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被卖，不怕我能拍视频赚钱程灵全文小说免费在线分享-最新小说荒年被卖，不怕我能拍视频赚钱程灵全文阅读
时间：2023-05-31 17:14:58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京城那里的厂是为朝廷做事的，我这个是为天下人建的。”说完，程灵自己心虚了一秒。
其实一开始她是为了赚钱，后来发现，如果书印多了，书的价格应该会下降，贫穷读书人买书会变得相对容易些，这样读书人或许会相应变多，这么一想，程灵更想建厂了。
“好一个为天下人而建，程姑娘想怎么合作？”李文宇有些佩服小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其实是为了赚钱吗？
“我出制作方子和一半钱，你出人办事和另一半钱，遇到大事，必须我们二人共同商议决定，收益对半分。我的制作方子比京城里的更好、更便捷，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李文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很奇怪，他从没怀疑过程灵，第一次见面，他就敢让她治伤，吃他从没见过的药。这一次也是，一听程灵想跟他合作做生意，心里第一秒就想答应下来，幸好理智阻止了他。
“这是我写的契约，没问题的话，公子签个字。”
见他签完字，程灵拿出两张图纸，分别是造纸和活字印刷的详细流程。
“你不怕我独吞？”
“不怕，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不幸，我识人不清，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程灵盯着李文宇慢悠悠道，“或早或晚，这个仇一定会报。”
程灵笑眯眯的放完了狠话，书房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过了一会儿，李文宇轻轻一笑，“那就谢谢姑娘的信任了。”
话毕，拿过图纸仔细研究起来。“活字印刷？”
“是，现在的印刷术，一个版只能印一本书，天下那么多书，需要刻的版太多了，那么多版，也难收拾。活字印刷刚好弥补了这个缺点，将常用字单独印一块，需要印什么书，捡需要的字排版就行，如果有生僻字，当场刻也不难。”
李文宇一下子就明白了程灵的意思，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真是好主意啊，这样印刷速度确实大大提高了，能印刷的书也会更多。
李文宇又拿起造纸术的流程图看了起来，“原来破布、竹子、树皮都能造纸。”
“是的，以后我们主要是用竹子和构树来制作。”
两人又谈了许久，达成共识后，李文宇带着阿城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程灵上午跟着黄师傅学武。下午跟着李文宇派来的人到处跑，美其名曰是监工，其实是为了收集视频素材，程灵每天都跟系统感叹一遍，她真是一名非常敬业的视频博主。
李文宇派来的管事叫李山，35岁上下，几天相处下来，程灵发现此人的确能干，常常她一句话没说完，李山就能领悟到她下句话，快速执行，两人配合的非常顺畅。
根据程灵的要求，厂房附近一定有河流。李山确定了确定了几个地方，带程灵一一到现场勘察。
程灵满意第三块地，占地大，有山有水，在兴川镇边上，远离闹市区，又不十分偏远。她没有立即表明态度，问李山，“你觉得哪块地合适？”“第三块，有水，河面宽阔，足够我们取用。面积大，姑娘想盖的工人宿舍、食堂也都能够满足。”
程灵满意点头，“行，那就第三块。”
买下地后，程灵仔细观察了四周环境，跟李山两人将设计图纸改了又改，终于确定了建造方案，跟工头将每一个流程所需的池子和锅炉的数量、样式和大小都一一交待清楚，程灵和李山才放心离开。
“姑娘放心，我每天都会过来看着的。”
程灵点头，“嫩竹、树皮买到了吗？”造纸第一步浸泡杀青，需要将嫩竹泡在水里两三个月，现在开始浸泡，等工人到位、厂房建好投入使用，差不多也能进行造纸第二步了。
“买到了，明天能到，我先安排他们泡在旁边的河里，下面也安插了网，不会乱流。”
程灵真是羡慕李文宇，有这样得力的助手。“走吧，我们去木匠行看看模具。”
两人来到木匠行，前几天程灵交待他们制作了大量大小一致的木头块，程灵看了一下木块没问题，吩咐李山，“找人将常用字反写在木块上，每个字先写30个木块，写完后让工匠把字刻出来，这两部很关键，找人仔细检查后，再将刻好的木块收起来。”
李山一一记下，“姑娘放心。”
第17章 卖月饼
交待完所有事情，程灵终于不再每天跟着李山出门，得闲在家剪视频、数钱。
上个月底，文墨居的掌柜将全国所有店铺的书和周边的分成送了过来，一共一万六千两，加上之前的积蓄和系统不停产生的，她现在大概有2万两白银。
这些天她更新频率降低，每天只上传一个视频，除了买药和生活用品，也没用多少积分，已经积累了600多万积分了。
