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病娇督主的心尖宠(江卿蚁司卿钰全文在线阅读)-江卿蚁司卿钰(重生后我成了病娇督主的心尖宠)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02 14:32: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片刻后,他揽住她的腰身从大殿飞身而起。
一红一粉两道身影相携纠缠。
他偶尔在她耳边低语,帮她引导着经脉气息,对于她的进步神速感觉到诧异以及欣慰。
从最初的揽腰并肩,渐渐变成十指交握。
司卿钰有意放慢自己的速度,让她能跟的上自己步伐,找准每一步落脚点……
辗转流连后,他带着她再落于充斥药草清香的殿室门外。
两人对视一笑。
他抬手飞出铜钱,击打在殿门上镶刻盘住的铜蟒口中铜球。
铜球在铜蟒口中打转,嗡嗡作响,沉重殿门缓缓打开……
司卿钰牵着江卿姒迈步走进去,瞧着在拾掇草药的芮嬷嬷轻声说:“芮嬷嬷,又换机关了?”
芮嬷嬷冷然瞥了他一眼,指了指门边。
那里盘着三条吐着蛇信子的三角头毒蛇,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们,伺机而动。
“别这么盯着本座的卿卿,会丧命……”司卿钰森寒血腥的开口,迅猛出手。
直接掐住了离江卿姒最近的那一条毒蛇的七寸,单手挥舞。
将手中毒蛇当作长鞭一样使,鞭打在另外两条蛇七寸之处,分毫不差。

等它们没有反抗之力,司卿钰最后一下横甩脱手,让三条蛇都飞落在芮嬷嬷脚边,奄奄一息。

芮嬷嬷低下身,捏住三条毒蛇的七寸。
冷眸皱眉之后,利落干脆的取下它们蛇胆以及毒牙收好,然后将蛇身扔给了她饲养的那些宠物加餐。
“芮嬷嬷,交给你的人呢?”司卿钰挑眉开口。
他身侧的江卿姒用绢帕擦拭他的指尖,极其温顺乖巧,尤其是忽略掉她眸底的冷意的话。
芮嬷嬷抬手,指了指大殿的另外一侧,漆黑铁板上躺着的人。
铁板之下,由几块石块简易的在四个角撑住。
皇甫昇额头的伤口已经敷上药草,几处大穴上都有着明晃晃的银针。
江卿姒掩唇轻笑:“阿钰,怎么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若是在铁板下放个火盆,就可以直接烤熟了……”
“卿卿,你又怎知没有?”司卿钰勾唇幽幽开口。
江卿姒闻言蹲下身,好奇的打量着。
铁板之下,小巧精致的四个烛台正在皇甫昇后颈、后腰以及双膝四个位置的正下方,火光明明暗暗很难发觉。
江卿姒站起身,意外的开口:“阿钰,这是在治伤?”
“如你所见,卿卿!”司卿钰挑眉,揽着她走到一旁圆桌边坐下,抬手为她整理了一下发梢。
芮嬷嬷走过来,拿着纸笔,唰唰几笔写下:想让他活多久?
“不用手下留情,只管招呼,本座只要用他半个月就好。”司卿钰慵懒开口,勾唇轻言。
芮嬷嬷提笔又写了一行:半个月?简直浪费。
司卿钰淡笑,他知道用了奇药绝对瞒不过芮嬷嬷,也知道芮嬷嬷说的浪费是何意。
他轻佻开口:“芮嬷嬷,既然你知晓了,那不如等半月之后留他给你做试药玩物如何?”
芮嬷嬷冷眼嫌弃的瞥了一眼,写下:底子太差,他不配。
“噗嗤……”江卿姒在司卿钰怀中轻笑,堂堂一朝太子连试药都不配,真的是太惨了。
司卿钰搭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捏了一把,垂眸勾唇,绝艳旖旎。
再抬眸,已经换上冷寒嗜血,慵懒开口:“芮嬷嬷,血枭难道没告诉你,他,可是当朝太子……”
他的话语,让芮嬷嬷提笔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落笔:帮你保他半月,半月之后,他归我。
“如此甚好。”司卿钰点点头,握着江卿姒的手指把玩,慵懒肆意。
江卿姒瞧着他们两个打哑谜一样的你来我往,扭头打量着已经转身走开的芮嬷嬷。
得知太子身份之后,芮嬷嬷整个人似乎变冷了,冷的刺骨……
芮嬷嬷和皇甫昇,难道认识?
