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荇(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值得阅读的小说-主角绝世医妃:倾城太子妃称霸后宫沈时荇的小说全文今日更新

时间:2023-05-24 17:13:4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太子看上的猎物,从没有他得不到的,既然太子需要这次立功的机会顺理成章掌握所有兵权。
那他就给他这次机会。
也总要让太子付出点代价,就让他喝了这一碗莲子粥。
算作小小的惩罚吧。
仔细看去,皇帝的眉眼跟太子还是有七分相像的,但是多了一些城府和棱角。反观太子的那一张脸,长得实在是太完美了,没一点儿东西是多的,也没少不该少的。
“江南城主下台,偌大一个南方群龙无首,你总该有好的人选吧。否则,朕怎么继续听你的?”皇帝开着玩笑,让人搬来一把椅子,“坐吧。”

“这个父皇做主,定要比儿臣的考虑更加周全。”他不敢坐,也不敢揽。

太子是傻吗?嘴里那碗粥的苦味简直就是缠绕在了自己的舌头上,他最受不了这种苦味。而他记得,自己的父皇好像最清楚。
这个时候,如果还有什么说什么的话,那他也可以退隐江湖了。
皇帝就是这个地方不好,表面上什么都给你,但是套路总是让你背后凉凉的的,怎么都不安生,也就是太子本人,从小看自己的父皇这么折腾之前的朝廷元老的,这要是换另外一个,估计早就是无葬身之地了。
恐怕到那时,还在纳闷,自己明明都是按照皇帝的意思来的啊,为什么还是栽了。
十分突兀的,皇帝这样说,“朕也老了,这把椅子,还没坐热乎呢。”
皇帝这是说什么鬼话,太子拱手劝道,“父皇福寿绵延,这把椅子自然是长长久久就是您的东西,如今国泰民安,还要仰仗父皇励精图治。”
听到这些虚伪之至的敷衍,皇帝也没了心思逗他,挥手让人走,“去吧,去吧,去给朕找来一个合适人选再回来。”
太子告退,“儿臣告退,父皇安康。”
太子刚退出去,坐上轿撵,突然看见了放在里面的一封信。
他扭头四处看了看,空荡荡,不该有人的地方也没人,那么,这封信如何凭空出现?
他有些累了,靠在轿子的侧面,撑着侧脸扯开了那封信。先不想理,既然信已经送来了,那他就看一眼。
拆开信封,里面的字迹显露出来,是一手功夫到家的小楷,只是看着莫名熟悉。
是他的老师的字?
内容却是与他的老师片叶不沾身呐,他啧了一声,脑子里隐约把一些东西联系在了一起,他决定,这会儿出宫一趟。
去看望一下他早已数年没见的恩师。
恩师曾官至太子太傅,如今“年老”,精力大不如前了,学识也比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几次引咎辞职,几次遭拒,终于在太子本人的学业告一段落的时候,皇帝才准了他的“告老还乡。”
太子心里鄙夷,这个老东西,尽会说鬼话罢了。
实际上,恩师不仅不老,而且很年轻。
说起来也奇怪,这个人明明身上背负着巨大秘密,偏偏无所畏惧,大摇大摆进了宫,说要感受一下古代皇宫的氛围?
恩师长得很是俊朗,偏偏一双眼总含着些风流,让人感觉被深深套牢、吸引。
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半吊子才子,却算不上佳人的东西。
地方不远,恩师即便是隐退,也就刚刚退出了皇宫的门口罢了,京城闹市,最繁华的街道,最昂贵的地段,最大的宅子,就是恩师的住址了。
恩师更不要脸的是,这座宅子,不是自己掏钱买的,而是他死皮赖脸让皇帝赐给他的。
那天下午,两个人在乾煌宫待了一下午没出来,第二天就把人放了,还给了一座宅子,几条街的商铺。
这相当于从太子的兜里硬拿啊,这些东西本来不都是他的么?
