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先回去了,战哥哥他正在气头上,要是我再继续留在这儿的话,他一定会更生气的。”乔柔现在只想要狠狠地把南野打趴下,不想再在这儿继续浪费时间,便故意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好好好,你先回去,过两天等良琛小子的驴脾气好了,你再过来,到时候阿姨给你做戚风蛋糕。”战良琛见了乔柔就一脸厌恶,景梅也不想再自讨没趣继续留她在这儿,笑意盈盈地将她送了出去。
“战良琛这脑子是怎么回事?明明乔柔和南野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怎么就被猪油给蒙了心了呢?”景梅望着乔柔窈窕的背影,眉头微微有些起皱。
“要不我再重新给他物色一个,反正现在他和那个贱人已经离婚了。”景梅用手支着下巴,一个人喃喃自语,脸上却不知不觉的有了笑意。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南野扶着楼梯上楼,一路上脚步都歪歪斜斜的。
“关你什么事?”南野开口话里满是醉意,却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媚意。
“你说呢?”战良琛起身,鼻腔里充斥着的酒味儿让他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
“我很累,没力气跟你吵架。”南野摇了摇头,扯着战良琛的领带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床上。
“没力气吵架,就有力气喝酒,跟谁一起去的?”战良琛皱着眉头,满目烦躁,声音在夜空里冰冷得足以让所有的生物为之颤抖。
“跟别的男人,很多很多的男人。”南野醉得不轻,却也还没到完全断篇的地步,故意够了勾唇角,挑衅似的说道。
“你是不想活了吗?”战良琛愤怒到了极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恨不得能一把掐死南野。
“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南野支起身子,半眯着眼睛望着战良琛,嘴角的笑意妩媚至极。
“你以为我敢吗?”战良琛的脸黑得跟外面的夜空没有半分差别,眼睛里燃烧着血红的怒火,离完全失去理智就差一野半点儿的距离。
“有本事就杀了我呀!不然就出去。”南野拍了拍涨得发疼的脑袋,依旧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
“别后悔!”战良琛眼里的怒火突然更深了一重,直接上前两步压住了南野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
“你要是想杀了我的话,就赶紧动手,不然还不知道谁死在谁手上呢。”南野眼里依旧笑意葱茏,说着还伸手拍了拍脖子,一脸的无所畏惧。
“南野!你!”战良琛被激怒到了极致,整张脸已经因为怒气而扭曲。
“我什么?”南野高扬起头,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似的,眼里甚至充斥着玩味,好像全然忘了眼前的男人是谁。
“你别后悔!”战良琛冷冷地开口,眼里却冒着火光,直接一把拉下了南野身上的丝绸衬衫。
“呵呵,你只会做这种事情吗?”南野嘴角微微一抽,依旧高挑着眉梢。
可战良琛却像是疯了似的,健硕的臂膀稍稍一用力,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没有人能挑战我,你更不能例外。”温热的气息在南野的耳朵旁散开,带着十足的冷意。
“嘶……”战良琛一个挺身,南野登时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微微咬紧了牙关痛哼了一声。
虽然这样的场景在过去的八年上演了无数次,可战良琛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粗暴,每一次都能让她疼出新高度。
“还嘴硬吗?”昏黄的壁灯下,战良琛瞥见南野痛苦地皱眉,又忍不住恨恨地出声,想逼身下的人向自己求饶。
“堂堂战氏集团的总裁,就只有这么一盯点儿能耐吗?”南野逼着自己松开了紧皱的眉头,语调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找死!”战良琛恨得牙根儿痒痒,又是一个充满了狠厉的挺身,撞得南野险些掉下床去。
可这一次南野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死死地咬着嘴唇,就算痛得落泪也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而被激怒了的战良琛则拼命地发泄着,像极了一头刚刚冲破牢笼的野兽……
南野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的阳光已经刺得人睁不开眼了。
她动了动想要起身,却被一阵钻心的疼痛逼退。
“战良琛你这个混蛋!”南野死死咬着牙,恨不得把作恶的人碎尸万段。
“少奶奶太太,让我来叫您,说是已经快吃午饭了让您赶紧下去。”
南野躺在床上压根儿没法动弹,门外却传来了佣人敲门的声音。
“嗯。”南野冷哼了一声,又强撑着想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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