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阿盐陈砚的小说叫什么名字-烟火良缘(阿盐陈砚)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06 06:25:0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我甚至怕我才情不够,委屈了方渐知。可若是有一日,方渐知不想要我了,我也是要想办法跟他在一起的。」
阿娘拢住我,轻轻地拍我:「我的盐盐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配得上所有的儿郎,都怪阿娘,若是小时候能将你留在外祖家,从小学习就也不会被人说三到四了。」
我窝在阿娘怀里,摇了摇头:「我情愿陪在阿爹阿娘身边,我们一家在一起。」
「盐盐放心,我把你弟弟娶媳妇的钱,都给你做嫁妆,若是丞相老头给你脸子看,就让你爹寻法子磋磨他。」
我趴在阿娘耳边一阵私语,阿娘一脸不可思议地抱着我闷笑,我窝在阿娘怀里,一枕黑甜。
我算算着阿爹下朝的时间,拎着一碗豆花和一块端砚去寻阿爹,跟我爹说了在禾丰楼的事。
我爹刚要脱口而出的「干恁娘」,瞧见我阿娘将擦刀的绢布放下后,硬生生转了个弯:「干森么啦?这群人怎么教的儿子,子不教父之过,正好最近国库亏空,老子这就寻个法子敲打敲打他们。」
瞧着阿爹一脸嫉恶如仇,我将砚台递给阿爹:「阿爹,这是渐知送您的,上乘的端砚。」
「小崽子,你打得什么狗算盘,你爹还不知道?」阿爹斜了我一眼,「你放心吧,只要方渐知有才华,你爹就重用,定不会耽误方渐知。」
我朝着我爹嘿嘿一笑,假装听不懂我爹在说什么,行了礼就往外跑。
「陈盐盐,老子让你跟方渐知在一起是让你好好学习,不是让你跑出去疯玩的。」
我爹在身后喊:「陈盐盐,你别把方渐知带坏了!」
一晃到了年底,我阿爹数了数日子,开始给我筹备嫁妆,第一件事就是将丞相府腾了出来,说留给我跟方渐知,这一腾满朝文武都慌了,满朝皆传这是明晃晃地给方渐知铺路啊。
丞相老头整日笑呵呵地逢人便说,都是陛下美意,盛情难却,小两口在那住吧,年轻自在些好。
我爹捋着胡子,表示丞相老头属实上道,主要是我爹觉得我跟丞相老头住在一府的话,怕丞相老头半年就被我气蹬了腿。
至于我爹住哪,这事我觉得我爹蓄谋已久,就在大家以为我已经订婚而放松警惕时,我爹整理出来了那些年底说成婚却没成婚的官员名单,以说了不算什么的狠狠敲了他们一笔,翻新了行宫后还余富不少充入国库。
方渐知带着嫁衣来行宫寻我的时候,我正要死不活地绣嫁妆,我瞧着方渐知摊开的嫁衣,激动地抱住了方渐知:「方渐知,你可真的是救了我一命。」
方渐知满眼促狭地瞧着我:「阿盐,若是等你绣好了嫁衣,怕是不知何时才能嫁给我,我怕是等不及的。」
我气得伸手直挠方渐知的腰,笑闹了一会后,方渐知瘫在我床上感慨,终于娶到我了,也不枉当年表现一场。
表现,表现什么?
方渐知支起身子:「那年中秋宴,我爹将我安排在角落,就是为了让你爹别瞧见我,可满殿都佝偻着身体,就数我坐得最直,阿盐,那日我可是寅时就起来收拾打扮了,满殿的鹌鹑,就我一个仪表堂堂,你爹怎会瞧不见我。」
我摇晃着方渐知的肩膀,一阵气闷,扮猪吃大鹅是吧?
大婚那日,百里红妆,宫里宫外一片红色的海洋,我爹泪眼婆娑地嘱咐方渐知让他好好对我,若是方渐知敢对我不好就撅断方渐知的双腿。
忙了一日,头晕目眩地倒在床上时,方渐知一脸坏笑地凑过来,趴在我身边,翻出一本书:「阿盐,父皇今日嘱咐我了,要我日日教你读书识字。」
啥?我都嫁人了还得读书学习?