“卿卿,想什么呢?”司卿钰捏了捏她腰间低声问着。
麻痒之感让她回神,眉眼弯弯的窝进他怀中摇摇头。
司卿钰长臂一捞,垂首在她耳边低声说:“卿卿,好奇的话,可以问本座。只要有好处,本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处?阿钰要什么好处?我除了你整个人整个心之外,身无其他长物,难道要我还给你?”江卿姒指尖在他心口朝上划过,拉住他衣领让他凑近了些,挑眉坏笑。
司卿钰危险的眸色打转,妖冶的凤眸眼尾染上红晕
垂首看向她,喃喃开口:“卿卿,你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阿钰。”江卿姒逗着他。
司卿钰危险靠近,直勾勾的盯着她,低言:“卿卿,不能对本座始乱终弃……”
江卿姒闻言,憋不住笑意,抬头在他唇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啄上一口。
然后直视着他双眸笑着说:
“始乱终弃?阿钰,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而且,即便你要我还给你,我也没打算还。”
“你就老老实实栽在我手里,换我宠你好不好……”

第154章他逃狱了
天牢衙役前来御书房禀报太子在天牢自尽的消息。
御书房门外伺候的小太监进去通报,没一会,冯公公从殿内走出来。
他冷眸打量了一下拱手俯身的天牢衙役,缓声开口:“有何要事?陛下听闻三殿下受伤消息,甚是担忧,若不重要的事还是晚点再说。”
“小的是天牢衙役,有关太子殿下的大事,还请公公通传。”衙役拱手禀报。
冯公公耷拉下的眼皮掩盖了闪过的暗光,甩了甩拂尘,冷声吩咐:“解下佩刀,在门外侯着!”
走进御书房,冯公公俯身禀报:“陛下,天牢衙役有事禀报,事关太子殿下。”
“他又要玩什么把戏?进天牢还不安生!”皇甫傲抬掌拍在御案上,额头的青筋鼓起。
冯公公拱手俯身:“陛下,瞧着还挺着急的,可要宣?”
“宣!一天天的事那么多!”皇甫傲冷声说着,抬手揉了揉紧紧蹙起的眉心。
冯公公领命,扬声吩咐:“陛下宣天牢衙役进殿!”
说完,他垂首低头,拂尘搭在臂弯上躬身退到了龙椅侧边站着,面无表情。
殿外侯着的衙役领命,躬身走进殿内,扑通一声跪倒在殿中。
拱手禀报:“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撞墙自尽了……”
皇甫傲闻言,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以太子往日做派,受一点伤都会喊疼的不行,又怎么会舍得撞墙自尽?
“大胆,太子殿下千金之躯,陛下都还没给他定罪,又怎么会寻死?”冯公公冷声厉呵。
跪在殿内的天牢衙役跪地磕头:“启禀陛下,小的万万不敢以这样的事来欺君……”
他的话还没说完,御书房殿外伺候的小太监匆匆推门进来。
上前禀报:“陛下,天牢又有衙役前来,带着太医一起……”
“宣,寡人倒要看看究竟玩的什么鬼花招!”皇甫傲摆手吩咐,拧着泛疼的眉心,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小太监拱手领命,退出去后领着两名衙役抬着一副担架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医官。
“大聪?二莽?怎么是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前面进殿禀报的那个衙役疑惑的看着后面进来的一行人。
抬着担架的两名衙役,正是在天牢中发现太子自尽有假的两人。
他们发现尸体不对劲之后,便拉着医官一起带着尸身匆匆赶来跟陛下禀报实情……
将担架放在殿内后,三人跪地拱手行礼:“小的(末官)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话快说!”皇甫傲冷声开口,皱眉瞧着担架上沾染血迹的白布,额角感觉直突突。
大聪磕头拜下,掀开担架上盖住尸身的白布,坦言:“启禀陛下,太子殿下他,他逃狱了!”
