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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11:30:0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鸳没跟他提过有客人来。
他靠着椅背点燃一支烟,灯光调得异常昏暗,程洵轻手轻脚推门,“梁迟徽来过。”
怪不得东西眼熟。
自从梁迟徽接管了梁氏集团的商务部和工程部,他的潇洒日子便到头了,应酬,谈判,出差巡视,也是昼夜颠倒,精油不离身。
“父亲派他来的?”
“估计是,梁迟徽与何小姐毫无交集,他没有理由来探望。”
司淮沥将药瓶递给程洵,“你亲自还给他。”
程洵连夜赶回老宅,梁迟徽在客房收拾衣物,准备搬回碧玺公馆了。
他常年居住在14号院,也没带女人回去过,即使他最风流那阵,私人领地也保护得相当严密。
一些场合上,梁迟徽的确玩得花里胡哨,但这个人,谈情说爱不算走心,周围的男人全上头了,沉沦在香艳的温柔乡一醉方休,唯独他系上扣子,不耽误正事,好像根本没投入一样。
因此他绯闻再多,梁延章也挺放心他。
梁迟徽看了一眼程洵手上的精油瓶,表情凝滞住。
“二公子,是您的吧。”
他直起腰,走到沙发椅,“老三让你送的?”
“梁先生的意思,您心里明白。”
梁迟徽笑,“我不明白。”
程洵也严肃了,“何小姐在外省,梁先生不允许梁家的任何一个人接触她。”
“包括父亲吗?”
“包括。”
梁迟徽的笑意愈发大,“知道了。”
程洵离开后,梁迟徽拿起那瓶精油,去书房。
纪席兰端了一杯牛奶,正好也去,他不露声色藏进袖口,“纪姨。”
“老二没睡呢?”纪席兰眼睛很贼,瞟他的袖子,“你母亲的气色好多了,文姬姐生了个好儿子啊,在她床前尽孝,不像我,半个月没见到老三了。”
“老三在省企独挑大梁,没我清闲。”梁迟徽懒得再假惺惺客套了,“我找父亲商量公司的事。”
“那你们先商量。”纪席兰和蔼笑了笑,原路下楼梯。
梁迟徽刚进门,一只紫砂壶狠狠砸向门口,碎成了七八块,其中一块剐过他鼻梁骨,血滋滋冒出,顺着英挺的唇鼻往下淌,漫过下颌,凝固在喉结上。
梁延章站在那,怒目圆睁,“老二,你敢欺骗我了!”
男人从容不迫,捡起碎片丢进垃圾桶,不慌不忙擦拭脸上的鲜血,“姜鸳住市区的丽水公馆,是一家徽派风格的酒店。”
梁延章冷笑,“那天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讲?”
“时机未到。”
血染红方帕,梁迟徽也随手丢了,“陈家的人在剧院为难姜鸳,我帮她出头了,瞒不住老三。他能猜到我是替您去外省探路,会防备梁家。如果您现在过去,逼得老三翻脸了,一定会尴尬收场。”
梁延章闻言,脸色缓和不少,“原来你是在顾虑这些。”

第65章  晨起的男人真的勇
梁迟徽交出精油瓶,“老三吩咐程洵送来的,警告我不要再去外省。”
梁延章蹙眉,“席兰说,老三要给那个姓宋的女人名分了,我了解他的性子,他要了姓宋的,就不会要姜鸳,是不是你消息有误?”
