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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6-05 13:34:32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贺敛也推了周蕴礼一把,“你少咒我,我老婆这不就在我边上,而且江谣跟你老婆可不一样。”
“走开。”
周蕴礼又累了。
江谣叹了口气,“蓁蓁的事情我听贺敛说了,可那不都过去了吗?怎么又闹成这样?”
“还不是她?”贺敛想说的很多,话到嘴边,头一次觉得这事谁都不占理,“……她正想着跟老情人旧情复燃,拦不住啊。”
“可我觉得蓁蓁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就是……”江谣一时词穷,“就算不是她,随便一个女人也不会在经历那种事之后那么快喜欢上别人吧,她本来就嘴硬心软。”
她说得极度没有底气。
这事她是局外人,知道的并不多,说多难免错多。
贺敛又是个爱抬杠的,“那时候她正受了情伤,这个时候的女人,特别脆弱,最容易上男人当了。她以前是嘴硬心软,可现在是嘴硬心也硬。”
“但蓁蓁……没那么容易被打动吧,她不是没见过好男人的那种姑娘。”
掠过周蕴礼一眼,他没什么波动,冷然的面容下藏着的是一听到谢蓁的名字就抽疼的心,他们之间太过惋惜,江谣想要挽救些什么,“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万一蓁蓁没了的那个孩子是……”
“江谣。”贺敛平缓着口吻,神色却极冷,“你想说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呢?
江谣无言以对,谢蓁在他们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在她看来,谢蓁小时候善良开朗,把爱周蕴礼这件事放在人生首位。
当时的她丝毫不怀疑。
别说周蕴礼只是个私生子。
就算他去乞讨,谢蓁也万死不辞。
男人终究不明白女人能爱得多全心全意,就如同女人不知道男人本性凉薄一般。
她的猜测没有说出口,但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贺敛带着江谣离开,房内留有饼干的奶香气息,缠绕在周蕴礼鼻尖,江谣那句没说完的话也绕在他耳畔。
是啊。
为什么他没想过那个孩子是他的?
周蕴礼轻眨眼,模糊了许久的视线的忽然清明,他拔掉手上的针,再没多想,换了衣服便往外走。
目的地是机场。
与其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亲自过去,他要的是真相,不是谎言。
第253章 未消亡的伤痛
抱着病体,周蕴礼深夜转机,在快凌晨时降落在小港机场。
他最常辗转在松江与京华之间的机场。
第一次来小港机场。
不完善的设施和陌生地界令他深感无力,更无法想象,谢蓁是怎么在这样的机场找到出口,并且在这座压抑而潮湿的城市生存下去。
她应该找个喜欢的国家生活才对。
而不是这儿。
这里的楼层普遍不算高,出租车行走在窄小的道路中,远远便能看见拥挤的居民楼,每一扇窗户都过于矮小,绘在一起,数量庞大,又格外密集。
周蕴礼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他筋疲力尽,在酒店休息到傍晚才出行,夜晚灯红酒绿,风很清凉,略带湿意,行人已经穿上清凉的短裙,露着颈口大片肌肤。
每走过一段路,就能看到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的年轻男人,无不是靠着墙抽烟,不断打量着过路人。
这繁华之下,潜藏着许多危险。
这里的街景周蕴礼没过度欣赏,他是有目的地的,地址是贺敛找来的,无数遍叮嘱了要他一个人小心。
他没想干什么,只不过想亲自去找答案。

云善来过之后便再没有周蕴礼的消息。
谢蓁没有刻意去打听。
跟成恪在一起时她会忘记周蕴礼的存在,何况眼下她要进行杀青戏的拍摄,他的死活,她抽不出时间关心。
将近一月,戏拍完。
谢蓁不能一直在酒店住下去,杀青宴结束她便要搬走,却不是搬回和周蕴礼的家里。
之前周蕴礼送的几套房子都被谢蓁出租了出去,她可不爱住他送的屋子,宁愿自己找。
成恪知道后便顺道跟着谢蓁一起,她是有生活经验的人,在面对中介的花言巧语时,不为所动。
倒是成恪,每看一间都说好,丝毫没有主见,完全不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一天看了五处,到晚上坐在车上,谢蓁累到说不出话来,成恪却兴致勃勃,还分析的头头是道。

“既然你喜欢阳光充足的房间就选第三套,第一套也不错,可我看了,邻居家有小孩子,可能不安静。”

谢蓁昏昏欲睡,懒散地应着,“……嗯。”
“你呢,你喜欢第几套?”
“嗯。”
“谢蓁?”
“……”
被他叫醒,谢蓁惺忪着睡眼,眼睫耷拉着,有气无力地看他,“你怎么比我还操心?”
成恪被问得一阵心虚,“这不是我欠你的吗?”
“你欠我什么?”
