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宁(花落重樾)超火小说强烈推荐-花落重樾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宁完整阅读

时间:2023-05-24 15:31:1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她一朝被害,声誉尽毁。

挖眼睛,剖妖丹,经历千年的牢狱折辱。

她从备受宠爱的青丘公主成了人人可欺的阶下囚。
千年后,

剧痛席卷,她被踢到万重樾大门边。门口立时围来不少低级魔人,他们盯着她的妖丹,眼底满是贪婪。

混乱间,她惊慌失措的逃走。

她答应过哥哥,要代他好好的活…

自己只有半边妖丹,要是连这个都被挖走,她就活不了了。

好疼……

耳边有脚步声走近。她骇的身子一颤,抬头勉强看清来人,万重樾的掌柜,青姑。

“天帝吩咐,你必须待在万重樾赎罪,罪没赎清你至死不能离开。”

赎罪,又是赎罪。

她眼底是莫大的哀恸,她明明没有罪。

只因为莫须有的罪责,她就要落到这般田地。她不过想活而已,怎就比登天还难

“走吧,天帝已经知晓你逃了,正在一号间等你。”

抵达一号间,迎面而来一股灵力,毫不留情将她打出门外,狠狠砸在走廊上!

重樾散发的怒意,威压从门内袭来:“千年前你残害辛瑶的时候,怎么就不发善心放过她?”“万重樾就是你此生此世赎罪的地方,再敢离开,本君一定亲手灭了你的神魂,叫你永无来世!”

她蜷缩在地上,几根尾巴疼的发颤,尾骨好像断掉了。

一股黑雾突然缠上她受伤的尾巴,魔尊墨文渊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真可怜啊,就一会儿不见就伤成这样,小公主,你现在后不后悔跟在重樾身边?”后悔吗?

后悔。

被挖眼睛,被废修为,一千年的折磨,万重樾的凌辱……
她早就后悔了。

可她撑着身体爬起来,却依旧冲着门内重重跪下去,继续颤抖求饶。
她想活,想活就不能反抗。然话没说完,就听墨文渊忽得冷笑一声:

“呵,你这是知道青丘狐帝被关进大牢要问斩了,在这儿替他默哀呢?”

“不,不会的!”

她踉跄着爬起身,慌乱跑进门,身后,墨文渊慢悠悠跟了进来。

以重樾的修为,他当然很清楚刚刚门口发生的一切。此刻,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她再次进门,他本该将人赶出去,可却迟迟没有动手。

她一瘸一拐靠近他,呼吸都发颤:“你真的……抓了我祖父吗?”

重樾面上闪过晦涩:“狐帝花荣无故截杀仙族将士,本君当然要秉公执法

“杀人偿命,你们本就该死!”

浑噩间,她忽然解开裙带,颤抖着摆露出小腹上那条刺眼的疤:

“杀人偿命……我哥哥抵了辛瑶的命,那用这条命抵我祖父的命……好不好?"

重樾却被疤痕末端的那青丘媚印刺的呼吸一沉。

正要发作,却听她用绝望的语调说着:“入了天牢我就发现我有孕了,只因他娘戴罪,他小小的一只……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人剖了出来。”“如今,我用这孩子来抵,可以吗?"

她颤抖抚上那道疤痕,那孩子小小一只的模样还牢牢的印在她脑海里。

“一千年前,你下凡染上魔毒合欢,那七天……是我救了你,这媚印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重樾闻声,眼中闪过讥讽,当年他醒来时,陪在他身边的人分明是辛瑶,这女人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但他余光扫过她绝望的眼神,一股燥意控制不住的升腾。

原本要揭穿的话,被他换成了:

“既然如此,本君可以对你祖父网开一面,但前提,你得听话。”

重樾眼皮落下,看着她染血的尾巴尖藏在腿间,雪白的狐尾轻颤。

眸中的欲色一沉,他猛地抬起女人的下巴,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薄唇,动作发了狠。她甚至能尝到唇间的血腥,却一动不敢动。

九尾像水波一样摇晃,她累的手指都抬不起来,恍惚中,意识渐渐消散。

迷糊中,她听到有人在屋里说着话

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禀天帝,狐帝花荣已身死魂消。”

顾不得身子上的百般不适,她木讷地起身。

重樾闻声切断了传音石,回头就见她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他心头一沉,莫名传来刺痛。

她一瘸一拐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为什么不能放过我祖父?”