过几天就是中秋，程灵想吃现代的各种月饼了，利索起身去找刘嫂子。看见刘嫂子坐在后院里发呆，满脸失落。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程灵这些天太忙，也没顾得上家里。
刘嫂子见是程灵，连忙摇头，“没事，就是……就是有些羡慕姑娘。”
“羡慕我？”
“是啊，羡慕姑娘有自己想做的事，每天忙忙碌碌的，虽然身体累些，但心里很满足。”刘嫂子一脸向往。
“这简单，刘嫂子想做什么？正好我这些天不忙，我们合计合计。”
刘嫂子一听，突然局促起来，“我，我就厨艺还行，其他什么也不懂，哪能出去做什么。我就是这么一说，姑娘莫当真。”
“厨艺。”程灵想到什么，“是了，嫂子厨艺很好。正好中秋到了，我们就从卖月饼开始吧。现在盘店铺来不及了，我们在家里做好，到路边支个摊卖。”
刘嫂子开始听到程灵说盘店铺吓了一跳，后来听说先支个摊卖，心里莫名松了口气，隐隐向往起来。
说干就干，程灵让刘嫂子先做几款自己拿手的月饼，同时给了她几个现代月饼的方子，让她一同做出来。一下午，刘嫂子都在厨房忙个不停，脸上笑容不断。
程灵打趣道，“嫂子，再笑脸要僵了。”
刘嫂子羞红了脸，“姑娘快别取笑我了。”
傍晚，小河回来，四人一同坐在院子里，一一品尝月饼。刘嫂子眼睛睁的大大的，谁吃就盯着谁看，手无意识在衣服上摩擦。
程灵看她这么紧张，故意叹了口气。
“怎么了姑娘，是不好吃吗？”刘嫂子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程灵看她这样，也不逗她了，“很好吃，不比我在外面糕点坊买的差。我喜欢吃豆沙、蛋黄还有这个流心的。”
刘嫂子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了，转头看小河。
小河正吃的开心，见自己娘盯着他看，连忙说，“好吃，都好吃，娘做的我都喜欢。”
刘嫂子：……白问。
刘嫂子转而又看向刘老大，刘老大笑着说，“我最喜欢鲜肉月饼。”
刘嫂子和程灵商量下，最后咸甜口各两种，外加流心月饼，一共做5种。
第二天一早，程灵和小河练武，刘老大最近爱上了做木工，每天在家雕刻木头。
刘嫂子在厨房做月饼，一开始三人隐隐约约能闻到香味，后来香味越来越浓，明明早饭吃的很饱，三人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起来。这一天是他们师徒三人这几个月最难熬的一天，三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刘嫂子包了一份给黄师傅，感谢他对小河的照顾。
三人吃完午饭，刘嫂子递了几包给小河，“带给先生吃，也分一些给同学。”
程灵回到前院，从系统里取出她昨晚买好的摆摊车，木质的，下面有四个铁轮，刘嫂子一个人推着也很轻松。她将车推到厨房门口，刘嫂子愣住了，从没见过谁摆摊还定做个这样的车，一看那轮子就知道很贵。
“姑娘，这可使不得。”钱还没赚到，就先花出去一大笔。
“昨晚我出去正好看到，也不贵，就带回来了。太晚了，就没叫醒你。”程灵熟门熟路的开口胡邹。“买都买了，那人也找不到了。”
下午太阳弱了些，程灵和刘嫂子将月饼一一摆放在推车上，带上裁好的油纸袋，出发去路口热闹处叫卖。
到地方，两人停好车，面面相觑。都知道要大声吆喝，但两人都是第一次出来摆摊，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两人像罚站似的，笔直地站在车后，看着人群，希望有人主动来找她们。
这位婶子每种尝了一块，眼睛一亮，“真好吃，多少钱一个？”
“8文钱一个，您要几个？”
“这么贵？能便宜些吗？”
“婶子，我们皮薄馅多，用料实在，您吃了就知道，绝对不让您吃亏。”
程灵接话，“婶子是我们第一个客人，这样，您买5个，我们送您一个。”
“好吧，你给我包6个，蛋黄的拿两个。”递给程灵40文钱。
刘嫂子麻利的给婶子包好，送走第一位客人。有了信心，大声吆喝起来，“香甜美味的月饼，免费试吃，好吃再买喽。”程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声吓了一激灵。
好些人被刘嫂子的叫卖声吸引过来。
“真能免费试吃啊？”
“就这么一点啊。”
“好吃，我要买。”
试吃的人很多，准备好试吃月饼也快没了，买的人却很少，大多是嫌贵。
看人群散了些，刘嫂子担忧的问程灵，“我们要不要降价啊？大家都嫌贵。”
“再等等看，我们价格是镇上糕点坊的一半，用料却比他们实在，外形也好看，客人们都说好吃，一定会有人买的。”程灵安慰道。
说着，来了位姑娘，“你这月饼好香啊，听说可以免费试吃？”
刘嫂子打起精神，热情招呼，“是的姑娘，您先尝尝，好吃再买。”
姑娘尝了几口，神色淡定，刘嫂子以为又卖不出去了有些失望。没想到——
“每个口味包10个，多少钱？”见刘嫂子盯着她看不说话，姑娘转头看向程灵。
程灵轻轻推了刘嫂子一下，快速回到，“一共400文。”
目送姑娘走远，刘嫂子开心的拉着称灵的手直晃，“姑娘说的没错，我们的月饼很好，一定会有人买的。”
