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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唇瓣相触，齿间更加柔软。
宁唯下意识想退。
但被程宴一把揽住了腰肢，进一步进攻，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桌上。
他一手按在桌前，还“不小心”按到了单面玻璃的按钮。
瞬间，整面玻璃都变得透明了。
外面路过的所有人：？？？？！！！！
宁唯呼吸被一点一点抽走，她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声，以及迅速沸腾的血液和软下去的腰肢……
脚步声骤然响起，又骤然停下。
程宴将她放开的时候，宁唯还揪着他的衣领深呼吸。
“对不住。”他开口，声音恰好能被办公室范围内的人听到，“没控制好力道，弄疼了？”
指尖拂过她肿胀的唇瓣。
宁唯：“……”
刚进来的乔雪：“……”
乔雪的脸黑得像锅底。

她深呼吸了许久，才走上了前。

“乔秘书来了？”宁唯转身，顺手就捞住了程宴的手臂，脑袋轻轻搭了上去，动作亲昵，“随便坐。”
乔雪看向程宴？
程宴却看着宁唯。
贪恋的眼神丝毫不加掩饰。
他不仅想让乔雪坐，还想让她干脆别走了。
这样姒姒还能多演一会儿。
“我就不坐了。”乔雪深吸了口气，直接上前，递过来一份文件，“刚好我这里准备了一份文件，需要老板娘过目。”
视线交接，火花四射。
宁唯勾唇道：“哦？那念来听听。”
乔雪皱眉，语气中忍不住流露出几分讥讽，“你应该识字吧？”
“嗯，所以？”
乔雪咬牙。
但她还是忍了下去，将文件上的内容读了出来——
《辞职报告》。
乔雪道：“我要辞去这份工作，谢谢霍总这么久以来的栽培。”
今天季礼的事情一曝光，她就知道下一个肯定是她。宁唯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思来想去，与其等着宁唯耍手段赶她走，不如自己走得体面。
只是就这么放弃逐鹿的股份，她多少心有不甘。
这些账，她以后都会慢慢和宁唯讨回来！
乔雪后退一步，好整以暇等着宁唯的反应。
宁唯松开了的程宴的手，垂眸看着文件几秒，随后勾唇。
“霍总，不表个态？”她道。
程宴握住她的手，看都没看乔雪，“你说了算。”
乔雪的指节瞬间在身侧收紧了。
她知道宁唯就是故意羞辱她，但这时候，谁露怯，谁就输了。
“行，你走吧。”宁唯直接道。
这么简单？
没有刁难，也没有算账？
宁唯：“怎么，还等着我留你吃饭？”
乔雪立刻转身离开。
走出门后，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给姜九发信息。
乔雪：【她放我走了。你答应给我合作订单的事情，还作数吧？】
姜九：【嗯。】
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