为什么她想活,身边人就都得死?为什么?!

她步步艰难的走到重樾跟前,喉头的腥甜堵得她双目猩红。

“明明……你要我赎罪我都有乖乖的认着啊……”

“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放过我,放过我的家人!”
重樾心头烦闷,面色一沉再沉:“本君说过,你不死,这罪便还不清!”

她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发颤。

低头看着身上的斑斑点点,她自嘲般抬头看着重樾:“堂堂天帝,竟然出尔反尔。”
“重樾,我后悔爱上你了。"

雪白的尾巴染上堕魔的紫黑气,又忽然冲破天际,如龙吟巨雷,窜向四海八荒。

“重樾,我以魂魄祭八荒,要你永世不得安宁。”

寻苍仙牢。
“叮叮”一声脆响。
花落戴着沉重的镣铐,麻木空洞从牢房走出,一千年了,她终于重见天日。
“死瘸子!走快点!还当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后,要我们跪地迎接啊!”
狱卒一把拽过镣铐,打开之后,嫌恶推她一把:“滚吧!”
女人单薄的身体,从台阶上狠狠滚下,“咔嚓”一声,断了一根肋骨,疼得她痉挛。
可她只低头爬起来,什么也没说,颤巍巍离开。
她早就不是尊贵的青丘公主,自从被夫君重樾关进寻苍仙牢后,她就是人人可欺的阶下囚……
千年前被挖了眼,她看不清五米之外的路,走了半响也不知走到了何处。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正气十足的男声:“天帝出巡,小仙回避。”
天帝!是重樾!
全身骤然疼了起来,像被无数人踢打撕咬。
花落本能抱头,转身就逃,慌乱间绊到一块石头,摔了满嘴的血。
她也顾不上擦,撑着地正要起身,忽然,一只绣着龙纹的金靴踩上了她的手!
随即,噩梦般的嗓音从头顶上方砸下:“花落,这千年的牢狱生活,你过的可还有滋味?”
她狠狠一颤,脑海不受控响起这一千年来,每天被打时听到的话——
“花落恶毒善妒,把天帝心爱的辛杳仙子推下诛仙台害死,天帝吩咐,得让她在牢里好好尝尝赎罪的滋味!”
不是,她不是,她没有推人……
可花落瑟缩着身子,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天帝息怒,是我的错,我不敢了,求求你别打我……”
这倔女人不是被生生挖了眼睛也不认错,什么时候成了这幅没骨气的下贱样子?
重樾忽然觉得无趣的紧,沉着脸挪开脚,还嫌弃在她裙摆上擦了擦鞋底。
“本君还以为,你到死都不会认错呢。”
‘死’这一字,刺的花落更加惧怕。
她死死抱住自己,嘴唇咬的发了白。
千年前,辛杳跌入诛仙台神魂破碎,众人赶来时只有她在,重樾便不由分说判处了她的罪责。
她解释了千万遍,他一个字都不信,一纸修书废了她帝后的位置,还剜去她一双眼睛,废了她的修为,把她打入天牢,受罪犯们千年折辱……
如今重见天日,她只想好好活着,离重樾远一点。
重樾,她再也不敢爱了。
可后退后,后背忽然涌来一股莫名推力——
“扑通”一下,她竟直直倒向了重樾的双腿中间!
空气骤然冷凝。
花落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重樾狠狠踢开,‘嘭’得砸到了地上。
“一千年了,你居然还死性不改?”
话里,是男人毫不遮掩的厌恶与冰冷:“花落,离了男人你便活不了了?出了大牢还想着来勾引本君?”
剧痛之下,仅剩的半边妖丹维持不住人形,花落身后的尾巴也随着灵力的溃散,显现出来。
她害怕得缩成一团,艰难的摇头:“我没有……”
“没有?你当本君跟你一样瞎了眼?”
重樾冷冷盯着她露出的尾巴,嗓音嘲讽:“整个六界都知道,你们狐族求欢时都会露出尾巴。”
