杯,边喝边左右打探一圈,并不见林延身影,还纳闷,“这房间里就你一个人?”
谢萱看着他的发旋,“还有你。”
“林延呢?”
“回去睡觉了。”
“你们没住在一起?”
问得顺口,不是憋了很久,就是培训过的,谢萱被气笑,一脸子的云淡风轻,“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喝完快滚。”
这个“滚”自然是勒令他停止跟踪。
而非单单走出这扇门。
这点孟诀深谙,“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这儿冰天雪地的,有什么好玩的?”
“跟你有关系?”
水杯也不要了,谢萱拽着孟诀,
将人推出去,临关门前还厉声警告:“我已经跟周明煦说得很清楚了,你也不用再替他白费口舌,他想找便宜老婆,多得是,但我不做亏本买卖。”
寒冬凛冽的夜里。
谢萱的言语,可比雪更冷。
“你再跟着我,我就报警。”
门摔上。
砰然一声。
将孟诀零星的希望撞碎。

半月时间。
谢萱已经走到了北半球,周明煦留在南半球国家,两人相隔不止一条太平洋。
为了参加毕业仪式。
旅程才提前结束。
得知谢萱乘坐的飞机落地,孟诀赶到布里斯班一号。
这些天。
周明煦都跟秦漫漫在一号公寓内。
见孟诀气喘吁吁跑来,周明煦带他单独下楼,秦漫漫扯着衣领,端静含笑,冲他点头打招呼,那表情,仿佛孟诀坏了他们的好事。
夜风冷。
站在阳台,周明煦掏出烟调侃:“跑什么,有鬼追你?”
孟诀如鲠在喉,佩服他现在还能开玩笑,“桑桑回来了,您不去找她吗?”
“我找她干什么?”
找到打火机。
火打开一簇,凑到了烟嘴边儿,却有风吹来,频繁吹灭火,加之孟诀喋喋不休着,“您不找她,那是不是打算要跟秦漫漫在一起,这怎么行,桑桑她……”
他说得越多,风吹得越烈,周明煦手抖得也厉害,偏头点烟,那火却是往心里燃。
那感觉憋屈得要命。
烟猛地被摔到地上,他狠狠踩扁,还觉得不解气,喘了半响,他认输地承认,好吧,吃醋也好,不爽也罢。
他今天非要收拾她。
很快,客厅响起秦漫漫的声音:“你去哪儿?”
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孟诀迟钝跟出去,与秦漫漫碰面,“存声去哪儿了?”
他哼哼,“去找桑桑呗。”
“谢萱回来了?”
“是啊。”对着秦漫漫,孟诀拿不出好脸色,最初他还能装,现在看出这个女人的意图就是挤走谢萱,自然讨厌,“你不想让她回来吧?”
秦漫漫答非所问,“他们好,我当然高兴。”

第21章 有钱有脸蛋有身材
机场到公寓,黄昏到夜幕。
谢萱睡醒,林延下车帮她拿行李,“真不去我那儿了?”
她接过,“不去。”
“你一个人住这儿,安全吗?”
新租住的公寓,算不上繁华,顶多中等,比不上林延那儿,更比不上周明煦那儿,可到底算是她自己的家,“安全着呢。”
林延无可奈何,“那有事再打我电话。”
站在冷风里,谢萱目送他的车子离开,拖着行李箱往公寓里走,轮滑滚过地面,破坏了寂静。
风从枝叶中吹来,婆娑摇曳。
漆黑环境下,谢萱正要加快脚步,胳膊却被一股力凭空拽住,混杂着她的叫声,强力拖着走了几步摔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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