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小说桑酒酒裴珩-(桑酒酒裴珩)全文无弹窗阅读

时间:2023-06-02 12:10:0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你有没有暗恋过一个人,刻骨铭心,又永世封存。
桑酒酒将自己灌醉后,敲响了裴珩家的门铃。
客厅里,裴珩看着眼前醉眼朦胧的女人:“知道我是谁吗?”
桑酒酒笑了:“知道啊,小叔。”
韩家最小的儿子,但因为母家势力庞大,随母姓,改姓裴,珩字辈。
也是京氏最大医院的主刀医生,多次蝉联医院排行榜榜首。
同时,还是前男友韩东升最害怕的活阎王!
桑酒酒扯住裴珩的浴袍,附身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我看到你上次,偷看我腿。”
裴珩看她:“所以?”
“想看更多吗?”桑酒酒水润的眼神毫不掩饰。
裴珩抬起她的下巴:“韩东升呢。”
“我甩了。”话落,桑酒酒直接吻上了男人凉薄的唇瓣。
一个旋转,她就被裴珩压住。
裴珩冰凉的指尖划过桑酒酒唇畔,来到她耳坠扯了扯:“喝醉跑来找我,胆子不小。”
“不这样,哪敢找裴医生……疯……”狂字还没说出,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瞬间将她掩盖。
不得不说,裴珩很会引领,哪怕是带着目的的桑酒酒,也被迫很快沉沦,甚是愉悦。
直到桑酒酒精疲力尽,男人才穿上浴袍收手:“可以走了。”
那疏离的模样,让桑酒酒僵了僵。
她连忙拉住裴珩的手,眼神微微闪烁:“小叔,能借我点钱吗?”
裴珩垂眸看着她,神态不屑:“倒是高看你了。”
桑酒酒心脏猛地一缩,但她依旧仰着头笑着:“人家腰疼……”
裴珩不想和她啰嗦,直接给了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要求立马走人。
桑酒酒趴在那,故作轻松:“我难受,可不可以不走啊?”
裴珩前往房间,头也没回:“给你十分钟。”
随着关门声响,桑酒酒轻松的神情渐渐化为落寞。

她慢慢坐起,看了眼沙发上的痕迹,迷惘的神情渐渐清醒。

虽然代价很大,但只要能让韩家破产,能让弟弟的医药费有着落,这就够了!
穿好衣服,桑酒酒特意将沙发上的靠垫丢在地上,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无限放大。
裴珩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人。
看着地上随意扔弃的靠垫,他迈步走去,却在见到沙发上那一抹红时,诧异的挑了挑眉。
随即拿出手机,拨打给了自己助理:“把我客厅的沙发换了。”顿了顿,“选白色。”
挂断电话后,裴珩随即转身走向书房,月底有场刁钻的联合手术,他要准备预选方案。
当天晚上,桑酒酒就赶到医院,补缴完弟弟桑严的医药费。
五十万瞬间所剩无几。
喉头的铁腥味再次涌上,但被她给狠狠压了下去。
主治医生陈主任闻着桑酒酒身上的酒味,不认同的皱了皱眉。
“月底京一院的心脏专家会过来,配型已经完成,费用你这边确定能凑齐吗?”
桑酒酒手指微微缩紧:“大概费用是多少?”
“两百万。”
闻言,桑酒酒差点维持不住假笑,但一想到那个从没吃过苦的混世小魔王,她咬着牙说:“能!”
离去前,医生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家人才是病人最好的康复良药,娱乐也不急于一时。”
桑酒酒站在那里,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人捏碎了又重造。
秋风吹过,缓了许久的桑酒酒才努力挤出一丝笑,朝着弟弟的病房走去。
刚推开门,她就听到以往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桑严,正用着卑微的语气,对着电话说。
“舅舅,能不能拜托你,借我点钱。”

======第2章======
桑酒酒狼狈退出,眼神空落地望着对面的白墙。
病房里,舅舅的辱骂声从话筒里清晰传出。
“你们家破产害我损失了几千万,现在还有脸来找我借钱,一群窝囊废!”
话落,电话便被无情挂断。
“咳咳咳……”
桑严似乎被刺激到,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走廊里的桑酒酒一慌,她连忙扯正衣服,故意大喊:“桑严,我来啦!”
然后才装作刚来的样子拧开门。
入目就是桑严将一卷红色的纸团藏进被子下。
桑酒酒只觉得眼睛又涩又疼。
她深吸口气,偏过头,当做没看见,从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开始削皮:“我刚给爸妈扫完墓……”
“我看你是刚喝完酒回来。”桑严直接回怼。
桑酒酒削皮的手一僵,顿了顿:“月底你就可以做手术了,到时我把奶奶也接过来,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桑严眼神骤冷:“你哪里来的钱?是去找韩东升那混蛋了吗?!”