“当时我说好要帮你的,却让你被迫回来。”
有些人会将亏欠记一辈子,成恪便是这种人,但他算不上十足的好人,要说没什么私心,他们都不信。
谢蓁空洞地看着前方的车流,斑斓的色彩落进她的黑色瞳仁里,像是回到了那年第一次踏上那片陌生土地的时候。
那时她是个什么状态呢?
行人从她身边走过,车从她的身边走过,她都没有半点感觉,唯有未消亡的疼痛还存在,提醒她,她还煎熬地活着。
到那里的第一个月,谢蓁受不了潮湿的环境,每天都要用药膏敷腿,她在那场事故中所遭受的伤痛是深层次的。
好几根骨头几乎断裂,再送去晚一些,后半生便要在轮椅上度过。
等于残废。
修养到可以自主活动后,她才离开医院,在伤痛中面对周蕴礼的悔意并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何况那时,周蕴礼一边来看她,一边照顾秦漫漫。
就算她险些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也不会放弃秦漫漫。
所以她是一定要走的,没有退路。
第254章 成老板是好人
一扇藏在地下室的鎏金大门推开,入耳满是叫喊声与摇晃筛子的声音,不时还会听到杀猪似的嚎叫,一些人围在一起,等着看今晚是谁一败涂地。
那里面周蕴礼只进去过一次。
那感觉非常不舒服。
他从前跟秦柏廷、贺敛也会玩几把牌,或者麻将牌,稀松平常,正规玩乐,这类型的“玩乐”他不想参与。
通过贺敛的打听,才和一旁酒屋的老板认识,他又介绍人给周蕴礼,来人是个女人,听说叫梅子,风尘恣意,坐下时刻意斜着肩膀,指甲尖长,可惜不是红色。
不然一定像是索命的女鬼。
周蕴礼维持着好脾气,如果不是为了问出些什么,他是决计不会跟这种人打交道的。
好在她的举动虽然扭捏造作,做事却干脆利落。
直接就说:“你要问我些什么事情?”
周蕴礼拿出谢蓁的照片,“这个人,认识吗?”
她看了眼,又凑近了,假睫毛被屏幕亮光照得格外生硬,原先还媚艳的样子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
“你问她?”
周蕴礼收了手机,这儿的天有些闷热,他倒还是刻板威严的样子,只穿着一件黑衬衫,连领带也没系,脖颈是一片白。
梅子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他手上那块表,和指间突兀的戒指,存有疑虑,“认识啊,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周蕴礼将那块表取下来,放在她手旁,“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摸到表,毕竟价值不菲,梅子便不端着了,“不是我要问你,你总得告诉我你跟她是什么关系,我得挑着说。”
“全部说。”
周蕴礼在这儿是陌生面孔,可他的谈吐和酬劳,足够套出有用的信息了,梅子收下那块表,“你要是问她的牌技,那可真是没什么门道,全靠瞎蒙,不过她看上去也不像是为了钱来的。”
事过了挺久。
她也得回想,“她下注的时候连牌都不看,偏偏运气又好,能气死人,后来还得罪了人,好在有人护着,没出什么事。”
“谁护着?”
那个名字在周蕴礼心中是呼之欲出的,梅子也没犹疑,吞云吐雾中面庞模糊起来,言辞也附带了个人情感色彩,“成老板可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大善人,他救她的时候,我们都没当回事,后来他们都不在这个场子玩了才知道,人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听你的口音不是这儿的人,跟她是一个地方的吧?“
这人说话拐弯抹角。
周蕴礼忍着没发作,“她除了来这赌,平常还干什么?”
“这我就不清楚了。”梅子弹了弹烟灰,“我连她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这儿的人也都不知道,她除了固定的时间会来玩两把外,很少出现。”
“她跟成恪后来去了哪儿?”
听到周蕴礼直呼成恪的名姓,梅子凝固了几秒,“她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是又怎么样?”
“那你问的事我可不能告诉你。”
梅子谨慎地将那块表送了回来,“虽然我贪财,但是在这儿最忌讳的就是贪大财,我不做惹祸上身的事情。”
她从高脚椅上下去,想要走时却顿了一步,再看向周蕴礼,神色扑朔迷离,“成老板是个好人,我不能卖他。”
周蕴礼不怕她走,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知道的无非就是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的人都能看到的。
想要知道的更多,还要找别人。
他走时没带走那块表,梅子站在暗处观望许久,确认他不会再回来,才走过去,拿起那块表,拍了照。
给成恪将照片发过去。
成恪仰头喝水,眸光垂到自己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谢蓁在他身后走动,他默默读完了那条信息,没放在心上。
倒是无声地看着谢蓁忙碌地收拾衣物,不禁笑着发问:“你的脚完全好了?”
