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气场,其他人全都只是在远处默默观望着,没敢上前来劝。
池棉深吸一口气,“这个暂且不提,既然知道她是那种女人,那这次回来之后,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要写检讨书,还去赊账沙发?”
林南垂头,声音低得都快听不清,“那贱人问我当初卷走的一百多万在哪里,只要给她三十万,她就给我生个儿子,那笔钱我花了一部分,打了五十万到你高中上学时用的那张卡里,我想着可以从你那里悄悄把卡拿回来,反正我爸都把钱还清了......”
话音刚落,池棉就又甩出一个巴掌。
林南的脸直接肿成了猪头,被打得不敢还手,也不敢吭声。
池棉看到他都来气,真他妈的窝囊。
还打五十万到她的卡上?
她高三那年在酉县上的,从酉县考进的帝都美术学院,那年确实在酉县办了一张卡。
因为当时在跟池钟闹别扭,池钟也没想过要找她回去,只是让她留在酉县想通。
那时候池棉就是想不通,她一眼就看出苏兰那个女人不安好心,太势力,但奈何父亲就是喜欢,要把人家一家三口全都接来池家。
也因为池棉来了酉县,池钟并没有选择马上把人接过去,而是大学的时候才跟苏兰正式结婚。
那张卡她早就没用了,所以那笔钱应该还在里面。
“舅舅,舅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了,何珍有句话确实说的没错,林南就是窝囊,就是没担当,枉为男人,之后他要是再惹事儿,你们也不用给我打电话。”
李素连忙擦了擦眼睛。
“棉棉,你放心,之后我也不好意思给你打电话了。”
池棉点头,看向林南,“把你捞出去之后,你答应我,跟何珍离婚,然后去被你打的那个人面前道歉,放下你那一文不值的所谓尊严。”
林南憋了半天,才摸着脸颊,上面全是巴掌印。
“我知道了。”
“林南,我没开玩笑,如果这两点你都做不到的话,今晚我就回京城,以后不会再接你们家的任何电话。”
林南垂下眼睛,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棉棉,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想起自己为了何珍要坐牢,就不值得。”
“你最好是真的想通了。”
池棉说完这句,就去跟这里负责的警察接洽。
那边冉桁也打了电话过来,警察跟她交代了一声,就让人把林南领回去。
池棉又陪着林南买了一些水果,去医院看望了冉桁的儿子。
林南这次倒是沉得住气,在别人的杯子砸过来的时候,也只是陪着笑。
对方大概也觉得没意思,骂骂咧咧的让人滚。
出了医院,池棉也就看向身边的人。
“去跟何珍离婚。”
何珍在听说林南要跟自己离婚时,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你个窝囊废再说一遍?!”
何珍开始大吵大闹,弄得街坊邻居都过来看了一场好戏。
林家人面子上挂不住,只想何珍赶紧离开。
但何珍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怀孕了!好!你们不要这个孩子是吧,我现在就去把孩子打了!”
听到这话,林家的三人全都一僵。
林南更是满脸的不敢置信。
何珍冷笑。
“你忘了么?你回来的第一晚喝多了酒,咱们可是睡了的,要是我怀的是个儿子,你们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林南确实记得那一晚,这会儿也变得犹豫。
他要是跟何珍离婚了,以后肯定找不到媳妇,更没人愿意给他生孩子,林家估计就要绝后了。
现在何珍怀了孕,有个现成的孩子,也算是对父母有个交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池棉看到林家的三人全都有了犹豫之色,只觉得火气上涌。
“舅舅,舅妈,你们确定要她留下来?”
说句难听的,那么早以前就被林南发现在外面乱搞,谁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虽然林南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但现在房子要拆迁了,他手里还有五十万,以后一家三口的日子不知道多舒坦,非得留个女人在家里鸡飞狗跳,也许这些钱还会全都打水漂。
李素和林东不敢直视池棉,池棉也就知道他们的选择了。
何珍也在这个时候叉着腰,指着池棉就开始骂。
“好啊,我说这个窝囊废怎么突然要跟我离婚,原来是你在从中撺掇,你个贱人!自己家的一堆事儿都没理清楚呢,来管我家的事来了,滚!滚出林家,我们不欢迎你!”
何珍端起一旁的水,就朝着池棉泼了过去。
池棉始料不及,被淋成了落汤鸡。
林东和李素更是不敢去看她了,林南则在一旁沉默。
池棉没有发火,只是拿过一旁的包包,淡声道:“打扰了。”
总归人家才是一家人,她做了这么多,吃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
李素也知道他们做得过分,连忙追了出去,却听到何珍怒喝。
“你们谁去追那个贱人,我今晚就把孩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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