“你别忘了,他是害我们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因为愤怒,桑严直接挥开了桑酒酒的手。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去捡地上的苹果。
这默认的动作,让桑严心中更恼:“你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花韩家的钱!”
“好。”喉间酸涩一片,可桑酒酒却还是扬起笑容,“那你好好休息。”
她红着眼刚走出病房,胃部一阵翻涌,连忙捂着嘴快步来到卫生间。
关上门,一口殷红全吐在了马桶上。
桑酒酒怔愣地看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按下了冲水键。
钱,她必须尽快给桑严筹到手术钱……
京一院。
裴珩疲惫的下手术台,一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坐在里面的桑酒酒。
他没理会,径直走向更衣间。
帘外,桑酒酒软糯的声音传来:“裴医生,你居然还有单独的更衣间,好羡慕啊。”
裴珩换好新的白大褂出来,修长分明的手从抽屉里抽出一盒药:“没超过24小时,吃了。”
桑酒酒就这么静静盯着裴珩,许多回忆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最后化为虚影。
她将药往后推了推,悄悄卷起手指:“能再借我两百万吗?”
裴珩耻笑:“桑酒酒,我见过卖的,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桑酒酒满心悲凉,却用勾人的声音说:“裴医生要是觉得我还不上,不如……收了我。”
裴珩摘下眼镜丢在一旁,表情逐渐阴冷。
她笑着走上前,紧贴男人的胸膛:“怎么?送上门的都不要?”
只是这笑僵硬又难看!
裴延明显不耐,将避孕药扔给她:“吃了,滚。”
桑酒酒微怔,刚要开口,办公室门就被人从外推开,熟悉的嗓音传来:“小叔,我来……”
话音还没落下,韩东升就跟屋内的桑酒酒打了个照面。
视线移到她手里拿着的药盒,只觉得五雷轰顶。
他眸色阴沉,眼角腥红的看着桑酒酒:“你怎么敢?!”
韩东升扯着桑酒酒的胳膊出了办公室,将她猛地甩到一旁,狠狠给了一巴掌!
“桑酒酒,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个荡妇!”
“那可是我小叔——!”
桑酒酒的脸被打偏,她忍着左脸麻木的疼,转头看他:“我家都被你毁了,你觉得我还要什么脸?”
“韩东升,如果喜欢一个人的方式是让她家破人亡,那我只能说,你只配当个畜生!”
桑酒酒红唇轻启,凑近他的耳畔:“哦对,我跟裴珩睡了。”
发愣的韩东升,因为这话瞬间怒火腾升,他一把掐住桑酒酒的脖子:“早知道,就该把你上了!”
韩东升的力气很大,掐得桑酒酒喘不过气来,脸也煞白一片。
没人知道,桑家因为自己的一场糊涂恋爱而家破人亡时,她比谁都想死!
眩晕感越来越强,在桑酒酒快失去意识之际——
她听见了裴珩冰冷至极的声音:“既然做了,为什么不做干净点!”
昏过去的桑酒酒,睡得并不安稳。
她又做了那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她和裴珩错过了三生三世。
每一世,他们都在经历生离或死别,无数的悲剧在他们身上上演。
从此,红尘路漫漫,桑酒酒便踏上了寻找裴珩的路。
无论几世轮回,她都始终记得裴珩的样子,每一世都爱上了这个男人。
上一世,她是皇城最小的公主,他是清风霁月的少傅。
情投意合的两人本以为会幸福一生,却还是逃不过这个魔咒。
大婚之日,遭叛军围堵,国破家亡,血流成河。
城墙上,桑酒酒一袭红色嫁衣,怀里的裴珩身中数箭,浑身是血。
在她声声哀求中,他攥住她的手,只留下一句:“逃。”就再也没有声息。
桑酒酒心脏像是被钝刀磋磨一样,痛不欲生:“啊——!”
“裴珩!”桑酒酒猛然惊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面无表情的裴珩。
桑酒酒有些恍如梦之景:“你……”?
“桑酒酒,拿我当跳板,你在找死。”
一瞬间,她将溢出唇齿的话吞了回去,只静静看着面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答不出话。
被撵走的桑酒酒,浑浑噩噩的走进雨幕之中。
大雨磅礴,她忍着痛,回头望向三楼的窗台,只一眼,帘子就被无情的拉上。
桑酒酒收回视线,淋着大雨缓缓转身离去。
没人知道,在15岁那年,她就喜欢上裴珩了。
从情犊初开的惊鸿一瞥,到后来的梦境穿插,喜欢了整整十年。
但如今,她是人人厌弃的泥巴,他是天上最耀眼的星辰。
这份暗恋也因为韩东升的出现,以及……便再也见不得光,注定永世封存。
棚户区,潮湿残破的环境里。
桑酒酒又吐了几次血,她靠着墙将药吞下,顶着淋湿的冷意,颤抖着给以前的朋友打电话借钱,可得到的只有嘲讽和挑衅。
“桑酒酒,你们家都破产了,别说20万,2万你都还不起,拿什么跟我借?!”