见试吃的见底了，程灵让刘嫂子重新切了装满，继续吆喝。买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我要10个豆沙馅的。”
“给我每样包一个。”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每样10个。”
程灵忙着数钱，刘嫂子一直在打包，两人配合默契，忙中有序。
最后只剩几个月饼，天色也晚了，两人不打算继续卖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第18章 外出推销
“月饼还卖吗？”两人收拾完推车离开时来了位老者。
“卖的，卖的，就是数量不多了。”刘嫂子停下脚步，招呼客人。
“这些我都要了，多少钱？”
程灵快速说道，“一共8个月饼，64文钱。”
老人接过刘嫂子递过来的油纸袋，问到，“如果我要的量多，你们能便宜些吗？”
“您要多少？”刘嫂子有些激动。
“暂定每天200个，每天上午我会派人来取货。”
程灵在心里飞快计算着成本，“给您算每个6文如何？”
“行。”老者痛快答应下来，这个价格比他在糕点坊进的货便宜多了。“这是600文，剩下的一半明早取完货结算。”
程灵接过钱，“好，明早您派人到石桥巷程家侧门取货。”
两人回到家，放好推车，立即把钱箱里的钱倒在桌子上，兴奋的数钱。一千个铜板为一贯，一共4贯又920文。
“我们赚了4两多银子！我们竟然赚了这么多银子。姑娘我们赚了4两多银子。”刘嫂子激动的抓着程灵的手一直重复。
程灵也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摆摊做生意，看到大家都很喜欢她们的月饼，心里特别满足。
“扣除成本，才是我们赚到的钱。”程灵冷静下来。
“是哦，看我，一开心，就什么都忘了。原料都是用的姑娘的，这钱姑娘收着。”刘嫂子把所有的铜板都推向程灵。
程灵被她的操作惊呆了，合着她自己忙活了一天，除了开心，啥都没捞着。“你不能这么分钱。”程灵把钱推回桌子中间，慢慢引导刘嫂子，“你现在是这门生意的老板，我是你的帮手兼原材料提供者，你只需要给我材料钱和工钱就够了。”
“那，那我……”刘嫂子第一次做生意，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分配。
看她为难，程灵拿过10文钱，“材料钱先欠着，等中秋过了，再一起算。工钱我们算一天20文，我帮了你半天，就拿10文。”
刘嫂子觉得10文跟4两比起来太少了，想多拿点给程灵。被程灵拒绝了，“亲兄弟明算账，做生意分钱要有章程，最好别掺杂感情。现在你只是摆摊做小生意，只有我一个帮工，以后你做大了，帮工多了，更应该如此，每一笔账都要公平公正、清清楚楚。应该多少就是多少。”
刘嫂子听明白了，她知道程灵是为了她好，于是答应下来。
第二天天不亮，刘嫂子就起床进厨房忙活起来。第一锅刚出炉的时候，侧门就传来敲门声，刘嫂子赶紧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着一辆板车。
“嫂子你好，我是鸿福茶楼的小二，东家吩咐我来取月饼。”
刘嫂子招呼他进门，“你来的正好，月饼刚出炉，我给你装起来。”
小二数好200个放在板车上，递给了刘嫂子600文，“东家说，这是尾款。傍晚我再来找嫂子预定明天的月饼。”
送走小二，刘嫂子继续在厨房忙活。整个人放佛感觉不到累，心情格外的好。
程灵进厨房就看到她朝气蓬勃的样子，“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原来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赚到钱这么幸福。”刘嫂子笑眯眯的说道，“我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程灵被她的快乐传染，面上的笑意渐浓。
下午，两人信心满满的推车出去摆摊，发现一夜之间这条路上多了五家卖月饼的。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很快镇定下来，他们对自己的月饼有信心，一定没问题的。
不一会儿来了两波客人，都说昨天试吃过，晚上回去还一直想着这味道，一大早就过来买，发现她们不在，下午又来这找。
“其他几家我们去尝过，没你家好吃。”
“下次可以到石桥巷程家找我们。”刘嫂子积极和客人攀谈。
又陆续来了几波客人，有小河学堂的家长，有黄师傅的邻居，这些都是之前尝过刘嫂子做的月饼的，打听到她在这里摆摊，就过来买了回去。
但没多少新客人，周围的几家价格都比他们便宜，客人都在别处买了。
程灵琢磨熟客的事，心里一动，是啊，她得出去宣传，让更多人吃到她们家月饼。
她对刘嫂子说，“现在人不多，你一人没问题，我回去把马车牵过来，你数100个月饼给我，我出去宣传宣传。”
程灵驾着马车，熟门熟路的去了各个酒楼、成衣坊、银楼、书肆、茶楼、梨园等，每个地方送了一包月饼，告诉他们好吃的话，可以明天上午去石桥巷程家预定。
路过应城书院，想起好久没见柳先生了，拎了两包月饼进去。门房的人认识程灵，叫人带着她去找柳先生。
