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不接招。
侧身,“不急,先去见见我爸妈。”
江屹峤同妻子喻娴正在同朋友寒暄,聊得正好,也是忽然被小高潮给打断并吸引了注意力。
人群重重叠叠,倒也能看到入口的位置。
“那是小词吧。”喻娴松开丈夫,挽着小儿子手臂,无奈摇头,“除了元叔叔,没人能管得住这大小姐了。”
“不过——”
在母亲靠过来那一瞬,江麓时已经知道是有目的性的,这不马上就来了。
“小词身边那位小姐倒是眼生,没听晚意提过何时认识了这么出挑漂亮的姑娘。”
江麓时没什么情绪的说了句。
“兴许大哥想藏着。”
他明知盛白衣跟花清祀之间不一样,还在母亲耳边这么说,目的只有一个,想看亲大哥被‘沈大哥’弄死的场面。
藏着,二字可谓是精髓。
果然。
盼儿媳心切的江夫人眼神都亮了,还低头理了理披肩,发型什么的,就看到在诸多视线之中,江晚意把两人领过来了。
花清祀教养如此,走路时优雅翩跹,一手挽着元词,一手提着裙摆,姿态实在优美。
喻娴的眼神越来越亮,心道:儿子这是藏了个宝贝啊。
三十岁!
总算晓得出去拱花儿了!
人快要到时,松开儿子的胳膊再度挽着丈夫,还拉拉他两人嘀咕了两句,果不其然江屹峤的眼神狠狠颤了颤,都露了精光!
“真的!”
喻娴瞥他眼,“真的,麓时说的。”
兄弟说的,那自然不会错了,难怪江晚意一点不着急,原来藏了个最好的,准备在最合适的时机带来。
江屹峤忽觉欣慰,看花清祀的眼神满意极了:儿子总算长大了,做了男人该做的事。
儿媳妇快要有了,孙子孙女还会远么!
儿媳妇这么漂亮,自家儿子也不错,如此优良基因起码得三个,四个也行,五个更好。
多多益善,江家养得起。
“爸妈——”江晚意喊了声,侧身介绍,“元词就不介绍了,多年未见是不是一点没变。”
这两人之间互相损,调侃早已是常事见怪不怪。
“叔叔,阿姨好久不见。”元词乖乖问好,给足了江晚意面子。
喻娴上前,拉着元词的手简单寒暄,余光一直盯着旁边,寒暄差不多才听江晚意介绍。
“这位是我朋友,花清祀。”
花清祀站的笔直,欠身问候,“江先生,江夫人,初次见面,备有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江家兄弟都跟她说过不用客气,但客气归客气,礼节归礼节。
这姿态气度,乖巧礼节。
喻娴可真是太喜欢了,转身去拉她的手,紧紧握着生怕人飞了似的,“第一次来做客,哪儿能让你破费呢。”
“应该的,拜见长辈不可失礼。”
喻娴连连说了三个好孩子,看向包装精致的礼物盒,花清祀看出来了,捧着送给江夫人的一份亲自打开。
“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但我听小词提过,江夫人您雍容端雅,我就挑了件苏绣的披肩给您,还望您喜欢。”
喻娴说了谢谢取出披肩,第一眼就喜欢,不管是面料,刺绣,做工都属于上乘,这种东西价格昂贵不说,在江南没点面子都找不到老师傅愿意做。
披肩上绣的是牡丹,栩栩如生手艺极好。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东京城。”元词伸手摸了下,着实精美,“就这花才配得上阿姨。”
赞喻娴如国花牡丹,元词这嘴也是会说的很。
恰巧喻娴今晚穿了身旗袍,家里暖气足,穿旗袍也不觉得冷,在搭配上精美的披肩,真是令人眼前一亮。
喻娴喜欢的很,也喜欢花清祀,“清祀啊,让你破费,也让你费心了。”
“江夫人言重,送长辈礼物能得您喜欢是我的荣幸。”她转身,看向江屹峤,落落大方,“小词说叔叔您喜欢喝茶,正好收了些明前龙井,望叔叔满意。”
花清祀送的两份礼物,极称两位长辈心意。
江屹峤心里虽高兴,面上还得端着,怕太过热情吓着‘儿媳妇’,“花小姐有心了。”
其实这次送礼也不是全因为江晚意,她跟江麓时认识多年,也没来江家拜见过长辈,就想借这一次是之前的礼节补上。
送的两份礼物与她来讲易如反掌,不过是个顺水人情。
东都,江家。
其实,今晚只是一场很普通的见面,朋友父母自然不同一些,加上礼数周全,出现的时机不太对。
这一番交锋后,人群里又议论纷纷。
“江夫人好喜欢那个花清祀,看来这场‘选妃’已经有人拔得头筹了。”
“花清祀,是不是花满楼那个老板?据说是江南第一名媛,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
“江南名媛会去插足宴擎跟马璐璐的恋情吗?花清祀可能在江南算个人物,在东都也不过是个末流。”
“末流又如何,人家手段高,一脚已经踩进豪门了。”
……
不遭人妒是庸才。
花清祀就是太过优秀了,有人嫉妒属于家常便饭,可就是嫉妒的点真的很莫须有。
硬生生把她跟宴擎扯到一起,强行被做第三者。
这场生日宴最他妈奇葩的就是,宴擎也在邀请之列,除此之外马璐璐也来了,好多人私下都等着看好戏。
想知道,马璐璐敢不敢在江晚意的生日宴会上‘手撕第三者’!
江家夫妻太喜欢花清祀,一时间也不去见朋友,就拉着她,元词在一旁说话,元词能说会道,舌灿莲花,总是把夫妻二人逗笑。
花清祀什么都没说,端着杯香槟陪同而已,有些戴着有色眼镜的人就以为是花清祀在讨巧卖乖哄人开心。
罪名莫须有的实在令人无语。
江晚意退到一旁,悄悄跟盛白衣接了视频,戴着蓝牙耳机,靠着桌子懒洋洋的。
“你今晚不来可惜了,花清祀美爆了,你是没看见入场时多少男人盯着她看。”
这是纯粹的报复,就是报复某个没人性的老同学在那一晚抛下他离开。
“你跟花清祀关系也没确定,有人来打听我也不好拒绝不是,不若人家还以为我对她有什么。”
此时的盛白衣在卧室,点了支烟到晾台,趴在护栏上目光紧紧盯着视频里跟江夫人有说有笑的花清祀。
天鹅颈露了,锁骨露了,细腰露了。
整个人都暴露在大众视野下,他想藏的都露了。
他的美人,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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