“哟,这不是我们的桑大小姐吗,怎么,虎落平阳了?借钱,可以啊,666够吗?”
诸如此类的耻笑让桑酒酒麻木,直到最后一声电话被挂断,她才仰头发呆。
她懂强倒众人推,否则为什么连最亲近的亲戚都避她们如蛇蝎。
可桑严还在医院等着她的钱救命,她不能倒,也不可以倒!
这时,电话响了。
屏幕显示是关滢,一个曾经被她视为最好的‘闺蜜’,但在三年前她们就彻底决裂了。
桑酒酒迟疑接起。
“是我,好久不见。”熟悉的音调响起。
桑酒酒喉头梗了梗:“好久……不见。”
“我听说你到处找人借钱,我这里可以帮你凑到,敢做吗?”
桑酒酒攥紧手机:“做什么?”
关滢回答:“魅色会所512包厢,做包房公主,里面有大佬肯借钱。”
包房公主意味着什么,桑酒酒很清楚,她抿着唇没说话。
电话那头关滢继续:“不用担心太多,你只卖酒,他喜欢看对方破产,走投无路的神态,很多人都从他手里借到过钱,不会做其他事。。”
闻言,桑酒酒撑着墙面站起:“好,我去。”
皇城酒店,512包厢。
身穿公主服的桑酒酒,竭力挡住领口,尽力不让自己走光。
随着电话响起,她知道里面在催了,只能鼓了鼓勇气,推开了门。
礼炮声骤然响起,众人一片嘲讽。
“欢迎桑大公主喜迎第一单!”
“错错错,是欢迎桑大包房公主,喜迎卖酒第一单!”
“哎呀,人家桑大小姐好不容易下海一次,你们可别唬到人了,是吧,关滢。”
桑酒酒这才在将视线对准沙发上翘着腿,一脸胜利笑容的关滢,哪还有什么不了解。
所谓的大佬,不过是设计自己来这的说辞。
桑酒酒强忍着鼻尖酸涩,转身就要走。
谁知还没走出去,就被人扯住头发往里面拽。
“不是要钱吗?喝掉桌上的酒水,小爷我就给你五十万。”闫家的小少爷,闫浩压着桑酒酒的头就往酒瓶那怼。
“就是,只要你今天把我们哄开心了,小爷也可以给你资助一点,包公主满意!”
众人一唱一和,甚至还有人将钱公然塞到桑酒酒微漏的领口里。
桑酒酒绯色的唇渐渐变白,她强忍头皮刺痛,就要推开闫浩往外跑。
结果还没起身,就被狠狠摁下,脸被直接压在水晶茶几上:“想跑?酒还没给老子喝呢,公主!!”
说完,闫浩就直接拿起一瓶酒灌在了桑酒酒嘴里,腥辣的感觉让她猛地喷出,鼻子和喉咙火辣辣的灼烧。
闫浩往旁偏了偏,刚要怒吼,就听到身后的隔间传来声响。
他回头望去,就见男人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出。
他连忙起身,讨好地喊着:“裴少,您看这样,还满意吗?”
关滢也连忙从沙发上站起,附和:“是啊裴少,约她出来可不容易。”
裴珩走到扒着茶几,不停干呕的桑酒酒面前,居高临下:“还不够!”
闫浩眼神一挑:“这简单。”
说着就要扯过桑酒酒的头发,继续往她嘴里灌酒。
众人也看得津津乐道。
桑酒酒用尽全身力气将闫浩推开,哐当一声,酒瓶掉在了裴珩的脚下。
她红着眼,哑声质问:“为什么?”
裴珩轻笑:“教训。”
话落,他便接过关滢递来的威士忌:“不是卖酒吗,唱,满意了,买。不满意,那就唱到满意为止。”
桑酒酒没动,只是看着裴珩,喉咙的刺痛,和胃里的翻滚让她双眸渐渐泛红。
关滢见她不动,恶劣开口:“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咱们这位骄傲的桑公主,可是卑微的暗恋着……”
桑酒酒猛地高声打断:“我唱。”
她颤抖着站起,将领口的钱抽出,死死攥在自己手上,就这么看着关滢:“要唱什么。”
众人哈哈大笑,关滢更是笑得眼泪都流出来:“瞧瞧,我还以为多有骨气呢!桑家犬!”
关滢踩着高跟坐在裴珩身旁:“裴少,不如您来选歌吧!”
