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窗外的缭绕小说》讲述章晓喻承淮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等我能睁开眼时,并没有看到喻承淮。我面前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但不是喻承淮,他在和挟持我的人谈判。挟持我的人提出来要求,放了他们的人和他们的货,安排送他们离开。渐渐地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我眼前的画面渐渐变成了模糊的散光。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抬了抬头,颈上的匕首立刻一紧。刀刃陷入了我的皮肉,可是我已经不会疼了。...
这段时间我填了很多资料,结婚函调表、申请结婚报告表、干部爱人情况登记表…
去指定的妇幼保健院体检时我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资料撒了一地。我赶紧捡起来看有没有被弄脏,这些都只有一份,我怕脏了过不了审,还好没有。
他带着盖完章的资料回去,说等半个月应该就能拿到婚姻登记证明,然后就可以去领证了。
我说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说不会,我往上三代都被暗中查过了,现在就是过个明面,他们领导比他还着急,因为他们队一队的光棍。
我腹诽,往上三代…暗中查过…你们礼貌吗?
他妈妈每个星期都来帮我收拾房间,给我煲汤,还有带狗大鱼洗澡。
我说阿姨不用这样的。
她问,是不是打扰我的私人空间了,她只是觉得我一个人在外面住,上班又辛苦,有个男朋友跟没有似的,怕我心里苦。
我说阿姨,我不苦,我甜。
他归队后,我们又很久没联系了。
我基本摸出了规律,如果一周能有一个电话,说明他在驻地训练,如果没有电话,那他就是在出任务。
自从知道他是特种兵之后,一有边境新闻我就特别紧张。
害怕他突然出现在新闻里,以烈士的身份。
我赶稿,近凌晨才下班。
一心记挂着狗大鱼肯定在家憋惨了,差点把牧马人开成野马。
可是进门时狗大鱼并没有冲过来迎接我。
大概类似第六感的直觉告诉我不太对。
我放轻了脚步,躲在玄关的墙边往里望,看见的场景让我猛地后退了一步,撞到鞋柜,一屁股坐在地上。
它被倒挂在吊灯上,像快腊肉一样,一动不动。
家里乱成一片,到处都是血,宛如一个屠宰场。
我的心狂跳,不敢哭,更不敢叫。不知道凶手是否还在屋里,还是潜伏在屋外。
出事的第一反应是给他打电话,我祈求有一个奇迹他能接到电话,但毫无意外是关机。
我给他发微信,【喻承淮,我好害怕,你快回来。】
我不能告诉我爸妈,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喻承淮给我带来的灾难,会反对我们在一起的。
我不确定可不可以报警,这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保密任务。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他大伯喻辽沈,他大伯也是军人,处理这些或许会有经验。
我给他妈妈打了电话。
凌晨,他妈妈都睡下了,但她听说之后变得一秒清醒,还让我别急,他们马上过来,到了给我电话,先把我接到他们那边去。
他们来得很快。
我出了公寓小区,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家的大切诺基开着双闪,我向大切诺基跑去。
突然路边急驰而来一辆面包车,我被捂住口鼻,掠上了车。
我不停地挣扎,我的手脚被制住,还挨了好几个耳光。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耳鸣得像耳道里被塞入了一个报警器,鼻血滴在纯白的衣服上很快晕染成一片。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对方骂了几句脏话,带着浓重的西南口音,听起来很像川话,但不是。
我再次醒来时,完全不知身在何方,过了多久,周围漆黑、阴臭。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痛,头很晕,手被反捆在背后,肩膀疼得像脱了臼一样。
我刚想动动脚,才发现我的脚上也栓着铁链。
我意识到我被绑架了。
但我是在喻承淮的父母面前被绑走的,所以他们一定在找我,我只需要在他们找到我之前,确保自己安全就行了。
有人推开了门。
强烈的光线亮得刺目。
「你就是章晓?」
我看着来人,没有说话。
这人很高,又瘦,面色蜡黄,一口烂牙,一张口那味道能熏死两斤苍蝇。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一脚踹中腹部,然后那人抓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
令人作呕的口臭喷洒在我鼻端,我干呕了好几下。
「你男人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说我是不是该在你这里讨点利息?」
「…你要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说,阴鸷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转。
我一边摇着头一边拼命往后缩,「不要…求求你,不要…。」
「你还有机会开口求饶,我那些兄弟呢?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就被你男人爆了头。」
他抓住我的脚,轻易就将我拖回原地。
「你抓我来就只是为了这种低级的报复?」我几乎想不到任何脱身的办法,只能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低级吗?低级好啊,越低级越能让他痛不欲生。」
我的衣服被撕开,我不要命地扭动,他制不住我。
他抽出皮带狠狠地打在我身上,被打过的地方立马肿烫起来,很快我在空气里闻到了血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打累了,喘着粗气。
我也没有力气再挣扎了。
「实话跟你说,我们早就把抓了你的消息放给你男人了,一开始我们只是想换一个兄弟回来,可是你男人没有任何表示。」
他一脚踩在我头上,用力碾压。
我疼得连痛呼的声音都发不出。
「你男人是不是很无情?马上情人节了,我们送点礼物给他好不好?」
我看见黑暗里有一个红色的光点在闪,他在录像。
身体被刺透时,我没有哭。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这不是我的错,没关系,我只是受伤了而已,只要能出去,我会好起来的。
没关系,我会好的。
我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破烂的麻布口袋,我不是章晓,这一切与章晓无关。
过了好久男人提着裤子出去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光撒进黑暗的屋里。
没关系,我会再次走进光明里的。
没关系,我能等到。
只要不死就可以。
我的身体好痛,被打的痛,撕裂的痛,手已经痛得失去了知觉…
呼吸间全是血腥味…
喻承淮,你到底在哪里…
在一片黑暗里,我的精神几乎要被摧毁了。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一个礼拜?
那个男人又来了,他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然后我觉得头晕目眩,心跳得极快…
他说这可是最纯的货,一次上瘾的。
我瞠目欲裂,想要不顾一切地去攻击他。
他哈哈大笑,你要记住,你这一切的遭遇都是你男人给的!
他用匕首在我背上刻划,「你男人这么爱国,我给你刻一个精忠报国好不好?」
喻承淮,我好痛啊,你来了吗?
我觉得过了很久以后,我被解开了脚铐,我几乎已经无法站起来,我被那人拖着出去,他拿着刀抵着我的脖子。
我的眼睛因无法适应突然的明亮而短暂失明。
等我能睁开眼时,并没有看到喻承淮。
我面前有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但不是喻承淮,他在和挟持我的人谈判。
挟持我的人提出来要求,放了他们的人和他们的货,安排送他们离开。
渐渐地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我眼前的画面渐渐变成了模糊的散光。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抬了抬头,颈上的匕首立刻一紧。
刀刃陷入了我的皮肉,可是我已经不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