我思忖一会,伸出手臂,搂紧了方渐知的脖子,柔声撒娇:「你也知道我是真真不爱学那琴棋书画,方渐知,你舍得我不开心吗?」
我翻了两页方渐知手里的书,双颊染上一片红晕:「再说,你这是正经书吗?」
「我当然舍不得阿盐不开心。」方渐知伸出铁臂,将我箍在怀里,朗声大笑:「这书正不正经我们一同瞧瞧不就知道了。」
情浓时,我仿佛听见方渐知在我耳边低语说要给我开个医馆,可我实在太累了,俩眼一翻睡死过去了。
第二日醒来时,我一个鲤鱼打挺,然后缓缓捂住了腰,推推还在熟睡的方渐知,「方渐知,你醒醒,你昨晚说了要给我开医馆。」
方渐知一动不动,闭着眼睛:「阿盐,别吵,昨晚治水治得太累了,睡醒了再说。」
我扑到方渐知身上一阵捶打。
补了一觉后,我猛地惊醒,拍了拍方渐知的脸,「今天得给你爹娘敬茶吧?」
方渐知攥住我的手:「我娘说了,让咱们明天再去,今天好生歇着。」
我睡饱了,趴在枕边问方渐知:「方渐知,你爹会不会不喜欢我开医馆啊?」
方渐知窝在我的颈窝:「阿盐,要不你求求我,我去说服我爹。」
我耸了下肩,亲了亲方渐知的额头:「求求你呀,相公。」
「阿盐,你叫我什么。」方渐知睁大了眼睛,「你叫我什么。」
「方渐知。」我笑着叫了两声,「方渐知。」
方渐知气得挠我腰:「阿盐,以后不许叫方渐知,叫相公也好,或者叫渐知也行。」
我被方渐知挠得连连告饶:「可是方渐知,我就喜欢叫你方渐知。」
因为每次喊方渐知的时候,都是心安。
刚用完早饭,我就扯着方渐知去了他家,新婚嘛,总得像个样子。

可给丞相老头敬茶时,脚下一个踉跄,茶水洒了丞相老头一衣摆,我哆嗦着手抬头瞧丞相老头。Ӱž

丞相老头抖着胡子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盖在茶渍上,接了我剩下的半杯茶后命人端上来一盘金锭,说是听说我要开医馆时入股一笔,我一脸迷茫地瞧着方渐知,方渐知弯着嘴角道了谢替我收下。
给方渐知阿娘敬完茶后,方渐知阿娘拉开袖子,从手腕处褪给我一对水色极好的玉镯,又命人抬来一个满满当当的箱笼。
方渐知阿兄直接给了我一把钥匙,说是医馆位置已经选好了,闹中取静,还配了两位医士,可以帮忙还可以教我。
回家的时候,我数着塞了一马车的东西,扯了扯方渐知:「方渐知,要不我们多成几次亲吧。」
我觉得多成几次亲的话,这不就暴富了嘛,可瞧着方渐知又开始磨牙,我忙举起手,抱着方渐知手臂连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
我的医馆开得风生水起,方渐知在朝堂也混得如鱼得水。
可我忙起来的时候就顾不上方渐知,方渐知只得蜷着身体窝在我的小案几前办公务,时间久了医馆众人也习惯了一朝丞相憋憋屈屈窝在案几前的样子。
方渐知瞧着我要坐下休息,从小炉子旁提着一包糖炒栗子。
我瞧着方渐知被烫得缩手,坐在方渐知对面,将栗子都抖出来排好,揣着手低头吹栗子,方渐知笑吟吟地边跟我说着琐事,边给我扒栗子。
吹了半天,我一阵头晕目眩,干呕两声。
「阿盐,怎么吹恶心了?」方渐知扔下手里的栗子,将茶杯递到我嘴前。
我右手搭在自己左手上摸了半天后,抬头盯着方渐知:「方渐知,我好像有孕了。」
「嗯?」方渐知面色镇定,「阿盐,那,那我们回家,我先去派人告诉爹娘一声。」
「方渐知,先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我一阵好笑,「手不要抖。」
方渐知淡定转头放下手中的茶杯,对我笑了下:「阿盐,我,我真没抖。」
阿爹阿娘听说我有孕后,连夜来了丞相府,阿娘扯着我的手,嘱咐梨清一些注意事项。