“既然纪姨听说宋小姐要上位,她一定会出手。”梁迟徽摩挲着陶瓷瓶身,“纪姨忙着对付宋小姐,不会再刁难姜鸳了,也没有精力为您出谋划策去接近她了,如果有传言老三在外省养着姜鸳,纪姨应该不信吧。”
这点,梁延章倒是从未想过。
他眯起眼,“老三当初非常中意那个女人。”
“父亲思念翁姨,也爱过我母亲和纪姨,如今不是也对姜鸳动了心思吗?老三有男人的本性,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养在身边,不舍得也正常。”
梁延章倒背手,在书房里溜达了几圈,“老二,我是打算梁氏集团由你继承的。”
梁迟徽不露声色笑,“大哥从政,我顺位继承公司,假如大哥从商,我不与他争。”
“老二,无论梁璟从政或是从商,我的家产都至少有你一半。”梁延章走到他面前,“不瞒你,我这十年对席兰也厌倦了。当年你母亲背叛了我,和老张的风流韵事沸沸扬扬,我太寒心了,于是娶了单纯贤惠的席兰。可我一直惦记翁琼,心中对她有愧,想弥补,想寻个寄托。”
梁迟徽默不作声听着。
“老二,你是一个有手段的人,我知道你有办法。”
四目交汇,梁迟徽再次露出点笑,“我尽力。”
司机在门口等了二十分多钟,梁迟徽终于走出书房。
靠着墙划了一根火柴,点烟的一瞬,猩红的火光轰轰烈烈映进他眼底。
他朝天花板吹出大团大团的烟圈。
司机不吭声,默默站立。
梁迟徽究竟要如何,外人完全猜不透。
好半晌,书房里的灯熄了。
他看了一眼,掸了掸烟灰儿,“你找黄彪联系外省,不管用什么方法,让姜鸳别再住丽水公馆。”
“让何小姐换地方住?”
梁迟徽掐了烟蒂,没有过多解释,“嗯。”
......
姜鸳是从睡梦中惊醒的。
一缕热气窜过耳根,她陷入一双狼一般野性的侵略十足的眼睛,透入窗帘的阳光是黯淡的黄白色,朦朦胧胧照在男人的面孔,很欲,很成熟,英俊立体。
男人穿着睡袍,赤裸侧躺。
姜鸳恍恍惚惚回忆昨晚,她是独自入睡的,而他在屋外的沙发睡的,“你怎么上床了?”
司淮沥大手抚上她臀部,像婴儿一样雪白幼嫩,显得他掌纹开阔粗糙,肤色也深。
雄鹰与春水,力与美。
浓烈至极的对比。
她模样很会长,长在他的喜好上了,司淮沥也见过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生理会有刹那的冲动,更多是腻。而姜鸳的丝丝缕缕、文文静静的柔情,日复一日的多一厘,再多一厘。
会像深邃入骨的烟瘾,戒不掉。
“自己弄没弄过?”他没有起床气,音色干爽清朗。
姜鸳迷瞪着,“弄什么...”

司淮沥的手一拧她肉,目光灼灼,暧昧又隐晦。

她顿时醒悟了,他是指自我满足。

“没有!”
姜鸳愤愤下床。
他也坐起来,一边系皮带一边望向卫生间的磨砂门,水涟涟的雾状蒸气,女人弯着腰,胸脯悬在大理石台边缘,圆圆地坠下一个小尖儿,扑簌簌颤悠悠的。
她又没穿内衣。
司淮沥扣好金属扣,推门而入。
里面和外面不是一个温度,热得熏呛人。
姜鸳闭着眼,指腹摩磋绵密的泡沫,她习惯热水洗脸,洗完红嘟嘟的,毛孔微张,绒毛软糯细密,脸型是标准的鹅蛋圆,常年节食身材瘦得没二两肉了,却有些婴儿肥,扎个丸子头,像小蜜桃。
司淮沥走过去,从背后拥住她。
他吸了口气,姜鸳觉得颈后微凉,男人又呼出,麻麻热热的。
“扎起头发好看。”
“散着呢?”