“越狱?刚刚你们天牢的人可是禀报说太子自尽了,如今又说逃狱,究竟玩什么鬼把戏?”皇甫傲站起身,用手撑在御案上,压抑下越发剧烈的头疾疼痛厉声吼着。
大聪面对皇甫傲的呵斥,颤抖了一下身子。
他身侧的二莽拍了拍他的肩头,拱手禀报:“陛下请看,这是在太子牢房自尽之人。此人是否是太子殿下,相信陛下自有公断。”
二莽以膝为足挪动了几步,将搭在尸身上的白布掀开的更多一点,露出那人心口上的胎记。
皇甫傲由冯公公扶着走下龙座,走到殿中,皱眉瞧着看似与太子相近的面容以及那处陌生的胎记。
“这是何人?为何会与太子长得这般相像?”皇甫傲以手扶额,冷声质问。
二莽拱手:“陛下,这是天牢牢头,他心头的胎记小的们都曾见过。”
“三殿下来看望太子时候发生意外,后来,高统领救走了昏迷的三殿下,牢头吩咐我们都下去做事,后来就听到他喊太子殿下自尽了。”
“小的们进去时候就瞧着他倒在血泊中,而且牢门紧锁住的,所以就以为他是太子殿下……”
二莽将他所知道的事情来龙去脉都禀报给皇甫傲知晓,至于太子为何失踪,牢头又为何会自尽,这些都还需要查。
皇甫傲听着这事情发展,简直可以用乱字形容,牢头喊太子自尽,死的却是他自己……
“启禀陛下,下官是太医院当值医官。被请去大牢之后给此人检查过,确实是以头撞墙而亡,没有其他外伤。”一旁跪着的医官拱手,将他所知的事情也一一道来。
皇甫傲揉着眉头,冷声询问身边的冯公公:“高统领呢?让他来见寡人。”
“陛下,高统领保护三殿下不周,被您下令杖责十五,如今应该是在禁卫所上药。”冯公公拱手行礼,淡声提醒他刚刚做过的事情。
经过他这一提醒,皇甫傲也想了起来,眸色暗沉:“命人速速去传他前来回话。”
冯公公拱手领命,吩咐小太监去禁卫所传陛下口谕……
在小太监去请高统领的时候,皇甫傲盯着殿内的几人,只感觉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让他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
大聪等人跪在地上垂着头,几个人都不可避免的有些微微颤抖……
二莽想着进宫门的时候,有人撞了他一下,并且匆匆提醒一句:“别想着遮掩,一切照实交代即可。”
为什么会提醒自己照实交代,他并没有想通。
所以赌了一把,赌给自己传信之人目的是为了帮他们……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高统领随着小太监匆匆而来。
因为被杖责而面色不太好,走路姿势也有点僵硬。
进殿之后,屈膝跪在殿前行礼:“末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统领,寡人问你,太子与三殿下因何而动手?”皇甫傲垂眸瞧着他,责问着。
“回陛下,末将奉命护送三殿下去天牢……”
“三殿下说要为太子准备膳食给他一起吃饭,他们兄弟俩好好聊聊,所以末将就在天牢外候着。”
“后来,听到动静进去,就看见太子意图掐死三殿下,便出手阻止了一下。”
“然后牢头提醒说天牢环境差,所以末将便将昏迷的三殿下送回宫……”
高统领皱眉拱手回禀,他背上的杖责伤在隐隐作痛。
因为陛下召见而匆匆包扎之后套上衣服,一路赶来出了汗,沁进伤口蛰的生疼。
“你说是牢头提醒你的?”皇甫傲拧眉问着。
两位衙役说是听到牢头喊太子自尽的声音才进去的,而高统领如今又说是牢头提醒他送三殿下回宫医治,究竟这件事中,这个已经死了的牢头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高统领点点头,回禀:“回陛下,确实是牢头提醒末将,末将不敢妄言。”
“那你来看看这个人。”皇甫傲招手,让跪的远一些的高统领走近一点,看看被大聪等人送来的尸身。
高统领领命,以手撑地站起身,迈步走过来打量着眼前人。
他的眼神最后停在了那人心口火焰胎记上,这胎记似乎挺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第155章困局重重
火焰胎记,让高统领眼神骤冷。
这个胎记,或者说应该是用药物在襁褓之时,灌进特别打造的那种内壁中空的银针,刺进肌肤所伪造的胎记。
随着年纪越大,火焰的色泽也会越鲜艳……
他曾经刚接管禁军之时,就在禁军文档库内看过有关这特殊胎记的记录。
并且,他过命的兄弟,就是死在有这胎记的歹人手中……
“陛下,敢问这是何人?”高统领拱手询问。
皇甫傲拧着眉瞧着他,冷声:“他们说这人便是天牢牢头,也就是提醒你带玟儿回宫的那人。你不认得?”
