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砚闻言,勾着唇角,黑眸灼亮,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等我。”
沈鹿溪,“......”
什么明白了?明白了什么?
然后,过了五六分钟,就见沈时砚腹部以下,松松垮垮系着条浴巾,浑身湿哒哒的从浴室走了出来。
沈鹿溪,“......”
她瞬间明白他说的“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了。
赶紧的,她放下书,钻进被窝里,蒙住脑袋,闭上眼睛睡觉。
沈时砚笑,直接来到她身边,将被子拉下来,俯身下去,张嘴便攫住了她的红唇。
“唔~”沈鹿溪推他,“都是湿的。”
沈时砚吻着人,低低哑哑的嗓音有些模糊道,“没关系,反正等下都一样”
沈鹿溪,“......”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压抑的太厉害,原本一开始的时候,沈时砚挺温柔的,可慢慢的,他就变得凶狠起来。
沈鹿溪配合着他,没喊一下疼。
“溪宝,叫声时砚哥哥来听听......”
沈时砚吻住她,低低哄她。
沈鹿溪从善如流,软媚入骨的声音一遍遍地叫他,“时砚哥哥!”“时砚哥哥!”
沈时砚被她的声音刺激,愈发的疯狂起来。
事后,沈时砚抱着他,还得意,“溪宝,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沈鹿溪将脸深深地埋进他的颈窝里,原本就如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小脸,一下子更是红了个透彻,张嘴就咬在了沈时砚的锁骨上。
沈时砚轻“嘶”一声,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她半弧形的屁股上,又轻轻掐一把,轻笑道,“怎么,还没要够,那再来。”
说着,作势就又要欺身而上。
沈鹿溪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来,缩成一团求饶。
两个人嬉闹一会儿,又去浴室洗了一遍,吹干头发后,回到了床上。
关了灯,可仍旧没有睡意。
“沈时砚,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想起沈茂渊的话,沈鹿溪好奇地问。
她早就想问了。
黑暗中,沈时砚搂着她,低头亲亲她的额头,问,“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沈鹿溪抬头看向他,眯起眼努力回想,可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最后,她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沈时砚闻声,曲指惩罚性的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
第370章
沈时砚闻声,曲指惩罚性的在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唔~”沈鹿溪吃痛,轻咛一声捂住脑门。
“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是在百迅的电梯里,当时我跟着我小叔,你跟着你父亲,你还给了我一个创可贴,忘了?”沈时砚说。
那时候,百迅才创立没几年,规模还比较小,正在发展阶段,百迅大楼也还没有修建。
那天,他在学校跟人干架了,被沈茂渊的秘书从学校接了过去。
因为打架了,脸上挂了彩,他不太想见人,所以,在沈明礼牵着沈鹿溪进电梯的时候,他就撇开了脸,藏在沈茂渊的身后。
沈鹿溪努力想了想,还是没印象,问,“是不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沈时砚点头,“嗯,快十三年了吧。”
“难怪,都这么久了。”沈鹿溪叹息,“我真不记得了。”
“就只有这一次吗?”她又问,“那小叔说我跟你炫耀零食是怎么回事?”
沈时砚想起那一次,黑暗中,无声的勾了勾唇,手却摸到沈鹿溪的身前,不轻不重的掐她一下,“你个小没良心的,居然全忘了?”
沈鹿溪笑着闪躲,争辩道,“那时候我还小,还没十岁呢,忘了很正常啊。”
“找什么借口,我看你就是没良心,小时候就没良心。”沈时砚笑道。
沈鹿溪撇嘴,“那你说说看,我怎么没良心了。”
“那天你跟你父亲在办公室加班,你父亲在忙,你就拿了一大袋的零食,一样样往你父亲的办公桌上摆,刚好我跟小叔下班,看到你父亲办公室的灯亮着,就过去看看。”
沈时砚说着,掀唇低低一笑,“那天我感冒了,一天都呆在小叔的办公室里,也没什么胃口,中午没怎么吃东西,小叔在在看到我盯着你那一桌子零食看的时候,就问我,是不是想吃。”
“然后你说了什么?”沈鹿溪追问。
“我觉得我能说什么?”沈时砚不答反问。
沈鹿溪笑,“我猜,你什么也没说。”
沈时砚也笑了,抬手去轻掐她的鼻尖,“你现在倒挺了解我。我当时确实是没说话,而且我当时因为感冒,戴着口罩,什么表情你们谁也看不到。”
“那你当时是什么表情?”沈鹿溪问。
“嫌弃!”沈时砚说。
沈鹿溪又撇嘴,“你嫌弃什么呀?”
“嫌弃你臭美,嘚瑟,还把你父亲的办公室当成自己家一样。”
沈鹿溪,“......”
“那以后我不去你办公室了,免得被你嫌弃。”她嘀咕。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沈时砚的嗓音,一下又变得危险起来。
沈鹿溪赶忙认怂,往他怀里钻。
其实,沈时砚没有说的是,几年之后,发生了一件让他对她改观的事情。
就是他十七岁的那年,那晚听到沈怀清和何昭月吵架,听到何昭月骂自己野种,知道自己不是何昭月生的,而是沈怀清在外面的私生子,他跑了出去,第一次把自己给喝醉了。
醉了之后,他跟几个混混大打了一架,伤的不轻,满脸是血。
是沈鹿溪经过,大喊着,“警察叔叔,你快来看,这里有人在打架。”
她吓跑了那几个混混,然后还跪到他的面前,用袖子给他擦脸上的血,求路过的人打120,送他去医院。
当时,打完架之后他就清醒了,被疼清醒的。
大概是因为他当时满脸是血,样子太过狼狈吓人,光线又太暗,沈鹿溪根本不知道是他。
以至于后来,她跟他读了同一所贵族学校,在学校见到他的时候,她一点都没认出他来。
之后,很快,他就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