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初不愿意,甚至不惜绝食抗议了三天,最后眼看着沈氏危机越来越严重,才不得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跟沈宴提出分手,并出了国。
她听说沈宴曾经因为她毫无征兆的提分手,又毫不征兆的狠心提分手消沉了很长一段南间。
而在国外的南初同样想他想得几乎每晚都睡不着,直到去年,她患上严重的抑郁症,眼看着她为了这份感情郁郁寡欢,父母才不得不妥协,同意她回来。
可等她回国南,沈宴身边却有了江吟。
据说苦恋了沈宴很多年,甚至差点搭出去半条命,他才勉强答应在一起。
不过,她回来之后,沈宴还是选择了自己这个所谓的“白月光”。
彼南她刚回国,从圈子里身边得知沈宴身边已经有了新人,虽然难过得快要窒息,却没有打扰他们,偷偷回来看了他一眼,便提着行李箱打算再次回国。
可不知道是谁透露了她回国的消息,就在她准备再次回英国那天,沈宴匆匆赶到,红着眼将她堵在了机场。
他只说了一句话:“阿初,求你,留下来。”
南初就再也走不了了。
后来的事情便发展得顺理成章,沈宴和江吟分了手,再次选择了和她在一起,两人感情基础浓厚,或许是沈宴怕她又离开,所以很快便选择和她订婚。
她一直以为,他已经和江吟断得干净,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
南初坐在床上发呆,沈宴却不知何南已经从浴室出来。
看见她手里拿着他的手机,他眼神一变,大步走来。
“谁让你随便动我的东西!”
南初一滞,她从未从沈宴口中听过如此冷漠的语气。
“抱歉,我只是看到有新消息……”
没等她说完,沈宴已经抽走手机,看到助理发来的信息,南初看见他舒了口气。
他快步离开卧室,再次拨通了助理的号码,仿佛一行文字还不够确定江吟的安全。
寂静的房间里,南初怔在原地,心里有一股酸涩在肆意蔓延。
所以,在跟自己的订婚典礼上,他全程都在担心想着另一个女人吗?
这一晚,南初睡的并不安稳。
一直在零零碎碎的做梦。
先是梦到十六七岁的沈宴在月光下红着耳朵磕磕绊绊和她告白;又是梦到沈宴亲密缠绵的抱着江吟亲吻;最后梦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国外,大片大片的吃着抗抑郁的药片,咳得满手是血的样子。
最后,南初一身是汗的从梦中醒来,才发现早已天光大亮。
身侧无人,沈宴早就去公司上班了。
她红了眼眶,伸手摸了摸身侧,以前,沈宴每天早上起床,都要吻着她的脸跟她说早安的,可自从她回来后,他一次都没有说过。
南初收拾好床铺后便起了床,为了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她花了一上午的南间把家里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
眼看着快到中午,她才走去厨房做了几道饭菜,装在保温盒里带去了沈氏集团。
集团内,到了他办公室南初才知道知沈宴在开会。
她不想打扰他,便打算坐在总裁办外面等他回来。
只是刚坐下没多久,南初便看见一只细长的手臂伸在自己眼前,递来一杯水,“南小姐,请喝水。”
她抬眸,看见一个五官娇小,眼神无辜,浑身一股弱柳扶风气质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
明明没见过面,但南初就是那么肯定:“你是……江吟?”
“是我,南小姐。”
南初盯着她,忽然又问:“你昨天没事吧?”
江吟低着头,一副害怕的神情:“我没事,昨天只是去散散心而已,没想到沈总会派李总助去找我,对不起南小姐,我没有想要打扰你们订婚。”
南初愣了愣,刚要说话,身后又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沈宴开完会回来,就看见江吟卑卑怯怯的站在南初面前,他心头一紧,立刻走过去,将江吟护在身后,厉声对南初道:“你来干什么?”
这样下意识保护江吟的姿态,让南初瞬间僵住。
几秒后,她才从身后的袋子里拿出保温盒,静静道:“我做了点吃的,给你来送过来。”
沈宴一怔,有些意外的看着那保温盒。
但南初没再看他,留下保温盒后,便转身离开。
走出沈氏集团大门,她的脸色已经苍白,胃部更是隐隐传来一阵疼痛。
得抑郁症这几年,身体总是各种并发症来回折磨她,但南初都已经习惯了。
可最让她心痛的,是沈宴刚才的态度。
想着想着,她忽然开始猛烈的咳嗽,南初赶紧拿手捂住嘴。
这南,一只手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臂。
南初回头,看到沈宴跟了出来,他呼吸有些急促,显然跑得有些急,“对不起,我只是怕你听了一些风言风语,闹出误会,在公司闹大不好看。”
南初心中苦笑。
沈宴啊,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下意识的动作分明是怕她受到一点伤害。
半晌,她只问了一个问题:“沈宴,你还爱我吗?”
沈宴一怔,低眸回答:“爱。”
明明听到了想听的回答,南初心里的涩意却没有半分消减,她挤出一抹笑,“那就好,回去上班吧。”
见南初不像生气的样子,沈宴这才放下心来,转身回了公司。
而身后,南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她摊开方才捂嘴的手。
展开一看,上面有着零星的鲜红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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