司淮沥钢铁直男,“不如扎了好看。”他从镜子里注视姜鸳,不知不觉间,单手褪掉了她的睡裤。
姜鸳脸颊发烫,下意识遮挡,她拽过毛巾盖住小腹,司淮沥一掀,她又袒露得彻底。
无论在一起多久,尝试过多少姿势,她仍旧不是他的对手,禁不住他直白深入的挑逗。
而且晨起的男人,是真的勇。
体魄健壮,蓬勃,连吻也激荡,强势。
姜鸳不由自主联想他早期的工作照,制服革履,佩戴胸章,端方雅正又神圣不可侵犯,那时就连司淮沥自己也难以置信,有朝一日他会如此释放情欲。
黎珍说过,庄严正经的男人一旦开了闸,放了水,热衷于耕耘的程度更甚。
姜鸳鼻翼两侧覆满碎碎的汗珠,司淮沥舔吮着,吸进嘴里。
又低头吻她,唾液过渡,一点点咸,一点点涩。
她撇开头,推拒他,“你今天没应酬了?”
“有。”
“邱先生夫妇吗?”
“不是。“
“顾局?”
男人吻她胸口吻得激烈,“应酬你。”
姜鸳坐在冰凉的水池台,身下的泡沫滑溜溜的,他摸了一手,空气中弥漫着山茶花的清新香味。
司淮沥挂了免打扰的牌子,可门铃还是响了。
他打开门,程洵站在走廊。
“什么事。”
男人神色冷峻,语气也寡淡,程洵一脸茫然,“您不是嘱咐我八点钟送早餐吗?”
“有八点吗。”
程洵很诚实,“七点五十了,我提前送,您趁热吃。”
司淮沥不言语,走回会客厅。
程洵不懂自己哪里会意错了,惹他不高兴,小心谨慎跟上,直到余光瞟过卫生间半掩的门,姜鸳正好滑下洗手台,影子的轮廓似乎在整理裤子。
他识趣放下餐盒,“梁先生,那我先回了。”
“一宿没休息?”
洗手间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清洗的水声,程洵充耳不闻,“凌晨三点赶回的,打了个盹儿。”
男人用消毒湿巾擦拭餐具,“还给他了?”
“还了。”
“他说什么了。”
程洵一字不漏转达,“他说明白您的意思了。”
司淮沥并不相信他的话,他是替梁延章办事的,只要梁延章没死心,依然不会太平。
有时男人很贱,他自己觅来的食,吃着才香,送上门的食物,未必有食欲,而姜鸳恰恰是梁延章自己想觅的食。
即便又出现一个更像翁琼的女演员,也分不走梁延章的注意力了。
姜鸳回卧室换了一条新裤子,出来随手翻着餐盒。
“黑豆豆浆,补肾的。”她递给司淮沥。
他不咸不淡一扫,“我用得上吗。”
“也快了,男人三十以后体力断崖式下跌了。”
在状元亭她差点被折腾废了,脚底板也肿了,哪儿哪儿都肿,逮着机会成心气他,“羊鞭,海参,韭菜,你得补补了。”
司淮沥瞧她这副蔫儿坏的德行,抬手戳了戳她额头,“欠弄。”他顿了一秒,“我这几天不在,谁来过。”

第66章  致命的性感
姜鸳看着他,男人也平静看着她,仿佛是很普通的例行询问。
自从梁迟徽和陈公子闹了那一场,剧院开始有谣言了,说姜鸳是他包下的小情儿,他是后台。
姜鸳担心司淮沥误会生气,能瞒就瞒了。
不过她也有数,瞒不了他。
“梁总来过。”
“来干什么了?”
“不清楚。”
男人没多问,“中午带你去西郊。”
姜鸳一愣,“我今天有演出。”
“顾局帮你请假了,配角戏而已,无所谓演不演。”
在老东家,她事业心挺强的,在新东家,每一天如同渡劫。
尔虞我诈,妒忌挤兑。
姜鸳不适应这种环境,事业心也少了。
......