我笑着让阿娘不必担心,如今我就是医士啊,妇科杂症得心应手。
阿娘摸了摸我的肚子:「若是个女儿就好了,小棉袄贴心。」
我爹喝了杯中的茶:「还是生个儿子吧,儿子就算是像你一样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话还能跟他大伯去经商。」
我站在门口摸着肚子看着爹娘的马车离开,哼了一声:「我就要生个女儿,让方渐知从小教琴棋书画证明随我也没问题!」
方渐知开始了养猪生活,我日渐珠圆玉润,方渐知却日渐消瘦且干呕身虚。
我爹瞧着饭吃了一半,跑出去干呕的方渐知,扭头问我:「盐盐,是你怀孕是吧?」
我把碗放在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满脸心疼地瞧着方渐知:「应该是我有孕吧。」
由于将养得过好,整个生产过程顺利得不像话,唯一令人生气的事就是生了俩儿子。
百日宴那日,阿爹左手抱了一个,右手抱了一个,连连感叹:「这俩孩子长得像我,一脸聪明相啊。」
我一阵无语瞧着阿爹:「阿爹啊,去年一滴相思泪,至今流不到腮边。」
我爹愣了片刻,笑眯眯地转头对我阿娘说:「你看,我就说得嫁个有文化的吧,盐盐如今都出口成章了。」
陈砚怼了下我傻呆呆的爹:「阿爹,阿姐说你脸大。」
阿爹愣了半晌,指着方渐知笑骂:「我就说我这女儿学正经的什么都记不住,学点旁门左道都记得牢吧。」
满堂的欢声笑语,我瞧着满脸柔情低头瞅孩子的方渐知,心里暗许。
一生无虞,长乐未央。
番外-方渐知
没见到阿盐之前,我总在想,一个学了两年琴棋书画什么也没学会,却还有毅力接着学的姑娘长什么样?
年夜宴是我第一次见到阿盐,狡黠灵动,哪里像是传闻中的笨蛋美人。
宴席开始后,阿兄许是吃了不该吃的,倒地一阵抽搐,阿盐匆忙从阶上跑下来,散开众人,扯开阿兄的衣领,命人熬药将药灌下去了。
我瞧着阿兄脸色渐缓,回了回神,一个离谱的念头回荡在脑海,我突然希望晕倒在地上的是我,这样就可以与阿盐有点什么羁绊,可我瞧着阿兄一动不动地挺尸,我又觉得幸亏倒下的是阿兄。ӳƵ
两年后,我听闻陛下要给阿盐择婿,我爹特地将我安排在角落叫我消停待着藏拙,可我瞧着满殿窝得像鹌鹑似的众人,挺直了腰背,屡屡与陛下对视。
陛下定了我跟阿盐的婚约,我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巨石。
回家后,我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着,阿爹拎着棍子,棍棍打在后背,低声呵斥:「出门前我怎么跟你说的,若是陛下问起你,你就说有婚约了,年底完婚,你为何说你没有婚约?」
「就凭我喜欢她。」我跪得笔直,「阿爹,丞相很多人都可以做,可阿盐只有一个。」
我爹气得喘粗气:「你,你苦读多年,难道不知若是做了驸马,你官途就废了。」
「爹,若是用丞相之位换你一辈子不能跟阿娘在一起呢,你可愿意?」
我瞧着我爹一脸沉思,接着质问阿爹:「哥哥可以遵从本心从商,为何我不能娶自己心爱的女子?」
「阿爹,就算是没办法在官场上走远,可儿子一身本事,就算了做了教书先生也一样能桃李满天下。」
阿爹踉跄着退了两步,将棍子扔在地上:「你向来是个主意大的,你不后悔就行。」
可阿爹的担忧落了空,我的官途比阿爹走得还稳当,阿爹致仕后,我就顶了阿爹的位子,甚至比阿爹在位时权势更盛。
回门那日,阿盐跟皇后在一旁说悄悄话,陛下拉着我在窗边下棋,我低声问陛下:「太子的太傅如今教他有些许费力了吧,不如换一位,我爹最近闲来无事。」
「渐知言之有理。」陛下促狭地瞧了我一眼,「我这就下旨安排。」ўȥ