第255章 都是周蕴礼赚的
闻声。
谢蓁折叠衣物的背影一僵,“早就没事了。”
“果然还是气候问题,不过松江似乎也经常下雨?”成恪坐正了,不再看她。
他清楚。
谢蓁精神太过敏感,她能察觉到别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并且非常不喜欢被打量。
她半蹲下,将春季衣物收起来,“是经常下雨,但都是小雨,已经不碍事了,我连药是什么味道的都忘记了。”
也很少再疼,如果不是再见到成恪,她可能很难想起那段日子是怎样度过的。
行尸走肉?
魂不守舍?
都是,却又不全是,晚上挥金如土,白天自我藏匿,除了吃饭,看病,买药外,没有别的事情。
看到太阳都觉得陌生。
成恪意外见过在医院拿药的谢蓁,那样一个苍白、弱不禁风的她,跟赌桌上那个神色轻蔑,鄙睨众人的谢蓁很不相同。
他上前跟着她问:“你的伤还好吗?”
谢蓁一瘸一拐,手上拎着药,陌生地看着他,一声不吭,转身离开。
这下,成恪知道,她压根就不记得他。
他们第一次被叠码仔凑到一桌,本意是想要成恪好好赢一把,那时谢蓁在那里查无此人,输过赢过,按着对家的量下筹码,很规矩。
成恪不算出手阔绰。
他算得上谨小慎微,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谢蓁那样的人,他们是两个极端,一个太过严谨,一个太过散漫。
成恪的牌技不差,可谁也没想到那晚谢蓁手气爆表,一直赢到成恪输光。
谢蓁走之前极为轻浮淡然地说:“下次不要找这种给我了。”
成恪从没被嫌弃过,第一次,还是个娘们儿。
他气得牙痒痒,无处宣泄,就为难起工作人员,散场时被谢蓁看到,他极为尴尬,她却毫不在意,一副施舍的口吻:“不要为难他了,今晚赢的还给你。”
成恪不会忘记她说那话的神情,冰冷而无畏,偏巧那段时期是她最瘦弱的时候,伤后的痛楚也没从灵魂深处抹去,就算处在那样混乱的环境中,也并没有真正融入进去,反而疏离人群。
来这里的人没有不想一夜暴富的。
成恪发誓,他那晚输掉的钱足够盖一所学校或者一座楼了,不然也不会气到拿无辜的工作人员撒气。
真是够小气的,他再想起,都懊恼自己的不绅士。
之后几次他对面的人都不是谢蓁,她坐得地方总是很偏,成恪总不由自主地去看她,心思都不再牌面上了。
输给她一次后,他就再也赢不了了。
真正算得上有交集的一次,是谢蓁在那儿惹了事,那晚成恪也在,他的目光很飘忽,连牌友都看得出他心不在焉。
他不认识她,却替她捏了把汗,只因她对面坐着的算是号地头蛇般的人物,要是输了还好,赢了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还好她输了。
输得很惨。
好运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
谢蓁一直输一直输,输到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倾家荡产了,她却盯着空空的桌面轻笑了声。
成恪坐得不远,听到那声笑,顿感不妙,果然下一秒就见赢钱的男人拍桌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你笑个屁,不服是不是?!”
正常人见到那架势早就该道歉了。
谢蓁没有,她在那儿从不觉得赢钱痛快,反倒是输钱更有成就感,谁让这些都是周蕴礼赚的呢?
看到那些钱流失出去,她便能将她跟他初到佛德时,白手起家省吃俭用的那些恩爱点滴给清除出去。
她开心,当然要笑。
不得不承认这样病态极了,但唯有这样,能让她稍微好过一些。
可那对别人来说就是嘲笑,那人险些动起手来,她被推到地上,脸就要接到一只拳头时,是成恪站出来。
保护了她。
第256章 孩子以后还会有
惹是生非并非谢蓁的本意。
既然那里待不住,她换个地方就是,钱越来越少,她反倒轻松不少,特意找了份杂活做着。
时间挤得满满当当,自然就腾不出空来想周蕴礼。
注销了电话、社交账号、没有人联系得上谢蓁,她却不想让人担心,状态好时会给申嘉歆一条短信。
告诉她自己在外游玩。
申嘉歆再问,是问不出什么的,一来二去,所有人都当她环游世界,散心去了。
每每发送完消息,谢蓁便会熟练地将电话卡取出来,掰断,扔进垃圾桶的最深处,既然她不想被找到,那就一定会做到最完善。
掰断卡,她抽完最后一口烟。
灭了烟,便看到站在不远处正盯着她的男人,她眯着眼,在雾气散去前跟他对视着。
不明白他的用意,于是走掉。
可他又追上来,眼角微微勾起,是个好看的人,好看的笑容,“好久没看到你去金玉门玩了。”
他是谁?
谢蓁在脑中搜寻了好一阵子,成恪知晓了她的疑惑,自报家门,“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在金玉门,我们说过话。”
在那之前谢蓁连开口都困难,她将自己封闭起来,只有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跟人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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