“回陛下,牢头并非长这般模样。若他是牢头,那么这人脸上应该是用了易容手段,却并不高明。”高统领撩袍单膝跪下回禀。
说完,他伸手,在尸身耳鬓寻摸了一下,却没有发现粘合痕迹,指尖倒是残留些许淡黄色的污渍。
高统领将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极为浅淡的草腥味让他皱眉。
这味道很浅,被尸身上浓厚的血腥味掩盖,若非自己从尸身耳后沾上些许,恐怕也很难发现。
“陛下,可否命人取些油以及少许冰块?”高统领艰难侧过身子,拱手跟皇甫傲禀报。
皇甫傲揉着眉心,摆摆手,让冯公公下去准备。
高统领瞥了一眼在场其他人,看向医官手里的药箱,撑起身子走过来,一把从医官手中将其抢过来。
打开药箱,高统领一阵翻找,指着几种相似的药材开口询问:“这些,哪个是紫尾藤?哪个是猴儿根?”
“左边那个青紫色深一些的是猴儿根,右边那个稍浅的……”医官不明白他为何问这两种药材,却还是帮忙回答一二。
紫尾藤,性寒,味苦,汁液有麻痹作用,常常是取其汁液做麻药镇痛,且晒干之后研磨成粉也可入药。
猴儿根,性热,味涩,常用来治疗脾虚阴虚等疾,因为药性刚猛,所以不可多量。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见高统领拿起药箱中的纱布包裹住右边那颗药材,用力碾碎,泛青带紫的汁液浸透纱布滴落……
高统领用手捧着包裹药渣的纱布,抬头瞧着,等冯公公拿来油和冰。
“陛下,东西取来了!”冯公公领着小太监,捧着一碗油以及半桶冰块进来,拱手回禀。
高统领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从小太监手里夺过来,粗暴的将半桶冰块淋在尸身脸上。
另一只手拿着包成一团的纱布沾上油之后,捏着那一团青紫油光的东西,重重擦拭着尸身每一寸,眼底全然都是寒意……
擦过三两遍之后,淡黄色易容痕迹被除掉,露出原本的面容,不出众,很普通的一张脸。
高统领甩开手中脏污的那一团纱布,回身拱手回禀,却发现手臂完全感知不到,张张嘴甚至连舌头都变得迟钝。
“介……”他尝试着举起手却无法动弹,舌头的麻痹感也越发的明显,话都说不明白了。
皇甫傲冷眉看着他,询问着在一旁拾掇药箱的医官:“高统领这是怎么了?”
“回陛下,紫尾藤汁液,会让人肢体麻痹,高统领刚刚没有听下官将话说完,所以才会……”收拾药箱的医官收拾好药箱后,拱手回禀。
皇甫傲抖动了一下嘴角,无语的开口:“可有办法解?”
“回陛下,高统领并非直接饮用,最多不会超过一个半时辰便能恢复。”医官垂首,摸了摸衣袖里的瓷瓶,并没打算拿出来。
乱动医者的东西,擅自浪费药材,就先让你麻一会……
反正,紫尾藤又不会要了性命,他这样子最多一个半时辰就能逐渐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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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
在大聪二莽之前进来禀报太子自尽的那个衙役突然站起身,屈指为爪,向皇甫傲袭来。
“陛下小心!来人,救驾!”
冯公公用手中拂尘甩过去,砸向衙役手臂,让他冲过来的方向偏了少许。
大聪和二莽因为这突然的变故都吓了一跳。
二莽微微皱眉之后,推了大聪一把,令他直直朝那个衙役撞去,直接抱着他摔倒在地上。
大聪爬起来,挠了挠头,疑惑的回首看了看身后的二莽。
他,为何要推自己?而且,他何时气力这般大了?平日掰手劲可都是自己赢……
殿外的禁军听着冯公公的护驾喊声,冲了进来围住倒在地上的那个衙役,长刀出鞘,虎视眈眈。
“老实说,为何要行刺寡人?谁指使你的?”皇甫傲裹杂着森冷的怒意,厉声开口。
衙役撑起身子,再度向皇甫傲冲过去。
预料之中的刀斧加身的剧痛来袭,衙役被数柄长刀贯穿,口中喷涌出大量的鲜血。
倒下去的时候凄厉喊着:“殿下,小的没能完成你的嘱托,先走一步……”
衙役死不瞑目浑身是血的倒在了殿中,他临死说的话让殿中几人神色各异,皇甫傲的脸色都快有锅底那么黑……
“你们,可熟悉此人?他平日跟何人走的近?”皇甫傲盯着同为天牢衙役的大聪和二莽,冷声责问。
大聪和二莽对视一眼,这人平日里跟天牢衙役都很熟,不惹事的乖巧模样以及年纪小的缘故,他们这些衙役对他都多有照拂……
大聪挠挠头:“回禀陛下,这是个孤儿,平日都是在天牢中门房栖身……”
他还想说些什么,二莽凑过来悄悄撞了一下他,拱手开口:“启禀陛下,这人平日做事倒是勤快,对谁都愿意帮忙,所以并没有特别走得近的人。”
砰!
