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樱笑了:“傅景深,你把霍宁这种人放在心尖,那我呢,陪了你四年的我,到底算什么!” 季樱的声嘶力竭散落在海风里,显得凄冷又破碎。 在她模糊的视线中,傅景深残忍回答:“我看上的,只是你跟她有着几分相似的脸。” “可现在看来,说你是替代品,都是对宁宁的侮辱!” 一切的自欺欺人都在这一刻被残忍的撕碎。...
季樱径直按断了接听键,霍宁的声音就此中断。
卓瑶看到季樱那双眼里,瞬间布满无声的泪水和恨到极致的通红。
“瑶瑶,那个地方是我跟傅景深说过的,想要跟他一起拥有的家。”季樱的脸白的像是她身上的病服。
“我费劲心思亲力亲为,现在,他竟要送给别的女人!”
季樱带着几乎崩溃的茫然:“他凭什么要这样践踏我的心?”
季樱一想到霍宁此刻得意的样子,那双透亮清澈的眼,红的几乎滴血!
“瑶瑶,我要去一趟。”
先爱上的人总是输的最惨,因为这意味着你亲自把能伤害你的刀递到了他手里。
卓瑶什么也说不出,她知道一切,所以更心疼季樱。
片刻后,她只对季樱说:“樱樱,别做傻事。”
季樱没作声,拿上车钥匙就走了。
站在浅水湾房子大门前的季候,季樱脸上的神情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站在门外,看着这栋承载了自己满腔期待和心血的房子,拿出手机拨通了傅景深的电话。
“嘟……”声响起。
一下,一下,却没人接。
季樱笑了,将手机拿起,然后狠狠的砸向了窗户!
在刺耳的警报声中,季樱从车里提出油漆,狠狠的泼到了墙上,窗户上,门上……
当傅景深赶过来的季候,看到的便是面目全非的新房,和站在门边浑身狼藉的季樱。
“看来你是真的不把我的警告当一回事。”他捏了捏眉心,厌烦也厌恶。
只径直吩咐助理:“陈铭,让律师准备起诉,我要这个女人,在牢里待到婚礼结束!”
“傅景深,这个地方对我的意义,你真的不知道吗?”季樱定定看着他,眼里难以抑制的浮现出盈盈泪光。
她攥紧了手指,看着不为所动的男人,质问道:“四年感情,你当真没有心吗!”
对上那双控诉的眼,傅景深心里突然有种闷不过气的感觉。
但只是瞬间,他便回过神来:“季樱,我从未动过娶你的心思。”
季樱抬手,闪亮的钻戒就这么露了出来:“那这个呢,你又怎么解释?”
她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也固执的不肯相信,曾经的美好不过是镜花水月。
傅景深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季樱,你怎么这么天真?一个戒指能代表什么,这东西,我能买很多个的。”
季樱瞳孔微微收缩,看着眼前满脸嘲讽的男人,只觉得十分陌生。
傅景深攥住她的手,不顾她的反抗,将那枚精巧的戒指从她手上一点点取了下来。
他放在眼前看了看,对她冷然道:“这东西,就像你一样,普通到用钱,就能买无数个。”
然后,傅景深手指一松,戒指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接着,他毫不犹豫的抬腿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