太子这次来的突然,也没让人通报,自己掀了衣角就踏进了“无上府”。
这么无赖的名字,也就只有这个老东西才能想得到了。
一进门,入目所见,皆能感受到主任的品味高级,里头的景致万般讲究,一草一木错落有致,山水竹林各得其所,一寸有一寸的景,太子也不禁感到赏心悦目,不得不说,恩师这个老家伙的审美还是很在线的。
“诶呀,这是哪位贵客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
听上去是很苍老的声音。
太子刚听到熟悉的声音,下一秒,他的脖子就被勾住了,那人故意往下压他,如同同龄朋友之间的恶搞,两人一时之间,鼻息纠缠,偏偏恩师的眼神还要与他缠绕,太子满脸黑线,伸出一只手把人的脑袋推开,“找你问点儿事,这封信,是你写的么?”
恩师接过信,只消扫过一眼,便说,“不是。”
太子疑惑,“真的?看着很像。”
恩师的皮肤褶皱不少,沟壑纵横,也就是皮肤还是那么白,背脊微微佝偻着。
恩师板着脸,故作深沉道,“此字很明显练的不到位,恐怕还是个紧急任务呢?练的太少了,如果注意一下字体之间的连贯关系,应该能再像一点儿,拿去,连本师父的字都认不出来,你真是业务退步太多!”
背着手,脸色一板,看上去还真像那回事,太子面无表情,直接给了人一个巴掌,“说人话,还以为你是老师呢?”
恩师的面具,这才被他自己撕下来。
一张人皮面具安静躺在殷怀璧手中,太子的眼前,赫然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少年!
背也挺直了,整个人与太子一样高,一样秀色可餐,太子的眼神暗了一下,心里突然想到了沈时荇。
如果是沈时荇的话,她那般喜爱美色,那在他们两个人面前,会更喜欢谁?
……
想不出来。
但是人正常了就行。
太子的眼睛感觉干净多了,抬脚自行进屋,“拿好茶招待孤,别忘了。”
殷怀璧简直是把糊弄人和捉弄人玩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不特地说一句,太子今天恐怕会被整的很惨。
太子进去以后,殷怀璧并没有去准备茶水,而是冲着院子里大喊,声色分明清朗透彻,“备茶!!!!”
声音洪亮,而没有一点儿腼腆,也不知道是在喊哪个。
喊完,也没听见回应,太子刚坐下,就看见殷怀璧也坐下了,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手里连一杯茶水都没有。
太子:“这辈子孤都不想再来看你了。你实在太吝啬。”
殷怀璧:“说的好听,你真是来看我的吗,还不是因为那封信,有求于老夫。”
太子微微合上了一点儿眼睫毛,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撒下一片光影,一手按着后脖子,“嘎吱嘎吱”活动了一下颈椎,“信的内容也看了吧。”
门外,有人婷婷袅袅翩跹而至,带来一股淡雅的香气。
殷怀璧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人,应声答道,“看了,有什么问题。”
太子的眼神也看到了来的人,这是一个并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子。
跟殷怀璧不用客气,不用拐弯,他看着那女子,抬了一下下巴,问,“她是谁。为什么在你的府中,看着并不像婢女。”
殷怀璧突然睁大眼睛,眼睛里满是委屈,“狗太子,你都认识我多久了,老夫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跟你的父亲都没什么两样,你就这么看老夫的吗?竟然以为她是老夫的婢女?老夫就这么看不起人家好好的女子吗?”
太子都想扇死他的脸,“那她是谁,你倒是说。”
殷怀璧还没开口,倒是被人抢了先,“小女李乐妤,京城芳云楼的掌柜,倾慕于他,就跟来了,这些,”那女子看了一眼自己端着的茶水,跪下行礼,继续道,“都是小女自愿做的。”
太子挑眉,顿觉有趣,敢情是女追男呐,殷怀璧这个老妖精可真有福气,他正经了脸色,先让人起来了,“起身吧,没事先出去吧。”
李乐妤垂首,看上去实在是温柔可爱,“是。”
人走以后,太子饶有兴味重复,“云芳楼、掌柜、倾慕于他、倾慕于他、倾慕于他,啧啧啧。”
有趣。
“千年的老树,开花了?”