刚巧，柳先生下课在休息，程灵递上月饼，“提前祝先生节日快乐了。自家做的月饼，希望先生不要嫌弃。”
柳先生对程灵的印象非常好，见她来给自己送月饼，心里很开心，“不嫌弃，不嫌弃。”
程灵趁机提出自己想进教室听一节课的想法，“我穿男装，一定不多话闹事，不给先生惹麻烦。”
柳先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犹豫片刻就答应了下来。“你决定好哪天过来，提前告诉我。”
程灵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驾着马车前往今天最后一个目的地：和风院。这么风雅的名字，那一定就是……青楼啦。
程灵栓好马车，拎着两包月饼往里走。她准备不走寻常路。
老鸨见是女子，以为是哪位客人的妻子过来找茬，连忙上前拦住。“诶哟姑娘，这里可是青楼，您走错地方了。”
程灵提了提月饼，“没走错，我就是来找您的。这是我们自家做的月饼，您尝尝，好吃的话，可以来石桥巷程家买。价格绝对公道。”
说着，拿出一个蛋黄月饼在老鸨的鼻子下晃了一圈，“您闻这香气，谁能忍住不吃？”
话落，程灵咬了一口。
老鸨：？
程灵展示里面的蛋黄，“您瞧瞧这蛋黄，多黄，您再看看这油，多油。”
说着又咬了一口，一脸享受的样子。
老鸨：？
面对面吃播，谁能忍得了？老鸨闻着这香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这么好吃？”
“那当然了，小女子从不骗人。”程灵拿出一个月饼递给老鸨。
老鸨吃了一口，含糊说道，“好吃，好吃。”飞快吃完一个。盯着程灵手里剩余的月饼，“那些是？”
程灵本想两包都给她试吃，但看她已经上钩了，就把拆开的那包剩下的三个递过去，“这些也给您，记得来石桥巷程家买哦。”
说着转身离开。
第19章 新事业
第二天一早，程灵被刘嫂子的拍门声叫醒。
“姑娘，侧门那边来了好多人买月饼。”刘嫂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程灵一下子醒了，“真的？”
“嗯。幸好我今天起的早，已经做了好些了。要的少的，我就直接卖了，要的多的，我让大刘收定金，小河登记预定数量。”刘嫂子每一个发音里都透露着喜悦。
“不说了，我去厨房继续忙活了。姑娘收拾好了，去侧门看看。”说着，小跑离开。
程灵收拾完去侧门，十好几个人排着队，有驾马车的，有拖板车的，有挑扁担的。大家看到她纷纷打招呼，“程姑娘来了啊。”程灵上前和他们交谈，发现都是她昨天送过月饼的商户。程灵很高兴，昨天她大大小小的地方跑了三四十个，竟然拉来了十几个客户，程灵面上不显，心里乐开了花。
不到一刻钟，预定的信息都都登记好了，刘老大提醒大家，“记得带着取货条按时来取货啊。”
送走众人，程灵看着预定单，最少的都是100个，数量颇多，她担心刘嫂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嫂子，要不要找个人帮你打下手啊，我看订出去的量挺大的。”
刘嫂子手上动作不停，“不用，我想好了，暂时不去摆摊了，专心把手里的订单做好，这样时间就够了。前几次都跟客人们说好了，找不到我们就来石桥巷程家。”
程灵点头，吃完早饭，和小河去前院练武了。两人现在进步了不少，对付普通小流氓是完全没问题，程灵觉得远远不够，每天认认真真的跟着黄师傅练习。
一家人各自忙碌着，时间就来到了中秋。刘嫂子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程灵爱吃的，四人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休息。
刘嫂子起身回房捧了木匣子出来，“做了6天买卖，一共收到68两，这6两是姑娘的材料和柴禾钱，大刘和小河，每天帮我接待客人，登记信息，这200文是工钱，每人100文。这样算，这几天卖月饼，赚了大概62两。”
“后面这些大客户都是姑娘拉来的，理应给姑娘分成，这30两给姑娘。”
刘嫂子将程灵那天关于分钱的话听进去了，这些天，她一边做月饼，一边想着如何分钱。这就是她想出的法子。
小河惊喜的看向他娘，“我也有工钱吗？”
“是啊，你也帮娘做事了啊。”
“那我要把钱攒起来，以后给爹娘和姑姑买礼物。”
刘嫂子欣慰的摸摸小河的头。
分完钱，刘嫂子有些忐忑的看向程灵，这是她第一次做生意，也是第一次自己做主处理这么一大笔钱，有些底气不足。
程灵看着刘嫂子井井有条的分钱，心里很替她高兴，满脸笑意的接过钱，打趣道，“谢谢东家。不过你这分成太高了，所有东家都像你这么大方，员工做梦都要笑醒。”
刘嫂子见程灵很高兴，彻底放下心，笑起来，“我晓得的，可姑娘不是其他人，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程灵听到刘嫂子这么说，就不再推辞。她知道自己收下这笔钱，刘嫂子的心理负担会轻一些。
“中秋节过了，月饼就卖不了了，嫂子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本来我一直想着，出去支个摊做点吃食买卖，现在感觉这样更好，我负责在家里做，客人提前定好上门来取。以后攒够了钱，我就盘个小铺面。”