御书房殿门被强势推开。
久不露面的司卿钰一袭红衣,邪肆的揽着江卿姒缓缓走进殿中。
身后跟着血枭以及血九,另外还有几名血衣卫抬来奢华座椅摆在殿中之后闪身离开。
司卿钰慵懒的靠坐进座椅中,揽住怀中女子把玩着她的指尖,妖冶挑眉:“陛下,本座大病初愈身子虚,不能久站还请多包涵才是。”
“司卿钰,何人允许你擅闯?放肆!”皇甫傲一见他这般做派,只觉得额角痛的厉害,厉声吼着。
司卿钰慵懒轻笑:“本座病愈,特意来跟陛下通报一声,而且,本座放肆何止这一次?陛下难道老糊涂了?”
“你来做什么?寡人现在没工夫搭理你!”皇甫傲冷声说着。
司卿钰垂眸,指尖勾着江卿姒的发丝,轻笑:“本座病重这段时日,没法帮陛下处理些难搞的事情。如今,本座痊愈,自然是来帮陛下的……”
“帮?你会帮寡人?带人擅闯御书房,冒犯天子威严,这就是你的帮?”皇甫傲冷哼不屑的开口。
窝在司卿钰怀里的江卿姒,靠在他肩头,轻声说:“阿钰,看来陛下不需要我们,我们倒是自作多情了呢。”
司卿钰抬手划过她鼻尖,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陛下,本座告退了,这烂摊子还是陛下自己解决吧……”

第156章足够练手
司卿钰闹这么大动静,居然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
皇甫傲看着相携离开御书房的两人背影,心中一阵嘀咕,却又开不了这个口留下他们。
他不愿意跟司卿钰服软主动开口让他留下,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瞧着司卿钰大张旗鼓的离开,迈步登上殿外候着的大红轿撵。
那人最后的侧眸轻笑,尤其让他觉得事出反常……
“陛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冯公公拱手禀报,冷漠的声音打破了御书房短暂的寂静。
皇甫傲拧着眉,摆摆手吩咐:“交给大理寺,将天牢的衙役全都关起来仔细查,查清楚还有没有怀有异心之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那他们仨呢?”冯公公拱手领命,然后用拂尘指了指殿中还跪着的医官、大聪与二莽,询问着。
皇甫傲瞥了他们一眼:“一并关起来,查清楚。”
这两人对这一系列事情都知情,只是目前还不清楚他们俩在这一系列事情中,究竟充当了什么角色?
该查清楚才是……
“是,老奴遵旨。”冯公公拱手行礼。
他挥了挥拂尘,命小太监们将两具尸身抬去大理寺,并且让进来殿中的禁军将他们仨押下去……
禁军等人要离开的时候,皇甫傲皱眉突然开口:“等等,将他们俩与刺客尸身押偏殿单独看着。放出消息,这三人看守失利,令太子逃狱,关进偏殿调查太子行踪。”
刺杀身亡的衙役临死前喊的那句殿下,像是个石头压在皇甫傲心头,所以他才临时改了想法。
这两人不能和其他天牢衙役关在一起,也不能让刺客已经身亡消息传出去,所以让他们待在一处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不仅仅能让他们不将殿内消息乱传,也能以他们为饵,钓出刺客背后的人……
“是,老奴这就带人去安排。”冯公公领命,让人悄悄将刺客背进偏殿,并且大聪和二莽也一并关了进去。
为了避免医官将御书房消息外传,冯公公将他也一并关进了偏殿。
不仅如此,他还让小太监们将麻痹不能动弹的高统领一并搬到偏殿门外站着,与禁军一起守在偏殿门外。
不能动弹的高统领立在偏殿门外,他使劲努力想要皱眉张嘴,提醒那个胎记,却都是徒劳,根本力不从心,也无人在意……
这个案子前后牵扯太子和三殿下,如今太子失踪,三殿下昏迷,大理寺卿接到宫中旨意之后,只觉得一阵头大。
这案子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无论他怎么审都必然会得罪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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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离开御书房的司卿钰与江卿姒,乘坐大红轿撵并未出宫,而是来到了馥蕊宫。
“启禀娘娘,殿下,司礼监的大红轿撵停在宫门外。”馥蕊宫二等宫女进来禀报。
司礼监的人?司卿钰称病不出多日,如今又会是谁人来馥蕊宫?所谓何事?