殷怀璧扭头,警告他,“再说我把你嘴给缝上。”
吓人,太子咧着嘴笑,“你缝啊,你缝上了,孤想办法去让李乐妤给治好,怎么样?”
殷怀璧恼了,真是难得,一向是嬉皮笑脸的,认真起来看着有点儿蠢笨,“你敢?!?”
两人又打趣了一会儿,终于开始商量正事了,太子开口,“那封信上面写的江南有蛇被除,但还留有地龙没出现,此后后患无穷,势必颠覆这个朝代。”
殷怀璧沉下脸,垂首,“无妨,老夫回过去一看,你就尽管放心,什么龙不龙的老夫不知道,但是谁想作妖就先经过老夫的同意再说。”
太子假正经起来,表示赞同,“是呢,尤其是什么当掌柜的,必须得听恩师的话,要不然呐,泡不好茶水啊!”
他拍拍自己的衣袍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变成了那个独当一面的太子,“孤走了,你在这儿好好对人家。”
殷怀璧极其受伤地看着太子,“你就没有什么话是留给老夫本人的吗?”
太子假笑,“没有。”
这一出行算是到现在就结束了,太子站在无上府门口,殷怀璧就没送几步,就让他自己出去了,所以现在,是太子一人独自站在这门口,看着远处欲坠不坠的太阳。
天色上凭空漂浮着三两朵蓬松的云,本该洁白无瑕,因为光影四散,没有避讳,也将他们染了个透彻,沾染了橘红灿烂,变得辉煌而耀眼,让人定睛细看,又探出一双手,似乎是想要触摸一下,感受一下远方的温度。
倒也谈不上寂寥。
只是有些想另一个人了。
不知她这一天过的如何。
太子这时才上了马车,咕噜咕噜的车辙声响起,他踏上了归途。
信来的蹊跷,太子却不急着去调查,叫了余非言来书房,张口问了另一件事,“今天太子妃娘娘都干了什么?”
余非言呆了,“什么?属下不知。”
余非言直觉不好,但是却又抓不住什么,他确实对太子妃娘娘的行踪确实都了如指掌,比如,沈时荇今天在东宫的小池坐了一会儿就瞌睡了,也没人在她身边,是他把人抱回去房间的;比如,太子妃娘娘晚上喜欢吃清淡的莴笋,恰好今天皇后宫里宴请宾客,把宫里所有的莴笋都用上了,所以他使用轻功飞了一整个下午,跑来给她带了十三个胖嘟嘟的淡绿色莴笋,成色那自然是极好的;比如,太子妃娘娘吃到那个莴笋的时候十分喜悦,她把莴笋赏给了身边的所有人,说要让他们也吃好吃的。
余非言在那扇窗户下面站了多久,就有多少人都进去领到了一碗莴笋,唯独没有他的,等到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以下,她终于把所有的莴笋都赏给了下人。
她只吃了一口。
太子看着他沉默,半晌,他语出惊雷,“沈时荇不喜欢你这类型的,你太嫩了。”
余非言听见这个,吓得整个人直接跪下去,“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属下绝无……”
奇怪。
没人打断他说话,也没人不让他继续说,怎么就停在这儿,不往下狡辩了呢?
太子冷了脸色,却是没有多么狠毒,“孤待你如同亲弟弟,好自为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那点儿可怜的包容心,并不足以让他放任身边的人觊觎他的女人。
余非言惨白着一张脸,“属下知道了。”
书房内,沈时荇从侧面走出,原来书房之中别有洞天,她侧身靠着墙壁,软着身子不愿意站直,懒懒散散对太子说话,“他还太小了,这样及时止损,总比日后酿成大错要好上许多。”
太子来到人跟前,学着今天白天那人的样子,凑近他微微发烫的呼吸,勾着她的柳腰,“孤给他一次机会。”
沈时荇双手撑在他的胸膛,压低他的上身,双眼如光般摄魂吸魄,“本姑娘也给你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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