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件事,还让陆东霆当成笑点,给乐得前俯后仰的。
乔楠当然是不能释怀的。
她也要掌握一样他的“污点”,让自己有证据去笑话他。
陆东霆在解开他的军装裤扣时,手机响起来。
两人都凑过头去,一看是江星睿打过来的。
“他要干嘛?”乔楠看他。
陆东霆估计是想“监督”他们二人在做什么吧!
他对她道:“我接电话,你帮我脱裤子!”
“才不!”乔楠摇头,“你一只手接电话,一只手脱裤子!你不是很能干吗?特种部队的中队长,一个人干掉几十个坏人都不在话下呢!”
陆东霆认同:“你是肯定了特种兵的体力好,是不是?”
“是!”乔楠点头。
陆东霆把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裤扣处:“乖宝,你放心,你这么肯定我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性福的。”
乔楠醒悟过来,他铺垫了那么多,就是告诉她,他体力好姿势多花样层次不穷,一定让她乐翻天。
“臭美!”她哼一声,正要将小手抽回来时,他死死的摁住。
他接通了电话,他还开了免提。
“小舅……”江星睿的声音传过来。
陆东霆声音平缓,仿佛没丝毫波动,一幅公式化的口吻:“什么事?”
“你们到哪儿了?”江星睿已经回到了医院,他今天就跟恶作剧的孩子似的,不让陆东霆和乔楠有亲密的时间。
陆东霆哪能告诉他,他们还在海边腻歪呢!
“我们准备去商场买菜。”陆东霆这话也毛病,至于准备的时间有多长,谁知道呢?
江星睿哀嚎了一声:“怎么那么久?”
当陆东霆的大手放开时,乔楠的小手还在自发的拨弄他的裤扣。
她腹诽:当然久了,他们还没有出发呢!
“你检查写了没有?”陆东霆可会抓他的把柄。
江星睿的音调瞬间升高:“什么?我又不是您的兵?为什么要写检查?我才不写!”
乔楠挑眉看他,这人真是对谁都军事化管理呢!
她的手指在他的小腹上打转,有几分轻柔,也有几分使坏,她能一点一点的感觉到了陆东霆的腹肌越来越硬了。
她还伸手戳了戳,真是好玩!
这个男人在撩她时,不是一本正经如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吗?
她现在是不是也趁此机会,整蛊一下他?
她一这样想时,视线和他的双眸对上了。
陆东霆一眼看出来,小东西要使坏了。
他是很希望她和他多多亲近,要知道,亲近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恋爱了,她和他恋人的身份,直接坐实了。
虽然她此刻有“挟私报复”的意思,他还是甘之如饴的享受着她的“报复”之意。
“江星睿,你是个成年人了,你还这么幼稚玩失踪!让爸爸和妈妈担心!”陆东霆斥责起来声音威严。
江星睿在那头,一点也没有听出来,他引为以傲的小舅舅,正在被未来的小舅妈“玩弄”着腹肌,而且她的小手还大胆的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陆东霆一边在严厉的训斥着一气之下跑掉的外甥,一边在挑眉欣赏着身边的小女人大胆的作风。
他凝眸温柔宠溺。
她扬眸桀骜不驯。
战场上,你来我往。
情场上也一样,如果是来而不往,也不能成就一段经典传奇。
他用各种各样的花式撩法,哄着宠着她要上天的节奏。
她也回报于他,去玩他的身体。
当她把裤子拉链拉下来后,迷彩裤里,还见一层保护,鼓鼓的。
乔楠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其实剥军装,心里有一种特别的禁忌感和优越感。
首先,他们给女人的印象,就是太过于刚毅和威严,似乎和琐碎的事情不沾边,能拉开他的门禁,有些欢呼雀跃的感觉。
其次,他在义正辞严的训斥着外甥,她的小手却使坏的在他的裤子里“兴风作浪”,极大的落差,形成了一种非常期待的感觉。
再有,她也想挑战一下这个男人的忍耐力有多强,虽然说传乔中的特种兵威武不凡,但她亲身经历更为可贵。
她用葱段般白嫩的手指,调皮的戳了戳他鼓鼓囊囊的一团,仿佛是有弹性,也有生命般,还有火热的感觉,从指尖传遍了全身。
这和手术台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何况这个男人,也是她愿意亲近的人。
陆东霆的身体瞬间紧绷,正因为她完全无章法的逗弄,他更有感觉。
他永远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她的性格是极致的,她愿意碰他时,会让他欲生又欲死,她不愿意碰时,无论怎么样她也不动手。
有那么一刹那,陆东霆感觉到了全身的血液,都在向某一处进发,然后四肢百骸都处于升空的状态之中。
乔楠得意的笑,用唇语说:“看!他不知道你在干嘛呢!”
其实,找一个人不为人知的隐秘的一面,是每一个人都想的。
乔楠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少女,她知道不能把陆东霆玩火了,否则他在这儿引出了兽性,她就惨了。
所以,她将他的兴趣挑起来后,准备鸣金收兵了。
她正要收回手时,哪知道他更快。
他的大手盖住了她的小手,然后直接摁在他的……
乔楠的心跳在加快,这个男人太坏了!
他也用唇语,说了一个字:“乖!”
江星睿本来打电话是“监督”小舅舅在干嘛,哪知道反被狠狠的训斥了一翻。
他哼了一声,转移了目标:“乔楠呢?”
这边的吉普车上,没有人理他。
乔楠和陆东霆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的脸越涨越红,他带着几分从未有过的舒服,期待的更多。
“乔楠……乔楠……”江星睿再次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呢?你要干嘛?”乔楠清了清嗓子,由于情动,她多了几丝平时没有的慵懒。
江星睿一听她的声音就高兴了,但很快又道:“你声音怎么变了?”
乔楠还没有回话时,陆东霆则是腹黑的压了压他的大掌,让她的小手,和他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