其实一开始她是为了赚钱，后来发现，如果书印多了，书的价格应该会下降，贫穷读书人买书会变得相对容易些，这样读书人或许会相应变多，这么一想，程灵更想建厂了。
“好一个为天下人而建，程姑娘想怎么合作？”李文宇有些佩服小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了，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其实是为了赚钱吗？
“我出制作方子和一半钱，你出人办事和另一半钱，遇到大事，必须我们二人共同商议决定，收益对半分。我的制作方子比京城里的更好、更便捷，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李文宇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很奇怪，他从没怀疑过程灵，第一次见面，他就敢让她治伤，吃他从没见过的药。这一次也是，一听程灵想跟他合作做生意，心里第一秒就想答应下来，幸好理智阻止了他。
“这是我写的契约，没问题的话，公子签个字。”
见他签完字，程灵拿出两张图纸，分别是造纸和活字印刷的详细流程。
“你不怕我独吞？”
“不怕，我相信你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不幸，我识人不清，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你的。”程灵盯着李文宇慢悠悠道，“或早或晚，这个仇一定会报。”
程灵笑眯眯的放完了狠话，书房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过了一会儿，李文宇轻轻一笑，“那就谢谢姑娘的信任了。”
话毕，拿过图纸仔细研究起来。“活字印刷？”
“是，现在的印刷术，一个版只能印一本书，天下那么多书，需要刻的版太多了，那么多版，也难收拾。活字印刷刚好弥补了这个缺点，将常用字单独印一块，需要印什么书，捡需要的字排版就行，如果有生僻字，当场刻也不难。”
李文宇一下子就明白了程灵的意思，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真是好主意啊，这样印刷速度确实大大提高了，能印刷的书也会更多。
李文宇又拿起造纸术的流程图看了起来，“原来破布、竹子、树皮都能造纸。”
“是的，以后我们主要是用竹子和构树来制作。”
两人又谈了许久，达成共识后，李文宇带着阿城离开。
接下来的日子，程灵上午跟着黄师傅学武。下午跟着李文宇派来的人到处跑，美其名曰是监工，其实是为了收集视频素材，程灵每天都跟系统感叹一遍，她真是一名非常敬业的视频博主。
李文宇派来的管事叫李山，35岁上下，几天相处下来，程灵发现此人的确能干，常常她一句话没说完，李山就能领悟到她下句话，快速执行，两人配合的非常顺畅。
根据程灵的要求，厂房附近一定有河流。李山确定了确定了几个地方，带程灵一一到现场勘察。
程灵满意第三块地，占地大，有山有水，在兴川镇边上，远离闹市区，又不十分偏远。她没有立即表明态度，问李山，“你觉得哪块地合适？”“第三块，有水，河面宽阔，足够我们取用。面积大，姑娘想盖的工人宿舍、食堂也都能够满足。”
程灵满意点头，“行，那就第三块。”
买下地后，程灵仔细观察了四周环境，跟李山两人将设计图纸改了又改，终于确定了建造方案，跟工头将每一个流程所需的池子和锅炉的数量、样式和大小都一一交待清楚，程灵和李山才放心离开。
“姑娘放心，我每天都会过来看着的。”
程灵点头，“嫩竹、树皮买到了吗？”造纸第一步浸泡杀青，需要将嫩竹泡在水里两三个月，现在开始浸泡，等工人到位、厂房建好投入使用，差不多也能进行造纸第二步了。
“买到了，明天能到，我先安排他们泡在旁边的河里，下面也安插了网，不会乱流。”
程灵真是羡慕李文宇，有这样得力的助手。“走吧，我们去木匠行看看模具。”
两人来到木匠行，前几天程灵交待他们制作了大量大小一致的木头块，程灵看了一下木块没问题，吩咐李山，“找人将常用字反写在木块上，每个字先写30个木块，写完后让工匠把字刻出来，这两部很关键，找人仔细检查后，再将刻好的木块收起来。”
李山一一记下，“姑娘放心。”
第17章 卖月饼
交待完所有事情，程灵终于不再每天跟着李山出门，得闲在家剪视频、数钱。
上个月底，文墨居的掌柜将全国所有店铺的书和周边的分成送了过来，一共一万六千两，加上之前的积蓄和系统不停产生的，她现在大概有2万两白银。
这些天她更新频率降低，每天只上传一个视频，除了买药和生活用品，也没用多少积分，已经积累了600多万积分了。
过几天就是中秋，程灵想吃现代的各种月饼了，利索起身去找刘嫂子。看见刘嫂子坐在后院里发呆，满脸失落。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程灵这些天太忙，也没顾得上家里。
刘嫂子见是程灵，连忙摇头，“没事，就是……就是有些羡慕姑娘。”