“你当初就是这幅可怜恶心的姿态出现在本君的床上,逼得本君娶你为妻,坏了本君和辛杳的姻缘,而今你还要故技重施?”
“不,不是这样的……”
花落眼底满是惧意,可重樾却用千年前,将她打入仙牢的残忍语调下令——
“来人!把她扔去万重樾为奴,既然这么爱扮可怜,那里有的是男人怜惜!”第2章
万重樾,那是天魔两界供男人享乐的地方。
进去的奴,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花落爬过去,慌张磕头:“我真的知错了,求天帝饶了我,不要把我送去万重樾……”
可容不得她拒绝。
不过一息,花落便被抓住,瞬间摔到了万重樾的正中央。
她眼睛虽瞧不清,却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垂涎。
颤着身子,她本能抱紧自己调动灵力,可她的身体早在牢狱里被毁得彻底,无论她怎么努力,尾巴都没能收回去。
不知是谁讥讽了一声:“哟,来了只狐狸?还是只露尾巴,想男人的九尾狐!”
“这六界仅存的九尾狐,只有千年前嫁给天帝的青丘小公主花落,传闻她是六界第一美人,这位不会就是吧?抬起头来,给咱们瞧瞧啊?”
不,不是求欢,她没有。
她只是灵力溃散,她藏不住……
花落面上闪过崩溃和绝望,小手紧紧捂着尾巴。
下一瞬,便被一只大手揪住了头发,被迫仰起脸来。
耳边传来一声倒抽气的声音,随后便爆发出了一阵群嘲:“嗬!就这满脸刀疤的罗刹模样,还第一美人?这长相,怕是要把人吓死。”
花落疼的颤抖,用尽全力挣扎开。
可她刚走没几步,却又被人拉住胳膊,被迫抬头,这次抓她的人竟然是魔尊墨文渊!
“呵,竟然真是你!”
男人扯着花落后退一步,让她彻彻底底展现在众人跟前。
“花落,你当年不是心高气傲,被本尊碰一下都嫌弃到要沐浴的青丘贵女吗?你也有今天?”
花落不敢反驳。
千年前墨文渊对她一见钟情百般纠缠,自己一心爱重樾,为了赶跑墨文渊,她说了很多过分的话。
花落眼底闪过悲哀,她没想过会在这里再遇见他。
墨文渊见她不语,脸色一沉:“怎么?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敢不理我?”
话落,他将人狠狠摔下!
“本尊素来有仇必报,今日你落在本尊手里,念在往昔的情谊上本尊便给你个痛快的死法。”
话落,他掌心凝聚一股灵力,重重砸来!
“嘭!”
花落生生承下一掌,被打飞滚落,她抱住身子,可稍稍一动便是抽筋拔骨般的疼。
视线模糊,耳边却清晰传来魔族人的哄闹奚落。
“传说九尾天狐不是号称有半神的力量吗,这青丘公主怎么连咱们魔尊的一掌都挡不住?”
“来来来,下赌注了,你们猜她会落得个什么死法?”
不!她不想死……
她在牢狱里忍辱负重千年就是为了活命,她绝不能死。
花落撑着身体从三樾一跃而下,“咔嚓”一下,腿上剧痛,但她顾不得,爬起来就冲大门逃。
眼见就要跑出去,尾巴却忽然被人踩住,彻骨的杀意席卷全身。
她顾不得狐尾剧痛,冲身后求饶:“我知错,我不敢了,求您不要杀我,只要不杀我,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磕头磕的诚恳,九尾疼的瑟瑟,在身后不自知的轻动。
下一瞬,她的脸便被一只手强硬抬起,映入眼帘的,却是重樾格外阴鸷骇人的眸光。
“你到底是有多急不可耐?青丘一族的人都如你这般不知廉耻?”
“不,不是……”
她没有,青丘不是不知廉耻之辈。
她只是想活……
话音未落,花落的一只尾巴骤然剧痛。
她甚至来不及惊叫,一股灵力打上她的尾巴,殷红瞬间溢出。
“不知好歹的东西,这尾巴再不收回去,本君就断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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