于是我爹就开始鸡飞狗跳斗太子的日子,我爹常被太子气得眉毛胡子一起抖,说什么这辈子算是栽他们陈家手里了,都是冤孽。
阿盐瞧着我爹脸色不好,让我送了好几次祛火茶,我瞧着我爹每日忙得脚打后脑勺,也是一阵心疼。
后来阿盐有孕,太医说是双生子,我瞧着阿盐高高隆起的腹部,日日紧张得腿软干呕,好在上苍保佑阿盐一切顺利。
阿盐生产后累得睡了一天一夜,我守在阿盐塌边,忍不住时时伸手去探阿盐的鼻息。
阿盐醒来后,问我可瞧过孩子,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快,抱过来,你先给孩子们把名字起了。」阿盐急得直拍我手,「不然我爹想起来了,你俩儿子就得一个叫大龙一个叫二虎了,我爹喜欢『龙虎精神』这词喜欢好久了。」
「别急,别急。」我把阿盐的被角掖好,轻拍着阿盐,「就叫君恭,怀礼,怎么样?君子怀幽趣,谦恭礼乐才。」
阿盐听后长舒一口气,「方渐知,恭喜你,你的俩儿子成功逃过了一劫。」Ƴz
可陛下抱着俩孩子叫「大龙、二虎」的时候,我觉得可能也没有完全逃过。
番外-大龙
我叫大龙,我弟弟叫二虎,可只有外祖这么叫,我爹娘叫我们君恭、怀礼,阿娘说这样听着有文化。
二虎从小就是大家嘴里的神童,三岁背诗,五岁出口成章,如今已经可以写百字文了,可我只会算术。
外祖把我抱在怀里,告诉我人都有所长的,就像是我阿娘,琴棋书画一样不通,还得靠我阿爹如今才能成为半个文化人,如今不也是成了医士,救死扶伤。还有我大伯,精通算术,如今富甲一方,若是今后我喜欢经商,可以像大伯一样,游历四方。
我笑着边说明白了边从外祖怀里挣出来,去寻弟弟玩,身后传来了外祖的叹息,隐约说了什么还是有一个随了盐盐,气死方家那老头。
两年后,外祖薨了,外祖母说是外祖征战一生落得一身陈年旧疾,折磨外祖这么久,如今也算是解脱了。
可丧仪结束后,阿娘大病一场,阿爹瞧着阿娘日渐消瘦急得朝都不上了,日日照顾阿娘,二虎日日陪在阿娘身边给阿娘背诗,我也守着阿娘,给阿娘出算术题。
阿娘摸着我的头,说让二虎带着我出去玩,我拍了拍阿娘,我才是哥哥,我带着弟弟出去玩。
出门前,我愣了下,转头问阿娘,怎么开始叫弟弟二虎了,阿娘不是不喜欢二虎这个名字吗?
阿娘眼眶微红,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让我们出去,弟弟说阿娘是想外祖了。
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弟弟的脑袋,我也想念外祖。
阿爹说阿娘小时候随外祖行军,底子怕也是亏的,所以阿爹开始监督阿娘,不许在医馆太过忙碌,不许熬夜看话本,不许贪凉吃冰,不许挑食,不许吃太油腻,不许吃宵夜。
阿娘气不过,趁着我爹上朝,收拾了东西带着我和弟弟回了行宫。
外祖母抱着我笑着听阿娘碎碎念,眉梢都舒展不少。
刚下朝,我爹就准时出现了,外祖母拉着我和弟弟出去玩,我回头瞧见了阿爹贴着阿娘,拉着阿娘的手打在自己的身上。
我不禁感慨,难怪舅舅老说我爹怕媳妇,我爹还说舅舅瞎说,如今看来,我爹是真的怕媳妇。
外祖母带着我跟弟弟在花园玩了一下午回来用晚膳,宫人说阿娘拉着我爹回家二人世界了,让外祖母照看我们几天。
我抱着外祖母的腿开始撒娇要吃水晶肘子,弟弟拉着外祖母的手说想吃冰酪,瞧着外祖母满脸笑意,我觉得其实阿娘是想让我们留下来陪外祖母。
哎呀,我真的是遗传了阿娘的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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