“羡慕我？”
“是啊，羡慕姑娘有自己想做的事，每天忙忙碌碌的，虽然身体累些，但心里很满足。”刘嫂子一脸向往。
“这简单，刘嫂子想做什么？正好我这些天不忙，我们合计合计。”
刘嫂子一听，突然局促起来，“我，我就厨艺还行，其他什么也不懂，哪能出去做什么。我就是这么一说，姑娘莫当真。”
“厨艺。”程灵想到什么，“是了，嫂子厨艺很好。正好中秋到了，我们就从卖月饼开始吧。现在盘店铺来不及了，我们在家里做好，到路边支个摊卖。”
刘嫂子开始听到程灵说盘店铺吓了一跳，后来听说先支个摊卖，心里莫名松了口气，隐隐向往起来。
说干就干，程灵让刘嫂子先做几款自己拿手的月饼，同时给了她几个现代月饼的方子，让她一同做出来。一下午，刘嫂子都在厨房忙个不停，脸上笑容不断。
程灵打趣道，“嫂子，再笑脸要僵了。”
刘嫂子羞红了脸，“姑娘快别取笑我了。”
傍晚，小河回来，四人一同坐在院子里，一一品尝月饼。刘嫂子眼睛睁的大大的，谁吃就盯着谁看，手无意识在衣服上摩擦。
程灵看她这么紧张，故意叹了口气。
“怎么了姑娘，是不好吃吗？”刘嫂子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程灵看她这样，也不逗她了，“很好吃，不比我在外面糕点坊买的差。我喜欢吃豆沙、蛋黄还有这个流心的。”
刘嫂子提起的心一下子放下了，转头看小河。
小河正吃的开心，见自己娘盯着他看，连忙说，“好吃，都好吃，娘做的我都喜欢。”
刘嫂子：……白问。
刘嫂子转而又看向刘老大，刘老大笑着说，“我最喜欢鲜肉月饼。”
刘嫂子和程灵商量下，最后咸甜口各两种，外加流心月饼，一共做5种。
第二天一早，程灵和小河练武，刘老大最近爱上了做木工，每天在家雕刻木头。
刘嫂子在厨房做月饼，一开始三人隐隐约约能闻到香味，后来香味越来越浓，明明早饭吃的很饱，三人肚子还是不争气的叫起来。这一天是他们师徒三人这几个月最难熬的一天，三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刘嫂子包了一份给黄师傅，感谢他对小河的照顾。
三人吃完午饭，刘嫂子递了几包给小河，“带给先生吃，也分一些给同学。”
程灵回到前院，从系统里取出她昨晚买好的摆摊车，木质的，下面有四个铁轮，刘嫂子一个人推着也很轻松。她将车推到厨房门口，刘嫂子愣住了，从没见过谁摆摊还定做个这样的车，一看那轮子就知道很贵。
“姑娘，这可使不得。”钱还没赚到，就先花出去一大笔。
“昨晚我出去正好看到，也不贵，就带回来了。太晚了，就没叫醒你。”程灵熟门熟路的开口胡邹。“买都买了，那人也找不到了。”
下午太阳弱了些，程灵和刘嫂子将月饼一一摆放在推车上，带上裁好的油纸袋，出发去路口热闹处叫卖。
到地方，两人停好车，面面相觑。都知道要大声吆喝，但两人都是第一次出来摆摊，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两人像罚站似的，笔直地站在车后，看着人群，希望有人主动来找她们。
“好香啊，你们这卖的是月饼？”终于来了第一位客人。
刘嫂子有些拘谨的回话，“是的，都是自家做的月饼，用料实在，一共五种口味，甜咸都有，这边有试吃，好吃您再买。”出门前，程灵让刘嫂子每种口味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供客人试吃。
这位婶子每种尝了一块，眼睛一亮，“真好吃，多少钱一个？”
“8文钱一个，您要几个？”
“这么贵？能便宜些吗？”
“婶子，我们皮薄馅多，用料实在，您吃了就知道，绝对不让您吃亏。”
程灵接话，“婶子是我们第一个客人，这样，您买5个，我们送您一个。”
“好吧，你给我包6个，蛋黄的拿两个。”递给程灵40文钱。
刘嫂子麻利的给婶子包好，送走第一位客人。有了信心，大声吆喝起来，“香甜美味的月饼，免费试吃，好吃再买喽。”程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叫声吓了一激灵。
好些人被刘嫂子的叫卖声吸引过来。
“真能免费试吃啊？”
“就这么一点啊。”
“好吃，我要买。”
试吃的人很多，准备好试吃月饼也快没了，买的人却很少，大多是嫌贵。
看人群散了些，刘嫂子担忧的问程灵，“我们要不要降价啊？大家都嫌贵。”
“再等等看，我们价格是镇上糕点坊的一半，用料却比他们实在，外形也好看，客人们都说好吃，一定会有人买的。”程灵安慰道。
说着，来了位姑娘，“你这月饼好香啊，听说可以免费试吃？”
刘嫂子打起精神，热情招呼，“是的姑娘，您先尝尝，好吃再买。”
姑娘尝了几口，神色淡定，刘嫂子以为又卖不出去了有些失望。没想到——
“每个口味包10个，多少钱？”见刘嫂子盯着她看不说话，姑娘转头看向程灵。
程灵轻轻推了刘嫂子一下，快速回到，“一共400文。”
目送姑娘走远，刘嫂子开心的拉着称灵的手直晃，“姑娘说的没错，我们的月饼很好，一定会有人买的。”
见试吃的见底了，程灵让刘嫂子重新切了装满，继续吆喝。买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我要10个豆沙馅的。”
