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纾马上伸手捂住文琳的嘴巴:“你小声点!我是谁默认了,没说已经答应了。”
文琳拿开温纾的手,这次声音可以地压了下来:“那不也算是默认答应了吗?”
她摇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对温言是什么感觉,不过就是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点点的欣喜。”
文琳一双眼睛打量着温纾,也终于碰到了温纾有不懂的地方。
她像一个渊博的知识者在那解释:“喜欢嘛,就是看到那个人会开心,会心动,也会想要和那个人在一起,会想要引起那个人的注意,也会想那个人会需要什么,也想和不让他和别的什么人相处。”
这些若是实在要说有的话,对温言也的确想过。
特别是温言在狠狠地维护自己拒绝赵婷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就在想要怎么谢谢他,也有一点的心动。
也不想让他和赵婷那样的人在一起,看到温言对自己的好也会开心,听到别人谈论自己和温言的时候,也会在心里偷偷地笑。
至于在一起?
温纾也想过,只是另有目的。
文琳看着温言一直在发呆,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在想什么呢?”
温纾勾唇:“这不是在想你的这些话。”
文琳看着温纾的这个样子,像极了为情所困。
“你不会真的对温言有感觉了吧?”
还没等温纾开口回答,却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操场的温言。
她不确定温言到底有没有听到,也在害怕刚刚温言刚刚听见了她们两个谈论的话题。
他的手放在后面,好像藏着什么东西。
没过一会温言伸出那只藏在背后的手,他的手上拿着一束玫瑰花。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单膝跪在了温纾的面前,深情地说道:“温纾,我喜欢你很久了,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温纾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位王子。
也想着如果自己接下了这束花,也就证明自己的目的就快要达成了。
为了达成目的,温纾缓缓伸手接住了温言的这一束玫瑰花。
只是眼底稍微的有些复杂的神情。
温言脸上尽是柔情,满脸宠溺地站起来,走到温纾的面前。
总感觉自己又是在做梦一样。
第二十四章
他伸手就把温纾抱在怀里。
温热的气息如同日光洒落在她的侧脸,心跳在这一刻有了加速的迹象,从后颈处传来的酥麻感似电流一般流到全身。
这下不好了。
这样的话她和温言的事情,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温纾刚和温言分别,文琳就让温纾去看论坛。
在520的这一天,校草和温纾表白。
这两天正处在热恋期,几乎就是形影不离的。
什么在一起吃中饭晚饭,每天按时给温纾送早餐。
温言没课程的时候,还找到温纾陪着她上课。
晚上得知温纾没有晚自习,就拉着温纾出去校门口的附近逛街或者散步。
之前温言就一直在缠着温纾,这下在一起了还得了。
反正文琳给出的评价是这几天都已经没有机会和温纾过二人世界了。
温言就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甩都甩不掉。
温纾也渐渐地习惯了身边有温言的存在。
虽然也就只有两天的时间,但是在这两天里。
温纾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轻松。
而且其他人都期待着端午节放假,就只有温言知道这件事情不怎么开心,因为就要和温纾分开三天了。
送她到学校的门口都依依不舍的,眼神都能拉丝。
温纾瞧着温言委屈巴巴那样,就踮起脚在他白白净净的脸上亲了一口。
温言的脸马上就红了,看着她的背影还十分留恋地摸了摸被温纾吻过的位置。
苏瑾还是开车来接温纾回家,在车上的时候就看到温纾满脸春风的样子。
拉下车窗就问:“这是遇见什么好事了?”
温纾看到是苏瑾,想了想可能确实会介意她谈恋爱的事情,就没有告诉苏瑾实话:“放假了当然开心啊。”
今天端午,苏瑾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今天也难得有一天的假期。
所以起的比较的晚。
因为今天家里有客人晚上的时候会来,温母做完中饭之后,就发现晚上的时候米已经不够了。
就让温纾和苏瑾去买一袋米回来。
温纾在刷牙的时候,就听到温母在哪喊。
她刷完牙,马上就去苏瑾的房间去把他叫醒。
好在苏瑾没有起床气,也不赖床。
温纾叫了一句,苏瑾就起床下来,去刷牙洗脸了。
吃完了这顿中饭,就开着车带着温纾去买点菜和米回来。
温纾在菜市场挑了很久的菜,全部挑的都是自己爱吃的。
苏瑾无奈的笑笑,“你别净拿自己喜欢吃的菜啊阿纾。”
温纾看着自己手里提着的菜,才反应过来好像真的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只能尴尬的笑笑,然后让苏瑾再去挑一点家里需要准备的菜。
他们把菜全部丢在了后备箱,然后到了买米的地方。
苏瑾正在老板那付钱,温纾低头看着那一麻袋的米。
“这个米有多重?”温纾好奇的问。
苏瑾大致看了一眼,猜测道:“估计有你一半重。”
“是吗?”
第二十五章
温纾刚说完就要伸手去提那袋至少有四十斤的大米袋子。
苏瑾余光瞥见后,马上出声制止:“等等!”
温纾被苏瑾这一声吓懵在了原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袋炸弹而不是一袋米。
她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苏瑾一脸着急地就握住了温纾的手腕,然后说着责备的话:“你这是忘记了自己右手腕受过伤了?还敢提这么重的东西。”
温纾站在原地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后那一点点有关右手受伤的记忆马上就涌入了脑海。
“哦,对,一时间突然就忘记了。”
然后苏瑾就把这一袋米扛在了肩膀上。
温纾跟在苏瑾的身后,越想越觉得奇怪。
但是一时间居然又想不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知道回家之后,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着刚刚自己要上去提米的举动。
温纾的身体突然僵住,肌肉紧绷。
然后缓缓把自己的视线移到那只受过伤的手上。
回忆起当时自己的右手的确是受过一次比较严重的伤,所以以后的那段时间。
都会小心翼翼。
尽量避免用右手。
温纾还记得当时是为了去接住那个从柜子上掉下来的一个瓷娃娃。
那时想着没多重,但是伸手去接的时候马上就听到了自己的手腕清脆一响,就脱了臼。
从此之后只要右手一用力,之前脱臼的地方就会传来轻微的疼痛。
不过温纾一直庆幸的只是好在那个瓷娃娃没有砸到他的头上。
他也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而那个人,是沈叙白。
温纾疯狂Ӽɨռɢ地在摇晃着自己的右手腕,还故意在拿那些有重量的东西。
可是她的右手还是没有任何的痛感。
温纾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的右手在这里根本就没受过伤。
在这个世界,她的右手没有脱过臼。
温纾突然跑了出去,温母皱着眉头看着冲出去的她,大声在喊着:“阿纾!你跑哪去?”
她没有回头,无视了温母的叫喊,跑到了最近的一个酒吧。
试着想要喝着酒,然后告诉自己那个只是错觉。
只是她一时糊涂,喝醉了,然后忘记了自己的右手已经完全的好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酒一点也不醉人。
那件事情还是在温纾的脑子里浮现,一遍一遍地在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