馥蕊宫与司礼监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毕竟司卿钰那个疯子不能轻易得罪,除非能一击致命……
靠坐在床头的皇甫玟闻言挑眉,短时间便已经浮现过思虑万千……
“玟儿,你在内殿待着,母妃去瞧瞧。”淑妃轻声说着,伸手拍了拍皇甫玟的手臂。
皇甫玟点点头,淑妃站起身搭在月桂手上,迈步往正殿而去。
皇甫玟瞧着淑妃离开的背影,直起身招招手,命宫中伺候的小太监跟上去,若是事情有任何不对都速速回禀……
馥蕊宫门外,大红轿撵之中。
江卿姒俯靠在司卿钰心口,指尖在他脖颈与心口之间打转,眉眼弯弯的笑着:“阿钰,你说淑妃会不会想到你已经痊愈?”
“卿卿,她如何想本座不想思考,本座只想知晓,卿卿可知自己将会如何?”司卿钰单手撑着额头,妖冶挑眸之后单手扣住她的腰身紧紧按进怀里,隔着两人衣衫紧密贴合。
哪怕是已经冬月,隔着厚实冬装衣裙,江卿姒也能感觉从腰间传来他掌心的滚烫。
用笑意掩去心头的羞意,江卿姒干脆借势直接趴在他身上,大胆而放肆的抓住他衣领挑眉:“阿钰,你觉得我会如何?”
她巧笑倩兮,言辞张扬,耳尖的红晕却早已爬上……
“卿卿,你害羞了。”司卿钰颔首,凤眸流转眼波,摄魂夺魄,夹杂着轻笑揭露她佯装无惧的事实。
江卿姒仰头,嘟着嘴:“才没有,撩拨这事又不是做的这一回两回了……”
她话音未落,便被某人按住腰身旋身欺上。
反扣住她抓住衣领的手,危险的笑着:“卿卿,如此驾轻就熟,难不成除了本座还有旁人给你练手?”
“噗嗤……”江卿姒眉眼弯弯笑出声来,对于他愈发明显的占有欲很是受用。
她微微拱起上半身,纤腰弯出诱人弧度,挑眉看着他,藏着笑意幽幽开口:“对哦,应该找个练手的……”
“卿卿。”司卿钰轻咬住她耳廓,在她耳边轻言唤着她的名字,霸道开口:“想都别想,本座足够你练手。”
江卿姒因为他轻咬耳廓而不可抑制的低哼一声,带着娇俏颤音反问:“是么?怎么练?”
“本座会慢慢教你。”司卿钰从她耳廓流连到脖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忽而,他耳廓动了动,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随即妖冶的直起身,将她捞进怀中,低语:“卿卿,好戏就要开锣。”
轿撵外,淑妃身边的月桂走过来,扬声开口:“娘娘命我传话,请问是司礼监何人拦在宫门外?”
“大胆,居然敢直身问话,就你也配?”轿撵旁跟着的血九叼着草枝冷声开口。
轿撵之中,前后两位主子可都在。
甚至主母手中还捏着能制约自己最大的杀器,他怎能不好好表现一番?
更何况,本就是来找事的,又何须客气……
血九衣袖挥过,凌厉的掌风朝月桂袭去,将其直接掀翻之后五体投地。
伴随着月桂哀嚎,血九叼着草枝环抱双手:“这还差不多,以后都要记着该如何行礼,免得坏了馥蕊宫的规矩。”
月桂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多处擦伤渗出血迹,她瞪着血九的眼神就好像要撕碎他血肉一样。
当着宫中这些奴才的面,这般丢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手捂着手臂,因为疼痛而颤抖的指着血九尖利喊着:“你放肆,这里可是淑妃娘娘的馥蕊宫,不是尔等造次的……”
“本郡主的人,何时轮到一个奴才置喙了?没规矩!”江卿姒掀开垂幔的一角,露出半张脸瞥了一眼狼狈的月桂。
月桂抬眸,轻讽:“原来是卿姒郡主,郡主前来馥蕊宫为何不下轿给娘娘请安?还任由奴才屈辱馥蕊宫大宫女,这便是卿姒郡主的规矩?”