“给我每样包一个。”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每样10个。”
程灵忙着数钱，刘嫂子一直在打包，两人配合默契，忙中有序。
最后只剩几个月饼，天色也晚了，两人不打算继续卖了，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第18章 外出推销
“月饼还卖吗？”两人收拾完推车离开时来了位老者。
“卖的，卖的，就是数量不多了。”刘嫂子停下脚步，招呼客人。
“这些我都要了，多少钱？”
程灵快速说道，“一共8个月饼，64文钱。”
老人接过刘嫂子递过来的油纸袋，问到，“如果我要的量多，你们能便宜些吗？”
“您要多少？”刘嫂子有些激动。
“暂定每天200个，每天上午我会派人来取货。”
程灵在心里飞快计算着成本，“给您算每个6文如何？”
“行。”老者痛快答应下来，这个价格比他在糕点坊进的货便宜多了。“这是600文，剩下的一半明早取完货结算。”
程灵接过钱，“好，明早您派人到石桥巷程家侧门取货。”
两人回到家，放好推车，立即把钱箱里的钱倒在桌子上，兴奋的数钱。一千个铜板为一贯，一共4贯又920文。
“我们赚了4两多银子！我们竟然赚了这么多银子。姑娘我们赚了4两多银子。”刘嫂子激动的抓着程灵的手一直重复。
程灵也很开心，这是她第一次摆摊做生意，看到大家都很喜欢她们的月饼，心里特别满足。
“扣除成本，才是我们赚到的钱。”程灵冷静下来。
“是哦，看我，一开心，就什么都忘了。原料都是用的姑娘的，这钱姑娘收着。”刘嫂子把所有的铜板都推向程灵。
程灵被她的操作惊呆了，合着她自己忙活了一天，除了开心，啥都没捞着。“你不能这么分钱。”程灵把钱推回桌子中间，慢慢引导刘嫂子，“你现在是这门生意的老板，我是你的帮手兼原材料提供者，你只需要给我材料钱和工钱就够了。”
“那，那我……”刘嫂子第一次做生意，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分配。
看她为难，程灵拿过10文钱，“材料钱先欠着，等中秋过了，再一起算。工钱我们算一天20文，我帮了你半天，就拿10文。”
刘嫂子觉得10文跟4两比起来太少了，想多拿点给程灵。被程灵拒绝了，“亲兄弟明算账，做生意分钱要有章程，最好别掺杂感情。现在你只是摆摊做小生意，只有我一个帮工，以后你做大了，帮工多了，更应该如此，每一笔账都要公平公正、清清楚楚。应该多少就是多少。”
刘嫂子听明白了，她知道程灵是为了她好，于是答应下来。
第二天天不亮，刘嫂子就起床进厨房忙活起来。第一锅刚出炉的时候，侧门就传来敲门声，刘嫂子赶紧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子，驾着一辆板车。
“嫂子你好，我是鸿福茶楼的小二，东家吩咐我来取月饼。”
刘嫂子招呼他进门，“你来的正好，月饼刚出炉，我给你装起来。”
小二数好200个放在板车上，递给了刘嫂子600文，“东家说，这是尾款。傍晚我再来找嫂子预定明天的月饼。”
送走小二，刘嫂子继续在厨房忙活。整个人放佛感觉不到累，心情格外的好。
程灵进厨房就看到她朝气蓬勃的样子，“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原来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赚到钱这么幸福。”刘嫂子笑眯眯的说道，“我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要是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程灵被她的快乐传染，面上的笑意渐浓。
下午，两人信心满满的推车出去摆摊，发现一夜之间这条路上多了五家卖月饼的。
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很快镇定下来，他们对自己的月饼有信心，一定没问题的。
不一会儿来了两波客人，都说昨天试吃过，晚上回去还一直想着这味道，一大早就过来买，发现她们不在，下午又来这找。
“其他几家我们去尝过，没你家好吃。”
“下次可以到石桥巷程家找我们。”刘嫂子积极和客人攀谈。
又陆续来了几波客人，有小河学堂的家长，有黄师傅的邻居，这些都是之前尝过刘嫂子做的月饼的，打听到她在这里摆摊，就过来买了回去。
但没多少新客人，周围的几家价格都比他们便宜，客人都在别处买了。
程灵琢磨熟客的事，心里一动，是啊，她得出去宣传，让更多人吃到她们家月饼。
她对刘嫂子说，“现在人不多，你一人没问题，我回去把马车牵过来，你数100个月饼给我，我出去宣传宣传。”
程灵驾着马车，熟门熟路的去了各个酒楼、成衣坊、银楼、书肆、茶楼、梨园等，每个地方送了一包月饼，告诉他们好吃的话，可以明天上午去石桥巷程家预定。
路过应城书院，想起好久没见柳先生了，拎了两包月饼进去。门房的人认识程灵，叫人带着她去找柳先生。
刚巧，柳先生下课在休息，程灵递上月饼，“提前祝先生节日快乐了。自家做的月饼，希望先生不要嫌弃。”