西郊有一片荒芜已久的地,08年一位法国华侨买下了方圆五公里的地皮和后山林园,建造了王家大院。
一跃成为省里最知名的中式豪宅。
华侨三年前去世,他的朋友盘了这块地改建为马场,据说投资了十个亿,京圈的达官显贵和二代子弟们,纷纷在这养马,养小花豹,养的品种越名贵稀奇,越是身份的象征。
司淮沥也养了一匹进口的小马驹,刚养三个月,饲料和护理费都是天价。
小马驹的体态格外漂亮,姜鸳握住毛刷试探着挨近它,它蹬了蹬马蹄哼叫,吓得她扑到司淮沥怀里,“它要尥蹶子——”
头顶是男人的闷笑声,“尥蹶子的是驴。”
姜鸳摇头。
“我陪你?”
她这才重新蹲下,司淮沥也蹲在她旁边,耐心握住她的手,从马背梳到马尾,枣红色的马鬃越刷越柔顺,亮得发光,像是最高级的油墨。
“它是什么品种?”
“纯血马和塔克马的杂交。”
姜鸳开心得弯起眼尾,“是混血儿马?”
男人笑了一声,“差不多。”
“怪不得好漂亮。”
她轻轻拍打马头,小马驹伏低,腻乎着她,朝她的腋下钻,姜鸳躲它,它反而钻得起劲儿,“它是公的母的?”
“公的,一岁多。”
司淮沥给了她一包蜂蜜草果,“你可以喂它。”
她倒在手心一颗,喂给小马驹,小马驹吃掉草果,舌头在姜鸳的手心舔来舔去,舌苔凹凸不平的粗粝感磨得她发痒,她往回缩,抓司淮沥的手,非要他也感受一下,男人有洁癖,一下也不肯,“它没刷牙。”
姜鸳诧异,“它也刷牙?”
“不止刷牙,下雨天牵到马厩外头,它自己洗蹄子,洗澡呢。”驯马师拎着皮鞭,拿了一套骑马装,“何小姐,您试试?”
她咬着嘴唇,“它驮得动我吗?”
“它驮不了,太小了,梁先生也买了它妈妈,是正宗的意大利八鬃穗,特供给欧洲皇室表演的纯血马。”
司淮沥捏了捏她脸蛋,“骑一圈?”
姜鸳本能向后退,在北京大兴的跑马场,她颠怕了,有心理阴影了,那次险些摔下马背,幸亏司淮沥眼疾手快捞住她,否则她大概率要破相。
“万一再摔了呢?”
司淮沥其实也没忘了那茬,他至今心有余悸,但凡当时迟一步,姜鸳被卷到马蹄下,非死即残。
虽然她怕,可她也喜欢,之前告诉她养了只小马驹,她兴奋得瞳孔亮晶晶的。
“想不想骑?”
姜鸳瞥不远处的马棚,石墩上拴着一匹成年母马,脖子挂着铜铃铛,风一吹,哒哒脆响。
她眼馋点头,“想。”
司淮沥揉了揉她脑袋,“要和我骑一匹吗?”
“要。”
男人揽着她肩膀,分别去男女更衣室换骑装。
姜鸳偶尔有点小脾气,和作的女孩比,不算作;和老老实实的女孩比,确实固执。
不过她年纪小,司淮沥大她八岁,无伤大雅的耍小性子,全当床笫情趣了。
尤其是她乖巧依赖的时候提要求,他更乐意让着她,乐意宠她。
没有男人不宠小的。
姜鸳对装束比较陌生,穿得慢,倒是司淮沥骑跨在马鞍上等她了。
她走出更衣室,迎面被男人的风采晃了一下。
他的骑马服是墨蓝色的,类似于欧洲铁骑的骑士服,护膝和护臂是银白铠甲,挺括板正,威风凛凛英气逼人。
司淮沥拽住她手一扯,姜鸳轻而易举上马,他牢牢地圈住,却无意触及到她腰间的一滩水痕。
“又湿了?”他贴着姜鸳耳朵,好笑又戏弄,“来这边之后这么敏感?只看我也能看湿了?”
“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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