月桂搬出淑妃娘娘,试图借势压江卿姒一头,早已被丢脸受伤影响心绪,脱口而出没想过后果。
轿撵之中的江卿姒冷笑,微微挑眉:“阿钰,人家说要我这个郡主学没规矩,你说呢?”
“是么?淑妃娘娘便是如此教导奴才规矩的?若是不会教,本座正好有空可以代劳!血枭!”轿撵之中,森寒的阴柔嗓音慵懒响起,夹杂着内力蔓延进馥蕊宫中每一处。
月桂没想到重疾多日的司督主会出现,惊吓之余只感觉眼前血影闪过,双膝剧痛……

第157章秋后算账
血影闪过,血枭冷漠的甩掉了掌心刀上滚动的血珠,闪身站在大红轿撵的另一侧,冷漠且无情。
月桂错愕的低头看着自己身子从膝盖处分开,慢慢滑落,摔倒在地,剧痛袭遍全身……
“啊……我的腿……娘娘,救命……”
她伸手想要捂住不断涌出鲜血的断腿位置,却因为剧痛而只能在地上打滚,哭喊,嚎叫。
殷红的血色蔓延开来,在馥蕊宫外染就满目艳色……
她的哀嚎以及此前司卿钰的内力传音,让馥蕊宫一宫主位的淑妃无法置之不理,她整理了衣袍之后从主殿往外走。
“司督主看来是病愈了?本宫消息闭塞,还未来得及备上贺礼,司督主也不必如此心急来要吧?”淑妃走出宫门,瞥了一眼在地上哀嚎的月桂,轻笑着开口。
她这话说的很有水平,将他在宫门外闹事说成是因为小气,是因为馥蕊宫没有备上贺礼。
这话只要传出去,司卿钰将背上肆意妄为收受贿赂,甚至不惜威胁后宫妃嫔的恶名……
江卿姒在轿撵之中低笑,眉眼弯弯的瞧着身侧宛若神邸的俊颜。
能用铜板银钱做武器的他,会缺这小小贺礼?能眼都不眨就让身上金珠化为罄粉,会因为区区一宫妃子的贺礼如此大张旗鼓?
“淑妃娘娘,瞧你这话说的,阿钰又岂是会在意这点贺礼的人?”
“说实话,别说阿钰,就是本郡主也断断不会因为这点鸡毛蒜皮之事而大动干戈。”
“毕竟,只有恶狗才喜欢乱吠。我们可是好人,不能跟狗一般见识,对不对,淑妃娘娘?”
江卿姒掀开轿撵垂幔走出来,站在大红轿撵上,抬眸瞧着不远处的淑妃。
哪怕是一身浅粉桃花色,也比艳丽姿容的淑妃美上不止一星半点,哪怕她说话时候眉眼弯弯的笑着,气场也让淑妃心头骇然。
“卿姒郡主果真是伶牙俐齿,可惜卿姒郡主突遭父丧,开年的选秀不能参与,不然能与卿姒郡主做姐妹倒也会是一桩乐事。”淑妃定神抬眸看着她,娇艳笑意妩媚多姿。
她这话句句都暗藏杀机,先是故意提及江卿姒丧父失家成了孤女,后面又是挑拨是非,以进宫选秀的由头想让司卿钰对江卿姒产生嫌隙。
“呵呵……”江卿姒笑的讽刺,伸手撩开轿撵垂幔,眉眼弯弯的看向慵懒半倚的司卿钰。
她缓缓开口:“选秀入宫?不好意思,本郡主绝不会委身做妾,哪怕是帝王妃嫔又如何,不一样还是妾位,要与旁人共享一夫。再说了,本郡主有了阿钰,见识过他这般容貌又岂会再入眼旁人?”
“卿卿好眼光!”司卿钰抬手卷起垂幔缠住轿撵外的娇俏女子腰身,将她带进怀中。
他捏住她的下巴,垂首凑近,低言:“原来本座让卿卿在意的是这身皮囊?看来要好好保护这张脸才行哦!”