柳先生对程灵的印象非常好，见她来给自己送月饼，心里很开心，“不嫌弃，不嫌弃。”
程灵趁机提出自己想进教室听一节课的想法，“我穿男装，一定不多话闹事，不给先生惹麻烦。”
柳先生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犹豫片刻就答应了下来。“你决定好哪天过来，提前告诉我。”
程灵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驾着马车前往今天最后一个目的地：和风院。这么风雅的名字，那一定就是……青楼啦。
程灵栓好马车，拎着两包月饼往里走。她准备不走寻常路。
老鸨见是女子，以为是哪位客人的妻子过来找茬，连忙上前拦住。“诶哟姑娘，这里可是青楼，您走错地方了。”
程灵提了提月饼，“没走错，我就是来找您的。这是我们自家做的月饼，您尝尝，好吃的话，可以来石桥巷程家买。价格绝对公道。”
说着，拿出一个蛋黄月饼在老鸨的鼻子下晃了一圈，“您闻这香气，谁能忍住不吃？”
话落，程灵咬了一口。
老鸨：？
程灵展示里面的蛋黄，“您瞧瞧这蛋黄，多黄，您再看看这油，多油。”
说着又咬了一口，一脸享受的样子。
老鸨：？
面对面吃播，谁能忍得了？老鸨闻着这香气，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真这么好吃？”
“那当然了，小女子从不骗人。”程灵拿出一个月饼递给老鸨。
老鸨吃了一口，含糊说道，“好吃，好吃。”飞快吃完一个。盯着程灵手里剩余的月饼，“那些是？”
程灵本想两包都给她试吃，但看她已经上钩了，就把拆开的那包剩下的三个递过去，“这些也给您，记得来石桥巷程家买哦。”
说着转身离开。
第19章 新事业
第二天一早，程灵被刘嫂子的拍门声叫醒。
“姑娘，侧门那边来了好多人买月饼。”刘嫂子兴奋的手舞足蹈。
程灵一下子醒了，“真的？”
“嗯。幸好我今天起的早，已经做了好些了。要的少的，我就直接卖了，要的多的，我让大刘收定金，小河登记预定数量。”刘嫂子每一个发音里都透露着喜悦。
“不说了，我去厨房继续忙活了。姑娘收拾好了，去侧门看看。”说着，小跑离开。
程灵收拾完去侧门，十好几个人排着队，有驾马车的，有拖板车的，有挑扁担的。大家看到她纷纷打招呼，“程姑娘来了啊。”程灵上前和他们交谈，发现都是她昨天送过月饼的商户。程灵很高兴，昨天她大大小小的地方跑了三四十个，竟然拉来了十几个客户，程灵面上不显，心里乐开了花。
不到一刻钟，预定的信息都都登记好了，刘老大提醒大家，“记得带着取货条按时来取货啊。”
送走众人，程灵看着预定单，最少的都是100个，数量颇多，她担心刘嫂子一个人忙不过来。“嫂子，要不要找个人帮你打下手啊，我看订出去的量挺大的。”
刘嫂子手上动作不停，“不用，我想好了，暂时不去摆摊了，专心把手里的订单做好，这样时间就够了。前几次都跟客人们说好了，找不到我们就来石桥巷程家。”
程灵点头，吃完早饭，和小河去前院练武了。两人现在进步了不少，对付普通小流氓是完全没问题，程灵觉得远远不够，每天认认真真的跟着黄师傅练习。
一家人各自忙碌着，时间就来到了中秋。刘嫂子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程灵爱吃的，四人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休息。
刘嫂子起身回房捧了木匣子出来，“做了6天买卖，一共收到68两，这6两是姑娘的材料和柴禾钱，大刘和小河，每天帮我接待客人，登记信息，这200文是工钱，每人100文。这样算，这几天卖月饼，赚了大概62两。”
“后面这些大客户都是姑娘拉来的，理应给姑娘分成，这30两给姑娘。”
刘嫂子将程灵那天关于分钱的话听进去了，这些天，她一边做月饼，一边想着如何分钱。这就是她想出的法子。
小河惊喜的看向他娘，“我也有工钱吗？”
“是啊，你也帮娘做事了啊。”
“那我要把钱攒起来，以后给爹娘和姑姑买礼物。”
刘嫂子欣慰的摸摸小河的头。
分完钱，刘嫂子有些忐忑的看向程灵，这是她第一次做生意，也是第一次自己做主处理这么一大笔钱，有些底气不足。
程灵看着刘嫂子井井有条的分钱，心里很替她高兴，满脸笑意的接过钱，打趣道，“谢谢东家。不过你这分成太高了，所有东家都像你这么大方，员工做梦都要笑醒。”
刘嫂子见程灵很高兴，彻底放下心，笑起来，“我晓得的，可姑娘不是其他人，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程灵听到刘嫂子这么说，就不再推辞。她知道自己收下这笔钱，刘嫂子的心理负担会轻一些。
“中秋节过了，月饼就卖不了了，嫂子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本来我一直想着，出去支个摊做点吃食买卖，现在感觉这样更好，我负责在家里做，客人提前定好上门来取。以后攒够了钱，我就盘个小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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