裴珩看着她:“忐忑。”
众人唏嘘,大声叫好:“不亏是裴少,谁会想到选这首!”
裴珩的视线没有挪走,不急不慢:“唱吧。”
站在喧闹作呕的环境里,桑酒酒觉得好像不认识裴珩了。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是和小时候,还是和在梦里,都截然不同。
她甚至后悔,不该为了医药费去找上他。
这样的话,让自己狼狈的人里,就不会有他了……
桑酒酒再也忍不下去,嗓音带着哽咽:“裴总,五十万,我一定会还给你。”
说完,她对着裴珩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
说完后,她放下手中话筒,转身便要走,不料刚迈出脚,就被人恶意绊倒。
巨大的摔地声在包厢内响起,桑酒酒更是摔得发出了痛呼,但她忍住了尖叫。
耳畔里,裴珩说:“我让你走了吗!”
桑酒酒狼狈地抬眸望去,就看到男人幽深的双眸笑非笑地看着她。
因为毫不掩饰,他眼里的讥讽直接让桑酒酒无所遁形。
裴珩将酒杯放下,对着闫浩说:“把她扯出去,跪在大厅唱!”
有人起哄:“怎么,是跪在那里唱忐忑吗?
“不不不,忐忑哪够啊,今日不同往日,应该唱征服!”
裴珩没兴趣参与这些,系上袖扣,只吩咐一句:“随你们。”就要转身离去。
与他而言,只不过是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丫头,没必要浪费自己太多时间。
桑酒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呼吸骤停!
她抓住路过的裴珩:“裴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让我去大厅下跪,我求求你了!”
裴珩却将她的手,一根根拨开:“拖走!”
桑酒酒惊恐地疯狂挣扎:“不要,我是没有办法,韩东升害我家破产,我弟弟生了病,奶奶在疗养院也需要钱。”
她连忙跪下哀求:“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求您放过我,我保证再也不会打扰您了,我发誓。”
“要是我今天真的跪在这里,被人拍到发网上,让我弟弟和奶奶看见……不行的,我真的只有这两个亲人了,裴少……”
裴珩眼神薄凉的用手帕擦拭着手指,极轻的一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桑酒酒彻底僵住,浑身冰凉。
紧接着,她就看到裴珩挥了挥手,让闫浩扯着她的头发往外拽。
刚出门,闫浩就撞倒了正打扫卫生的保洁。
闫浩看了眼被触碰到的胳膊,恶心地直接怒吼:“死老太婆,打扫卫生不长眼啊!”
保洁忙弯下腰,卑微地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刚抬头,就和被扯着头被迫弯腰的桑酒酒,四目相对。
桑酒酒如坠冰窖,惨白着脸喊出:“奶奶……”
酒吧外,空荡的街道上。
裴珩坐在迈巴赫车里,看着窗外不停道歉的老太太。
只留下一句:“我给死去的桑老一个面子。”
“再有下次,就别怪我了。”
迈巴赫呼啸而去,只留下浓浓的尾气。
桑奶奶回头看着桑酒酒,最后沉默着朝前走,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桑酒酒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只觉得胃好像更疼了,只敢安静地跟在后面。
半小时后,桑奶奶在一处破败不堪的房子前停下脚步:“到了,进来坐坐吧。”
桑酒酒眼眶直接红了,她震惊地打量着这个比自己住的地方还要破旧的房子。
一张木架子床,一张破旧木桌,一张断了脚的椅子,就什么都没了。
她越强忍,哽咽声越明显:“奶奶,您不是说在疗养院吗?怎么会……”
后面的话,桑酒酒再也问不出口。
桑奶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打出一盆水,端来,给桑酒酒洗脸。
“你爸妈死的狠呐,这么多外债你们两个小崽子怎么还清?反正我也要入土了,有没有棺材本都一样。”
“砰!”的一声!
桑酒酒猛地跪下,她抱住老人,大哭道:“奶奶,对不起……”
桑奶奶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哼着小时候她们两姐弟最喜欢的歌谣。
老人说,这是能让人安宁幸福的曲子,爷爷当年最喜欢听了。
桑酒酒哭到不能自已,许久后才渐渐缓和下来。
桑奶奶等她发泄够了,这才将帕子拧干水:“他就是你小时候喜欢的人吧?”
桑酒酒手指微颤,不敢回答。
桑奶奶轻柔地给桑酒酒擦脸:“以前桑家没破产的时候,裴家我们就高攀不起,如今,就更不能碰了。”
“囡囡,门当户对,很重要。”
桑酒酒红着眼眶摇头:“不是他,当年那个哥哥不是他……”
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那个她喜欢的裴珩都不是今晚见到的这个人!
老人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轻轻抱住她,无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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