“是呢,这身皮囊可是绝品……”江卿姒靠进他怀中,反手绕过他手腕摸上他侧脸,笑语嫣然。
两人对视而笑,互相都在对方眼神中看到彼此,独一无二……
淑妃耳边不断重复着江卿姒说的帝王妃也是妾,还有那句绝不为妾,心底竟然无端生出一丝丝羡慕与嫉妒。
她从小就是以宫妃培养,及笄之后便被家族送进宫中巩固地位。
在宫中二十多年,前是为了家族,后是为了玟儿,她从不曾为自己做过任何决定……
敛下不该有的情绪,淑妃抬眸看向大红轿撵,轻言开口:“卿姒郡主,司督主,如此大费周章来馥蕊宫究竟所谓何事?闹也闹了,争也争了,本宫有些乏了……”
“淑妃娘娘,本座是来给淑妃娘娘送礼的。小十三,将大礼送上来给淑妃娘娘过目。”司卿钰揽住怀中女子腰身不放,慵懒开口。
闻言,暗处飞身落下一道身影。
一手提着一个红木食盒,另一只手则是提溜着粗布包袱,泛着暗色。
“见过主子,主母。”血十三躬身向轿撵行礼。
说完,他拿着两样东西飞身送到了淑妃面前,淡笑着打开给她过目。
食盒里是一碗养身汤,与淑妃送去御书房的别无二致,甚至漂浮的汤料数量都只多不少。
而包袱打开,里面是一颗少了半只耳朵的人头,以及黑靴和弩箭……
放好东西之后,血十三飞身回来,落在血九身边,抬手与血九击掌。
“你,你们,这是何意?司督主难道是想恐吓后宫妃嫔不成?”淑妃瞧着那血淋淋并不完整的头颅,吓得往后退了半步,移开眼神责问着。
司卿钰修长的手指撩开垂幔一角,泛起冷笑:“淑妃娘娘,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的养身汤不错,本座这不就回赠你一份更加丰富的么?淑妃娘娘是自己喝还是本座的人伺候你喝?”
“司督主,这汤是给男子喝的,本宫不能喝。”淑妃一听养身汤,自然就想到了那日送去御书房又被送走的汤,那里面的补药可都是有关那事……
司卿钰垂眸,恍然大悟一般:“哦?是吗?这是给男子的?那送来给本座是几个意思?淑妃娘娘是在讽刺本座么?”
他怀中的江卿姒憋着笑意,伸手在他腰间扭了一把?
这人,太监身份用的这样驾轻就熟,也不知道是谁经常要冷水澡的……
“本宫没有这个意思,本宫是……”淑妃摇头,却又没法开口解释,她总不能是说为了蛊惑陛下才炖了这汤吧……
馥蕊宫中走出来被小太监搀扶着的皇甫玟,他温和开口周旋:“司督主勿怪,这是,是母妃为本殿下补身子的,或许是下人们送错了才惹得司督主误会。”
“原来是三殿下要的补肾汤,那,就不要浪费了,三殿下脸色不佳正好补补才是。”司卿钰慵懒瞥了一眼,也不拆穿他斡旋的说辞,轻笑着开口,一副要看着他们其中一人喝下去的模样。
而且,他故意将补身汤说的补肾汤,刻意加重的语气让皇甫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难看至极……
本想拒绝,却又瞧着包袱里熟悉面容的那颗人头,猜到司卿钰定然是知晓了此人身份才会丢到馥蕊宫来。
若是自己不从,以司卿钰一贯作风,定然会将此人身份揭开,到时候,六弟这颗棋子将不会再顺从听话,而自己也会背上欺君之罪……
三殿下轻咳了几声,一副虚弱的样子俯身,端起那碗丰富汤料的养身汤,仰头一饮而尽,捂着嘴将手中碗摔落在地上。
司卿钰挑眉轻笑:“三殿下喝的如此痛快,该不会准备服毒然后陷害本座吧?不过没关系,同样的汤,本座已经命人以殿下名义送去苍松阁了……”
皇甫玟闻言垂眸,无奈的放弃了苦肉计的想法。
他感觉周身如火焰焚烧一般滚烫,手指深深抠进小太监手臂,极力压抑着养生汤里的药效作用,略显苍白的面容在养生汤的作用下红光满面……
司卿钰将江卿姒的脸按进怀里,不让她看皇甫玟药效起来之后的样子。
他勾唇妖冶:“看来养身汤果真很有用,三殿下都容光焕发了,本座暂且信你一次是送错了汤水。至于另外这份礼物,相信三殿下也心里有数了……”
“是,果真,是大礼,本殿下在此谢过!”皇甫玟咬牙开口。
司卿钰放下手中的垂幔:“既如此,本座就先带卿卿回去了,两份大礼还请三殿下细细品味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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